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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鸡蛋。”陈然抿着嘴笑起来,示威般的斜眼看了一眼应长楼。莫名其妙。应长楼皱眉,不明白这个少年对他究竟何来的敌意,还有那副胜利者的姿态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尧哥,我哪里得罪了陈然,他怎么处处看我不顺眼。”两人来到柴房,卸完柴火,应长楼小声问道。“我也不知道。”尧白摇摇头,这两人都没有过多的接触,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怎么会有矛盾。可是陈然对人的态度又是很不友好,这一点让他也是很不解。“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应长楼没有得到结果,不禁仰天长叹。然后被人瞪了一眼,老实的收敛起所有的怨气,跟着人来到厨房。这个厨房负责整个门派的饮食,内门和外门弟子的饮食简直是天壤之别。一边是鲜嫩可口的大鱼大rou,一边是看之无味的青菜萝卜。所有的外门弟子都可以算是厨房的人,不过他们不只是忙厨房的事情,还要做其他的杂事。尧白一直负责做苦力活,如今有了应长楼的帮忙,也只稍微轻松了一点。因为应长楼帮不了多少忙,而且张司君看他们有两人,安排的事情更是多。应长楼两口喝完一碗粥,抹了把嘴巴,直勾勾盯着尧白手里的鸡蛋看,越看越嘴馋。“给你。”尧白剥好蛋壳,递过去就见人一口吞下,也不带咀嚼的。准备说两句,想起这人原身是蛇,也就咽下口边的话。倒是陈然看不过去,怒视着应长楼说道,“这是我给尧师兄准备的,你怎么能吃?”气冲冲的模样不止是应长楼愣住,就连尧白,也觉得太大惊小怪。“陈师弟,只是一个鸡蛋而已,你莫要记得激动。”尧白站起身,笑着说道。“尧师兄,它不只是鸡蛋,它还是......”后面的话陈然没有说出口,狠狠一咬牙跑了出去。弄的两人皆是莫名其妙。“不是鸡蛋还能是鸡不成?”应长楼喝了口水,有点后悔吃的太急,什么味道也没有尝到。“不会是鸡。”尧白肯定的说道,快速又优雅的吃完了早饭。整个院子都还等着他们打扫。应长楼扫着大门,被寒风一吹,鼻涕差点溜出来。他心不在焉的扫着,脑海中幻想将来的美好日子。忙忙碌碌的过了一天又一天,直到整个冬季过去,应长楼才适应了目前的身份以及每日辛苦的劳作。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多。更重要的是,还没有工钱。做了这么久,应长楼觉得自己似乎瘦了些,就连尾巴也没有以前粗壮。然而尧白不仅不安慰他,还说他这是错觉。因为门派里没有多余的房间,所以应长楼和尧白住一间。做完了一天的事情,应长楼睡在床上,不时的用手肘拐身旁的人,“尧哥,春天要到了。”话里带着淡淡的忧伤,还有些无奈。“春天要去种菜,还要浇水修理草坪,以及......”尧白闭着眼睛念叨,后面的话被人打断。“尧哥,我不是问这。”应长楼头疼的出声,他一点都不想听这些烦心的工作。尧白睁开眼睛,眼里含着怒气,“早些睡觉。”第14章比试前夕急躁的语气让应长楼感到奇怪,尧白平时并不管他何时睡觉。假意睡下,应长楼控制呼吸越来越平缓。过了一会,身旁传来少年试探的声音,应长楼微微皱着眉头,还是没有醒。尧白见此情形,轻巧的翻身下床,拿了剑翻窗出门。神神秘秘的动作搞的像幽会一般。应长楼等人走了才坐起身,他远远的跟着尧白,不敢靠近,怕被人发现。少年的身影在夜空中跳跃起伏,直至停在离内外门交界处稍远的一个小树林。此时已是深夜,所有人都已经睡下,这个树林平时也没有人来,这个时候更是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与尧白约定在此见面的是一个老者,模样看不清楚,倒是一头白发在夜色中极其现眼。应长楼离的远,听不到声音,只看到尧白见到老者时先是半跪下行礼。然后两人说了会话,尧白开始舞剑,老者偶尔会出手指点。看到这里,应长楼算是明白了一直以来的困惑。为什么尧白一个低等的外门弟子剑法竟然那么厉害,原来是有人在暗中传授。那个白发老者应该就是当初带尧白入门的人,名字叫张时,是古剑门的长老。张时又教了一招一式给尧白,在应长楼看来就是一场表演,看过既忘。而尧白,只花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记下全部的动作。这个速度不止应长楼觉得惊叹,就连老者也是一脸笑意。然而尧白并不满足,他想学更高深的剑法,但是张时并不愿意继续再教。理由还是和以前一样,学武不可冒进。即使心底有气,尧白也只能按捺住,听着老者诉说各种大道理。应长楼看那边老者对着尧白一直在说话,末了拍了拍人的肩膀,他知道这场座谈会即将结束,连忙先一步回去。才躺上床,尧白就已回来,带着一身露气睡下的时候惊的他一抖。假装艰难的睁开眼睛,困倦的问道,“尧哥,你身上怎么这么冷?”尧白躺下的动作一滞,眼神锐利的盯着睡眼朦胧的人,沉声说道,“睡吧。”没有任何解释的话,应长楼本想多问几句,感到少年似乎不开心的样子,他还是乖乖睡觉。这一次,是真的睡着了。而尧白却毫无睡意,他刚才摸到床上一片冰凉,没有半点暖意。前几次他出去的也是这般久,但是回来时被窝还是温暖的。难怪他一直觉得身后有人,看来这人是发现了他的秘密。古剑门内规矩森严,外门弟子只能学习最简单的剑法,没有掌门的允许,不能进入内门。如今就算是在外门职位最高的张司君,也只在掌门生辰之时进过内门。上次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服这个规矩,擅长内门,结果被打的遍体鳞伤,回来之后没有撑过几日就死在了自己屋里。掌门不仅没有责怪下手之人,反而将那个小子丢入山野。自此之后,无人再敢挑战这个门规。若是这人将此事告发出去,他一定会被掌门下追杀令。想到这里,尧白翻身而起,一瞬间动了杀意。身旁的人开始轻微抖动,他思考了片刻,终是握紧拳头,没有下手。等人睡下之后,应长楼长舒了一口气,不明白尧白好好端的怎么突然坐起来,导致冷风灌进被子里冻的他发抖。虽然现在快要入春,但是夜晚还是比较冷的。最近这段时间,应长楼总感觉尧白看他的眼神很怪,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