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怀里用师尊的玉茎自渎,雄竞先锋醋到发疯(H/中式鬼神)
尘清领着王灼往沼泽地去,冰封的胯间不断传来被软xue绞紧的燥热,只觉步步煎熬,如履薄冰。 沼泽畔,离千离最近的让木,却更为煎熬。 大泽是女魅的家,以魔气构筑边界。按理说,没被邀请进家的,无论人、神、魔,应当既不可能探入泥浆,也不可能在岸上看见岸底的情形。 千离不知道,作为魔气同源的男魅,让木能清楚看见沼泽底的一切。 她忘情地握着师尊的玉茎,双腿大张,畅快地抽插着自己。 “嗯……师尊不可能这么性急,这么用力,但自己拿捏,想快就快,想重就重。真好……” 自慰永远比用男根爽快,想要达到高潮,只需要加入一点幻想。 千离把尘清牌玉势深深插入最内,感到体内的每个角落都被撑到最舒展,便蹬直双腿,抱紧巨大的鹅卵石,想象师尊紧拥着自己。 想象那张永远克己复礼的脸,终于露出破绽,舒张情欲的触角,向她诉说至死不敢言的爱意。 想象他喘息的声音,想象仙尊的jingye理应与凡男不同,想象他颤抖的脊背已被她划满指痕,藏进纯白如雪的绸衣,他带着她的吻痕去山下授课。 到那时,凡人见他,还以为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只有她知道,他是怎样动情,怎样红着眼吻她。 “尘清是天下最没种的男人!他不会吻你,你死了他才敢吻你!” 愤怒的控诉和藤蔓一并穿透沼泽,向下深入,直到紧紧圈住千离的小腹。 “哥?” 千离反应过来时,让木已被自己的藤蔓拽入沼泽,猛然从背后抱住了她。 藤蔓和男魅的双臂共同发力,推压着她的小腹,竟是想从外面用力逼她排出尘清的roubang。 “啊……好撑……” 哥哥的手和师尊的玉茎在内外同时施力,加深了xue道的摩擦感,千离的身体抽动起来,脊背打挺,双腿乱蹬,一霎到达高潮。 xuerou不断吸吮,使得玉茎被插入得更深,与花xue的rou壁一同颤抖着,如呼吸交缠不可分离。 一道清液忽从体内冲出,喷射在茎头的rou眼。 尘清在沼泽外的森林里,弯下腰喘息,王灼扶住他,问伯父是不是身体不适。 而千离在哥哥怀里,夹着师尊的roubang潮吹。 让木的眼泪从背后滴落在千离肩头时,她还在想着,玉势不会射精,真可惜。 “原来你久居见慈山,不来苏生洞,都是为了他……从前你们也如此,日日欢爱么?”让木已经无法抑制哭腔,平素慵懒的少年音里夹着断断续续的抽泣。 yin水射净,快感渐渐消退,千离才留意哥哥的话。 “求你,别再让我变回那株,碑前独开独落的花。” 原来如此。 千离从肩头挽过让木的银丝,绕在指缝把玩。 哥哥那般警惕摇举,原来是因为,他也有前世的记忆啊。 她还在思索怎么安抚哥哥,让木的哭诉再度响起: “千离,让我做你的夫君。若你喜欢,我愿每时每刻都埋在你体内,被你含着,换你不间断地爱我,永不离开我。” “哥哥,想要我成为你的妻主,要经过魅魔的仪式,我……不想对你做那种事。” “我愿意,无论是怎样的仪式,我都愿意。” 千离终于把湿淋淋的roubang抽出xue口,放在身侧的石洞中,反复问让木,是否想好。 他看见meimei终于不再碰尘清的东西,已是喜极而泣,不顾细想,催促她尽快完成仪式。 “仪式,现在就可以进行哦?”千离眼中浮现哀色。 “就现在。”让木沾满泪痕的脸贴向她,把吻和眼泪一同涂在她脸畔,而后把她的脸颊捧在手心,珍惜地看着。 千离眼下的两颗泪痣,忽然动了。 让木以为是自己哭晕了眼花,闭一闭眼,再看。 墨黑的泪痣正在脸上下滑。 泪痣滴落的速度愈来愈快,随着速度的加快,那泪珠似的痣竟不断扩散,增大,渐渐形成铺满她皮肤的墨黑魔气。 是了,这是如墨的黑色。 魔气笼盖她全身,忽而四散。 沼泽深处,千离不见踪影,突兀现出一只两人高的巨蛙,哀戚地凝望着他。 墨黑图腾在蛙布满黏液的表面不息流淌,依稀可见壮族与佤族先民的符文,还有更多已不可考的民族文字,其中,最显眼的是双涡卷纹的寿字纹。 在象形的古文字中,寿之一字,本就是个强壮威武、四肢怒张的女蛙。 墨蛙张开嘴,腮中传来千离的声音:“让木,你可确定,要老朽施以妻主的仪式?” “谢谢meimei,让哥哥看见你的真身。我爱你。” 蛙颔首,俯身,一口咬下他的头颅。 再顺着头颅向下,细细啃噬,直到把他全部吞吃腹中,连一滴血、一根银发也不见。 地上只留一段完整的黑色树根……是让木的男根。 “按照仪式,老朽本该吞吃殆尽。如今,响应你的心愿,留此阳根,与老朽长久相伴。” 意识消散的瞬间,让木觉得,很幸福。 前世,他的所有痛苦,都是因为,活得太长。 他终于从不死的惩罚中解脱,和心爱的meimei,融为一体,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