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的侯府少爷x只想自由却被强迫的婢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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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本该是你的新婚。 新婚丈夫刚刚考中举人,你是人人羡慕的举人娘子。 只是洞房花烛,你见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少爷……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看到那往日羞涩腼腆的少年,此刻正嘲讽地看着你,举着一杯清酒向你走来。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我是你的相公,你是我的娘子啊。” 错了。 你的丈夫不是他。 他……他明明是你从前在侯府侍奉的少爷。 而你,原是他情窦初开时,最宠爱的婢女。 * 十一岁那年的大饥荒,你们一家四口逃难来了京城,你被卖给了定远侯府做婢女,签了十年活契。 他比你小四岁,是侯府最小的少爷,自小千娇百宠,养成跋扈的性子,什么东西只要他想要,就必须要得到。 那时,你正跟着管家娘子学规矩。 小少爷逃学回来,从小门溜进来,看见了正在躲懒的你。 他看见了你身上穿的衣服,正是府中新进小丫鬟的服饰,将小脑袋一扬,对着你喊道:“喂,小丫鬟,你竟敢在这里偷懒,讨打!” 你听到了身后的声音,转头一看,疑惑地看着他。 那时你还不知道他是侯府的小少爷,只当他是哪个偷跑进来的小孩,于是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是哪家的小孩,侯府可不是你随便能来的地方。” 谁知道小少爷见了你温柔的小脸,一张玉白的脸涨得通红,呆呆地看着你,方才那股混世魔王劲儿早就不见。 “姐、jiejie,你好漂亮啊……” * 直到你被夫人安排去做小少爷的贴身婢女,你才知道,那天遇到的小孩子,竟然是那个闻名京城的混世小霸王。 小少爷年纪小,脸圆圆的,红唇黑发,很是可爱。 他见了你,总是脸红,黑亮的眼睛看着你,满心欢喜地叫你“jiejie”。 整个侯府里,你是除了小少爷的父母之外,他最喜欢的人。 侯府的夫人很满意你,叮嘱你:“莺歌,你要好好服侍小少爷,不可让小少爷再胡闹生事。” 在你的监督下,小少爷乖顺不少。 而你让他听话的办法,就是在他乖乖读书写字,或是练习骑射武功时,奖励他一个温柔的吻。 陪着小少爷,你看着他从一个小童变成稚嫩风华的少年。 * 你十七岁那年冬天,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你的父母在京城的营生有了起色,和你商量着出府的事宜。 你向侯府告假,预备这个冬天和家人一同过年。 熟料,你归家不过三日,就有侯府的人急匆匆地找你。 “莺歌meimei,你快点回去吧,小少爷找不到你,在家里大发脾气呢!” 无奈,你只能作别了父母,匆匆赶回侯府。 小少爷的房间被弄得满地狼藉,你小心翼翼地越过地上碎裂的花瓶,走到在暗处的小少爷面前。 “少爷,听燕儿jiejie说,你在找我。” 小少爷听见你的声音,扑过来抱住了你,委屈的声音响在你的头顶。 “jiejie,你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不到你。” 你艰难地从稚嫩少年的怀中挣出,看见了他脸上冰凉的泪珠,通红的眼眶。 你犹豫了,但还是说:“我去了爹娘的住处,今年的除夕,我想跟家人一起过。” 小少爷愣愣地看着你。 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jiejie不是他一个人的jiejie。 你原来有家人,甚至,也许以后他找不到你的时间会越来越多。 因为你总要离开侯府,去寻找你的家人,同他们生活在一起。 想着,小少爷便觉得心里刺痛万分。 * 他想要留住你,去寻了母亲,而你却一无所知,期盼着早日拿到自己的身契。 十八岁时,你的父母给你定下了一门亲事,是你的远方表哥。 他是一个读书人,人很努力上进,对你一见钟情。 十八岁生辰过后,夫人找到了你。 侯府的夫人摸着手上翠绿的手镯,静静地打量你。 “莺歌,你今年多少岁了。” 你一愣,不知为什么夫人要问你的年岁,老实答道:“回夫人,莺歌刚刚过了十八岁的生辰。” “十八岁啊”夫人喃喃道,问你,“我听燕儿说,你想要出府去。” 你点点头。 夫人将一直摸着的手镯褪了下来,递给了你。 “夫人这是……” “莺歌,我儿良玉很喜欢你。” …… 你浑浑噩噩地回到小院,已经十四岁的少年正在院中舞剑,发髻高束,正是一副青葱水嫩的少年模样。 小少爷见了你,立刻放下了剑,激动地看着你。 “jiejie,你回来了。” 你感到疲惫无力,第一次没有理会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少年,脑内回荡着刚刚夫人告诉你的话。 “莺歌,我已知会过你的爹娘,他们愿意让你一直侍奉良玉。” “等到良玉十六岁,我便抬你做他的通房。” 良玉,就是小少爷。 “为什么……” 明明你就要自由了,因为一个侯府公子的喜欢,就要被迫一辈子困在这方寸的内宅之中。 小少爷俊眉秀目的脸庞在你眼中,突然变得扭曲可怖了起来。 在夫人的决定中,他究竟出了几分力呢? * 小少爷日渐长大,望着你的眼神也愈加灼热。 终于在一日醉酒后,忍耐不住吻了你。 “jiejie,我喜欢你。”小少爷呼吸急促,细密的吻落在你的脸上,毫无章法。 你的内心其实根本毫无波动,冷漠地看着他对你情难自禁的模样。 “少爷,还请自重,莺歌不是那等可以让人随意欺辱的女子。” 你知道小少爷喜欢你,不舍得罚你,而你敷衍冷漠的态度,就是对付他最好的武器。 小少爷果然受伤了,他着急地解释:“jiejie,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愿意的话,我不碰你就是了。” 他是个骗子。 明明在知道十六岁之后,他就能够名正言顺的得到你,可他忍不住。 每天晚上,他都会偷偷地来你的房间,抱着你睡觉。 在你醒来之前,小少爷又会偷偷离开。 你经常在深夜里,听到过他压抑到极致的喘息。 清晨醒来,你的嘴总是泛着不正常的红肿。 侯府这个在你面前表现得羞涩腼腆的少年,实际上早就不知道在背地里亵玩过你几次。 而你,只是装作不知,分外恶心而已。 * 小少爷最终还是没能得到你。 定远侯一家,因为与废太子过从甚密,被下了昭狱。 废太子出事之后,定远侯早就听闻了风声。女眷们很害怕,无论是官妓还是歌舞坊,都是分外难堪的结局。 小少爷听了消息,惊慌得把你的身契找了出来还给了你。 他让你快些离开,远离是非之地,然而又依恋不舍地告诉你,千万等他回来。 “jiejie,你要嫁我。” 当时你只想赶快脱身离开,对着小少爷含着泪的眼睛,胡乱地点了头。 谁能想到,当年被流放到苦寒之地的少年,如今借着战功和皇上的宠幸,站在了权力的中央。 你不知道,小少爷当年在战场上深受重伤,几近奄奄一息时,是念着你的名字熬了过来。 可等到他回了京城,等到的,却是你琵琶别抱的消息。 * 新婚之夜,你又见到了他。 “怎么,jiejie见了我不欢喜?” 如今的他,已经是弱冠之年,他褪去了你曾经熟悉的稚幼,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良玉”你轻轻唤他的名字,希望激起他对你曾经的爱怜,“你,你将方程怎么了?” 方程,是你未婚夫的名字。 “他?”小少爷听到他的名字,盯着你的眼神愈加幽暗。 “那狗东西被我灌了好几贴春药,扔进了袖招楼里,如今应该爬到哪个妓子身上快活了吧。” 你被他激怒,痛骂他:“无耻至极!” “无耻?”小少爷像听完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极为张狂。 “你觉得这样不好,那我干脆杀了他如何?” 一股恶寒涌上你的心头,你知道他没有在故作玩笑,他是真的干的出这样的事,忙不迭求饶。 “良玉,方程和我不过是依父母之命成婚,你何必赶尽杀绝。” “是吗?”小少爷冷笑,从袖中掏出一叠书信,狠狠地扔在地上。 他的靴子重重地踩在那些信纸上,一步一步地走进你。 你见了那些书信,心下大震,抬头看着他阴沉晦暗的脸,辩解道:“这些是……” “这些年来,我在边关给你写了多少书信,你从来不回。如今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心意,都叫你直接烧作飞灰。” 小少爷的脸在烛火中明明灭灭,更显诡谲。 他伸出手掐住了你的脖子,缓缓用力。 “而你,却和那贱人互通情诗,倾诉衷肠。” 你几乎要窒息,一张桃花面涨得通红,小少爷犹如恶煞的脸在你眼中渐渐模糊。 就在你以为你要死在这里时,小少爷突然松开了你。 “烧了。” 小少爷拿起了龙凤烛,递给了你。 “烧了这贱人的东西,我就饶他一命。” 你捂着被掐红的脖子,无力地点了点头。 在你将那些信纸一张一张烧毁时,小少爷从背后搂住了你,亲昵地将头靠在你的脸侧。 看着那一团灰烬,小少爷露出满意的笑容,轻吻你的耳垂。 “jiejie,你今天真美。” 小少爷把僵硬的你一把抱起,放在了婚床上。 “洞房花烛,jiejie,我们还有交杯酒要喝呢。” 你被小少爷盯着,同毒蛇一样的他鸳鸯交颈,饮下了那杯交杯酒。 毒蛇缠绕着你,向你亮出了他的獠牙。 你感到酒液进入身体之后,便开始逐渐发软,意识模糊不清,只觉得眼前少年的嘴唇好像变成了可口的珍馐,不由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 在你混沌的意识里,毒蛇的嘴一张一合,猛地咬住了你的脖子,发出满足的叹息。 “jiejie,你终于是我的了……” 你的胸乳被他捏在怀里,白嫩的乳rou上留下了显眼的红痕,小少爷像一个吃奶的孩子,把脸埋在你的双乳中,贪婪地吸吮着。 而他修长的双手,照顾着没被抚慰的另一边娇乳,拉扯揉捏着娇嫩的rutou。 从你的角度看,他挺直的鼻梁正顶在你的胸前,呼出的湿热气混着他的口水,把你的胸脯惹得湿漉漉的,竟像真的留下奶水一般。 “嗯……” 受到媚药的影响,你发出隐忍的呻吟,把羞红的脸转了过去,难堪地落下一滴泪来。 小少爷轻轻吻去了,笑道:“作甚哭,jiejie,夫妻敦伦可是人生一大乐事。” 你被他蛊惑着,好似也从这身体被填满抽插的刺激中得了趣,发出猫儿似的轻喘哀求:“良玉,你慢些,我要受不住了,啊!” 他顶到了你的某个敏感之处,发了狠,死死地往那你顶弄,逼你高声yin叫。 “jiejie,说,你是谁的!” “良玉,我是良玉的,啊!”你禁不住哭叫,双腿胡乱扑腾着。 小少爷像一头饿极了的野狼,抓着你的双腿,把你像个物件儿一样摆弄,屁股高高抬起,花xue便露出来,里面的媚rou熟透了,散发着糜烂的情欲味。 粗长的阳具在你的甬道里快速地摩擦着。 你能感受到,小少爷的guitou是向上翘起的,把你的雪白的小腹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他按在上面,增加甬道里紧致的快感,也让你的皮rou贴得离他的凶物更近,快感更加强烈。 不知折腾了多久,小少爷方才餍足地射了出来。 你感到腹中鼓鼓,那些yin乱的液体堵在了里面,而他的阳具还在深处,不愿离去。 你难受得紧,想要推开他。 可是他却紧紧抱住你,将阳具抵在深处。 “jiejie……” 他发出一声轻哼,突然把你往他的身上压得更近,rou贴着rou,屁股不住地耸动着,像一只发情的的狗。 “啊!” 你被烫出一声尖叫。 一股强有力的水柱,随着他不断向你挤压抖动的屁股,射进了你的宫腔。 你的肚子被射得高高鼓起,正如怀胎的妇人一样,鼓得几乎要冲破你薄薄的肚皮。 他竟然像狗一样,尿在了你的体内,还满足地笑了。 “娘子,这是我们的交杯酒,我一滴不漏地都给你了呢。” * 后来,你才知道。 方程被人撞见狎妓,摘了举人老爷的帽子。 据说他整日借酒消愁,有一天路过蔡京桥,头重脚轻,摔进河里溺死了。 你知道,这是小少爷的手笔。 方程死的那天,小少爷一整天都容光焕发,到了夜晚时,他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你,笑得像个孩子气的少年。 “娘子,我今天痛打了一只贱狗。你猜他怎么着?最后掉进河里淹死了,真是活该。” “死得好惨好惨,都泡发了,真恶心,娘子你肯定不喜欢。” 说着,他把手慢慢探进你的衣裳,潮热的呼吸打在你的脖子上,泛起细密的痒。 …… 你从侯府的小丫鬟,一跃成为了将军府的夫人,却无人置喙,皆因小少爷的雷霆手段。 在深宅里,你曾被一纸身契锁住,而如今,你又被一人痴缠的爱意纠缠。 终究是,不得自由罢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