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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 端午番外 续(花正骁,伪双龙,骑乘)

    

新 端午番外 续(花正骁,伪双龙,骑乘)



    接下来的性事,便更加水到渠成酣畅淋漓了。

    这一波狠狠高潮后的花正骁,身体软得几乎坐不直,整个人的重心完全由顾采真掌控。“唔啊……”他咬着唇,皱着眉,一声声低哑的呻吟像是藤蔓表面的细小绒毛,听得人骨头缝儿都跟着发痒发酥。

    很难说,他的表情到底是因为这种非常规方式的性交而显得不悦,还是因为交合过程中的刺激叠加累积得太多而太过愉悦,爽得他不想承认也无法面对。

    不过,顾采真可不会煞风景地在这个时候非要他承认什么。

    虽然只要弄得再狠点,他肯定不得不松口承认,但他们不再是上一世的仇人,而是轮回多世的爱人,交欢这件事的重点,在交合,在欢愉,她何必非要跟他争这个。

    顾采真一手扶着花正骁摇晃发颤的瘦腰,一手则轻轻摩挲他弓起的后背。年轻男人线条流畅的背肌绷起,充满力量感。他像是一把弯琴,平日里弹的都似是广陵散与十面埋伏,唯有在她手下,却也奏得出纤云弄巧与春江花月夜。

    “唔……”花正骁被那阵极致的快感冲击得脑袋发晕,简直失语,好一阵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以及身体的平衡,“嗯啊啊!慢点……别、别啊啊啊啊!你顶得好重!这太、太……你……啊啊啊啊!”这人在性事里话从来不多,现在却冒出一连串不成句的话,显而易见也是被激烈的顶弄逼得没了办法。

    可顾采真故意没听他的。因为,他的身体反应可不是想要她浅一点、慢一点的样子。

    花正骁气息凌乱,慌忙曲起一只手臂搂住顾采真的脖颈,另一只手则顾不上再抚揉她的椒乳了,只无力地垂挂在她的锁骨下方一点,掌心与那娇挺的rufang稍稍分离,但随着身体的颠簸,指节不时戳着软弹的乳rou。

    他guntang的胸膛贴了过来,两人的心跳也跟着贴紧同步。

    喘息交叠,脉搏相撞,花正骁双靥潮红,气息滚热,被颠簸得两腿分敞,腰肢摇晃,他的阳具直挺挺翘着,柱身缠着青绿的细藤,连囊袋都被裹住。竖起的性器被夹在两人的腹部,隔着一层藤蔓被反复摩擦着,刺激本该有所降低,他却莫名其妙更有种欲求不满。铃口即便堵着一根细细尖尖的藤蔓,也有止不住的液体从缝隙中一点点地渗出。

    黏腻的液体与之前的清澈状态不同,更为粘稠,也有些浑浊,偶尔还带着点点暧昧的的乳白,像是被两人的身躯挤压摩擦出来的,又像是根本忍不住快感而想要从堵塞与桎梏中冲破而出的。

    腥膻而甜腻的味道盖过水池与植物的清新气息扩散开去,说不准是来自花正骁前端的黏液还是后xue的水液,也说不清是好闻还是难闻,但就是格外让两人上头。

    “嗯……”顾采真发出愉悦的鼻音,纤瘦的腰顶得更加用力。

    花正骁胸膛前的两枚小乳粒,因为之前藤尖的钻扩,如今肿得像两颗一碾就会出汁的饱满红果,随着擦蹭到顾采真的动作而颤栗个不停,更显yin靡。

    花正骁丝毫不知自己此刻的姿态模样是多么色情诱人,他沉溺在快感中,只觉得指尖都爽得发麻。在他的视野里,近处是顾采真秀美的耳廓与微乱的青丝,不远处是摇曳的绿藤与成排的青竹,这些影像映在他的星眸中,像是映在两颗黑曜石打磨的戒面上,他则露出因为身体太过刺激而有几分茫然的眼神。

    他被顶得身体起伏不定,搭在顾采真胸上的手下意识弯着手指,拿指节侧面摩挲她立起的红缨,用指尖把那粒软韧如石榴籽的乳尖儿摸得更硬。但也正是他这无意的情态动作,倒让顾采真从激烈直白的刺激中品出一丝心心相印的缱绻与温柔。

    她忍不住又短暂地亲了他一会儿。

    “唔……”唇舌勾缠,从牙龈到口腔内壁都被霸道地舔舐了一遍,花正骁沉醉在她的气息里,整个人更软了。

    他把头侧靠在顾采真的肩膀上,口中嗯嗯呜呜,被亲得嘴角流出一丝丝唾液,打湿她的肩头。因为比她高的缘故,他坐在她身上这任由她亲吻时,会配合着把腰弓得更厉害,连平直的双肩都耸了起来。就是这么个平常在人前牵手时挠一挠他的掌心,都会被他瞪一眼的男人,现在却乖得要命。

    花正骁手臂内侧都是潮热的汗珠,也许是他的心跳太快,又或者是他的呼吸太急,与顾采真颈侧相触的那片手肘内侧温度飙升、血管直跳。

    而那已经习惯了承欢的后xue,在高潮的冲刷下,水儿也越发丰沛,肠rou于颤栗中不断痉挛,死命绞动着身体里存在感过于分明的两个异物,却根本没法严严实实地裹住这两个东西。

    男子后xue的甬道到底紧窄,顾采真的性器本就大得过分,再加上一根藤蔓,两者又都不扁平,叠在一起进进出出,边缘总有些间隙,肠rou费力地吸着绞着它们,却依然因为这丁点儿的空虚而生出某种焦灼,唯有高潮时的爱液喷涌而出,才好似被填充到只剩欲仙欲死的酸涨。

    这种不可言说的心态,当然会让花正骁更感羞耻——如果他还能分出一丝神智来琢磨这点的话。

    可被两根东西同时插着,并且因为后xue紧缩窄细,哪怕内壁被撑得几乎没了一点褶皱,xue口像个被扯变形的薄rou环,内里又有黏腻的yin液润滑,花正骁如今神魂都像是被顶得要散了,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快要坏掉了。

    太大了,太多了;也太深了,太满了……

    尤其是他身体敏感脆弱的深处,周围的rou壁被硕大的guitou撑开,rou茎粗暴地往里夯,藤蔓更仗着自身的灵活朝里钻,轮番戳中他堆积了无数快感的那块软rou,他又疼又麻,甚至产生一种自己正在从内而外被侵占、凿开、啃噬、钻顶的错觉,登时更加颤栗不止。

    “啊啊啊啊!”他终于受不了地昂起身子,小腿肌rou紧绷地发力挺直,手肘压着她的肩头,像是想从顾采真身上站起来,更像是想从巨大狰狞的性器和为虎作伥的藤蔓上逃离,可等待他的,却是顾采真抬手一按!

    “啊!”他一下子深深坐了下去,像是被楔死在这两根东西上,随着顾采真精关大开,浓稠guntang的jingye如同一梭一梭带着火星的烙铁弹丸,击打在敏感脆弱的内壁上,收缩痉挛的肠rou无从抵抗,又被藤蔓毫不留情地剐蹭着,逼出更深一层的酸麻!

    “呃啊啊啊!”花正骁一阵晕眩,根本还没从上一波的高潮余韵里平复下来,就再一次被送上了更可怕更激烈的顶峰!

    一直束缚着他男根的藤蔓,却在此刻瞅准时机功成身退,悄然松开了对他前面的控制,也放开被裹起来的精囊,而本来堵在男根顶端塞得很紧的藤尖,也骤然从已经被撑大了一圈的马眼拔开!花正骁冷不丁抽了一口气,“嘶——!”又疼又麻又爽的刺激,让他勃起的rou茎兴奋地弹动了几下,发红水亮的铃口呼吸似地翕张着,里面被蹂躏了一番的嫩rou鲜红可见,也让男人越显脆弱yin靡。

    “啊啊啊啊!”花正骁的表情空白了一霎,他昂起头,浑身烫极了,本能般无助地摆着腰臀,激射着浓精的孽根埋在他身体很深的地方,受不住刺激而痉挛的肠道却被性器与藤蔓一起撑到了极限,大量的jingye洪水倒灌一般飞速充盈着他的后xue,他觉得自己被塞满了,也被灌满了,就连腹部都有种无法言喻的酸涨,可顾采真还在不停地往里面射精。而前端,他被堵了许久的jingye在迟滞了一瞬后也喷发而出,白色的液体溅满两人的腰腹,再顺着肌理往下流淌……

    大片大片的腥膻气味弥漫开来,染满了他身体的外面,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