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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男下的姿势本就刁钻,她翘臀悬空,又无所倚靠,车厢悠晃之下,平衡愈是难以自控,晃晃荡荡的,飘飘忽忽。而采花贼那埋在她腿心的火热长物,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的摇荡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弄得神魂皆散,汗如雨下。当她那柳腰随后晃去,下身那根烫呼呼的巨物便随之全数抽离,惹得花心泛起了隐隐的空虚难言,yin水直流。而转瞬身子荡回之时,转瞬那逃走大物重又顶入,施展着刁钻的花样,刹那间就涨满花房,嫩xue儿给充得满满当当,抽出顶入拉扯得嫩rou翻腾,五脏皆化,可谓是美妙绝伦……这双重力道交织,浑然不需男人费尽心力,他好生气定神闲,只有额上黄豆汗珠低落,方能窥得他的压抑浓情。“呼,好夫人,可是爽快?要不要咱个儿再是用力些……夫人啊,你可说说,咱个儿神勇否?比起您的将军相公,又是何如?吾江湖花丛过,与朝廷一品将军孰威,孰猛?就请将军夫人给咱个儿说道,说道可好?”他那巨硕棒儿好不驾轻就熟,只逆着车身荡势,狠狠擦着xue儿花壁发劲一顶,疾如飞火,快似流星,刮得花rou阵阵酥麻难耐,娇颤不休。最后还直直撞上了那深处的娇嫩蕊心儿,一刺至底,每每皆似要将那小东西儿给捣碎般,甚至好几次都差些要把美人儿的五脏庙都给顶出喉咙来……只可怜这小嫩蕊丁儿,被恣意凶猛的捣弄磨搓,这般折磨下还随着马车颠簸愈快,而越插越疾,如暴风骤雨狂打落下,弄得官夫人时高忽低,柳腰似伶仃花枝,不堪风雨飘摇,马上便要折断了一般。云想衣裳花想容采花贼与官夫人(马车戏)6——完结采花贼与官夫人(马车戏)6——完结又才不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官夫人就禁受不住,如风中卷絮,腰臀底摆,四肢颠簸,那花心下下被顶得歪倒蠕动,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咬着男人的肩头泪盈盈呜噎噎。她的白玉小脚丫时舒时弓,便是又到了这销魂蚀骨之际,好生神魂颠倒,酸软难支:“啊……啊,奴家,奴家真的受不住了……郞君哥哥好手段,郞君哥哥最猛了,最威了,是要了奴家的小命不成……哈……哈,受不了了……”话音刚落,着实手脚皆软,通体肌光胜雪上也是香汗淋漓,户儿内犹如虫钻蚁咬一般,只好把个臀儿高高撅起,一迎一凑的,那快感汹涌澎湃,令她好不欲仙欲死,也好生欲罢不能……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男人给顶穿了身,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于这要紧处,却又有一缕爽极快极的绝美刺激铺天盖地,不禁雪腹一鼓,花心乱吐,丢了又丢。采花贼咬着牙根,大开大合,连连深突,尤其还经常有暖暖油浆淋过来,劈头盖脸,爽得那腰窝一酥,简直要了他的老命。那花心泄得大开,有如甘霖天降般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更是教他酣畅淋漓,若非他心性坚毅,怕是一下就崩溃失守了……随着山路之险峻,马车的动荡之幅亦有所增度,这同时段,男人也使出手腕,只将全身蛮力尽聚于腰,用奇yin巧技顶了又顶。“呼,我的亲rou乖乖,夫人儿不仅人生得美貌,这话也说得舒心……同夫人好会咬的小户儿一样令人舒心……咱们再快些好不好?好好教夫人瞧瞧咱个儿的手段,教你永生难忘可好?”他雄腰一摆,凶猛彪悍,横冲直撞,快如捣蒜,往愈深冲刺。变幻角度不休,只瞄准那层叠娇缠的花rou矫矫,重重擦蹭刮转,弄得那桃瓣儿大张圆撑,在那捣弄下盛开荼蘼,花至绚烂,露水飞溅……可话虽如此,他倒也不能坚持许久,尤其是那粒软中带硬的花心被撞的多了,变得软烂无比,顶着撞着简直是爽得呼吸都几近不畅。坏贼人这厢已是强弩之末,尤其这时听美人儿如此夸耀,更是心花怒放:“呼,好夫人也饿了吧,瞅那小户咬的这么紧,馋的涎水直流,郞君哥哥喂些浓浆给小户吃好不好?”正这时心下畅快,身下亦然忍无可忍,那茎根一酥,铃口奇痒,又捅了几下花心,终于注出了那大股激流白灼,直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这一股一股热烫暖流接踵而至,烫的官夫人儿浑身一颤,心头森森然的,纤腰摆了几摆,摇了几摇,周身暖洋洋的便要去了。她一个神思涣散,忍俊不禁,就哼哼唧唧地叫出了声,莺啼婉转:“啊——”采花贼也压抑地喘着粗息,他急忙伸掌捂着她的唇儿,紧张道:“呼,我的好夫人,可莫要忘神,外头且都是人咧……且嘘声,可小着些声咧……”云裳撑了撑昏沉沉的脑袋,虽面上是春潮荡漾,腮染绮云,可还勉力控制自己,一滩春泥般从臭男人身上翻了下去。她低低喘了口气,拿了一旁的轻纱薄缦覆在身上,又没好气地朝容羡扔了薄衾过去,谁让臭男人胯下那臭物儿刚软又起,似一根不倒金枪,晃了两晃依旧直立,连半分也不曾歪得。那物剑拔弩张,忒是生气勃勃,还被湿漉漉洗得油光滑亮,真真好生是碍眼的不得了,可不是得拿东西给好好盖上……她看着男人又想移过来贴着自个儿,腿心里又是一片湿唧唧的黏糊难受,不怒反笑,吐气如兰,明眸潋滟流转,尾音甜甜上翘,宜喜宜嗔。“唔……不要了,相公,歇歇可好?而且外头大家都离得略远,可还是怕人的很,憋着不叫,这可累人了,丢死人了,刚刚好几下没忍得喊了出来,大家可不是都听到了……不要,不要了,本皇子妃的颜面都丢尽了……”这言有尽,意无穷的,尤其看着自家娘子笑得弯弯如月牙似的漂亮眉眼儿,九皇子大人不由地打了个寒颤。他僵着身子,捂着下腹往一旁又挪了挪,恹恹地扁嘴道:“晓得了……好好好,不动了……一会儿就给娘子您收拾,娘子好好歇息……”云裳儿眉目舒展,摸了摸自个儿相公的狗头,“这才乖!哎呀,瞅这马车被你给弄得一团狼藉,忒是胡闹了……你可别再近人家,先把这床铺给收拾齐整了,一会儿再去外头打些干净活水来……快去,否则今晚别想再碰人家,快点啦……”好半晌后,冷静完毕的九皇子忙里忙外地拾掇,又哄睡了自家美貌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