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4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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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陵一如既往地沉默无言。 他被推倒在被褥上的时候腰侧的长剑硌在腰上,应该是疼的,但他面色如常地将武器解下放在一边,双手扶在她腰间,安静又内敛。 她看进那一双沉寂的眼睛。 就像是雪夜下的森林,寂静,冷清,暗含着未知的危险,潜藏着不可捉摸的情绪。 所有的喧嚣都与他无关,他是安静的,死寂的,毫无热意的,像是没有任何烟火气的偶人,一动不动地在她身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以为在那样一场误解之后,他们之间会尴尬,会局促,会再也回不去从前。 然而没有。 一如最开始的那样,他安静地守着她,在她叫他的时候会从黑暗中轻盈跃下,悄无声息,形如鬼魅。 他始终是一个杀手。 汐则恍惚地看着身下的青年。 “……为什么呢。”她低头凝视着他。 她不过是救了他一命。而这些恩情,早该在她用蛊虫救活他,肆意折辱他的那一世还完了。 那些屈辱的经历,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恶心的。 她知道。 被一个不该拥有男性器官的女性,不伦不类的怪物,抓着,屡次亵玩,偶尔还要承受那些刻意而为之的刁难,这样的经历简直不能再糟糕了。 他并不喜欢…… 除去了蛊虫的诱导因素,除去了他对自己刻意的纵容,他并不喜欢被插入那个地方。 但他还是那样做了。 承受着,忍耐着,无言地配合着她,在隐忍中被她cao上高潮,甚至失禁。 她心底忽而就很酸涩。 好难过啊。 就像是一个窝里横的小孩,只会在大人的纵容下闹脾气,面对外面的风风雨雨,永远都是缩着不敢多看。 她又何时对东方渊鸿那样狠戾过呢? 无非是……仗着寒陵会包容她罢了。 …… 情绪波动过大是灵魂血液流失过多的结果,刘柒蕴曾经和他说过。 身为长公主的她情绪起伏的剧烈程度远超他的想象,几乎像是脱缰的野马般失控,他不知她为什么神色忽而变得难过压抑,曾经明媚张扬,恣意鲜活的眼眸低垂着,带上了一层泪雾。 寒陵将自己撑坐起来。 她紧紧抿着唇瓣,压抑着自己的难过。 他指尖深入她乌黑的长发,掌心垫在她后脑勺,一手扣着她的五指,将她抵在了床褥上。 “唔……!” 压抑的情绪被骤然打断,少女显然还未缓过神来,有些愣愣的,讷讷望进他漆黑如寂夜的眸子,被他压在床榻上的姿势忽而又让人如此的心跳如鼓。 他要说什么……? 少女茫然地等待着,她困惑地看着这个青年,静候着他的话语。 他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看着她,用那双幽深的,宛若古井的深邃眸子,安静地注视着她。这种眼神并不会让人感觉到压迫,他看得宁静而淡然,像是在等待着她消化掉那些情绪,像是……他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让她从抑郁的泥沼中抽身,仅此而已。 ——别难过。 寒陵…… 少女伸手将他的腰抱住,埋在他胸膛前,声音闷闷的:“寒陵。” 她少有的,会露出这样消极的神色。 寒陵依旧是垂眸等候着她的话语,言多必失,怀里的少女追求的并不是所谓的花言巧语,他做的远比说的要多,所以她信他。 “他骗我。”她抱着他的腰,“他说你不会再来了。” 十余年的光阴。 她自有意识开始,东方渊鸿就开始在她耳边喋喋不休。 …… 他不会再来找你了。 你等着看。 蠢货,你不会真以为他和我有什么区别吧? 哈哈哈。 …… 她怀着期盼度过了一年又一年,每年的愿望都是今年能找到寒陵。 然而每一次都以失望告终。 等待是煎熬的。 她看着窗外的雪景,恍惚地想着,他或许真的已经背叛了自己。 但他还是回来了。 青年的身躯拥有安抚的力量,她抱着便让悸动不安的心脏平缓下来,而后骤然察觉到自己似乎过分脆弱了。 经历了四个世界,为什么越来越返幼? 似乎像是孩童一般动不动就发火,吵闹,轻易被人挑拨起情绪,若不是寒陵一直呆在这里,她指不定会情绪失控直接杀了东方渊鸿这个贱人。 怎么能如此轻易给他个痛快! 汐则敛了神情,趴在他怀里蹙眉沉思。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自己失去了太多的灵魂血液吗?供给给了寒陵一部分,又为了逼出东方渊鸿给了一部分,现在的自己过分虚弱,倒是没有神魂不稳的情况,只是情绪…… 副作用? 真是让人恼恨。 连zuoai都做得那么憋屈! 别人是半夜三更抑郁不已,她这时时刻刻想到一件事情就开始抑郁!刚才的那些念头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如今复盘自己思索一下只会觉得刚才的自己真是个矫情的贱人。 她汐则是什么人?早在被人欺辱视作异类的时候,她就发誓不再会受任何人事物的束缚。 在东方渊鸿手上栽了两三次,难不成还要继续栽倒下去?! 就算寒陵不喜欢这个方式……她就算是艹到精尽人亡也要艹到他喜欢! 少女目光幽幽的。 她将青年按倒,对自己刚才的情绪反常只字不提,手指勾着他的下颌,“哼,我今天非得吃了你不可。” 那矫情得要死要活的人,怎么可能是她! 少女的情绪变幻莫测,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寒陵对此习以为常,衣袍散落,肌肤上的疤痕少了许多,但仍旧有一道自胸膛划到左腹的长痕显眼无比,证明着这些年他并没有那样顺风顺水。 做杀手又怎么可能会一路平安无事。 汐则摩挲着颜色稍有不同的长痕,顺着腰腹往下摸去,用手指圈住了他垂下的性器,边抚摸边侧头看着他,似乎是对他过往的生活极其感兴趣,低笑出声:“寒陵,老实交代,这几年有没有自渎过,嗯?” 寒陵低头看着她把玩那根脆弱的性器,雪色的纤细手指摩挲着敏感的顶端,蛊虫被幽幽的香味所吸引,不自觉地开始躁动起来。 他本就是从属于她,体内又多了以她血液为饲的yin蛊,十几年除了清洗未曾碰过的地方被如此亵玩,一阵奇异的麻痒自脊骨直直的往上窜,热流冲上天灵盖,肌rou猝然绷紧着,呼吸骤断。 “呃……” 性器上的肌肤薄而敏感,不过须臾便已经充血,血管盘绕曲折微微浮现,整个柱身的颜色也由白皙逐渐变为淡粉。 无可否认,寒陵的身体一直都很好看。 完美符合她对玩物的要求,坚韧,敏感,却又极其容易被唤醒,只需要些微的刺激就能够让他有了反应,把玩着yinjing,却能够让从未被刺激的rutou也硬起来,可真是……yin荡。 然而比起身体,她更喜欢他的性格。 对许多人来说过于沉闷无聊的寒陵,于她而言,却是治愈心病的良药。 因为东方渊鸿的花言巧语而对口舌之争厌恶至极,若寒陵是善言辞的人,她要么无视,要么在接近了之后除之而后快。 教唆,挑拨,侮辱……哪样不是这种摇唇鼓舌的人轻而易举能干得出来的好事情! 但寒陵不同啊。 他话那么少。 又那么乖。 她哪怕在不认识的时那样折辱他,他也未曾反抗过,安安静静地任由她肆意把玩,一如现在这样,安静躺在她身下,在她手中被唤醒汹涌澎湃的性欲,抿着唇瓣忍受着她刻意而为之的刺激和挑逗。 她简直爱极了他这副忍辱负重的模样。 但她又会在刻意的折磨之中,被他的忍耐激发出些许的怜悯,她会心软,会让他好受一些。 无论如何,他总是纵容着自己的。 少女垂眸亲吻着他略有些干涸的唇瓣,手指依旧抚慰着他蓄势待发的yinjing,她看得出来他这些年的洁身自好,身体不曾适应这样的抚摸,因此会在被触碰的时候微微战栗,肌rou紧绷着像是在抗拒着她的把玩。 没有关系。 guitou上的马眼已经溢出不少透明的yin液,被她均匀涂抹在粉红的性器之上,已经有些发热的yinjing在掌心中微微跳动,随着心脏的鼓点传递到她的心间。 细腻的肌肤传递而来的不仅是心跳,还有热度。 寒陵半垂敛着眸子,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张开唇齿任由她肆意掠夺,舌尖酥麻,呼吸交融,喉结忍不住地上下挪动着,将她赐予的液体吞入腹中。 温热。 缱绻。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摩挲着少女娇嫩的肌肤,她向来是如此白皙纤弱,无论是蛊师汐则,还是如今的长公主,骄傲让她塞黑暗中散发出熠熠光辉,她脆弱得像是薄纸,却又坚韧到令人无计可施。 蛊师的衣袍穿在身上,干净利落,是原来的改版,裙摆只到达了膝盖的位置,上半身也只是短短的深蓝色披褂,绣着繁复深奥的花纹。 草药的香味未曾改变,是熟悉的清新凛冽的味道,掺杂着雪松沉淀过后的清香,又带着些许花草的淡漠香味。 蛊师向来以自身血液饲养蛊虫,血液的质量,靠的便是草药的淬炼,吞服,外敷,蒸煮,灸疗,浸泡,几乎从内而外都浸没在药物之中,怀着自然的清香,让蛊虫察觉到舒缓和气息,将她当作是“家主”。 奉她为主。 灵魂血液饲喂的蛊虫,又或者是被称为“烙印”的东西,对她的亲近很是欢喜。 他能够感觉到那种来自灵魂的眷恋,他离她如此之近,心底会不由自主地生出渴望,去触摸,去亲近,而后臣服,为她所用。 寒陵闭上了眼睛。 淡粉色的rutou被素白的指尖揉捻着,身体被蛊虫改造得已经是敏感无比,稍稍动手揉搓就已经是发硬充血的状态,点缀在他白皙的胸膛上,看起来就像是蛋糕上精致可爱的点缀装饰物那样惹人怜爱。 她的手指从乳尖逐渐偏离,摩挲着他肌rou紧实的腰,将手指抵在了他尚未完全修复的后xue上。 汐则垂眸。 那日实在是气得失去理智,将他放在马上折腾,捣得里面全都是血……他竟也是一声不吭地扛下来,任由她磋磨。 伤口依旧会因为疼痛而被迫挤压绷紧,那是肌rou无法控制的下意识反应,汐则垂眸看着他闭着眼睛仿若将他的身体全权交给她处置的模样,抚摸了着他紧紧箍住的肛口,缓慢而柔和地安抚着。 她应该轻一点。 愤怒冲昏头脑的时候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他那天下半身几乎都在溢血,漆黑的裤子被打湿,猩红粘腻的液体透出了布料,yin靡,却又落魄狼狈到让人不忍。 手指附魔到褶皱的时候他肌rou下意识紧绷着,但是很显然他尽力刻意地在试着放松了,只是那个地方从来就不是适合zuoai的地方,蛊虫催动之下的身体异常敏锐,肛口的肌rou越发夹紧,抗拒着任何异物的进入。 她那样做……与那些人又有什么分别呢。 折磨他到精疲力竭鲜血直流。 愧疚蒙上心头,后知后觉,带着隐隐的钝痛,让她神色在安静中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内疚。 哪怕是已经被她伤害过,他仍旧选择了在清醒的情况下让她插入,并且,竭力配合。 好笨啊。寒陵。 少女用指腹试探着濡湿温热的xue口,从褶皱里流出的肠液充当了润滑,他带着伤口的内壁控制不住地蠕动着,像是抗拒,又像是期待,温热的rouxue之中泛滥起来的液体充当了润滑,她得以将手指缓缓插入其中。 被吞入的感觉十分奇妙,像是在探索幽静晦涩的洞xue,里面的一切陌生而熟悉,她知道那个令他失控的点位在哪里,将手指在涌动的粘腻液体里来回进出,抵着那栗子形状的凸起,缓缓按压揉弄起来。 青年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所有的敏感都无所遁形的感觉实在是糟糕,她几乎掌控支配着他所有的感官,从一只手不断抚摸着性器的敏感地带,到后面被入侵的挤压酸胀,蛊虫躁动着让血流加速循环,身体温度提高到肌肤都泛着隐约的潮红。 多重高潮是存在的。 她低头把玩着他白皙的yinjing,将guitou上吐露出来的清液抹去,右手缓缓插入到手指能够进入的最深处,抚摸着他伤痕累累的内壁,找到那个不允许刺激的腺体,开始活塞运动。 粘腻的水声不断从狭窄的肛口发出来,手指的进出甚至带出了肠液,滴落在床褥上,晕开一片yin靡的花。 呼吸沉重而急促。 他放任自己下半身被亵玩蹂躏的姿态实在是太过诱人,她低头咬住他的乳尖,泄愤似的狠咬一口,“不许勾引我。” 寒陵微不可闻地低叹,抿唇忍受着那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手指扶着她的腰,一面要顾着她不要摔了,一面敞开腿随她折腾,静静地看着少女将衣袍掀开,露出那根白皙的性器,顺从地被她摁开膝盖,贴近了肌肤。 她没有插进去。 只是抵着xue口的位置慢慢蹭着,沾上了那粘腻润滑的液体,它仿佛徒然兴奋起来那样,跃跃欲试地想要往里钻,奈何主人再怎么挑逗都只是在外面轻轻撩拨,完全没有插入的意思。 寒陵握住她纤细白皙的手腕。 她一直都很纤瘦苍白,或许是因为身为蛊师要以血饲喂蛊虫,又或者是因为常年浸在药物之中,面色是不正常的苍白,本作为长公主的她比起第一世的时候要面色红润几分,然而失去了灵魂血液的人,如今比第一世都要惨白脆弱。 这手细弱得仿佛被他握住稍稍用力就要断了。 他看向少女微怔的眉眼,她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很疼吗?” 她知道他现在身体还未好全。 寒陵的体温高于她,掌心炽热而熨烫,握着她的指节,与她十指相扣,仰头望进她隐约泛着紫色的瞳眸之中,声音狠淡,又很是沙哑。 “……汐则。” 做你想做的事情,不必如此瞻前顾后,小心翼翼。 少女愣住了。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但在那一瞬间,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想表达的内容。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她就能从他细微的动作和神情里面读懂他的情绪,无一例外的,她都感觉对了,哪怕他只字不言,她也能从微末的细节中窥见他的表达。 但是……他叫她了。 寒陵很少开口说话,或许上次的求饶已经是极限,对于一个不苟言笑的杀手来说,强烈的情绪表达已经属于反常行为,在最开始的时候,他甚至被毒哑,而他也极少会如此称呼她。 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酸涩,欣喜,激动,而后是难以言喻的愧疚。 他所作的事情,已经能够被称之为“溺爱”了,无条件的纵容,无底线的支持,他希望她能够心情愉悦,这件事情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远胜其他,而这个其他里面,包括了他自己。 汐则俯身去亲他,低声:“我好像没和你说过,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她顿了顿,身体松懈下来,低头亲着他的额间,手指抚摸他略失血色的面容,“寒陵,对不起。” 她为自己的暴虐和怀疑而致歉。 在那些枯等的岁月里,她绝望而怨恨,而他只需要稍稍有些亲近的意思,都会激怒她。 如果他竭力反抗,将她摁在原地,他会死得很惨——她敢笃定。 经历过三个世界的蛊师早已不是原来那个懵懂的少女,她学会了改进,学会了实验,学会了择优育种,蛊虫被她控制在手中,数量,类别,对蛊虫的cao纵力远超从前。 他若是阻止她的发泄,在他抵抗的那一刻,他注定尸骨无存。 没人能抵挡住蛊师的怒火。 他承受了下来,安静的,顺从的,诚然有傀儡蛊的缘故在其中,但她知道,就算没有cao纵,他依旧会安静地呆在马上,用手环住她的腰,贴在她身后发出隐忍的闷哼声。 是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倘若仔细想想,东方渊鸿的说法根本站不住脚。 寒陵已经被她打上了“烙印”,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逃出她的手掌心了。背叛?他若是敢背叛她完全可以令他痛不欲生,一个被打上烙印的从属,她有权处置他的一切。 但她还是被蛊惑了……因为东方渊鸿的花言巧语。 如果寒陵是普通的人,他和她注定离心,这将会成为他们之间信任的坎,就算不说,心头始终膈应着,耿耿于怀。 然而他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献给了她,他的所有,他的一切,任由她把玩亵渎,让他狼狈落魄也好,让他因情欲而高潮也罢,他始终安静地站在她的身边,证明着东方渊鸿言语中的荒唐和谬误。 少女低头吻他:“我会温柔一些……乖。” 他一直都很乖。 但或许是那句道歉让他回不过神来,在插进去的时候,他喉咙里溢出了未被压抑的呻吟。 很短促,而后被他收敛在喉管之中,只剩下急促而沉闷的呼吸,和他垂在身侧握紧的拳头。 杀手成长的折磨如跗骨之蛆。 杀人的时候,怎么能因为疼痛而闷哼出声?些微的动静就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杀手最重要的是忍耐,唯有“忍”得住的人,才有完成任务的基本资格。 在床上所有的动作都是被精心设计过的,如何引诱,如何爱抚,如何臣服,如何讨好,如何侍奉……插与被插的训练做到人胃内翻江倒海呕吐不止,恶心的体验如影随形,讨好和算计并存,这种行为已经刻入了他的骨子里,改不掉的。 求主人怜惜。 侠女,吸得好紧,奴要射了。 官爷的阳根好粗,顶得奴不行了。 如果他尚未被毒哑,这些话,他会在做小倌的时候,对着他的客人说出口,谄媚,而又yin荡。 他要让这些人放松警惕,要在杀完之后抽身而退,还要抹除掉自己的痕迹,将罪证变得单薄,甚至是无迹可寻。 欢爱从来都不是欢爱。 是折磨。 他失去了从性爱中获得欢愉的能力。 但他不会把这份痛苦传递,他不动,不言,克己复礼,坚忍内敛,他不会把那些肮脏的经历带到和她的接触中来,宁可像是尸体一样任人折辱,也好过在被她爱抚的时候说出那些yin荡下贱的话。 那是不堪的过往。 而她是不同的。 她饱经磋磨,却仍然会笑,会情绪外放,就像是阳光明媚的春日,洋溢着活力和生机。就像她遭东方渊鸿背叛,却仍旧会在他发烧生病的时候安抚他,哪怕她那个时候依旧恼他不受控制,但她依旧会关心。 作为一个“怪物”,她鲜活恣意。 而他,黑暗中潜藏着的“利刃”,因她而触及到了光。 “我有时候会想,江湖上这么多杀手,要是有一个属于我就好了。”小小的她撑着脑袋看树上飘零的花,“想杀谁就杀谁,这样就不会被欺负……但是养杀手好贵哦,我记得他们说,越是好的刀越是费银子,我应该养不起。” “……” 没关系。 他可以做她的刀。 不用她来挣钱。 …… 少女的动作将他从回忆中唤醒,青年神思恍惚刹那,而后目光清明,被猝然压到深处,guitou顶过那发热的腺体,让他控制不住地哆嗦。 唇舌干燥,却又被她吻得湿漉漉的,他喘息着,脑袋里的思绪混乱不堪,仿佛才察觉到当前这暧昧氛围,仰头弓腰被她摁到最深处,腿根肌rou极尽绷紧,甚至可以看见皮rou下经脉的拉伸,隐隐颤抖着。 “别怕。”少女的声音低沉而淡雅,她吻着他的唇瓣,手指揉捻上他的挺立的乳尖,“我会很轻的。” 她其实没必要这样轻柔舒缓,他的身体远比她想象的要结实,哪怕他尚未完全修复,但蛊虫会自动加速伤口的愈合,无论是傀儡蛊还是yin蛊,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让他更好地被控制,而残缺的受体是不能容许的,蛊虫会自动修复身体伤口。 寒陵隐忍着喉咙里快要溢出的呻吟,她缓慢的动作几乎是在折磨他,一点点地磋磨,进出是很难匀速的,因为她有对进出是有感觉的,yinjing享受着这样的吞吐和包裹,刻意放缓的抽插对他而言是一种无声的折磨。 而他被她吻着。 “……呃!” 呼吸的堵塞让喉咙不自觉地逸散出难捱的喘息,喉结缓缓地挪动着,口腔内分泌的温热津液顺着喉管落下,奔涌的血液让肌肤发烫,理智在逐渐的升温中逐渐崩裂,目光落入她深邃而又狂热的崖渊之中,刹那间被卷入潮涌的深海,神智被猛然抽离出来,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 青年的目光笔直,却又毫无焦距,他难耐地喘息着,低沉的呼吸从肺部传递到鼻腔,发出闷闷的风声,短促,却又厚重。 他的手指被扣在少女的掌心,无力地耷拉着,双手被举过头顶,腕骨交叠,被她单手压制着,另一只手捏开他薄薄的唇瓣,将素白纤细的手指探入他的口腔之中,捏住了柔软的舌。 津液溢出,指尖被口腔里分泌的液体润滑到yin靡,他眼睑半阖,垂着的瞳孔遮蔽在细密的睫羽之下,看起来瞳孔已经要翻到颅内,只剩下些许边沿从眼皮底下漏出。 寒陵几乎不会露出这种被玩坏的神色,然而傀儡蛊相当于摄魂,他的所有动作都出自本能,流露出天然的yin荡来。 少女摩挲着他的脸颊。 她低声。 “放松些。” 青年颌骨线条凌厉,眉眼间皆是杀意,然而他现在躺在她身下,四肢的肌rou因为命令而松弛,头颅侧着枕在被褥上,唇角溢出晶莹剔透的液体,看起来无助而软弱,瞳孔几乎已经看不见,只余下眼白从缝隙中透露出他几乎要被玩坏的yin艳讯息。 肌肤上的伤痕被摩挲,被亲吻,被爱抚,任何轻柔的动作都会化作刻入骨髓的酥麻瘙痒,通过神经传递的信号催促着肌rou的反应,他张着唇齿被手指深喉,肛xue因为傀儡蛊的命令而变得松软,肌肤透着粉红,液体在身躯上被涂抹得乱七八糟。 噗嗤噗嗤的水声终究还是急促起来,前列腺被yinjing反复蹭擦,昂扬挺立的性器前端早已被yin液涂抹地润滑光泽,两条腿被拉开到极致,肛口因为yinjing的进出而随着内陷外拉,带出透亮的肠液,在私处顺着臀逢缓缓溢漏而出。 “唔、呃。” 短促的刺激带来的是刹那间的喘息呻吟,他的身体失去了绷紧的肌rou支撑,像是一片破布随着动作而摇晃,修长的双腿因为身体的上下而摆动着,乳首分明没有摇晃的能力,却像是丰满到能乳摇一般微微发颤摇动着,guitou上的液体随着她的进出摇晃着四处甩开,身体的律动伴随着短促的呻吟低喘而变得yin荡起来。 “跪趴好。”她抽出性器,拍了拍他的腰肢,看着他机械木讷地跪在自己面前,露出那个被艹得松软的靡红xue口,yin液随着肠rou的蠕动而溢出,将xue口打湿,肛口的褶皱被浸润得泥泞不堪。 她在他身后,环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贴近跪趴的青年背后,用手指圈住他发烫梆硬的yinjing,缓缓撸动着。 “……” 他的身体僵硬着。 仿佛是到了某个瓶颈,他不愿意再被刺激,两个人都没有射出来,她是刻意而为之,那么……他呢? 哪怕是被傀儡蛊cao控着松弛身体,他依旧诚实地保留了作为杀手的忍耐性,他不被允许射精——至少不能这么快。 “乖。” 她抚摸着他硬挺强撑着的yinjing,双手把玩着卵袋和会阴,抚摸到两个人交合的位置,又一次次地刺激着敏感的包皮和马眼。少女像极了强人所难的恶棍,狠狠插入着无助可怜的肛xue,搅弄着软绵无力的肠rou,刺激着敏感肿胀的腺体,把玩着接近崩溃的性器—— 汐则的神色平静到近乎不掺杂任何情欲。 她贴在他僵硬的脊背上,在他耳后缓慢而低沉地下达命令。 “寒陵……射出来。” 青年的身体骤然一抽。 他如满弓般绷紧着身体,手指攥紧床单,埋在被褥中闷声咳呛着,身体如少女所命令的那样徒然抽射,痉挛地断续射出白色的浊液来,将被褥上溅射出星星点点的腥膻yin液。 极端的紧绷。 骤然的松弛。 她将他翻过来,他身形摇晃瘫软在射出的yin液上,瞳孔骤缩震颤,在急促狼狈的喘息声中,失去焦距的眸子溢出狠戾暴虐的杀意,却又被隐忍在了用力扣住被褥的指节之中。 他想杀了这个侵犯他的人。 处于本能。 “寒陵。”她低声唤他,按揉着他紧绷到极致的肌rou,一点点地让他的身体松弛下来,在他耳边轻声,“放松。” “……” 无意识的青年,压抑的本能此时此刻与命令抗争,他理应在对方精疲力竭之后猝然杀死对方,而那道命令却让他松弛着近乎崩裂的神经,让他舒缓瘫软下来。 他面容凝滞着肃然和不易察觉的狰狞暴虐,漆黑的瞳孔,绷紧的下颌,咬死的牙关,紧抿的唇瓣,他的瞳孔倒映着她,却又像是什么没有倒影那样虚无空白。 “汐…停下…离、开。”他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字眼仿佛从齿间硬生生咬处来那般费劲,眼眶因为过度用力染上明显的猩红,唇齿间溢出浓厚的血腥味,指节因为过度用力撕碎了手下的被罩,甚至隐隐痉挛起来—— “别、靠近…我。” “……” 汐则垂眸看着他,将他双手交叠,腕骨摁在她的掌心,低头感受着傀儡蛊的挣扎暴动,从一旁的剑刃上划开手指,将破损的指尖伸入他温热的口腔,看他在吞入血液的间隙里乍然松了力道,整个人如同破布娃娃般倒在她身下,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之中。 他的杀意,哪怕是被控制的时候,依旧存在。 理智剥离过后的身体,本能地泛起浓厚的杀意。 作为杀手的折磨训练已经深深刻入骨髓。 侍奉,隐忍,爆发,杀戮。 寒陵的嘴角溢出血渍。 他忍耐得近乎咳血。 青年已然在猝然的松弛中昏迷过去,身体真正地陷入松弛之中,头颅无力地侧垂在她的掌心,guntang的肌肤昭示着他的隐忍挣扎,松软下来的四肢和躯体呈现出一个扭曲的姿势—— 他一只手抵在唇齿间,一只手深深抓着碎裂的被罩,修长的双腿摊开摆出任人亵渎的姿态,后xue乍然抽动着喷出小股yin靡粘稠的液体,而后便是大量的yin液顺着出口涌出,滑落白皙细腻的股缝,打湿了身下的布料,晕开一滩黏稠晶亮的液体。 洞口松弛着滑落混杂着jingye的透明yin液。 仿佛正在邀请什么…… 少女垂眸。 她用手指抠挖出射进去的jingye,而她尚未满意的性器依旧挺立着,她默无声息地低叹,抓握起他松下来的手指,将它搭在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yinjing上,双手包裹着他的手背,让他用带着薄茧的掌心贴着自己的性器,缓缓地上下撸动起来。 粗糙。 但是…… 有着隐秘的快感。 少女呼吸略急促着,她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握着寒陵的手指帮自己手yin……而他对此一无所知。 他昏睡过去了。 自己的不应期很短暂,被他握着撸动过的yinjing再次guntang挺立,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在鼓膜上跳舞,听见心底深处野蛮的呼唤:玩弄他。 昏过去的青年容颜依旧摄人心魄。凌厉之余的脆弱让她有了可乘之机。她松开他带着薄茧的手,盯着他溢出血迹的唇齿,手指扩开他的齿关,双手扶着他无力的头颅,将自己的性器对准那失去血色的薄唇。 她很少……很少这样。 除了初见的时候,她因为生气,插进他的嘴里。 她知道这是一个羞辱性的姿势和举动。 然而因为青年的昏迷,隐秘的快感席卷了心脏,怦怦直跳的心似乎在兴奋这样有违道德的举动——她在趁人之危。 射进去,让他吞下去……他昏迷了。他不会知道这件事! 少女推动着yinjing,将它在他的唇齿间来回摩挲,病态的兴奋让她小腹绷紧,她将性器抵在他的齿关,简略的进出之后,她再也控制不住,将那些白浊尽数射进了他的口腔之中。 没有了外部的支撑,他的头颅垂侧着无力地歪到一边,唇齿因为骤然的松开闭合些许,却又张开几分,jingye混着血,混着他口腔残余的唾液从唇角缓缓溢流出来。 她掀开他的眼皮,看着他失神的瞳孔悬挂在眼白之上,近乎翻到颅内的瞳仁涣散着,对她的窥探毫无反应。 青年在性爱过后近乎是伤痕累累。 柔弱可欺。 若不是胸膛还有起伏,他近乎像是死了。 汐则低头亲吻着他的眉眼,将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抚摸过去,在他耳边低语。 …… “你永远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