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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就调侃:“小两口吵架了?”香东潭拉开椅子,扶香九如坐下,递上湿纸巾,摆好碗筷,“师父,您先喝点热汤暖暖胃吧。”邱正夏看完别人的好徒弟,再看自己的拽徒弟,拉下一张苦瓜脸,好像一个怨妇看到别人家孩子优秀孝顺想起了自家不孝又没出息的孩子,心理不平衡,羡慕嫉妒之情溢于言表。其他人陆续来了,各自找位子坐下,看到韩贝的手皆感到好奇,柳真问:“韩少爷,你怎么两手包成这副模样?”“挖坑磨出水泡了。”韩贝用不了筷子,举起勺子笨拙地一铲,铲起一勺菜,将盘子周边的菜全推到了桌上也不管,自顾自大嚼特嚼。刘懒嘴贱,耻笑:“有钱少爷真是细皮嫩rou。”故意表现出娇气傲慢、钱多人傻的韩家大少爷什么眼色、什么挑衅的话没见识过?他毫不在意,安静吃饭。邱正夏幽幽地飘出一句:“人家有细皮嫩rou的命,哪像有人投胎失误,天生穷光蛋?”刘懒反驳:“说你自己吗?”“谁应说谁。”“舅舅,我们带这个假道士有什么用?让他滚回去!”刘懒明显智商不高。“贝贝,我们带这个脑残有什么用?让他滚回去!”邱正夏的智商与他不相上下。韩贝和卫金钩异口同声:“给我闭嘴!”邱正夏狗仗人势:“带头老大叫你闭嘴!”刘懒狐假虎威:“我舅舅叫你闭嘴!”韩贝和卫金钩再次怒喝:“我说的是你!”“咳咳咳……”香九如不知被什么呛了一口,掩嘴剧烈地咳嗽起来。香东潭推开碗筷,探身扶住他,急道:“师父?”香九如没回答,一味只是咳。大伙都知道他三五不时要咳一咳,没太在意,不想他咳个没完没了,由缓转疾,越发严重了。韩贝放下勺子,有些担心,“喂,没事吧?”香九如站起来,摆摆手,咳着往外走。香家师徒在大家疑问良多的眼神中离开。柳真给自己添了一碗米饭,委婉地说:“各位,我和金钩商量了一下,觉得我们的行程太缓慢了,毕竟我们不是来旅游的,这样沿途又吃又喝,得什么时候才能到百色?”“不错,而且我们沿途停留这么多站点,增加了被警察盯梢的风险。”卫金钩补充发言,看向韩贝,用通知的口气询问:“韩少爷,吃完饭,休息半小时,想买些什么吃的用的,尽量都买上。到百色之前,不要再浪费时间停留了,你看如何?”既然这么心急,为什么不根据各人需求自己选坐车或飞机到百色集中?韩贝没有问,知道就算问了,也得不到真实的答案。“我没意见,不过早知道这么烦人,你开你的破车,我开我的直升机!”手不方便,酱汤溅到衣服上了,他懊恼地擦擦嘴,一丢湿纸巾,“你们聊,失陪一下。”韩大少爷不算洁癖,但挺爱干净,出门为贪方便,衣服昨晚丢了一套,刚才丢了一套,这下又要丢,照这个丢法,没到百色就要裸奔了。匆匆进了电梯,回楼上客房,他扯起衣领看了看污渍,面积不大,决定局部洗一洗吹干接着穿。经过香家师徒的房间,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他暗暗心惊:还没有咳完啊?这是要把肺咳出来吗?“需要帮忙吗?”房间门没有关,他敲了敲,试试探探地走进去,看到香九如跪在马桶边,香东潭侧搂住他的肩膀,小心地给他拍着背,马桶里全是血。听到动静,香东潭回头看了眼,眼圈通红,眼神里带着敌意:“韩少爷?”咳出这么多血可不是闹着玩的,韩贝担忧地问:“抱歉,我敲了门,你们没有听到。我能帮上什么忙吗?”香东潭道:“不用,请你出去。”“东潭,没关系的,人家是好意。”香九如用毛巾捂着嘴,又咳了几声,说:“谢谢你,我吃过……咳咳……吃过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香东潭起身,擦掉手上的血,话里含着鼻音,“韩少爷,您帮我照顾一下师父,我去餐厅要点蜂蜜水兑药粉。”韩贝一点头:“好的,没问题。”香东潭从随身携带的檀木小箱子里找出一支古朴的陶瓷小药管,出门了。香九如咳过这一趟,俨然只剩半条命,白脸儿变成青脸儿,手里攥着的毛巾沾满血水,他也浑然不觉,哆哆嗦嗦地不住擦嘴,可怎么也擦不干净,搞得脸上手上都是血。韩贝想给他洗一洗毛巾,可手上缠满纱布沾不了水,只好跑到隔壁自己的房间拿了一块来,再替他仔细擦干净手脸,满怀同情,劝道:“香舵主,我知道你会炼丹,中医一定很厉害。但是生了这么重的病,还是看看西医吧?我认识不少好医生,可以介绍给你,试试中西医结合治疗。”香九如虚弱地笑了一笑,“韩少爷,你倒是个心好的孩子。”“什么孩子孩子的?小老弟,你才多大?别学邱正夏没正经乱叫。”韩贝喷笑,半托半抱地扶起他,“来,别坐地上了,躺床上休息一会吧?”香九如撑着他站起来,“韩少爷,你多大?”“二十五。”香九如哑声道:“我三十五了,叫你一声孩子也不是乱叫嘛。”“三十五?”韩贝大吃一惊,差点把他给丢出去,“怎么可能?你别骗我了!”香九如挑起唇角:“骗你干什么?”“可是你看过去,才,才,才十八、九岁!”韩贝瞠目结舌。香九如满不在乎地说:“我吃了几十年千奇百怪的丹药,会有副作用是正常的。”“这哪是副作用啊?香舵主,卖我几颗驻颜美容的丹药吧,只要你开口,多少钱都行。”这回韩大少爷不是伪装人傻钱多,是真的心动了:买几颗送给自己那死爱漂亮的jiejie,美死她!香九如苦笑着缓缓道:“韩少爷,生老病死,自然伦常,没有人可以悖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医生诊断我活不过三十岁,我一直用丹药吊着命,苟延残喘,多活了五年,在香门里,算长寿的。”坐到床上,香九如拉过毯子,半合起细长清雅的双眼,睫下隐约有泪花,“我大半辈子生活在病痛中,活一天算赚一天,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东潭不要步我的后尘。”韩贝打电话给餐饮部,点了一碗燕窝粥和几样清爽的小菜,让服务员送到香九如的房里去,然后下楼找到卫金钩,不容反对地命令:“我们有一辆三菱吉普,拆掉后排坐凳,加后面的储物仓,空间很大,铺上床板被褥,香九如累了可以躺一躺,剩下驾驶位和副驾驶两个人,另一辆车五个人,刚刚好。”刘懒当场笑出声:“韩少爷真是体贴啊,请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