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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一饮而尽。楚魏帝内心五味杂陈,若派大皇子江行契至赢州可以让他悔悟,改变他荒yin习性,那他或许应早些令江行契至赢州。只是,江行契到底是真心悔改,还是施个苦rou计要他收回成命,无从得知,也不想多谈这件事。家宴就在众皇子女轮番敬酒,楚魏帝微醺摆驾回了乾坤宫後结束。接下来便是行歌期待已久的烟花了。几个皇子女吆喝着,偕伴一同到皇城去看烟花。打从戊时五刻起,行歌便开始有些坐不住,竖起耳朵听着报时的鼓声,就怕迟了时辰错过亥时初一刻的烟花。「这麽迫不及待?」行风淡笑按住了行歌的大腿,轻轻地摩娑着。「嗯,想看啊。快,快跟他们一起走,我们也去皇城上吧。等等跟不上,看不到。」行歌朗目如星,满脸期待。「你啊,像个孩子似的。」行风这才起了身。但行歌却没跟着他站起,挣扎几下,才羞惭地说道:「我的腿麻了。」行风勾了唇,俯身戏谑地笑说:「爱妃可要本王扶你一把?助你这一臂之力可要有代价啊。」「…这也和我收代价?」行歌愣了一下,不依地抗议。「当然,我可不像你,对十七弟伸出援手,不收代价,还让十七弟这麽轻薄你,放肆摸你软乳啊。你要怎赔我?」行风悄声在行歌耳畔说着。「说什麽呢,他还是个婴孩而已…而且为什麽我要赔你?」行歌羞得朝其他人看了看,还好众人各自聊着,也没人注意到行风说了什麽。「爱妃可别忘了,你发誓过,说你是我的玩物,可不是十七弟的玩物。自然是我的,不得让人碰触。如今被摸了几把,自然是我损失,你要赔偿。」行风无赖地轻笑。「哪有这般道理?」行歌瞪了行风一眼,伸手向他,撒娇软腻地说:「快扶我起来,我要看烟花。」行风伸出手臂,运劲一拉,将行歌搂进了怀里,藉着广袖遮掩,绕过了行歌的腰,一只手覆盖上行歌的胸部,轻佻地揉了一把。「你…别这样…大庭广众…被发现怎麽办?」行歌羞红了脸,推拒着他的手。「那又如何?」行风面露可恶的笑容,偏不让行歌逃走。两双手推着一只手,频频过招,行风的手却滑溜地像蛇般,怎样都能够触到行歌的乳尖上,隔着衣物捏揉,一双软乳都不知道被他轻薄几次,乳尖都挺了起来,羞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都有反应了…」行风低笑着。「别玩了…我想看烟花…」行歌终於放弃抵抗,乾脆软软地靠在行风胸膛上,低声哀求着。070奠定太子妃地位,马车上无赖讨爱(H)行歌这麽一靠,紧贴着行风的身子,行风半点拿她没法子,索性一把拥住了她,接过了李春堂递过来的狐裘,罩上了行歌,往皇城上走去。「这麽抱着不好吧。宫人们都在看。」行歌一路上还要推拒行风的手。「有什麽不好,就要他们看。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让他们明白我多宠你。」行风淡淡一笑,手臂紧了几分。「这事我们两人自己知道就好,不需要让人看到啊。」行歌仰着头看着行风,脸颊红扑扑的,满眼不解之色。「得让他们知道,否则,我元宵後压粮远赴北疆来回一个多月,不知他们会怎样欺负你。」行风没错过之前寿宴与家宴众人对行歌的态度冷淡,甚至窃窃私语比手画脚的暗讽。直到今夜,楚魏帝的举动,才让几个较为伶俐有眼色的宫人与皇子妃对行歌献了殷勤。但这还不够,他要众人清楚明白太子妃不容他人小觑,一丝一毫的细节,都要做到极致。「我以为你是真心要带我来看烟花的,没想到是要作戏。况且我不在乎他们对我怎样冷嘲热讽。我在东宫中,有东宫六卫守着,他们也欺负不到我。」行歌比行风理性多了,娥眉轻蹙,心里对行风刻意为之的举动不甚认同。「我没作戏,原本就打算带你来看烟花。他们只是恰好烧了好香,能看到我怎样宠你。还皱眉?嗯?」行风纤长的手指点了点行歌的额头,按住了那微皱的眉心,硬是将它揉开。「霸道,连我的表情都要管。」行歌握住行风的手指,却让行风反手抓个正着,只见她淡笑着,紧紧地握着行风的手指再也没放开。这一耽搁,众人早已在皇城上调笑,见行风搂着行歌,蜜里调油似地黏在一块,走到了一侧倚着城墙,都有些诧异。「好了,好了,离我远些,大家都在看着。」行歌瞧众人眼神略带惊诧与暧昧地看着自个儿和行风,心里有些不自在,扭捏地推了推行风,低声娇嗔。行风瞟了一眼行歌,不是说不在意他人看法吗?分明在意的很!他的唇形无声地说:「胆小鬼。」松了紧揽着的手,但依旧是扶在行歌背後。「六哥也来看烟花?」十一公主讶异地看着行风和他怀中的太子妃。「六哥好久没来看烟花了,怎今年好兴致?」江行律携着皇子妃柳音音也到皇城上看烟花,但却没行风和行歌这般旁若无人似的亲密。「带着太子妃来赏烟花,她说这几十尺高墙上的视野肯定比相府的屋顶上好得多。」行风略有慵懒的语调,像是只要太子妃要求,他便会答应。「说的也是,皇城高墙是京城中的制高点,再上去,就是皇城飞檐屋宇之顶了。」柳音音微微一笑,向太子妃点头致意。「嗯?听到没?想上去屋宇上吗?那边视野更好。」行风低头在行歌耳际说着,唇瓣轻轻摩娑着行歌的耳根。此举相当亲昵,几个公主与皇子妃都微微红了脸,心里有些羡慕。三皇妃甚至侧头看了江行云一眼,这些动作,江行云都不曾有过。江行云睨了三皇妃一眼,唇瓣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却毫无笑意。「不要。我怕高。这里就好。」行歌向後躲了躲,就算知道行风这样做是故意的,但在外人面前如此亲昵,还是让她红了脸。「好,都依你。」行风笑了笑,没再多说什麽。行歌的表情,两人的互动,在外人眼中被解读成了娇羞。对太子妃四月不能承恩的说词倒有些相信了。太子年轻时与侍妾厮混,何其浪荡,还专宠她一人,这事人尽皆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