【广陵王刘辩】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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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广陵王……”他神色缱绻的看着我,那纤细白皙的手勾起我的小拇指,“去祭坛深处……” 他的脸上浮现红晕,羞似的偷瞥着我。 像只猫。 我不由想起了儿时在隐鸢阁养的那只黑猫,它在我面前总是“喵喵”的讨好,摸它时它总是撒娇打滚,喉管里会发出呼噜声,可我一离开就变了个样,谁都拿它没办法。有时候偷吃了东西,有时候抓坏了木具,然后用无辜的眼神看向我,好似笃定了我会惯着它。 我的确会惯着他,所以我顺着他的力往祭坛深处走了。 他拉着我倒在了祭坛之上,那是一块有暗槽的圆石块,上面散落着红蓼。他像是喝醉了酒,迷离的看着我,仿佛天地间,他的眼中只装得下我一个。月光在他的金眸流转,清冷的月光带上了钩子,撩得我yuhuo焚身。 “广陵王……”他痴痴地唤着我,右手揽着我的腰将我拉到他的面前,我直直的看向他那双含有秋色的眼,他在诱惑我。 他的左手轻抚着我的面孔,红唇轻缓的凑向我,像是在向我献祭一般。他分明是帝王,可这时却是我最忠诚的信徒。 我抓着他的发,撕咬着他的唇。果然是醉了,嘴里都是酒的甘甜。渐渐的我也醉了,醉倒在了他的怀中。 他的手不安分的解着自己的衣服。顷刻,便只剩一件薄衫虚虚的挂着,他牵着我的手,指引我抚摸他的腰肢,然后更下…… 这就硬了。我心中有着对他放浪的不屑。我随意把玩着他的玉器,他的嘴中露出几声甘甜。 我放过了他的唇。经过滋润,他的唇布满了水光,在夜色里,在风中,在寂寂的祭坛,显得格外的诱人。 我估计他是一只化成人形的猫妖,不然为何勾得我心神荡漾,直想把人欺负的眼角泛红呢。 “殿下,臣还没硬呢。”我挑起他的下颚,玩味的看向他。这带着点羞辱,我是知道的,可我就是想试探他对我的底线。 只见那红蔓从他脸上爬到脖颈,顺着野风吹过的发梢,耳朵也染上了赤色。 真奇怪,分明是羞辱,为何他却像只进入了发情期的公猫。他起身跪坐在的面前,我睥睨着他的举动。他手颤抖着解开我的腰带,脱下我的下衫,将我的物件露了出来。 看到的那一刻,他先是羞得一下子移开了眼,之后又眼馋的看着它。他含住了顶端,慢慢的将它纳入嘴里。 我佯装惊讶,“陛下……”又不顾他的不适,直直的插了进去。我狠狠的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不得动弹。他两眼翻白,喉管吞吐,强忍着不适,让我顶撞着他的上颚。 呜呜。他可怜的看向我。 “陛下啊……”我叹息一声,“是你如此轻贱自己的。”我从他的嘴里退出来,他立刻捂着脖子弯着身子咳嗽。 我掐着他的下颚,让他看着我的眼睛,“现在莫不是怪我欺负了你?”我坏意的问到。 他沉默了一会,沙哑着声音回道,“没有……广陵王使用……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闷闷的,我知道他其实有点不高兴。但我也不高兴。假死脱身,招摇撞骗,我的陛下还有多少惊喜是我没有发现的,有多少秘密是他瞒着我的?我无从得知。 “侧过去,背对着我。”想到这我心里就五味杂陈,于是冷声道。这充满了冷酷。他好像察觉到了我的不耐,有点委屈,恋恋不舍的望着我,缓慢的行动着。 我直接给了他一巴掌。“还不快点,要让我等你吗?”我厉声责怪他。他有些懵,眼里带着点水光看着我,怕我又打他,于是快速的摆好了我想要的姿势。回头,还讨好的看着我,摇了摇身子,向我发出无声的邀请。 有些好笑,我讽问他,“张道长现在像什么?” 他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笑着说,“广陵王的唔……王妃。” 我狠狠抽了他的臀部一下。 他有些吃痛,用不解的眼神望向我。 见我不高兴,他委委屈屈的又说,“那性奴?” 我又打了一下,他的玉器跟着浅浅晃动了一下,更硬了。 他捂着脸,小声的“喵”了一句。 “嗯?”我诚心作弄他。 “喵,喵,唔,求主人快让小猫咪吃粮。”他无耻的大叫着。 我这才满意一笑,揉了揉他的头,说,“乖,猫咪不会说让话。陛下是最听话的猫咪,是不是?” 他又“喵”了一声,当做对我说的话的认可。 我拍了拍他的臀部,示意让他翘起来,他身体一僵,颤颤巍巍的翘起来,羞涩的向我展现着他的一切。 捏着手上的rou感,我愉快的眯了眯眼。 2. 他的手引着我探寻着幽秘,我的指尖在洞口停了下来,轻轻地戳着。他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褪去的衣衫。 我轻笑,两指并拢做戒尺形轻轻打了他那斟满欲望的泉眼,他含羞带怒的又瞥了我一眼。 “看来陛下这处不用润滑了。”我将手上的水渍移至他的眼前,叫他看得真切。 手上传来湿润柔软的触感。我一惊,他竟如此不知羞耻,直直把的我手指含了进去,小心翼翼的讨好着。 如此下贱。我原想着给他几分怜惜。 我敛下眼眸,不顾他的温情,径直把手指插向你更深处,像是要突破他的喉管方罢休。他有些慌了,在我身下不断的挣扎。 我“啧”了一声,放松了进攻。 将我的物件抵着了他的娇嫩的xue处,怕他咬我,于是我用手指将他的嘴腔撑开。 直直突破了那肠道,探进了花心。 他紧紧的裹挟着我,身子在不断的细微抽动。 涎水从不止地他的口腔里流出来。 sao货。我在心中给这位九五之尊下了个定义。这种人怎么能君临天下,发号施令,当个统帅社稷江山的帝王呢。活该当个脔宠,锁在我为他打造的金笼里,夜夜笙歌。 每日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在笼里等待着我的宠幸。我不来时,他只是呆呆望着那透过窗口的一丝光。我来了就满眼都是我,为我当尿盆,为我当脚蹬,为我当rou便器。像只狗一样,让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他是猫,行走于檐上,跳跃在一座座建筑间。却困于朱墙金瓦中,郁郁不得终。在百官前装作游戏人间不管百姓疾苦的昏君,在董卓前装作唯唯诺诺的病猫。 他应该是虎啊,咆哮于山林,号令于山川。 我沉思着。 他低低地唤着,“广陵王……广陵王……”身子不安分地扭动着。 我叹了声气,无奈地回应着他的叫唤,“陛下啊……臣正当不知拿你怎么办了。”我不顾他的媚rou的阻拦,缓缓的退了出来。 他以为我没了兴致,慌乱的留着我。拼命夹紧着那销魂处。 “广陵王……是不是我做的……唔。”他自责的话还未说完,我又直直插了进去,快速的抽动着下腰。呻吟声从他口中倾泻出,在这迷茫的夜色中格外清晰。 “张道长,要是你的信徒来了看到你在我身下像南风馆里的侍人一样承欢?”我问道。 见他没回话,我不满地又冲撞着他的敏感处。那里早已如烂泥一般糜烂。他随着我的进攻颤动着,抓着衣服的手指已经如胭脂一般惨红。 “嗯?”我威胁道。大有一副他不说就把他玩烂的心思。 “那我就说……唔……嗯……”我又顶了一下,那花蕊狠狠地吸着我。 “这是上天……派来的西王母……嗯……来拯救溺于性欲的……信徒……” 看着他这幅放浪的样子。我不由想起了郭前辈给我的书中有本《李煜全集》。我不知李煜到底是何许人也,只是还记着里面有首诗。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我轻念着这首诗,又问他,“陛下啊,我们这算不算在偷情啊。” 他好像听到了我念的诗,只答了一句,“教君……恣意怜。” 野花微凉,风不断的乱吹。它从来不懂人的思绪,只是不断地乱飞,引着流萤,在夜色里追逐着。 我们像野兽一样在这祭坛交欢。我和他进行着情人间的诉语,时而引得他娇叫连连,时而欺负的他眼角泛红。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问他,“祂是雌雄双体吧?” 虽然看不到他的神色,我却肯定他的眼里充满了震惊。我为什么会知道,他一向瞒得很好。偷偷溜出宫,偷偷成了教主。我怎么会知道。 我不管他的疑惑,只是很亲密地说,“那我射给张道长,道长能不能为我生个孩子?”我像个天真的孩童,等着他给我答案。 “嗯……广陵王……直接射进来……”他又把我的手引向他的肚子,让我抚摸着。 “看我这……能不能装得……下。” 逃避我的问题里的主要内容,他在装傻。 猫就是这样,做了什么事,都认为你会宠着他,你不会抛弃他。所以他不是虎啊,只是一只隐藏着锋利爪牙的猫啊。 他是你养的黑猫啊。有时温顺的让你摸着他的头发,又在侍从面前趾高气扬。不断的撒娇,用那双装着你的眼睛湿漉漉的看向你。 他总是在赌你是否心软,是否喜欢他。一步步试探着我。我讨厌这样。他真的喜欢我吗?喜欢我为什么什么都瞒着我?既然瞒着我又为什么出现在我的面前呢? 我不顾那谄媚的saoxue的阻拦,退了出来。射在了他的臀部。他惊呼,“广陵王……” 我将他的身子反转过来,他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样。薄汗染上了他的全身。分明是秋天。 “张道长,弄干净。上面都是你的sao水。”我命令道。 他本来还想挽留我再来一次,可又想着我现在发着无名火。于是听话的用朱唇吻上了我的物件,轻轻地舔舐着。一点点的将残留在上面的白浊舔舐干净。最后又用自己的脸擦拭着我的物件。 yin荡极了。这世间所有下流的词语都能用在他的身上。 他身上残留着红痕,脖颈处都是我留下的印记。像是标记。他是我的东西。 野风把我的头脑又吹清醒了几分。 我穿好衣服打算直接离开时,他拉住我的衣袖,用那双多情眸,水光潋滟地看向我,“我是你的祭品,广陵王。”他那双眼睛里透露出可怜,委屈,很多种情感。有狡黠,有诱惑。 “我已经吃完了。”我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