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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了。裴钺的身影一小时在楼梯角,夏知新就立刻看向温故:“男神——”“啊,好累啊。”温故站起来,对夏知新温柔一笑,说道:“我想休息了,毛球你也去睡吧,晚安。”说完,温故捧着他的热牛奶回去了客房。夏知新:“……”为什么男神也开始叫我绰号了?算了算了。夏知新叹了口气,虽然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但他也体谅裴钺跟温故的劳累,于是他把好奇心摁回去,也乖乖去睡了。作者有话要说:温故:毛球不好听吗?多可爱啊,毛茸茸的,一听就想揉。夏知新:(伸脑袋)男神你揉吗?温故:(欢快地撸起了毛球.jpg)裴钺:……我是死的吗?第19章陈兵之死然而,裴钺跟温故并没有睡个好觉。陈兵死了。裴钺是早上七点知道这个消息的。陈兵死在他自己的家里,案发时间是凌晨五点。六点有邻居发现他家门打开着,里面很乱,以为是小偷闯门就报了警。结果没想到是屋主死了。警方在案发现场发现了恶生反应,于是就报告给了ES。而因为马戏团的发现,裴钺刚好才跟简爱国提过陈兵,所以简爱国接到这个案件后也通知了裴钺。老实说,裴钺没想到陈兵会死,还是他杀。会是马戏团干的吗?但又是为了什么?裴钺毫无头绪,因为他们现在连陈兵在马戏团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都还不清楚。接了简爱国的通知后,裴钺就带着温故一起出发了,留下夏知新看家。到了陈兵住处的楼下,楼下已经围了不少的人,有警方也有ES的人,还有不少白大褂的军研所检验人员。ES的人都认得裴钺,见他们来了,立刻有人给他们让了道。陈兵住在六楼,门口拉起了警戒线,不少工作人员进进出出,简爱国就站在门外。“来了。”简爱国嘴里嚼着戒烟糖棍,一张国字脸都快皱成了包子。“尸体已经搬走了,采证还在做,口罩和鞋套在那边自己拿。”说罢,简爱国率先进去了。裴钺和温故打理好自己后,也跟着进去了。这个房子的面积不大,门口的玄关就对着客厅。客厅里的东西很乱,像是有人在翻找什么东西一样,但是并没有任何的血迹。裴钺刻意注意了一下,这里有多人生活的痕迹,但是那个小女孩的东西却全部不见了。从客厅沿着物证牌进去,一路到达了案发现场。温故立刻就认出来了,“这是那个第四人躺着的房间。”之前他们通过宿鸣看到这套房子,那晚第四人躺在一个房间里,温故说的就是这个。裴钺一愣,把这套房子的格局跟记忆里看到的画面对比一下,嗯,这里的确是那个房间。进了房间,入目的却不是一个卧室,而是一个很窄小的治疗室。就像是小诊所里的注射室一样。房间底色是一片纯白,现在已经被鲜血污染。在单人病床旁边的地上有个人形的白色痕迹,看形状,陈兵遇害的时候是趴着的。出血量很大,地上也大量喷溅的痕迹,看血迹和血迹的位置,陈兵应该是被割喉,并且割断了大动脉。但是凶手很有经验,在血喷溅出来的同时把陈兵放倒在了地上。所以房间里,地板几乎都被鲜血浸染,但墙壁和其他地方的血迹很少。简爱国拿出一个激光笔,指着人形边的一个地方,说道:“这里当时站着有一个人,血液喷溅在这里有个空白区域。初步判定是个高一米七左右的人。”激光笔又移动到了小床上,“这里也有一个人,不过不确定案发时候在不在现场。因为这里被人清理过,并没在这个房间里发现第三者的痕迹。”简爱国关了激光笔,把戒烟糖嚼断发出一声脆响。“这个房子里都很‘干净’,指纹、血迹、生物组织……统统没有。”裴钺看了这个逼仄的小房间一眼,问道:“警方是怎么确定的恶生反应?”简爱国:“在死者身上确定的。”裴钺蹙眉:“不可能,他不是感染者。”在最初接到委托的时候,他查得最多的就是目标和陈兵。别的信息他不敢说,但是陈兵是不是恶生,他还是能肯定的。“嗯。”简爱国应了一声,显然他已经知道这一点了。简爱国再次打开激光笔,光点停留在人形痕迹的右手上。“死者死之前,给自己的掌心注射了10毫升的血液,恶生反应就是因为那个。军研所已经去提取了,希望能找到有效的线索。”裴钺一愣:“血?”简爱国点点头:“很粗糙的注射,就像是他知道自己要死了,而刻意留下的线索一样。”裴钺连忙问道:“血的恶生反应结果,是感染者还是恶生?”简爱国:“恶生。”裴钺微眯了眼睛。——陈兵留下的这个线索,是想要指向马戏团吗?“裴钺。”这时,在房间里到处乱逛的温故突然出声,叫了裴钺。裴钺抬头,见温故站在一个柜子跟前,那里是个药柜,柜子里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温故隔着药柜的玻璃,指着里面的一个白色塑料瓶,瓶子上还贴着一个英文标签。“怎么了?”裴钺走过去,看了一眼那个瓶子,是阿莫西林。温故收回手,笑了:“是药水。”裴钺的眼神一变,他看了温故一眼,然后回头问简爱国:“局座,这里的东西取证了吗?”简爱国摇头:“拍了照,取样还没到那里去。怎么了?”裴钺于是打开药柜,拿出了那个药瓶,在手里晃了晃,里面果然是药水的声音。“温故说,是昨晚我们给你的那种药水。”裴钺把药瓶递给了简爱国。简爱国也很惊讶,看向温故:“确定?”温故点点头,“我确定。对了,你们有检查出那个药水的成分和作用吗?”简爱国摇摇头:“只确定了有幻生菇的成分,其他的还在检测。军研所的人说,那个药水很奇怪,没有在市面上和任何研究所里见过。”简爱国的话一落,裴钺就看向了温故。温故笑了,看着裴钺说道:“我说过我闻得出来。”裴钺没说话,但心里是惊讶的,——他昨晚只以为温故是瞎猜的。简爱国一脸茫然:“怎么回事?闻什么?”于是裴钺把昨晚温故关于药水的结论告诉了简爱国。简爱国听完,当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