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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那么像,那么像,足以以假乱真,连她自己都无法否认,那真的是她,是她自己。“啪嗒”镰刀掉在地上。女生视线瞟向镰刀,又转向她,笑道:“你杀不死我的啦。”话音刚落,只见一抹褐色快速闪动,正乖巧笑着的女生砰然倒地,脖子流出黑色的血。小蛇张嘴,嫌弃地在她衣服上擦毒牙,怒哼一声,飞回水祝的肩上。劣质品,冒牌货,冒充枕头,该死。地上的女生“咕噜”歪头,眼睛下翻遥望水祝,艰难地张嘴:“在你死、死后,还、还会有第二个、第二个我。”额头又痛又痒,水祝收回手挠额头,越挠越痛。然后她的手被抓住,她挣了挣,挣不开,只好扑上去用额头蹭他止痒。苏文静应下,对蹒跚回来的水祝笑笑。水祝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挪到床边叫小蛇,没回应。心跳漏掉一拍。她猛地掀开被子。空荡荡的床扎人眼疼。43小蛇很奇怪。非常奇怪,也非常疑惑。经历三次蜕皮,它以为自己摸到一点蹊径,可以掌握蜕皮期。然而,它失策了。枕头刚离开房间,便困倦地进入睡眠期,想要补充精力。那困倦的贪睡感,不是吃饱饭后进入蜕皮期的感觉,是蜕皮后的疲劳所致。罗珊丢开手里的花斑蛇,不可置信地瞪眼看看紧闭的房门,又看看前前后后将走廊堵得水泄不通的蛇群,脑里发懵。她的发小,丢下了她。水祝最终还是让佣人拿火炉来。把温度开到最高,烧得炉子周围一片guntang,放盘子在炉子上面,她站在远处看盘子里的小蛇,真心祈祷它能醒过来。醒吧,我再也不嫌你吃得多,我愿意把我所有的零食都给你吃。水祝心想。然后她闻到胶水味,她呆眼,突然想起碎盘子是用胶水黏的。她赶紧跑过去把端开盘子,盘子缝隙的胶水已经融化往下淌。水祝手忙脚乱地捞出小蛇,guntang的盘子烫红了她的手,怀里的小蛇还是冰凉得刺骨。水祝绞尽脑汁地想怎么帮它取暖。直接放上去?不行。当初碎个盘子,就闹离家出走。如果直接放上去,等会她忘记了,被火炉烤焦了尾巴,等它醒来得和她拼命吧。怀里的小蛇冻得肚子凉飕飕,她想了又想,老实地蹲在炉子边把毛巾烤热,包住小蛇取暖。也不知道小蛇是怎么做的,毛巾裹上去半分钟就凉个透彻。水祝又取了一条毛巾来回烤热,换着包裹小蛇。来来回回十几次,把自己烤得大汗淋漓,双手酸软,腿上的小蛇毫无起色。她擦掉脸上的汗,揉揉酸涩的手臂,心想这样下去不行,她早晚得热死。她抱着小蛇开门找佣人:“能不能给我一个架子——这样,比炉子高些,可以架在炉子上烤东西的架子。”她用手比划出形状。佣人:“水小姐想吃烧烤吗?可以去餐厅。”“不是,不是。”水祝连连罢手,“就想烤点东西,不吃烧烤,可以给我一个吗?”站在门口的佣人都能感受到屋内炙热的高温,暖气加火炉,双开,很好。“可以,水小姐请稍等。”佣人打量一眼满头大汗的水祝,转身下楼。后背火热到快要孵化出双翼,而抱在肚子前的小蛇却不断散发凛冽的寒意。水祝扒着房门呼吸新鲜空气,心想冰火双重天大抵就是如此。终于在十八岁这年深深体验了一把,她感慨地叹口气。一会儿,佣人扛着架子上来,身后跟着两个佣人,一人端着两个餐盘,一人左手提木桶,右手端盘。“水小姐想怎么放?”一向从容自若的佣人被热到忍不住皱眉。水祝不好意思地比划一下:“架炉子上就行。”佣人放上架子,固定好,指着木桶和餐盘说:这里是油和调料,盘子里有您平常爱吃的蔬菜,鸡腿在这边,案几上的是您的晚饭,您看还需要?”“……”水祝囧,“没没没了……谢谢你们……”水祝刚说完,佣人们迫不及待地出门,那步子比以往都快。她纠结地四处看看,想关掉暖气只开火炉,但温度不够高,如果本没死的小蛇因为温度的太低而被她冻死,那真是大罪过。把小蛇放在炉子边,叠好毛巾在架子上烤,端着餐盘坐远吃,一份清淡的晚餐吃得她汗流浃背。她喝杯凉水,收拾好餐盘拿出去给佣人:“能不能给我一把扇子?”嗯?火不够大?佣人惊奇地睁眼,然后叫人送来一把扇子。水祝接过,反锁门,坐在炉子旁一边擦汗一边看毛巾,毛巾被烤得火烫,却没有燃。她把小蛇放上去,远远地坐在墙边,拿起扇子给自己扇风。麻麻呀,这日子太楠过了。她每隔一会儿就去摸摸毛巾,生怕把小蛇烧着了,来回几次,折腾得精疲力竭。房间里的空气又热又闷,憋得她昏昏欲睡。她靠着墙壁一个盹过去,脑袋栽一下,吓得条件反射地站起来,脖子“咔嚓”一声,扯得肩膀的筋脉又痛又疼。她捂着脖子,想揉揉肩膀,一摸就疼,非常疼。水祝苦着脸走过去看小蛇,嗯,没烧着。她摸摸毛巾,暖暖的,不烫也不冷。正想先关掉火炉去洗澡,房门外传来爽朗的声音,听着像罗珊。罗珊很听水水的话,吃过晚餐,在屋里忍着没睡觉,蹲到夜深人静起身去餐厅喝水。刚出门,远远看见水水门外站着两个佣人,一个佣人怀里抱着从廊顶滑下来的青大将。罗珊纳闷:大晚上的守在水水的门外做什么?不会是想放蛇进去吓水水吧?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站在水水门前,问:“你们这么晚干嘛?”佣人怀里的青大将率先冲她吐起蛇信子,罗珊不怕,她一脚碾烂过蛇头,徒手折断过蛇脖子,一条青大将她还不看在眼里。佣人一本正经地说:“水小姐在烧烤,以防万一着火。”大半夜?烧烤?罗珊重重地吸鼻子,没有烧烤味啊。罗珊说:“都大半夜了,谁还烤烧烤啊,水水肯定早睡了。”佣人低头看从门里透出的橙黄暖光,光晕比开的灯还要浓厚,但看光就知道火炉并没有关。“尽管睡着了,开整晚的火炉也很危险,水小姐还开着暖气。”佣人说,“罗小姐这么晚出门是有什么事情吗?”“喝水,我口渴。”罗珊答得大声。“罗小姐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