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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隔空对着对方轻轻一推,他便毫无悬念地轰然倒地。我冷哼一声,“叫你蹬鼻子上脸!尝到苦头了吧!”萧绍酬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不知是乍死还是装晕,反正没理会我。我挑了挑眉,也不开口了,径直整理了一遍凌乱的头发,拿起一套干净的衣物便换了起来。整个过程中,四娃还是躺在地上纹丝未动。这时,我就有些奇怪了,按理说四娃的性格就是那种一是一,二是二的人,他不会玩什么诈尸,就算不说话,也会默默地爬起。难道…我真的打晕他了?不会吧?我都还没使出真力呢,只是略施薄惩地让他摔个四脚朝天而已,怎么会将人打晕啊?我疑惑地蹲在了萧绍酬身旁,正想掀起他的眼皮看看时,却悚然发觉一抹血色正从萧绍酬的脑袋底下缓缓蔓出。“…怎么会…”我的心又开始狂乱地蹦跳着,一股寒意与不安从心底渐渐升起,我轻抬起他的头查看伤势时,才赫然发现他脑后磕着了一块玉。那块玉也被嗑成了两半,裂口还沾染着血迹。我顿时内疚不已,这块玉正是我先前穿那套衣服上的配饰,应是刚才疯狂的时候将衣物胡乱丢弃所致。这种伤势都不知道是否会造成颅内淤血什么的后遗症,我不敢按照那套经脉xue位什么的轻易施救,便还是准备去唤太医。“殿下,胡太医来了。”门口恰如其逢地传来了宫女的喊声。我一面庆幸的同时,才蓦然记起一开始的目的竟是帮四娃检验旧伤是否复发。看着地上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俊脸,我不由得苦笑起来,万般复杂心绪也只能在心底暗骂自己一声“禽兽”了。作者有话要说:肿么样?!这章rourou粗长吧哈哈哈……【泥垢不过说是rou渣,其实我觉得这rou质已经坏了==矮油,伦家真的很羞涩,不知道这算不算重口,汗~明天应该会掉落吧…其实也不确定,但15号之前会完结这卷的我保证,现在就还差一章和一个番外了。另:谢谢喵喵扔了一个浅水炸弹投掷时间:2014-02-1021:08:31哇呜!这是伦家除基友外第一次收到这么高端的雷,非常谢谢喵喵(不知道乃开学木有…上回期末考试是第一么?)总之今天真的感觉好开森好开森╭(╯3╰)╮第51章缘尽则散我恢复意识时,浑身就像是被一百头大象踩过,剧痛无比的同时瘫成一坨烂泥,我试着发动练气技能,却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精神力犹如石沉大海,激不起半分波澜。我有气无力地睁开眼,刹那间满目亮堂,太过强烈的刺激让泪水争前恐后地涌出。什么叫泪流满面,此刻我算是真正领略了一番。而朦胧光景中,一道熟悉身影正静静地伫立在旁,他微低着头,手持一幅打开的画卷,似乎在认真看些什么。逆光模糊了他的面容,可我却知道他是谁。毕竟,他也是我一手养大的。也许是我的目光太有穿透力了,对方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苏醒。“你终于醒了。”萧绍酬将手里的画卷收起,对我微微一笑道。我刚想开口,却惊讶地发现身体竟然被四条粗重的铁链给牢牢钉死在原地。“你这是干嘛?”我沉下脸,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你说呢?”他不答反问,并朝我逼近几步,大块的阴影从他脸上褪去,就如同他那张逐渐褪去青涩的脸庞。“你是来杀我的?”“是。”“为什么?”“因为你是祭品。”对话到这里时,我觉得自己是时候该去青山精神病院进修一下了,否则我快要被这与时俱进的时代给淘汰了!“什么祭品?”我冷静地问,有时候连我都忍不住佩服自己,明明很多时候我都跟不上精神病人们的思维,但我往往能跟上他们的节奏,这真是一项伟大的技能。“驱散邪物的祭品。”他笑,手上的卷轴不知何时起换成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刀。“等等!你得给我个解释!”我暴躁地嘶吼,妈蛋!这日子过得也太TM跌宕起伏了,前不久我还是个受人尊敬,位高权重的摄政王,怎么就忽然变成阶下囚了呢?!姚太傅与旧皇党也太丧心病狂了吧,就算把我偷听抓了个现行,也不能这么玩啊!我好歹也是个手握兵权的王爷啊,旧皇党们就不怕又有人造反?经过四年前的那场前车之鉴,我深刻领悟了“枪杆子才能出政权”这个硬道理,依靠谁不如依靠自己,尽管一直被旧皇党们各种算计,但在这四年里我也不是虚度的,论实权大势,我可不输姚太傅,谁让失去大娃二娃倚仗的墙头草们眼光毒辣,老早就看穿了我面慈心善的本质,唯恐被旧皇党们清洗报复的他们都使劲往我身上靠,秉承惜才爱才的善心,兼之盛情难却,我唯有笑纳这些投怀送抱的可怜人了。可怜人们!你们知道保护伞要倒了么?你们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时刻到了!为什么还没有人来发挥他的光与热拯救我于危难中呢?!莫非我的人品真的差大娃二娃一大截?不仅谈个恋爱被反目,连做个慈善事业都没好报吗?“解释?”萧绍酬似乎没听清般重复道,但他却没有看向我,而是将目光放在了自己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上,他像是着迷般将手掌十指连同整只手臂都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你看…我让它动起来了,它终于属于我了。”他嘴里喃喃自语,脸上露出了一抹神经质的满足笑容,“这双手,这张脸,包括正与你说话的嘴,连同整具身体都属于我的了,但是…还会有人来抢。”我听得一头雾水,脑海隐隐回想起了姚太傅与唐国师的一段对话。“我已算出陛j□j内的邪物正是渭王所招,只要渭王离开,那邪物自然也会跟着走。”“怪不得陛下对渭王如此依赖,原来是那邪物作祟,时隔四年,而陛下的伤情却仍旧反复不定,看来此事再也拖不得了。”“自然是拖不得了,陛下的魂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