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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弃地看了何诩一眼,当然因为墨镜的缘故,何诩并没有发现。到了包间,于朗和其他两个弟兄已经在了。酒都已经喝上了,看见何诩和卓然一起出现,着实吓了一跳,不过看他们外带了一美女,于朗被这容颜惊艳到了,笑嘻嘻的开始先招待起美女来啦。“何诩,卓然,你们随意啊,别客气!”于朗只回头念叨了一句,就拉着舞韵开始畅聊。何诩看他那副殷勤样,就知道这小子又“动心”了。何诩和卓然刚并排坐下,何诩就在一旁念叨,“都到这了,可以把墨镜摘了吧!看着真碍事!”“你也就看着美女不碍事!”卓然酸不溜秋地回了一句,边说边伸手够了瓶酒,刚放到嘴边,就被何诩截了下来,“别喝酒,喝这个!”何诩说着拿了瓶果汁给他。“靠,何诩,你丫当我三岁小孩呢?”“你哪个年纪都得喝这个,乖。”何诩知道这种时候还是要哄的,“放心,我陪你喝这个,我们不喝酒,伤胃,而且都开了车,不能酒驾。”听了何诩的话,卓然即使翻了白眼,却也总算听话地接过去了。日子过得真的是清汤寡水,唉,造孽呀!卓然边喝果汁边为自己默哀。卓然喝了一小口,就看见于朗正在对舞韵百般示好呢,舞韵倒是没什么反应,像是丝毫不为所动,眼里还有些傲娇的嫌弃,目光时不时竟还往他们这边瞟。“你要不要喝我这个试试,这个味道比你那个好。”卓然将自己喝了几口的饮料递给何诩。何诩毫不避讳地接过去尝了一口,“哪有我这个味道好喝啊!”“不好喝就对了。”放了这么些佐料呢!卓然的确是故意的,一面要对着舞韵秀恩爱于无形,一面又要好好对待何诩。“何诩,这两年你可以呀!”于朗总算从美人那边腾出点理智给他们交流了。“你别没话找话,吃你的去。”何诩被卓然的果汁呛到了,懒得搭理他。“你这人怎么还这么没劲!”于朗开玩笑式地抱怨了一句,喝了口酒,又开始朝大家吆喝,“大家痛快吃痛快喝,别给何老板省钱,人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啊。”“我去个洗手间。”卓然站起来跟大家说了一声,又拍了拍何诩的肩膀示意道。卓然在便池前站定,刚解开裤子,何诩就进来了,卓然侧眼看了他一眼,也不尴尬,继续行方便,“你怎么也出来了?”“你那肩膀也不是白拍的呀!”何诩还不了解他!!卓然很满意他的领悟能力,却又装作对他的自作多情嗤之以鼻,“切。”卓然在洗手台边刚洗好手,转过身就被何诩威武的身姿逼在了他和洗手台之间,“干嘛在果汁里面搅辣椒酱?”“试试新口味不行啊?”卓然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是看见桌上小盘子里有,故意给放的,来回倒手好几次才将辣椒酱搅进去的,说来也真是不容易。“你是不是要跟我交代交代是哪根筋搭错了啊?”何诩说话的热气扑在卓然耳畔,弄得人心里痒痒的。卓然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一口咬在了他脖颈上,很用力,何诩忍着痛,久久之后才等卓然松开。这个力度,看来卓然心里真有事让他神经错乱了。从小,卓然是高兴也咬人,不高兴也咬人,但是何诩能从卓然咬人的力道判断他的心里感受,高兴的时候他从来不会真用力,生气的时候才会把心里的愤怒全由牙齿的力道发泄。“人也咬了,可以跟我说了吧?”何诩好言劝到。卓然没搭理他,推开他就往洗手间外走,“我回家了。”何诩也没拦他,半伸着脖子往镜子里瞅,“丫的咬得够狠啊!”通红一圈透着猩红的血印,就差渗出血来了。卓然没打招呼就驱车离开了,何诩回包间善后。“我先送于朗回家,再送你回家OK吧!”何诩扶着不省人事的于朗。“恩。”舞韵随意点了点头。送于朗回去后,车内也就剩何诩和舞韵了。何诩已经感受到舞韵那盯着他脖子跟看怪物一样炽烈的眼神了。“卓然咬的。”何诩没等她开口问,开口道。舞韵的双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却又转瞬即逝,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难怪他带的领带是我送你的那一条。”“这家伙又开始乱用我东西了!!”何诩原先倒没注意,被舞韵这么一说,不由得笑着自说自话了一句。舞韵看着这个笑容张扬的男人,心却莫名的开始抽痛,一个单恋的人最痛苦的不是对方不爱你,而是对方压根不可能爱你……舞韵不禁笑了,尽管是苦笑,其实她早该有这样的觉悟的,从钱包里的那张照片,到她偶然撞见他看国内娱乐新闻,再到刚刚的领带果汁,还有牙印……记得有一次舞韵和何诩去瑞士出差,到那边酒店,舞韵看卓然还在浴室洗澡,也没跟他打招呼就将他的西服全拿去了,给洗衣房的时候那边的人查了一遍才发现还有个钱包,洗衣房负责人叫舞韵当场检查一下东西有没有丢,那是她第一次看见卓然的照片。照片上是两个穿着校服的大男孩,何诩的目光全落在卓然身上,连镜头都聚焦不起的眼神,那份感情可想而知。等舞韵把钱包送回何诩房间的时候,他正猫着腰在床上到处翻,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等舞韵把钱包亮在他眼前时,何诩像重拾至宝一样的打开查看。如今想来,才发现当时的他没有检查里面的钱也没看里面的卡,只是盯着那张照片,而后松了一口气坐在了床上……等何诩这一圈绕下来把他们都送到家安顿好后,回到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一进家门就传来一股nongnong的酒精味,打开灯就看见卓然抱着酒瓶子躺在沙发上的醉鬼模样。何诩看他那副样子,真是······作者有话要说: 多多支持!☆、这家伙又开始乱用我东西了卓然没打招呼就驱车离开了,何诩回包间善后。“我先送于朗回家,再送你回家OK吧!”何诩扶着不省人事的于朗。“恩。”舞韵随意点了点头。送于朗回去后,车内也就只剩下何诩和舞韵了。何诩早已经感受到舞韵那盯着他脖子跟看怪物一样炽烈的眼神了。“卓然咬的。”何诩没等她开口问,开口说解释道。舞韵的双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却又转瞬即逝,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难怪他带的领带是我送你的那一条。”“这家伙又开始乱用我东西了!!”何诩原先倒没注意,被舞韵这么一说,不由得笑着自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