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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快地拉住yin贼的衣角,顺势打了起来。几回合下来,yin贼落了败阵,被尚允制伏在脚下。李承炎怒极地在yin贼身上狠踢ㄧ脚问:“说,谁指使的?”yin贼颇有骨气,咬着牙关,闭口不语。尚允将他拖起来。李承炎扯下他脸上的黑布道:“你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禁卫军领队,章司年。”章司年身子明显一晃,吓得脸色发白。京城禁卫军有上百个领队,相爷怎会认得他?李承炎看穿他惊吓中疑问的眼神,气怒的脸转为人畜无害的笑,道:“相爷我虽不会武功,但却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算你倒霉。不说也行,是谁派你来,你就回去覆谁的命。事迹败露,你不会有活命的机会。但是,我能救你,甚至是你的全家。”李丞相行事向来诡异,这副人畜无害的笑,反而比刚刚的怒气更令人毛骨悚然。章司年“叩!”地跪下道:“相爷饶命,小的是被迫的。”李承炎噙著笑地点点头,道:“只要你不张扬这事儿,乖乖跟本相配合,便能救你一命。”“全凭相爷差遣。”“很好。回去告诉你的主人,这人在你污了她之前早已被人破身。你该做的也做了,任务完成,你的主人还会赏你一笔钱。”“就......就这么简单吗?”章司年犹疑不定地看着李承炎。“她若发现,你是第一个破她身的人,你肯定没命。而相爷我......也会很没面子。”李承炎瞎掰一通,也不点明,让他自己去乱想。章司年果然想偏了,面有尴尬地看着李承炎,心忖:难道相爷爱的是男人?坊间传言相爷好女色,恐怕只是掩人耳目,杜绝悠悠众口的方法罢了。所以太后想试他的性向?“谢相爷不杀之恩,小的一定依言禀报主人。”“放开他吧。”李承炎对尚允令道。一得了解脱,章司年不敢逗留,立即消失。“相爷,就这么让他走了?”“我已经尽力了,没能救到璇玑我也很遗憾,只能怪太后害人害己。章司年大概是错把璇玑当成采蓉了。其实他本性不坏,就是跟错了主子。更何况,我们还得让他回去覆命,否则便是明著跟太后撕破脸,现在还不是时候。二夫人目前如何?”“尚文已经将二夫人带到隐风居了,叶大夫正在为她看诊。”周采蓉并不知道,自她嫁入丞相府的当日,李承炎便派了尚文暗中保护她,没想到这次用上了。“好。待我将璇玑带回房里,易了容,马上过去。这事绝不能让人知道,找个大夫来看看夫人,我会在她醒来前回到房里。”“是。”第十三章:迷情散京城西北郊的隐风居。叶大夫正在帮周采蓉施针,李承炎边以清水拭去她脸上不断冒出的汗珠,姜黄早已被洗涤殆尽。她虽仍在昏迷中,但看上去似乎很不舒服。“这不是寻常的迷药,是迷情散。我只能暂时稳住她的气血,阻止药力快速扩散。”叶大夫看了眼李承炎身边的尚允,似有顾忌地道。“你先出去。”李承炎遣开尚允。“是。”待尚允走出房外,叶大夫才继续道:“大量吸入迷情散,血气会直冲下体,不断累积,三日后下体将大量崩血而亡。”“可有解药?”李承炎闻言,震惊无比,整颗心跟着揪紧了。叶大夫面红耳赤地道:“有。是......是男女交合,取阳补阴。每交合一次,便会减低一次药性。每隔几个时辰须解一次,三日后自然痊愈。”李承炎怔住了,久久无法回神。若非尚文及时赶到,他不敢想像后果。虽然知道章司年是受太后指使,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狠狠地咒骂他千万次。他的妻子,除了他还能给谁碰?也就是说,他必须破她的身,而且一日数次。尚允守在房门外,笑得一抽一抽的。尚文问他,他却故意吊人胃口,道:“相爷的家务事,无可奉告。”他虽未听到叶大夫的后话,但迷情散,江湖中打混的人,谁没听过?被蒙面人这ㄧ搅局,相爷反而因祸得福。想想看:自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能摸、不能碰,他该有多压抑呀?此外,他每日面对美丽的谢璇玑,除了要想办法阻挡她的柔情攻势,还得时时提防隔墙有耳,精神上丝毫松懈不得,也是有够悲惨的。此次,虽是情非得已,相爷刚好可趁此机会消耗一下精力。不然,憋久了迟早得病。这不,他的行事诡谲,明明发怒,脸上却挂著笑,这绝对是精力无处发泄的后遗症无疑。李承炎请叶大夫施针,催醒昏迷中的周采蓉,希望她知道自己的状况。自小,他的礼教根植心中,男女肌肤相亲这种事,该是感情的升华,生命的延续,两情相悦下才能有的行为,而非苟合。所以他必须让对方清醒。周采蓉张开双眼,脑子一片空白,李承炎将她扶起,坐在她床边。叶大夫见患者已转醒,很识趣地自动离去。“阿治,这是哪里?”她感到下体出了许多水,那种难受的空虚令人难以启齿。“我......好热,像火在燃烧......”她只能含蓄的表达。一张脸因药力扩散,红得像发高烧。灵动的眼睛也因身体的热浪,带着一层亮闪闪的水气,诱人至极。这就是女人动情的样貌?李承炎的眸色渐深,贪婪地盯着她的娇颜,一颗心涨满了情意,澎湃不已。李承炎告知她昏迷的经过,并转述叶大夫的话。“所以,我必须对你......你愿意吗?”即便是个成年男子,李承炎从未碰过女人,说不出露骨的话。周采蓉原本已红透的双颊,此时已经羞到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了。“阿治,蓉儿的心早就属于你......何须再问......”她撇过脸,胸口极遽起伏。“蓉儿!”上扬的声调,带着无限欢欣。李承炎伸手将她的脸颊扳回,道:“看着我,从今往后,你将是我这一生唯一的挚爱。”她是他三媒六聘,婚书更帖所迎娶的发妻,却因种种阻碍直自今日才能圆房。感叹之余,更多是欣喜。羞怯的女人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但对他的感情早已毋庸置疑。他倾身将她拥入怀中,一手定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烙下一吻,辗转缠绵。周采蓉的矜持只维持片刻,便伸手环住他的腰际,热烈回应他的吻。李承炎顺势将她压倒,吻着她柔嫩的粉唇,温柔地褪去她的衣衫。直到她身上空无一物,他溢满情意的眼底、嘴角,全是喜色染上的淡淡笑意。她可是第一个被大秦国当朝丞相伺候的女人,如此殊荣却一点儿也无这种认知。“蓉儿来,换你脱我的衣服。”他将女人拉坐起来。“阿治......”她羞涩无比地怪叫一声,眨著翦翦水瞳,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