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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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亓穿梭在人群里,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也没有人能碰到她。 她悠游自在地漫步,带着一种捕猎的兴致勃勃,笑眯眯地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人,审视的目光让旁边的系统如坐针毡。 系统:“宿主…你有没有觉得…这样做元清就彻底不能翻身了?” 冬亓:“我为什么要翻身?” 系统:“……男女主会来抓宿主的吧?” 冬亓摸了摸下巴:“你说得对,所以我决定先下手为强。” 她打了个响指,“来,男主位置给一下,告诉我,女主在不在?” “……”系统沉默了好一会儿,“男主现在在家里,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女主和男主还没有那么熟悉,所以女主在她自己家里。” 冬亓颔首:“很好。” 傅南浔今天起床有些晚,但依旧是六点准时醒来,毕竟是周末,他不太想动,就一直躺到了八点钟。 在床上终于是躺的有些累了,他揉了揉头发,准备去浴室里洗漱一番。 这栋房子是父母买的,但俩老人家不愿意一起住过来,房子百多平米,他一个人住着其实也够用了。 难得周末无所事事,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有些东倒西歪的头发,随手扒拉几下,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实在是有些没睡醒,他掬了一捧凉水冲在脸上,试图用冷水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和镜子里的自己面面相觑许久,才开始早上的洗漱。 冬亓饶有兴趣地站在他旁边,单身居然睡觉都乖乖穿睡衣的警官,闲置的一天会做些什么呢? 她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端起牙刷和水杯,十分仔细地洗漱着,那模样仿佛在对待自己的工作,丝毫不敢懈怠。她思索了许久,露出一个笑容,等待他洗完脸刷完牙,对着马桶脱下裤子的时候,从身后握住了他的根部。 “?” 傅南浔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儿,他总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有些不太对,但是是什么样子的不太对他又说不出来,只能蹙着眉头看向自己的胯下,有种难以言喻的……那种,像是被玩得要射了的感觉。 ……可是这是在尿尿啊? 他十分不明白。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禁欲太久,就连尿尿也会带上一种奇异的爽感……?这是正常的吗? 傅南浔拿出手机,低头在搜索框内郑重点下“尿尿的时候想射精”,随后点开第一个回答,上面写的就是:尿尿的时候想射精,一般是手yin次数过多…… 他震惊又茫然:自己手yin次数过多?! 傅南浔是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已经四五个月都没有手yin过了,在警局忙的昏天黑地的,回来倒头就睡,哪来的时间做这种愉悦身心的事情啊? 冬亓忍不住要开始使坏,她猛地下狠手,用力掐了一下那勃起的根。 可怜的傅南浔上一秒还在纳闷自己怎么就手yin过度,下一秒就被疼得脸颊抽搐,心中的思绪莫名走到了岔路上:他不会是身体有什么疾病了吧? “合理化”真是一个不得了的技能。 元清的身份已经算是查无此人,只要她不主动在女主面前表现出不妥当的事情,那么这两个傻子永远都不会发现元清这个人的存在。 现在男主就在她手里,她得好好寻思一下究竟要做些什么事情来满足一下自己那充盈无比的性欲。 比如说……让男主犯罪? 她饶有兴趣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低笑着松开了他。 系统直觉不妙:“宿主,你想要做什么?!” 少女咯咯笑:“当然是制造一些机缘巧合让男女主恩爱啦。” 她直接瞬移到女主家中,看着还窝在被子里熟睡的女主,轻车熟路地从兜里取出手帕捂在鼻口,看着她从想要挣扎变成眉眼舒展,最后变成呼吸均匀意识剥离的昏迷状态,十分满意地扛着人,来到了男主的楼下。 系统惊呆了:“宿主——” 她不会是要干这种事情吧?! “宿主!!!”系统大惊失色,“男女主可什么都还没有对你做啊!”什么仇什么怨能让她这么丧心病狂,让男主直接强jian昏睡中的女主啊!他们甚至都还没能对它家宿主做些什么,她怎么就这么睚眦必报了! “恶毒女配针对男女主,还要那么多理由?”冬亓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满头疑问,“我不是恶毒女配吗?我对男女主恶毒就行了,还要什么条件吗?” 系统快哭了:“你也得爱男主爱得死去活来吧?恶毒的缘由呢?” 冬亓更奇怪了:“我这不是在爱他吗?都给他未来媳妇绑架过来了,我还不爱他?” 系统哭都没地方哭去:是这么爱的吗?就不能来点正常的爱吗! 冬亓喜滋滋地把女主放在男主床上,然后看着还在卫生间里面怀疑人生的男主,思来想去还是肃然点了点头,侧着头问还在那边啊啊啊啊嚎叫的系统:“你说我这么做,男主会不会崩溃啊?” 系统:男主崩溃不崩溃它不知道,但它要崩溃了谁知道? 冬亓就站在卧室等待傅南浔过来,她翘着脚坐在床上,横竖没有人能够看见她,唯一能够现形的人现在也睡死了,她来一手瓮中捉鳖,不过分吧? 脚步声渐近,冬亓在傅南浔进门的时候起身,昏暗的室内看不出床上还躺着一个人,但是那不重要。 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傅南浔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内多出来一个人,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异样——那种奇异的刺激感又浮现了上来,像是有人在揉他的jiba那样……可是屋子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哪来的人揉他jiba? 冬亓隔着内裤抓着那根长度不俗的jiba,低笑一声,把人推到床上,看着完全懵掉的傅南浔,拿来他兜里的手铐直接将他的手腕绑在身后,让他跪着面朝女主。 傅南浔:!!! “这谁啊……?!”他百思不得其解看向床上的人,一边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她的脸,一边被屁股后面那突兀的插入逼得忍不住喘,“嗯……” 果然不愧是男主,就连被cao的时候扭动的腰肢也这么sao。 傅南浔脸色蓦然变红,他两只手栓在背后,两条腿叉开跪在女孩腰侧,这个姿势一射精,就能够直接喷在她的脸上。 让如玉姣好的容颜上面挂满jingye…… 不! 他、他怎么能够这样想?傅南浔连忙唾弃自己,心底里给自己两个耳光。 屋子里面蓦然出现一个陌生女孩,他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处理这起事件,而是起了性欲?!还想要射在人家脸上?就算是鸡,也不能趁人之危做这种事情啊!更何况他还是警察,怎么能知法犯法……? “嗯…哈啊…屁股里面胀胀的……”傅南浔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摸一下自己的xue口,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腕上被钢铁镣铐锁住,他茫然地回想着今天起床之后的事情,对于自己什么时候戴上的。 不过很快他就无暇顾及自己的诡异经历了。 冬亓的手指插入了软热的xue口里,肛口的褶皱止不住地挛缩着箍住两根手指,他浑身难以自已地开始发热,心底闹出的欲望直勾勾地对着床上的温软——面前就有一个美妙的胴体,欲望的纾解近在咫尺,他只要…… 傅南浔止不住地摇着头,眼神迷乱,却又忍不住往床上瞟。 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和女人做过爱了……女朋友那还是大一的事情,他们因为好奇上床,那种滋味真是让人欲仙欲死…… “你想要cao她。”冬亓在他耳边低语,笑容中恶意满满,“不是么。” 这句话落在他的耳朵里,就像是自己的心音那样,令他浑身震颤:他想要cao……这个女孩? “没关系的。”冬亓将只穿着睡衣的女主两条腿打开,压着他的身体,让他的几把头压在那粉色的内裤上摩擦,“cao进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只是一个梦境……你不需要承担任何的责任,爽一次,什么都不用付出……” 她低笑着解开他的手铐:“就这样,对,用嘴舔一舔,然后用手指cao进去……很舒服,不是么?” 人真的有这么容易被蛊惑吗? 是的, 这是梦啊,谁会在自己的梦里当一个遵纪守法的人呢?哪怕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他又伤害到了谁呢? 一切只是个梦啊。 当一切都被合理化的时候,人是不会反抗自己内心的欲望的,所有的行为都可以找到理由找补回来,没有人能够做到一直当个圣人,他也不例外。 后续结果如何已经不是她要考虑的事情了。 作弄完男女主之后她也不会那么尽职尽责地收拾烂摊子,毕竟是恶毒女配,不是擦屁股纸,她晃晃悠悠走出了男主家,站在大街上感叹:“空气真是好清新啊!” 系统:…… 它肃然地扶了扶不存在的眼镜:“宿主,我觉得你完成任务的效率未免太高了些。” 已经检测到男女主的未来是水深火热了,毕竟睡jian女主的男主……再怎么说第一印象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吧? 冬亓:“不好吗?” 她都不用怎么动手男女主就已经翻脸,顺便还强上男主玷污一波清白,把他干得屁股都流水不止,这不是很棒吗? 吃饱喝足之后的冬亓顺带解决了两个目标,自然不急,这个世界相当于是单元剧,坏人不止她一个,有的是人来让男女主cao心。 那么现在应该去哪里呢? 冬亓摸了摸下巴。 混乱邪恶阵营的人无法用单纯的善恶形容,如果用一个词来描述——欲望至上,再合适不过了。 最yin乱的地方,一是漆黑的小巷子,鱼龙混杂。 二是高端的会所,充满暗疮。 在红灯区里面的破旧楼房里,有一个美味的猎物……栖居于此。 被遗弃的杀手,因为任务失去了双腿,成为了备受监视的残疾人,假肢和拐杖是他唯一能够行动的倚靠,毕竟一个面色苍白的孤儿……也不会有人那么好心上前来帮助他。 这个社会并没有那么温暖。 一个失去能力的杀手,除了去死,已经没有其他路能够走了。 冬亓站在狭窄到只能经过一个人的楼道里,抬头看着站在上边的男人,他撑着单拐,依靠着略微僵硬的假肢,正准备下楼。 穷困到只能生活在贫民窟的杀手……哈。 她明晃晃地堵在了他下楼的路上,没有丝毫避让的意思,这让07眉头皱了起来—— 虽然已经算是废物,但是身上的戾气不减分毫,哪怕他是个残疾人,面色阴冷的时候依旧令人毛骨悚然。 冬亓对这种视线完全免疫,她低笑一声,上前两步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仰头看着他:“卖yin吗?” 07:“……” 她能对这个人感兴趣的原因很简单,她在这个世界上,发现了第二个能够完全看到她的人。 07,是个杀手. 对于犯罪气息十分敏感的人,在人潮中盯着她看了五秒钟,面对她的视线不避让,反而对视,这个人是一定能够看见她的,而且,他戒备的身体反应告诉她,这个人知道她的手上,沾满了鲜血。 真有趣……嗯? “……” 07捏紧了拳头,他很明显抗拒着这个要求,但是身体依旧诚实无比—— 他饿了,而他不能保证自己在翻垃圾桶之后,还能够从那群流浪汉手里完好无损地回来。 充斥着妓女和性奴的地方,连流浪汉都不稀罕在这边捡垃圾吃,只是因为这边空房子多,他们成群结队生活在一起,看见他这样的残废,又如此不合群,肯定是要给几个下马威的。 他手臂上的淤青隐隐作痛,已经忘记了是被打的,还是磕在台阶上弄的。 多想像是以前那样硬气对着面前的人冷笑,而后拿出武器威胁,看着对方那猛然变色识时务的惶恐表情,他随时随地都可以了结对方的性命。 他应该拒绝。 年少轻狂的傲气隐隐作祟,他心底萌生出了那种不顾一切反抗的冲动。 但是他的脑子诚实地告诉他: 他已经无路可走了。 他在沉默里轻轻颔首,无暇去看自己的嫖客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那准备下楼的动作转向,从兜里拿出了残余着黄褐色胶印的钥匙,缓缓打开了不怎么结实的大门。 冬亓跟着他走进了狭窄的一室一厅的小屋子,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光秃秃孤零零的茶几摆在中央,破旧的木头沙发硬邦邦的,上面全都是刮花的痕迹,看得出来他对生活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追求,满屋子都是破烂。 他一撑一拐地往前面走,坐到灰扑扑的床上,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将自己的假肢拆卸下来,放在一边的篓子里,随后用手撑着身体挪到了轮椅上。 轮椅也很简陋—— 只剩下寥寥铁片的底座,灰扑扑的靠垫布,看起来是二手的。 冬亓像是小尾巴,对他着破破烂烂的家里不置可否,跟着他进到了浴室,等到07好不容易转过身来,两个人在不大的浴室里大眼瞪小眼。 浴室是水泥地,没有瓷砖,墙上的腻子粉已经发黄脱落,偌大的热水器笼罩在头顶,让不足四平米的浴室更加拥挤。 “我要洗澡。”他抓着轮椅的扶手,单手取下墙上的花洒,看她,“就算是嫖娼,也应该给彼此留一些私密空间。” “……嚯。”冬亓兴味盎然地挑了挑眉,“到时候都赤身裸体了,还讲究什么私密空间?” 07抓花洒的手紧了一下。 “我帮你。” 少女不由分说地拿过他手上的花洒,完全不给他拒绝的空间,将花洒头放在更高的卡槽里—— 现在他想拿也拿不到了。 07对她的恶劣行为表达了沉默的态度,他知道嫖娼要做什么,也知道顾客就是上帝,对方给钱他就得好好伺候,他已经过了那种能够肆意妄为的阶段,哪怕只有二十七八,这些年的经历,也足够让他被生活磨平棱角。 冬亓看他那死气沉沉的表情,忍不住笑。 07的手臂很有力气,房间里还放着适合他高度的单杠——他依旧会锻炼身体,失去双腿的情况下可以练习引体向上,手臂流畅的肌rou和衣服下明显的凹凸质感完全能看出来这些年的努力,这种肌rou紧绷的猎物,哪怕是失去战斗力,也依旧是不容小觑的。 但是这和她没有关系。 她低头将他薄薄的衣裳往上掀开,露出匀称的肌rou和流畅的线条,腰腹线条冷硬,看起来绝对是个练家子。 腿的截面在腿根,大腿部分仅仅留下了十五厘米的距离,截面的伤痕扭曲,他穿了一件中裤在身上,实际上一掀开就能看到这丑陋的躯体。 冬亓勾了勾他松垮的裤头,看着他裆部那很有分量的鼓囊,低低笑着。 手指从截断的裤腿处伸了进去,在紧绷的布料里把玩着他的私处。 真是yin靡啊。 但这只是开胃小菜罢了。 “把手背到椅背后面去。”她噙着笑下命令,看他两只手往后靠,轮椅椅背上沿正好卡在他的腋窝,她拿来丝巾把他的手腕绑在后边,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轮椅的姿势让人失去了安全感,他不安地转开头,紧抿着唇瓣。 一个失去双腿的残废,本就只能靠着双手来行动。 而如今,他连使用双手的资格也没有了。 篓子里的洗发水和沐浴露都很劣质。 但是没有关系,她有的是方法能让这个可怜的杀手yin液如同失禁般喷涌。 轮椅被特制成了马桶圈的模样,中间的空洞看起来真是色欲无比——他赤露的身躯是这样容易被侵犯,只要从背后,从下面……狠狠插入,将他的身躯顶得离开椅面,失去支撑点的rou体只能靠着自己的括约肌苦苦支撑不让自己被cao烂…… 真让人浮想联翩。 冬亓从客厅“接”了一杯水过来,看着他干涩脱皮的唇瓣,举杯到他嘴边,“喝吧。” 喝完之后,就可以让我好好享受你的rou体了……利尿剂和压缩水混在一起组成了已被只有六百毫升的水,但是他喝下去,膀胱就会切身实际地用行动告诉他,他究竟喝了多少的液体。 杯子被随意丢弃在一边,她帮他蒙上了眼罩,看着宛若人棍般静坐在轮椅上的人,她忍不住低低笑起来。 “你最不该的,就是答应和我做这一场交易。”她低头在他耳边轻笑,捏着他的下巴微微用力,语调随意又暧昧,“你为什么不想想,我为什么会特意过来找你,让你卖yin呢?” “说不定……你慕残。” 07被迫仰头,眼罩蒙着的视线范围内什么都没有,他只能凭借着自己敏锐的感官,察觉到那钳制自己下颚的手指,顺着胸膛摸到了那颗略硬的乳粒上。 给他的回应则是rutou上哪毫不留情的一扯。 他没让自己痛叫出声,只是唇瓣猛地咬出血来,口腔里满是血沫。 “我不慕残。”冬亓笑得很冷魅,她压低身形在他耳边呼气,语调温柔,“是因为你太特殊了,亲爱的。你能看见我,多么稀奇的事情啊。真是令人升起了无穷的探索欲望……” 少女言笑宴宴,呼出的暖气挥洒在他的耳边:“我叫元清。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没有关系,你只要知道社区里那六个人的连环死亡迷案件是我做的就好。” 轰动全城的连环死亡谜案,无人不知。 07身体猝而紧绷。 他声音沙哑:“我是你的第七个目标?” 冬亓侧目看他。 上下移动的喉结,已经充分暴露出来他的紧张。 但她是如此的恶劣。 “是啊。”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因为你是唯一一个看得见我的人呢,而我……还不想被关进冰冷的牢笼之中啊。” “……”07唇瓣抿得更紧,“你完全可以,在巷子里就杀了我。” “喔。”冬亓轻笑,“是的呀。那么你来猜猜,我为什么没有杀了你呢?” 为什么呢? 当然是因为,她还没有享用猎物啊~ 她愉悦地哼着歌,拿下花洒将他凌乱的碎发淋湿,勾着他的下巴,看着冰冷的水从孔眼里喷出,拍打在他的脸上,把他淋成了落汤鸡。 下颌线棱角分明让他哪怕是落汤鸡,也依旧难掩锋芒。 如果不看那残缺的腿,他真的是一个十分完美的恋爱脑对象,眉眼清冷略带戾气,碎发垂落的时候会遮蔽眼眸,看起来内敛克己,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无论怎么欺负,都不会反抗的凶狠角色,他只会忍耐,在最后的时刻暴起咬断人的脖子。 那就在他隐忍的时候……狠狠欺负他。 她从口杯中抽出牙刷,捏着毛刷这一头将牙刷底座伸进他的嘴里,捏着他的下巴将他下颌强硬打开,压住他的舌头,看着他口腔里逐渐溢出亮晶的津液,顺着唇齿缓缓蜿蜒,从下颌滑落胸膛。 色情,yin靡,魅惑,却不自知。 花洒悬浮在空中,对着他的下半身冲刷着,裤子湿漉漉贴着腿根,紧绷的地方越发硕大。 在哗啦啦的水声里,那些干呕的反胃意图,被逼迫出来的泪意,让他想要逃离这个令人不适的地方,但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失去双腿之后的行为都难以自控,双手被丝巾紧缚身后,他挣扎也不过是摔在地上的狼狈结局,面对她如此肆意妄为的侵犯,他除了张着嘴被牙刷捅到喉咙里,忍住恶心呆在原地,他还能做什么? 求她吗? rutou被拉扯得生疼,他的头颅几乎低到胸口,呕吐欲望激起腹部的抽搐,那逐渐膨胀的膀胱已经变得难以忍受,小腹撑胀起略微的弧度,看起来像是怀胎三月。 眼泪从眼角溢出,发红的眼尾被指腹摩挲,他什么都看不见,但他感觉到了手指的挪移。 从脸颊,到喉结,再到锁骨,胸乳…… 冬亓将淋浴关闭挂在墙壁上,她低低笑着,看着狼狈如斯的人困被在方寸之间,脑海中那些汹涌的玩法几乎要喷薄而出。 从浴室外面拿来了几乎用不到的大盆,应该是用来给婴孩洗澡的盆,或许是房屋的前任主人忘记把它拿走,而他也无法自己一个人使用这样的盆,于是它就这样被闲置在了洗衣机的顶部。 它在她的手中略缩小了些,直到能够完美卡在轮椅之间,被她毫无顾忌塞在他的身下。 看起来,就像是他大小便无法自理那样……孱弱又污秽。 不过没关系。 反正这个盆的作用又不仅仅是用来接东西的。 她丢了一根干瘪的触手组织进去,湿润的水分让它瞬间膨胀,像是胖大海遇见热水那样迅速撑起体积,透明的触手里每一根输液管都看得清清楚楚,它们盘绕在一起,对着周围伸出了粗细不一的触手。 肥大的触手被水流蕴养得溢出澡盆,巨大的底座如同果冻挪移到少女的身下,稳稳托住了双腿交叠的少女,让她结结实实坐在它形成的座椅之上。 这当然是方便她喂食猎物。 还在和呕吐抗争的07再迟钝也注意到周围安静中透着诡异的蠕动声,粘腻的液体摩擦声耳边响起,像是冰冷的蛇划过他的耳朵游离在身边,令人不寒而栗。 但他只能喘着气,让口中的银丝滴落在湿漉得完全失去保暖和遮蔽作用的裤子上。 触手仿佛嗅到了rou体的香味,开始如同爬山虎一般,从轮椅的根部逐渐往上爬,空荡荡的裤腿提供了可乘之机。 冰凉。 粘腻。 他瞳孔骤缩。 非人生物的活动在自己身上实施,除了极其强烈的不适感和惶然,还有一种难以诉说的恐惧。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滑腻腻的,顺着断肢的截面,像是舔舐着那样用什么东西吮吸着残缺的部位,一边舔弄,一边往深处钻去。 “不、不……!” “你的嘴不应该用来做这种事情。”她微笑着为他上了延展性极佳的口枷,能让他合不上唇齿,也不会在他用力的时候伤害到自己的腔rou。 双重保险让性爱变得更加愉悦。 冬亓坐在透明触手上,它将她高高举起,直到她的膝盖与他的肩头齐平。 她撩开裙摆,将里面已经蓄势待发的粗长yinjing插进了那温暖又逼仄的口腔。舌头被迫上抬抚摸着茎身,guitou被喉咙紧紧夹着,像是rouxue深处的吮吸那样不断吞咽缩紧,他喉咙中发出的抗议全都变成了混着津液的含糊抽插,粘腻的水声啧啧不停。 “咕唔…呜、呜姆…!呃唔、唔、唔!” 抽插一下,就会有一个音节从喉咙里发出。 她双腿搭在他的肩头,乘骑着在他的嘴里不断进出,抵着后脑勺看着他嘴角泄出的白浊,低笑。 “吃进去。” “唔…咳咳、咳!咕、噜唔——” 他根本来不及说话。 身下的滑腻触手已经将裆部撑爆,那肥硕的rou从裤腿里挤出来,仿佛里面的硕大已经兜不住了那样yin秽。 湿漉漉的撑胀裤裆里,触手yin猥运动着,它分化出的细小触手从他挺立yinjing的马眼里钻了进去,细小的尿道粗暴地向内扩张,他疼得面色发白,坐在铁片轮椅上抽搐着。 腹部肌rou挛缩得如此明显。 他的腰肢剧烈抽动,被堵住的嘴溢出接不住的白浊,整张脸埋在少女的胯间,呼吸被阻断,尿道的侵犯让他痛苦抽搐,看起来像是要干死在岸上的鱼。 “唔——” 手臂的挣扎被她的大腿压制住,他仰着头拼命后退,却被窒息的感觉逼得神智空荡,眼前的黑白闪烁不定,他像是观看了人生的走马灯。 氧气…氧… 冬亓抽出满是jingye的roubang。 她饶有兴趣地解开他的眼罩,看着那冷俊的面容呈现出败坏破碎的神色,张大的口中溢出津液和浊液的混合物,他维持着仰头的姿势,眼尾红彤溢出泪来,瞳孔紧缩着上翻,只剩下大片的眼白露在外面。 rutou被触手拉扯,它将那乳rou抽打得通红,乳粒被狠狠饲育喂养,变得如同花生粒般饱满肿胀。 他的抽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的,只是那裤裆上滴滴答答的黄色清凉液体,提醒着这个人方才有过怎样难堪的经历。 仅仅只是玩弄尿道,就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失禁了。 冬亓温柔地低头,拍打着他的胸口帮助他呼吸,触手已经膨胀到几乎抵着轮椅的底部,它趁着他还沉浸在窒息高潮的余韵中,已经慢慢撬开屁股中央的xuerou,开始往从未被开拓的新区域不断前行。 他像是被电流刺激得回神,哆嗦着蠕动唇瓣,可惜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是依稀辨认出,那是“不要”。 可是灌肠是一定要做的呢,真是天真到有些可爱的杀手。 浴室已经不能满足了呢……嗯哼。 残缺的躯体被吊起来的时候,他也未曾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双手依旧背在背后,却是紧紧束缚在一起,从手腕直到腋下的位置全部用麻绳紧缚,如同一件货物,用一根绳索穿过这些束缚,吊在了自己做引体向上单杠上。 他的双腿空荡着,下半身缺失的地方只能悬空,所有的隐私部位都能够被看得清清楚楚。 触手形成特殊的角度,托住了他的屁股。他的臀瓣就像是能够滑滑梯那样在滑腻的触手上来回摩擦。 冬亓面对面站在他前头,微笑:“准备好了吗?” 触手卷住他的腰腹,往后将他的身体拉到滑梯的最高处,那些实质性的触手像是完成了使命,突然变成液体四溅开来,失去拉力的躯体只能凭借着加速度任由自己往前滑动,臀rou中的xiaoxue粉得发红,如同呼吸般色情张合着,像是在渴求旅程终点那粗长无比的jiba。 “噗嗤”。 张开的xiaoxue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彻底贯穿。 分不清撕裂的疼痛多一些,还是被插到最深处的羞耻多一些,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在自己不知晓的情况下,发出了一声粗糙惨烈的悲鸣。 血液顺着肠道积攒着。 她的yinjing太大,他的肛xue死死卡住了口子,那些液体根本流不出去。 “呃!呃、啊啊啊、哈啊——” “继续吧。” 她毫不在意的挺动着腰腹,任由那瑰丽的血花落在触手上,缓缓融入透明的材质中,成为触手的一部分。 她的jingye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稍微充盈他的肠道更是毫无问题,甚至能够修复那惨烈的伤口。 只是拥有无法缓解的成瘾性。 人体滑梯正是需要这样的成瘾性,不是么? 触手拉起来,他坐在最高点,一次又一次如同滑滑梯那样,精准无比地将自己的rouxue对准那根jiba插了进去。从最开始的疼痛痉挛,到中间的习惯粗细,他浑身战栗着被cao射,噗嗤噗嗤的yin靡声音就像是如期到来的嘉奖,让他rouxue里莫名的瘙痒得到了满足。 冬亓看着他失神的模样,将他狠狠按在自己的身前,手指勾着他的下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他双目失神低垂着头颅,喘着粗气,yinjing已经被玩弄得疲软发肿,被cao开的rouxue已经yin荡无比,将那根粗大的jiba牢牢含在其中,贪婪吮吸着,让他平坦的腹部隆起不正常的形状,从那红肿的saoxue口喷出的白浊似乎永远都流不干净。 冬亓低笑着抚摸他的脸颊,“失去了双腿,就当我的rou便器吧。” 她凑近他的耳朵,轻笑:“你喜欢被填满,而这是你唯一的价值,不是么?” “……” 已经被玩坏了吗? 未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