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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王准备的小小装饰啊,只不过看上去并没有得到他的欣赏就是了。四指宽的皮质黑色腕套紧紧贴合肌肤,不留一丝空隙,一条黑色细链连接到床头的铁柱,四肢都被束缚住,南宫岱挣扎着想恢复自由。“不要白费工夫了,这种链子你是绝对挣不开的。”真是粗鲁的父亲啊,怎么能这样对待儿子精心准备的礼物呢?果然没有用!使尽浑身解数也只是更显出自己的无力而已。其实不用试也知道结果的,南宫葭绝对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啊……限制他行动的链条看不出质地,碰撞之际没有任何声音;细细的链条还不及一根筷子粗,但在他全力的挣扎下却没有丝毫损伤的迹象;即便是铁制的也会承受不住的……似乎并非他所知的任何金属,但那乌沉沉的闪光明显是金属才会有的……“……是陨铁……”数年前在朱雀国落羽山坠落一块巨石,国中铁匠炼出精铁数斤。其质殊异于凡铁,那原本是最佳的铸剑材料,却不想国中名师皆铩羽而归,人心也就渐渐淡了。最后那几斤精铁也不知所踪。原来竟是落在葭儿手中,还给他不知用什么方法铸成了这几条链铐。“父王果然英明。”果然如此吗?那么……“那你也该知道这黑色的皮革是什么吧?”那么想挣脱么?明知道没有机会的啊,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愿承认事实吗?…“……栗鼠皮吗……”在熟桐油中浸过之后会无比坚韧,同时又具有原有的柔软,只被用来制造最上等的护身铠甲,看它的色泽必定是已经浸泡经年的熟皮了,用在他身上真是浪费了。真的是…不得不承认的…滴水不漏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一向就不是猜测他人心思的高手,尤其对方虽然年纪不及他的一半,却是一个比起三个的他还要聪慧深沉的角色。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完全无法理解他的王儿了。“我吗?”方才南宫岱的挣扎虽然没有让他自由,却弄乱了原本盖在他身上的丝被,露出明显是在阳光下锻炼出来的小麦色肌肤,结实的筋rou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线下闪着诱惑的光,让人忍不住有触摸的欲望。“我只是……得到我的奖品而已……”竟然与粗犷豪迈的外表完全不同,身上的肌肤是如丝绸般的柔滑,并且蕴藏着惊人力量的肌rou有着会吸缠他手指似的柔韧。“奖品?”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奖品?”“只是一个约定,”还有心情在这里问东问西的,好象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真的是完全不清楚他要做什么吗?“还有,对与我耐心的奖品……”好舒服啊……终于发现到自己的王儿明显的心不在焉,随着他越来越显得怪异的目光望过去……明明此刻是清醒的,却感受到在深沉睡眠中如被丝网缠住的的不快感。无法理解所见到的景象,南宫岱只能呆呆瞪着未曾经过允许就侵犯他人领土的白皙手掌。触目所及的肌肤是赤裸的,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初秋宜人的凉爽空气中。身上柔滑的触感是丝绸的、没有阻隔的……他在被下竟是身无寸缕的!没时间为新发现的事实震惊,在他身上游走的怪手迅速吸走了他全数的注意力。有着仿佛透明般的无暇肌肤,形状优美的手掌并非如外表看上去那般娇嫩,掌心中有着长年握剑留下的厚茧,yingying的触感刺激着他微凉的肌肤。原本只是在小腿附近反复摩挲着,随后仿佛上瘾似的,修长的手指沿着起伏的腿部线条上行,潜入到被红色丝被遮盖着的部分。精神上的违和感似乎只是让他的肌肤更敏感,那只不知节制的大手所到之处所引发的不知名感受让他难受至极。起先只是在他所碰触的地方有微微的麻痒,随后这种感觉却传到了心里并渐渐累积成他所不知的焦躁。仿佛同时被数千只蚂蚁咬噬却无处搔挠的无力感让他忍不住大吼出声。“住手!葭!”“哦?为什么要?”等了这么久才到手的宝物,先让他享受一下也不为过吧?趁着那人不在这里的此刻。扭动着身体想避开让他忍不住起鸡皮疙瘩的碰触却只是徒劳,南宫岱最后只能绷紧着全身的肌rou咬牙忍耐。感受到自己腿上的肌rou在对方的抚触下惊跳,朱雀国的最上位者望着眼前明显沉迷与这种行为的美丽容颜,再一次为着那陌生的表情而震惊不已。那真的是葭吗?那个一向柔顺的……“啊!”太过神游物外的结果就是连自己的要害何时落到他人掌握中都不知道。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被略嫌粗糙的大掌握在手中,受制于人的屈辱感越发的强烈。早就放弃了用语言跟葭儿沟通,虽然明知挣扎也是徒劳,南宫岱还是忍不住想改变这让他渐渐心惊的状况。手脚都被紧紧束缚住,在尺寸巨大的龙床上拉成一个紧绷的“大”字,完全无法有所动作。他只能扭动着腰部想挣脱南宫葭的钳制,却发现自己只是更深地陷进柔软的床铺中,没有如愿地摆脱掉令他不安的元凶,反而使自己可活动的空间更是所剩无几。“干什么啊!快放手!”现在他唯一能动的也只剩嘴皮子了,只是口头上的抗议完全被忽略,并招致反效果。“呜!”瞬间加重的手劲让下体感受到如被火焚的灼痛,忍不住反射性地想弓起身子以忍过这波非人的痛楚折磨,南宫岱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连这点都做不到。“你好象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嘛,父王。”真是会让人摇头叹息的…迟钝啊……“现在在这里有资格发号施令的,是我啊!”让他额头冒出冷汗的疼痛感终于退去,痛楚过后仍被钳制的部位传来清晰的脉动,仿佛重重敲打在他心上,耳际却听到加害者令人火大的霸道宣告。忍不住想开口反驳,却在对方的容颜映如眼帘时张口结舌。“你……”那高高在上俯视着他的俊美少年脸上,是完全掌握住事态的主导者才有的笃定。南宫岱瞬间体悟到的是,那并非是南宫葭的虚言恐吓,他所说的都只是事实而已。不管南宫岱原本是想反驳或抗议,他都没有机会说出口,俯身向他的美少年迅速堵住了他即将出口的话,以唇。虽然已经有过一次的经验,但南宫岱的惊吓仍然是相同的。相较于刚才尚未完全清醒时的迷糊,这次的感受更是强烈。仍然是轻易地就被闯进因为猝不及防而没有机会闭合的牙关,然后无视于他的反抗和退缩,侵入他口腔内的灵蛇不依不饶地纠缠着,强迫他极力躲闪的舌头与之共舞。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入,激烈的吮吻直到他呼吸困难仍不肯停止。“呜!”突然感受到原本静静握在分身上的手掌不安分地动了起来,南宫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的南宫葭。全身都被压制,连转动头部这样小小的自由都被剥夺,南宫岱只能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