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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刑(麻绳拔河,竹片虐奶,皇帝yin虐宫女)

    宫内人员庞杂,最简单的身体欲望反而最难得到,所有的人都是为那伺候一个人存在,她就不要这样,这宫殿的主人是她杨玉环,她要她自己的宫殿中的人是自由的,是可以有选择的。

    宫内也有宫人不愿接受这种yin靡,也可自行寻找去处。若是未离开,那便在脖间系了一块写有名字的红色木牌,以示其清白之身。但若是犯错,却也需加倍惩处,其他人或可用身体抵消一些惩处,这些人却是要在每日晚间公开惩处,且处罚时必须全身赤裸,只可遮挡面容。处罚结束后便会在脖间的木牌上留下刻痕,让人知晓此人受过何种惩处。

    今日便有一新入宫的宫女犯了错,失手打碎了娘娘的琉璃盏,便于今日晚间对此人施以yin刑。小宫女容颜虽是一般,可小小年纪便已有妖娆身段。一进宫便惹了眼,又不知这宫中内情,只想着好好当差便是,也不曾投靠哪人。便被人设计碎了琉璃盏,公开处刑。

    杨玉环对这刑罚从未关注,毕竟这宫中不能一味的宽松,若想长久必得严刑。而且这刑罚对于她来说可能还算是奖励也未可知。可是这次她看见跪在那里瑟缩的像只小动物一样的小宫女起了一点兴致,她怕的发抖,奶子贴在地上压成了rou饼,随着她抖动也在颤动,衣裙下的屁股看着也是有圆润的弧度。她想看一看这个女孩的潜质。

    晚间贵妃娘娘坐在殿中的宝座上,隐约可见身影。小宫女低头跪等在门廊中。忽有几人过来,还未等抬头,便被人罩上了布袋,又将她双臂反剪于身后,将系在头上遮挡面容的布袋与手部绳子系在一起,小宫女就只能将头微微仰起抵消头发带来的痛楚。接着便被人撕碎了身上的衣服,被人推倒了庭院中,她僵在那里不敢动,白嫩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眼中。她能感到大家的目光,好像已经扎穿了她的皮rou,不问罪名只看她的身体便将她判处yin邪。

    接着有人从布袋的开口处灌了她一碗药,说是给畜生用的烈性春药,她喝下了药,并未觉得身体有什么反应。两个太监拿了一根长麻绳过来,将麻绳的一段从她胯下穿过,再向上一提,带着刺的麻绳便狠狠的勒进了她的下体,两段分别被两个侍卫队握在手里,竟是要用这根绳开展拔河,赢得那队拿到今晚的处罚权,而她则成了绳上判断胜负的红标。

    粗糙的麻绳缓慢的移动,彷佛一场漫长的针对下体的凌迟。她不由的顺着绳子移动的方向挪了过去,可对方一看那肯罢休,更加用力的往回拉扯,很快下体就变得红肿,本该被呵护的娇嫩私处哪里受过如此yin刑。

    为了尽快结束这场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拔河,她只好顺着刚才走的方向继续挪动,可这队侍卫看到胜利在手,便松了力气。输了的那对为了泄愤,更加快速拉动,她觉得下面好像已经被划破流血了,划过去的绳子隐约感到了湿意,她痛的厉害,跌跌撞撞的向前跑,想要尽快结束这场酷刑,她隐约看到了人就在前方,直接撞到了对方怀里,那人却把她推倒在地,她叉开腿倒在地上,那人却转身和身后的人说着什么。

    她隐约听见是在议论她下贱的身体,还装什么清洁,一根麻绳就让她湿了身。

    她的下身不是流血了吗,难道会是他们说的那样,可刚刚明明那样的疼,她不愿信也不敢信,她想这都是他们来折辱她的手段。

    她摸索着站了起来,还未站稳,就被像小孩把尿一样抱了起来。

    小宫女大开着双腿抱到围观众人面前,让每一个人都看清她被yin水浸湿的双xue。红肿的双xue上yin水闪着光,诉说着这具身体在那一场yin刑中得到了什么。

    转了一圈后,所有人都在议论这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便是再yin荡的娼妓经过那一轮怕也是要去了半条命,可这婊子竟还能湿的这么厉害,也正是这些yin水才保护了她没有在刚才的拔河中真正受伤。

    刚刚只是在争夺处罚权,真正的处罚才刚要开始。

    她站在院中,头微微后仰,彷佛在主动挺着奶子准备受刑。

    这时,侍卫队长一手漫不经心的拨弄她颈上的木牌一边问道:“小娘子现在是否愿意摘下这牌呢?若是摘牌,你又是首次犯错,那便可上花萼楼抵消后面刑罚了。若是不愿,后面的刑罚可是不那么好受的。”

    她沉默一会,仿佛在思考她是否是真的天生yin荡,最终还是轻微摇了摇头。

    侍卫拿来了这次的刑罚工具,围观人见只是竹片和竹棍,以为是拶刑(注:夹手指那个)和笞刑(注:笞刑部位是屁股哦),便嚷道还不如之前的拔河呢,且这种刑罚又哪会让这贱人暴露本性。

    侍卫说到哪会如此。便展开手中竹棍,竹棍并不是拶刑列成一排,反而是一个四方形状,刚好框住她的两个奶子,和拶刑一样不断的收紧,奶子好像要被夹掉一样,她却无法弯腰保护自己的身体,只能挺着奶子受刑。

    侍卫在夹紧后又送了一瞬,血液流通后奶子除了疼痛又多了一份酥痒,恨不得将这两块rou从身上割掉。侍卫长这时问道:“小娘子现在摘牌吗?”,她痛的咬紧牙关,还是轻微摇了摇头。

    侍卫长示意继续收紧,拿起旁边的竹片疾风般抽打一只奶子,竹片弹而薄,每一下都发出噼啪脆响,待侍卫长停手,示意放松。只见这只奶子红肿的发亮,仿佛再多承受一下就要爆开,相比另一只未挨打的奶子看着可怜的紧。

    围观的人却纷纷叫好,夸赞侍卫长的技艺高超。而在这时,那未挨一下的奶头却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立了起来。众人哄笑出声,纷纷议论这是一个真正的小婊子,谁家还未破身的小娘子第一次被抽几下奶子,奶头自己就立了起来。说不上在家中都已经被父兄玩烂了吧。

    片刻间便给她定下luanlun的重罪。她听到不禁挣扎起来。众人见她挣扎,更是议论,从刚发育时便露着奶,光着腚,不知廉耻的勾引家中父兄,这奶头怕是家中几人都吸不出这般大,这般红艳的颜色,坊中邻里叔伯怕是都被这小婊子勾引去吸奶子揉屁股了。左邻右里哪个不曾尝过这对yin荡的奶子,怕是看家的狗也曾舔过两口。谁家得了新生儿还不会吸奶,痛的自己妇人受不住,便抱到她这里来练习,吸到她的奶头红肿不堪再回家试一试,直到可以顺利喝奶为止。

    侍卫长看她挣扎,便拿起一旁的麻绳,示意两个侍卫一人一边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抱起,将她双腿后压在头两侧,仿佛将整个人折叠起来一般绑住,这样的姿势下整个女孩子的隐秘处全部暴露在外一览无遗。

    随后将她吊在秋千的栏杆上,绳子深深嵌入小宫女的身体,此刻折磨她的工具却也是唯一保护她安全的工具,与她的身体和精神一样,身体享受着种种yin虐,精神却不愿如此,矛盾又和谐的存于一体。

    侍卫长见她这个姿势,便拿来了一根庭杖的木棍,将圆头一次涂上油脂,示意侍卫将两侧拉高,将涂满油脂的一头抵在她的菊xue处,再次问道:“小娘子还不同意摘牌吗,若是还不同意,小娘子菊xue的第一次就要给这根棍子了”。此刻四周安静至极,都在等着她的答案。众人看到她颤抖的身躯,猜测她是不是已经怕的要同意了,却见她还是微微摇了头。

    侍卫长见她如此,也不多言,示意两个侍卫缓慢的放松绳子,见那粉嫩的菊xue缓慢却不容抗拒的一点一点吞下黑色木棍,视觉上的冲击另在场每一个人都沉浸在这场yin虐他人的精神快感中。

    侍卫长正准备让两个侍卫来回扯动绳子,让这根木棍cao透这小宫女的菊xue,便传来圣人要过来的消息,侍卫便将两侧绳子缚于秋千两侧立柱上,草草结束,众人各归岗位,只留她一个插着木棍挺着一只红肿的奶子吊于秋千之上。

    圣人一进宫门便见到了这一景色,也不再向殿中去,随侍的人也跟着圣人向这处走来。圣人一边掐着小宫女的脖子,一边在她耳边说道:“贵妃可还尽兴吗?”。说完便走进大殿之中。大殿中只有主位边跪着一个不断颤抖的身影,圣人走过去,坐在主位上,对身边的高力士吩咐道:“外面的惩罚继续。”

    高力士在此刻才明白过来,外面的小宫女才是真正的贵妃,里面这个才是本该被惩罚的那一个。不知什么原因,圣人此刻动了气。高力士仍是佯装不知,示意跟随的侍卫去惩戒宫女,只是要惩戒的重一些。

    圣人此刻憋着气,便掀开小宫女的衣裙,roubang直接插了进去,鲜血瞬间变顺着roubang流了出来,小宫女也不由的痛呼出声,可这声音并未换得一丝怜惜,反而换来变本加厉的对待。小宫女跪伏在地上,本能的向前爬去,却被拉住腰狠狠的拽了回来,圣人见她还想逃,便一手拉着她的头发一手狠狠的掌掴在白皙的屁股上,感受着因吃痛不断收紧的xue道,便示意高力士上前。

    高力士便跪在台阶下,扯开小宫女胸前的衣服,露出两个稚嫩的大奶,毫不留情的全力双手开弓,狰狞的手印印满了整个rufang,即便如此也没有停止,高力士直抽的皮肤表面已经有红色的出血点,整个奶子都又肿又硬才停了下来。小宫女以为胸前的凌虐已经结束,不料高力士却一拳接一拳捶在两个奶子上,奶子仿佛痛的要爆开,初经人事的小宫女痛的只有哭喊,剧烈的疼痛连晕过去都不可能。

    此刻殿外确实另一种情形,侍卫围着这个带惩罚的宫女,在刑架上选择了趁手的工具,便同时开始了惩戒。皮鞭抽打saoxue的声音,竹片抽打手心脚心的声音,棍子击打臀部的声音,种种声音,偏听不到一点人声,与殿内不断传来的哭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听着殿内小宫女的声音,身体被抽打的guntang,心却一寸一寸寒凉。她默默想着,原来你和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及至圣人在殿内发泄完,高力士示意将殿外的人放下,牵着仍然蒙着布袋的贵妃爬入殿中,圣人看着跪在殿中,身上没有一处不红肿的身躯,身心的欲望又升腾而起,这却让他更加的愤怒,起身便要离开,路过杨玉环的身边,一脚踩在她的头上,对她说道:”你好自为之。“。说完便匆匆离去。

    殿中服侍的人才纷纷出现,自有人去救治主位旁的宫女,近身服侍的姑姑先拿下她头上的布袋,再想要将她从冰冷的地面扶起来,她却依旧跪坐在那里,轻声问道:”我错了吗?“,姑姑们满脸苦涩,不敢应答。她继续说道:”我没错,正是因为我做的对的事情,才会让他如此的恼怒。“,她一边说一边缓缓的站起。

    此刻的她逆光站在殿中,粉黛未施,钗发凌乱,满身伤痕,却仿佛拥有了让人不敢直视的光彩,这光彩任谁都是再也无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