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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见面的机会,时间长了估计就会渐渐连联系都断了。既然这样就更应该好聚好散,他这是何必?他思来想去,都是自己不对,思来想去,都应该再和少荆河好好聊聊,再把这几天处好,给彼此都留个好的回忆。他对着笔记本,屏幕上的字一个都看不进去。脑子里不停地想了又想,忽然想到一件事。梁袈言猛地回头,看向另一张床。床上空无一物,就跟他昨天进来时一样。他腾地站起来!书包……少荆河的书包呢?他勃然变色!因为他突然又想起来,这张床一直就是这样,不光是现在,而是今天晚饭前他换完衣服出来,就是了。作者有话要说:啊,又是一年啊!我还从没写过一篇到了16w字两人还没在一起的。笑。希望明年大家都收获幸福!新年快乐!我们2019再见!第50章第50章梁袈言急急忙忙地跑到浴室,打开衣柜,房间就这么大,他到处翻了一遍,不光书包,少荆河的任何个人物品都没有留下。他这是……忽然门口有响动,门把被拧动的声音。梁袈言的心一下落了地,又雀跃起来,主动跑过去给他开门。可是门打开,他的笑容凝结在脸上。江落秋站在门口。不仅站在门口,还笑容满面。不仅笑容满面,还带着他这次全套的旅行箱包。“砰!”梁袈言把门关上了。江落秋会怎样他根本无心考虑,他只转身站在房间里,应该是少荆河今晚落脚的床铺前,凝神思索:少荆河呢?少荆河怎么还没回来?可是没一会儿,门就又被打开了。江落秋把行李拖进门,见他背对着门杵在那一动不动,就叫了声:“袈言。”梁袈言正盘着手,盯着床,咬着手指头。闻声转过身,看到他皱起眉:“你怎么进来的?”江落秋举起手,对他展示夹在指间的房门钥匙。梁袈言脸色遽变,一把拿过钥匙,颤声问:“哪来的?”江落秋从被他当面拍上门,到现在笑容早没了。这时蹙着眉似笑非笑地觑他:“你觉得是哪来的?看来你还不知道,你那个学生少荆河,跟我换了房间。”“什么?”梁袈言眉头皱得比他更深,果真是一脸让他恼火的难以置信。很快,梁袈言的难以置信又变成了无法接受:“怎么可能?”他看了看钥匙,质问,“你是不是去找他硬要他换的?”“哈!”江落秋笑了。大笑。因为他看到梁袈言为别的男人躲着他,又为别的男人怀疑他,但偏偏事实就是会让梁袈言失望。江落秋爽了!看到梁袈言移情别恋,又没有落得好下场,他爽快!“呵呵。”江落秋从他手里一把拿回钥匙,脸上的爽快与不甘,高兴和愤恨,欢欣与失望,种种截然矛盾的情绪全都搅合在一起,把他的五官眼神搅得扭曲变形。他开始露出恶毒的嘴脸,大声嘲笑:“我找他?梁袈言,你不如先反省自己。为什么你喜欢的人会主动来找我换房间?当然是因为人家躲着你呀!显然人家根本不想和你住在一起嘛!”梁袈言瞪着他:“你在说什么疯话?荆河好好的,为什么……”“你不看看自己什么名声?”江落秋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用嘲讽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哪个学生愿意和你住?不,应该说除了我,谁会愿意和一个--”还没等他说完,梁袈言二话不说直接去开了门,下一秒,门再次“砰”地关上,江落秋孤零零一个人被扔在房间里。梁袈言心里烧着一团火,脑子都被烧热了!烧得他每一根神经都像发红的铁丝,在他脑袋里“滋滋”作响。他什么都无法思考,先冲去找了宋空林。宋空林正在收拾东西要去洗澡,不料门一响,梁袈言连门都没敲,一推门直接进来了。“江落秋住哪间房?”还连称呼都省略,直截了当抓着他问。“落秋?”宋空林没见过一向温文尔雅的梁袈言这个样子,不是计较礼不礼貌的问题,而且他那眼神不太对,火急火燎的像是要找人出气。宋空林不禁有些担心:“袈言,你这是怎么了?”“宋老师,”梁袈言从他的眼神里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整理了一下表情,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落秋的房间你安排在哪间?”宋空林终究是被吓了一跳,赶紧把那房号报了。之后又拉着他仔细看:“袈言,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梁袈言努力挤出个笑,低声说:“对不起,宋老师,不是什么大事,我回头跟你解释。您忙您的,打扰了。”说着转身又出了门。江落秋之前的房间比梁袈言的高一层,比较靠边。他噔噔噔上了楼,沿途路过好几个老师学生,他都没打招呼,直直地,甚至带了一点小跑,跑向了那间房。一拧门把,房门锁着。“笃笃笃”,梁袈言直接敲门。房间都是二至三人房,里面肯定应该有人。不一会儿门开了,是江落秋的学生,C大在读博士吕聘,看起来也是刚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湿淋淋的滴着水。“梁教授?有事?”吕聘才刚洗完澡,还没穿衣服就听到他暴风骤雨般的敲门声,赶紧套了件衣服来开门。但因为外裤还没穿,所以只开了条门缝,人缩在门后面伸了个脑袋出来。看到是梁袈言还挺惊讶,不过转念一想又自以为明白了:“咦?江教授不是去您那屋了吗?刚走的呀。您没见着他?”梁袈言黑着脸,只问:“跟他换房的那个人呢?我们学校的,少荆河,现在在里面吗?”“少荆河?”这不明摆着的吗?别说少荆河,就是房间里还有第二个人,也不需要他裤子都没穿跑出来开门了。吕聘本能地觉得梁教授大概是有点糊涂了,问的这都什么问题。他想笑,但转念一想,这是梁教授啊!梁教授怎么会这么无厘头?那说不定还真是--他下意识地还是先自己回头看了一眼,才再转回来,确定地摇摇头:“还没上来呢。现在屋里就我一个人。”“没上来?”梁袈言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别人看着都会觉得怪,但他一时也来不及去管别人怎么想了。他只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