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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如铁的武器,血脉贲张的炽热,比他妈见到上帝了还激动,这两个月他忍住了多少次把儿子抓回身边的冲动……积下的精力不知今晚使得完吗?两人的体内仿佛都有座火山在不断地沸腾,顾亦言搂着儿子的腰,顾斯人喘得厉害,任他把早已沁出湿汗的自己掉转个头,屁股朝向顾亦言,双腿大大地撑开。被顾亦言cao了无数次的屁眼,依旧粉嫩,比最羞涩的处女都紧,像只等着人采撷的小花蕊……怎么这么小呢,顾亦言着迷地凑上去舔了一圈,赞叹道:“小逼真漂亮。是被我cao红的?”干儿子的感觉比犯罪还刺激,他总是一兴奋便口出秽语,越脏的东西越真实,他一向这么认为。一手覆上儿子的屁股蛋儿,顾亦言玩弄地抓揉,动作粗暴得要命,内心欲望如野马脱缰,另一只汗湿的手心啪啪啪地下手拍打。打多少下也发泄不掉他的不满,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室内,但他愈打愈感到是自己失去了冷静和理智,cao!他养大的儿子竟然还敢逃开他!翅膀硬了?!顾斯人大叫着承受他的惩罚,被拍红了的屁股拼了命也无法逃脱,又一次被他捉住了腰,这回是把扔在一旁的皮带握在手里,顾亦言毫不犹豫地赏了儿子一记鞭打。好痛!顾斯人多少也体会着一些父亲的愤怒,虽然真的好痛!顾亦言这禽兽!可性爱方式传递出的异常浓烈的情感,这不会是骗他的……是真的……是他梦寐以求的……被抓回来的幸福让顾斯人不禁晕头胀脑起来,急促地呼吸,任由心脏像快死掉一样地疯狂跳动。最后顾亦言松开有点发麻的手掌,扔掉皮带,这才意识到顾斯人的屁股已经被他抽肿了,毛细血管充血,留下了他下狠手鞭出的美丽的红痕,他喘着粗气问:“还跑嘛?”“嗯……”听到顾斯人从嘴里轻轻地呓出一声呻吟,像是很恐惧他,又像是终于获得了满足,暧昧得要命。低下头,顾亦言咬了一口被他疯狂蹂躏的屁股,guntang的皮肤贴着他的嘴唇,他发疯地喃喃:“宝宝,爸爸这两个月有多想你,你知不知道?”“你想我吗……”顾斯人的语气有些不确定。“你说呢?嗯?!”顾亦言又再发狠,大力掰开儿子的臀部,炽热的guitou生猛扎了进去,顾斯人只是轻叫了一声,被鞭打的那块皮肤就像被无数只小虫子啃咬过,还是麻的!可接下来男人不要命地抽插硬是把他逼出了一连串呻吟,他的身体承受不住,下意识地按住了下腹部,怕被戳坏了。顾亦言扶住他在两腿间晃荡的性器,刚上手就沾了一手湿黏的yin液。“好湿啊。”顾亦言直接了当地说,感受顾斯人在他怀里别扭地动了一下,低笑着把人抱起来。顾斯人跪在床上,腰被迫往后扯,扭着头,被他用力捏住下巴用吻封死了嘴唇,堵得只能从鼻子里腻出一两声。背贴着他的胸膛,汗水沿着他俩身体之间的夹缝流下,快速擦过彼此的皮肤,在顾斯人快哭出来的时候,他舔掉他的眼泪:“都被我cao熟了,哭什么?宝宝。”舌头还没尝够味儿,又霸道地碾压戳刺,辗转吸吮,嘴唇被他咬了好几下,顾斯人只好放软声音,让他不要这么发疯,他们密密匝匝交换着口水,半强迫式的接吻更来劲,亲密愈来愈浓,顾斯人一哆嗦,情不自禁地夹了夹湿滑的xiaoxue,roubang在里面的感觉更敏锐,爽得抖了一下,强大的脉搏贴着内壁,被又紧又暖的包裹送上天堂,只听顾亦言闷哼一声,两颗睾丸重重地打在他屁股上。窗外细雨缠绵,抽插却似疾风骤雨般紧密,顾斯人睁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视线模糊,却见顾亦言正沉浸在愤怒中占有他,贪婪的眼神直盯着他看,让他心房一颤……不知不觉便脱口而出:“我很想你,爸爸……我真的很想你!”大概父子俩zuoai的感觉太过惊人,就像一个无人踏足过的花园,只容纳得下他们彼此,那种快乐是旁人永远无法领略的,所以在性交时投入的精神远远超过了世俗道德和情感所容许的范围,以至于诸多苦恼和牵绊都消失了,皆成为快感的来源,一丝一缕的rou体契合,在高潮来临之际甚至可怕到了要强行控制人身心的地步,一度令顾斯人迷茫起来:是否他根本不应该要求什么情爱,父亲怎么样对他其实也无所谓,两人能肆无忌惮地交合,这才是最重要的……漆黑的夜空下面,天色隐约亮出了一道乳白的细线,一夜就荒唐地走了,从窗外射入的光线显示着新的一天就快到来,那迹象越来越清晰,而黎明真的抵达时,雨声也渐渐地歇止,不过风就依然在刮着,不肯罢休地轻击着窗户,顾斯人迷迷糊糊的,隐约听见不知从哪儿传来的鸡鸣,像做梦一般,放出遥远又嘹亮的响声。“几点了?”顾亦言哑着嗓子问他。顾斯人翻开手机:“五点不到。”光很刺眼,他迅速按灭屏幕。“嗯。”顾亦言伸直腿,搁在他汗津津的腰上。再过了一会,风声也停了,房间里只剩下一片寂静,这时,顾斯人才听见了那座被他们打翻在地的法国钟,仍在滴滴答答地转动着秒针,顾亦言在帮他拍背,一下一下配合着他的心跳,还关心地问他:“冷吗?”“不冷。”他说,又嘀咕了一声:“不怎么冷。”闭上眼睛,他有点逃避地背过身,被顾亦言一把拉回来:“怎么了?”顾亦言实在有点搞不懂他,这不都和好了?又闹什么?“我想睡会。”他眼睛别开,又挣扎了一下:“我不冷,你不用抱着我。”顾亦言牢牢地搂住他的背,很轻易便识穿了他,低声警告道:“我抱你你还不乐意?你跑不了。乖点,睡吧。”zuoai之后,两人曾一度长久地抱着彼此,在那短暂的时间段里意识都不清醒,只希望把快乐到放开一切的感觉再延续得更久一点。他会任由顾亦言把已经发泄完毕的分身一直埋在他的体内,因为有多大的快感就会导致多大的落差,从射精那一刻起,天堂即降临了,可也同时预兆了随之而来的空虚和委顿,男人就是这样,持久得再久都无法挺过性交之后的疲软,怪不得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因为越是下半身发挥到极限时就越是能远离现实。男人有无能的一面,幸好zuoai能让他们忘了这一点。在zuoai时疯狂的人,一旦分开后便产生不安,似乎连接彼此的只有身体,想要永远地和对方在一起,就只有通过不断地zuoai来实现。顾斯人从第一次被顾亦言占有后便接触了这种恐惧,他自认为这代表了他的消极,他们的消极,但他并不明白的是,会产生这样恐惧的人已经比世界上的其他许多人都要更了解性爱,不是所有人类都有机会体验到极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