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流产(厚乳/叉zigong/cao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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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肢纤细修长,宛若竹节般气韵风骨,眉眼是清冷凛冽的,整个人就像峰顶常年不化的雪,此时却融化成一汪春水,张开腿被她压着cao。 皮肤光滑细腻,泛着白玉一样的光泽,可以随心所欲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将他压在身下,可以把两条细长的腿摆弄成各种想要的形状。 无论怎样过分,他都是沉默着承受。 两腿之间的xiaoxue敏感而诱人,随着抽插力道的变化,唇边溢出的的呻吟声也有所不同。 “呃啊……唔……哈啊……” 明明身体上是享受的,但那双清冽如雪的眸子里仿佛还有一丝不甘和羞耻,像是不能面对如此这般的自己。 陈砚清紧蹙着眉,手指伸进口中,指尖被咬得发红,努力压制住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一边偏过头去,露出细白修长的脖颈。 一小片光滑的皮肤,宛如一张没被侵染过的画布,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这一刻,银砂忽然理解了曾经欺负他的那些人。这个男人身上有种强烈的矛盾感,虽然是在拒绝,但却是另一种形式的勾引,诱惑别人来欺负他。并且这种矛盾感是刻在骨子里的,换句话说,他的存在就是诱惑本身。 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压抑呻吟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更加用力cao他。 银砂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俯下身,凑近陈砚清侧颈那块白皙的嫩rou,一口咬了下去。 “呃嗯!……” 陈砚清闷哼一声,这一口似乎咬得不浅,然而他只是缓了缓,随后艰难地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 银砂一顿,脑子里某根弦冷不丁被人拨了一下,竟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来。她新奇地睁大双眼,并不知道这种感觉叫什么,只知道很喜欢,还想要。 “哈啊……银砂……嗯,我……” 低哑喘息声断断续续,充斥在耳畔将她环绕。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却始终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最终他放弃,没说出的话化为紧紧的拥抱,顺着体温传递过来。 银砂埋在他胸口,整个人被他温热的气息包裹,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清雪般的香气,令她不自觉地想和他靠得更近,甚至要融化进他身体里。 然而浑圆凸起的小腹成为了最大的阻碍,像盾牌一样横亘二人之间。银砂胸口贴着他肚子,能够感受到腹中的生命在涌动。 “……” 少女皱起眉,引起她强烈的不满,伸出手覆上他鼓起的肚子,狠狠一抓。 “唔啊!” 陈砚清猛地一颤,剧烈的疼痛令他出了一身冷汗,好几个呼吸才平复下来,颤抖着声音求饶。 “不要,银砂,别碰……那里,好痛……” 银砂抬眼望去,他眼睛湿漉漉的,像盛了一碗湖水,泛着透亮的水光,咬着下唇,哀求的样子显得异常脆弱可怜。 这般模样宛若一碰就碎的瓷器,更激起了她的破坏欲望,脑海中不禁生出更恶劣的想法。 “哦。”银砂听话地收回手,眨着白茫茫的眼珠,一脸懵懂无辜的样子,指了指他隆起的肚子,“这里面有什么?” “……” 陈砚清不知如何回答,有些难为情地撇开目光,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开口。 “大概是……虫子吧。” 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一想到这个他就恶心得想吐。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无数细小的声音放大,耳边听见他自己的不平稳的呼吸声,甚至还有jiba在xue里细微移动的声音。 见对方半晌没有动静,陈砚清一颗心不由得悬了起来。 她该不会是……嫌他恶心吧? 忍不住睁眼看她,只见银砂依旧是那副呆呆的模样,像是刚开机的机械人:“把它弄出来,我可以帮你。” “你如何帮我……” 陈砚清眨了眨眼,眸中满是困惑。 只犹豫了一秒,随即抿了抿唇,下定决心般点头答应下来:“好。” 银砂笑起来,她并不知道什么叫做信任,只知道目的达到了,很高兴。 见她开心,陈砚清神情一丝松动,忍不住抬起手,想要摸摸她。 然而,银砂截住他悬停在半空中的右手,向着侧边狠狠一扯—— “!” 瞬间失重感席卷而来,陈砚清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被强大的力道掀翻了过去。 “银砂?你——啊!” 还没能反应过来,xiaoxue便被一根巨物狠狠贯入,又粗又长,直接捅进最深处的zigong。 银砂从背面掐着他的腰,开始大力挺动起来。玉茎比先前几乎膨胀了一倍,粗长的前端捅进内部,把柔软的宫口狠狠戳成各种形状。 “唔啊……啊!银砂……” 小腹瞬间传来扭曲的剧痛,肚子里的东西像受惊般开始活跃,从未有过的惊恐,在体内翻江倒海,像是装了一肚子到处逃窜的老鼠。 “哈啊……哈,嗯……不……不要……” 撕裂的疼痛让他一瞬间迸出泪水,张着嘴拼命喘息。 然而银砂根本不管,仿佛把他当做一只泄欲玩具,一只大肚子的母狗而已,按照自己的心意狠狠cao他。 恐怖的力道如同一辆卡车,陈砚清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被撞碎捅成两半。 “啪啪啪啪!……” 皮rou撞击脆响清脆爆发出来,白嫩的臀rou被反复冲击,颤抖出残影,纤细的腰肢深深塌下去,如同柳枝摇摇欲断。 男人雪白的脊背线条流畅,如同纸片,被她的力道冲击得一颤一颤,清晰的蝴蝶骨凸起,如同即将生出的翅膀。 银砂手指抚上他腰际,细腻温润皮肤上附着一层薄汗,轻微湿润,手感上佳。指尖戳进一侧腰窝,身下人身子顿时不受控制地猛颤,更加激起了她索取的欲望。 “……” 肚子里的东西密密麻麻,急迫地想要找到一个出口,每次一股脑涌到宫口,便被银砂无情地用力捅了回去。 如此循环反复,终于,陈砚清虚弱的身子承受不住剧烈冲击,脊背狠狠抽动几下,呕出一滩清液。 “咳咳,哈……呃啊……银……砂……呃啊啊,咳……” 他一侧额头抵在地上,被粗糙的地面磨出了血,凌乱的长发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紧紧黏在轮廓上。 沾了一丝口水和眼泪,泛着晶莹的光,口角的透明涎液滴流下来,拉出银丝,显得格外色气。 嘶哑着嗓子呜咽哀求,时不时被口水呛到,引起剧烈呛咳。 好疼……好难受…… 陈砚清咬紧了牙,口中满是血腥味,细长的指节用力而发白,手指狠狠扣住地面,指尖渗出血丝,求生欲让他不由自主挣扎着往前爬,想要脱离少女的掌控。 “唔,哈啊……呃啊!!” 突然,他头猛地后仰,迸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你要去哪?” 冰冷的声音飘下,只见银砂一只手扯着他的头发,竟生生将他拖了回来。 “……” 陈砚清被迫仰着头,身体向后弯,以一种极度别扭的姿势挨cao,整个人绷成了一张拉紧的弓。 “哈嗯……唔……呃……” 他伸长脖颈,艰难地喘息着,一双狭长上扬的眼眸通红,无助地向上翻白。 透明的泪水控制不住地顺着脸颊向下流,显得脆弱且可怜兮兮。 可银砂从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一旦上头就顾不得其他,只关心自己有没有爽到。抓着他头发的手猛地一紧,插在他身体里的玉茎又深入了一寸。 “噗嗤噗嗤……” 媚rou翻进翻出,嫣红,像颓靡的玫瑰花镶嵌在雪白的两腿之间,反复捣弄着花心,仍有源源不断的汁液被榨取出来。 两只奶子剧烈地晃动,先前被吸吮过的rutou鲜嫩欲滴,乳尖上还挂着未干的乳汁,奶头不断甩动,显得异常yin乱。 “……!” 突然,他瘦削的身躯猛然战栗,两腿之间挺立的roubang霎时喷出一股液体,却不是jingye,而是泛着淡淡的金色。 并且随着被人cao干的节奏,尿液一股一股地向外喷出,在空中划出一条圆滑的弧线,如同喷泉,哗啦啦尽数淋在地面上。 …… 不知过了多久,银砂终于满足,擎着下半身狠狠抽插几下,全部射在他身体里。 “哗——” 一股粘液自陈砚清xue中倾泻出来,乳白色,像稀释的酸奶一样,还带着他的体温,源源不断一股一股涌出来。 玉茎从他xue里滑出,银砂这才松开他的头发,男人顿时无力地软绵绵垂了下去。 “……” 他伏在地上,几乎昏死过去,整个身子浸在自己泄出的体液之中,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rouxue还在流出粘液,rou眼可见的,隆起的小腹逐渐瘪了下去。 两条修长的腿敞开着,两腿中间的花xue被cao得松弛,两片rou瓣和主人一样疲惫,rouxue被捣出一个洞来,鲜红留着汩汩白色粘液,像rou做的飞机杯,非常诱人。 “嗯……” 看着他这副样子,银砂咬着手指,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像是做错事的小孩。 踌躇着绕到他身前,双手托起他的头,学着他的样子,将他拥进自己冷硬的怀中。 “……” 陈砚清瞳孔失焦,眸光涣散,如同一只破烂玩具一般任她随意摆弄。 带血迹的双唇微张着,未平复的呼吸还带有一丝颤抖,白净的脸上糊满了透明的泪珠口水,未干的泪痕在脸上纵横交织,延伸到下颌。 银砂抬手拭去,想帮他擦干净,却在触及到他嘴唇的时候,指尖忽然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 “……” 只见陈砚清伸出舌头,正轻轻舔舐着她的指尖,一下一下,湿软的舌尖缓慢地,小心翼翼地勾弄着她的手指。 银砂没忍住,手指戳进他嘴里。 “唔……” 他仅是轻声呜咽一声,随后乖乖含住,舌头舔弄指腹,温热的口腔中传出细微的水渍声,一副可怜兮兮竭力讨好的模样,似乎再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都没关系。 银砂撩开他的头发,那双湿漉漉的凤眸便露出来,睫毛尖端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睫羽轻颤,那透亮的珍珠便随之滴落下来。 他半阖着眼,看上去连掀起眼皮的力气都没了,却还是努力转动瞳孔看向她。深黑的眸子如墨般深邃,蕴含着无数情感,似乎有许多话想说。 “……” 这时,近处一阵细微的响动,如同柳絮一般飘进耳朵。 “师父……师父……” 声音尖细,不似人声,更像是蚊虫的细小的嗡鸣。银砂睁着眼睛寻了半天,最终找到了来源。 是一只白色rou虫,拇指般粗细大小,正蠕动着圆滚滚的躯体,努力向着巨坑中央的树皮残骸移动。 这大概是姜灵槐的一部分,大苍蝇虽然死了,那一窝虫子才是本体,只要有一只活下来,就能慢慢分裂,最终拼凑成完整的人。 “啪叽!” 银砂毫不犹豫一脚踩下去,rou虫顿时变成了一滩扁扁的rou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