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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5:meimei涨奶,被哥哥绑在椅子上鞭打,SM调教(h)

    苏穗双手双脚被缚,困在椅子上,睡裙沾着血迹,裂成几根布条,根本遮不住曼妙身姿。

    黑暗与等待逐渐加深她的害怕,她睫毛轻颤,刷过蒙住双眼的黑色丝带。

    “嘎吱——”

    沉缓的开门声响起,她绷直身体,碎布摩擦胸乳,一抹胭脂色悄然挺立。

    男人看到的便是这样血腥而香艳的画面。

    右手攥紧门框,手背暴起青筋,隐匿在阴影中的英俊面容,平添几分邪气。

    视线落躺在椅子旁的皮鞭,苏穗莹润的脚趾轻撞,似乎渴望被凌辱。

    他冷笑一声,反手锁门,大步走近,弯腰捞起皮鞭,甩在掌心两下,音色沙哑,“挺爽。”

    话落,他戏谑的目光落在紧抿薄唇的女人,“难怪你瞒着你老公出来跟我偷情。”

    苏穗被刺激得一抖,碎布下的奶头闻声顶起轮廓。

    她舔了舔嘴角,“主人,求你打我。”

    “啪——”

    “啪——”

    “啪——”

    男人连挥三鞭,一致落在腰腹处。细白如瓷的肌肤,顿时留下淡红的淤痕。

    他凝神细看时,乳白色的液体汩汩而下,没过鞭痕。

    视线上移,苏穗圆挺的乳球饱涨至极,奶头时不时冒出一股奶水。

    奶香味顿时弥漫逼仄空间。

    他硬了。

    握紧皮鞭,他又对准她锁骨的地方落鞭,乳汁骤然喷溅,溅到皮鞭、他的手指,将血色的布料染成诱人的粉。

    苏穗缓过轻微的疼,挺起饱满胸脯,“你要不要吸奶。挺甜的。”

    粗糙的指腹碾过粉嫩流汁的奶头,他嗓音粗哑,“你老公知道你背地里这么sao吗?”

    “快舔我!”

    苏穗声线发颤,隐约要哭。

    实际上,她私处泛滥,胸口胀痛,亟需被满足。

    男人单膝跪地,放下皮鞭,没有依言舔吸她涨奶的胸部,而是咬她被粗绳勒出红痕的手腕,牙齿碾过柔嫩皮肤,留下深深牙印,继而舔吻她颤抖的手臂。

    温热的呼吸终于徘徊在右乳附近,她屏息,等他吮吸舔弄,可他薄唇若有若无擦过两颗湿润的樱桃,缠绵的吻落在她左臂,忽而咬她血管,亵玩不止。

    就这样,除了她的胸部和私处,男人炽热的唇舌扫荡她每一处肌肤。

    敏感至极的她,上下流汁,全身潮红。

    终于忍不住,娇喘连连,“哥哥……嗯……你,你什么时候……啊!原谅我……”

    这是他们结婚的第六年,她生完二胎已有大半年。

    她难以受孕,前几年忙着读书,跟苏时复聚少离多,每次zuoai,他都恨不得吃透她,从不带套。

    她一直没怀孕。

    所以他们默认可以。

    直到,她毕业后不久,晕倒在公司。

    她怀孕了。

    医生建议她打掉的。

    苏时复一向以她身体为重,内疚之余,坚定要她打胎;小橙子想要弟弟meimei,而她本人,舍不得。

    她知道她很任性,并且再次违背“只爱苏时复”的誓言。

    可她怀的,也是苏时复的孩子,是他的至亲。

    其实有那么一秒钟,她想过,如果有一天苏时复过世了,还有人陪小橙子,她会去陪他。

    只是那么一秒钟的歹念,她不想作为任性的借口。

    她坚持要生,苏时复跟她怄气,但是从她怀孕到生产到坐月子,他全程监督、陪伴——这大概就是成熟男人的体贴。

    但她知道,他在生气——轻易哄不好那种。

    她脱离危险,彻底养好身体,他白天陪孩子,晚上不跟她同床,天天跑出去。

    若非宗瀚求她管好丈夫,别见天折磨他,她快要以为他出轨了。

    撒娇、认错、色诱等,苏穗能想的,挨个试探,他就是面无表情。

    她实在没办法了,记起从前在研究院他用鞭子打过她,故意把自己关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做出被凌辱鞭打的血腥假象。

    苏时复长久沉默。

    发疼的手腕轻轻挣了挣粗绳,她带了哭腔,“哥哥,我想看看你。”

    苏时复单膝跪地,黑眸定定看着苏穗挣动的手腕。

    细腻雪白的肌肤,有他的牙印和粗绳勒出的淤痕。

    他若有所思,紧抿薄唇。

    苏穗的恐惧攀升极致。

    她主动跟他玩擦边SM,他拿起皮鞭凌虐她,并且舔咬她的身体——应该是受用的。

    可他只有在助兴时说两句sao话,等“施虐”结束,又恢复了沉默。

    苏意欢——他们的儿子——待遇都比她好,不过就好一点,他最疼小橙子。

    “苏时复,你是不是想离婚?”她忍痛问出这话。

    她单独养大小橙子,他是愧疚的。

    苏意欢出生后,他经常陪两个孩子,几乎让阿姨没有发挥空间。

    反倒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让他开心,月子结束没多久,找工作充实自己。

    苏穗想。

    如果是陆筝,和陆殊词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或者是江慈,和容九;她们应该都能当机立断吧?

    她真的舍不得苏时复。

    她也真的没出息。

    从孕期开始,憋了一年多的负面情绪终于爆发,她眼泪失控,发泄般抱怨:“如果是许砚,他一定不会跟我生这么久的气!我知道我差点死了,可我现在没死!你弄得我好像死了一样!”

    苏时复骤然扯落丝带,平静仰望她,“你再说一遍。”

    苏穗低头,想要亲他,结果费尽力气勉强吻到他睫毛,他快速躲开,她只吻了一秒钟。

    “哥哥,我爱你。我不想离婚。我更不想你生我气。我们都在变老,我不知道还可以陪你多久。你喜欢玩这个吗?我以后尽量陪你!”

    涨奶的刺痛袭来,她挺起饱涨滴奶的右乳,往他唇边凑,“哥哥,你以前不是喜欢吗?”

    软热奶头贴上嘴唇,奶味的甜汁渗入唇缝,苏时复没再避开,“苏穗,你为我生的苏意欢?”

    苏穗愣住。

    她想生孩子,更多是舍不得打掉孩子。

    但苏时复生气后,她非常配合吃各种营养餐,想过这次一定有奶水,等孩子断奶,可以满足苏时复的性癖——如果他还喜欢。

    她眨眨眼,眼眶微红,泪水要落不落,可怜至极。

    苏时复终于心软,“涨奶疼?”

    苏穗乖乖点头。

    大手捧住两颗雪白乳球,苏时复先含住唇前的饱涨奶头,很有技巧地吮吸。

    苏穗又疼又爽,双手被绑,她没办法按住他耸动的头颅,只能发出低低呻吟,配合扭腰,表达舒爽。

    吸空右乳,他短暂吐出,含住被乳白染粉的另一粒,大口吸食,双颊微微凹陷。

    再尝不到奶水,他将两只乳儿拢得更紧,品玩挤在一处的两抹胭脂色,啃咬、舔舐,乐此不彼。

    苏穗一年多没有性生活。

    被鞭打时,她已经湿透。

    这会他半真半假误会,像从前那样服务她,她更渴望跟他zuoai。

    跟不生气、疼她爱她的苏时复。

    担心奶头破皮,亵玩十来分钟,他吐出已经能吸出零星奶水的两粒,依然是仰望她的姿势,“苏穗,下次你怀孕呢?”

    苏穗听话,“我坚决不生!”

    大手绕到椅子后,他替她解开绳索,“如果你再想拿命生,我就把你囚禁在这里。让你陪我到死。”

    这种诅咒般的威胁。

    一般人会害怕。

    但苏穗没有。

    因为她深知苏时复阴暗的一面,而她偶尔也会有。

    何况,眼下当务之急,是哄好苏时复。

    双手得到自由,趁他低头为她解开脚踝处的绳结,她托住他下巴,弯腰亲吻他鬓角。

    他还没长出白发。

    总有一天,他会的,比她早十年。

    苏时复任她亲吻,释放性器,蓦地站起,高抬她右腿,折弯,脚踝压向椅背,幽深的眸光凝在她翕动的私处。

    短短三秒,看得苏穗挣扎娇喘,小时复硬得发痛。

    他终于抬高她右腿,令她私处倾斜仰起,软rou险险擦过棒身纹路。

    苏时复找到入口,狠狠顶进。

    久不zuoai,他的小姑娘再次生涩紧咬,他喟叹一声,低头叼住被双腿挤压到一起的奶头,舔弄撩拨。待yin水汹涌,他顺势刺进,整根埋入她的身体。

    “啊!”她放声呻吟,xue口收缩,适应他的尺寸和侵犯后,竟主动吞进一截棒身,“哥哥,我很想你。”

    苏时复再次提高她脚踝,迫使她“投怀送抱”,而他凶残顶胯,yinjing撞击发软的zigong口,享受她汹涌而至的高潮,眉骨微红,“是想跟我zuoai。”

    她两颊飞红,呼吸不稳,高潮过后,他仍狠进狠出,她在颠晃中找到安全感,才细声细气回,“我最想你。其他都是附带的。难道你不想我吗?”

    最后一句,她问得委屈。

    “想。”他持续凶猛cao干,“想干死你,想囚禁你。想你只爱我。”

    苏穗神魂俱散,“哥哥,我真的只爱过你。”

    他的前提是所有人,她的是所有男人。

    虽然有差异,但苏时复已经习惯。

    他亦是一年多没做,集中抽插数十下,就要射。才走出她第二次怀孕的“阴影”,他作势要拔出性器。

    苏穗眼疾手快,小手稳稳抓住炽热的棒身,“哥哥,射进来。”

    见他眼神危险,她舔舔嘴角,声音微弱,“你再帮我抠出来……”

    她是希望他今晚尽兴,她的表现像个变态,不重要。

    苏时复轻笑一声,yinjing骤然捅进yindao深处,撞得她小手发麻。她心惊rou跳抽出可怜的右手,指腹还勾着一根耻毛。

    不知道是谁的。

    苏穗吃素太久导致容易被诱惑,但她体力如旧。他射完一次,给她换了个姿势,她就开始累。

    被颠来倒去换很多姿势的苏穗,发现,苏时复的后遗症,貌似是体力更好。

    苏穗:“……”

    不知道多久,苏穗瘫坐在俨然成为情趣用品的椅子,双腿岔开,xuerou外翻,残留可疑液体。她惨兮兮哀求,“哥哥,中、中场休息一会?”

    苏时复捞起皮鞭,捻弄,“尽量陪我玩?”

    苏穗:“……”

    在他赤裸的注视下,脚趾蹭蹭地面,她终于说,“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