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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你快起来吧。地上凉,病上加病就不好了。”李芝兰焦急地催促,跺脚道。她那一副小女儿的娇羞和焦急,让人感到她是真的在关心段穹宇一般。段穹宇只能站起身来,躬身站在一边。仆人拿来瓜果糕点和茶汤之后,段穹宇连忙吩咐李芝兰享用。李芝兰跪坐在案几边,又招呼段穹宇也坐。段穹宇听令跪坐在她的对面,“不知公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我听说你生病了,特地来看看你,为你带些补品过来。”李芝兰挥挥手,后面宫女递上来四个紫檀木盒子,“打开看看。”段穹宇将盒子打开,看到里面都是些名贵药材,人参、鹿茸、何首乌还有灵芝。他将盒子盖上,将它们推回去,“公主客气了,小臣只是偶感风寒,实在用不上这些。小臣心领了。”李芝兰佯怒道:“我送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去的道理。你不要就拿去扔了吧。”段穹宇哪里敢把这些东西扔了?不是舍不得,而是一顶“不敬皇室”的帽子扣下来,他和段家就吃不了兜着走。他沉默片刻,才道:“那多谢公主赏赐了。”李芝兰转怒为喜,“这就对了嘛。你总是和我那么客气。”和李芝兰寒暄了半个时辰,段穹宇越坐越歪,最后有气无力地用手撑着头。看他这个样子,李芝兰也不好再在这里呆着了。“你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康复了,我们一起去郊游,好不好?”见段穹宇没有立刻答应,李芝兰拉着他的手撒娇,“宇郎,我在宫里都快闷死了,你陪我去,好不好嘛?”“公主,愿意陪你的人,比比皆是,我真的不配。何况,我们瓜田李下,很容易传来流言蜚语的,小臣不能答应,是为公主考虑。”段穹宇以为李芝兰会继续相逼,但实际上,李芝兰只是嘟着嘴,十分丧气地同意了。李芝兰离开侯府,就狠狠地捏着帕子,显露出怒气来了。段穹宇刚脱了外袍,躺上床,就见到诚安侯喜形于色地进来,“儿啊,你和公主,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看起来,她很关心你啊。”段穹宇正心烦着呢,听到这句话,心里更不畅快了,紧皱着眉反问道:“这跟父亲又有什么关系?”段宏盛完全没注意到段穹宇的不悦,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向往中,“当然跟我有关系了,如果你成了驸马,那我就是公主的公公了。这跟一般人家不一样,我得提前了解,做好准备,免得怠慢了皇家。”“放心吧,你是没有这个机会的。”段穹宇疲惫地闭上眼躺了下去,“你走吧,我要好好休息了。”段宏盛了然地笑笑,“儿啊,我知道你心高气傲,不愿意做驸马,在公主面前低一头。但是芝兰公主多才多艺、美丽端方,她看得起你,是你的福分。我相信你,会想通的。”段穹宇听到父亲的脚步声远去,然后是阖门的声音,睁开了眼睛。他在心里思忖父亲的想法,暗想他应该早就想搭上泰王李玄征这条船了,只是一直因为与定国公府的姻亲关系,没有机会。现在机会送上门来,他当然喜形于色、毫不掩饰了。从表面上看,泰王的势力确实要大得多,依附于他的大臣,也多得多。但是有一点,令很多人纳闷的是,朝上一直有废太子的声音,但是圣人都没有理会,理由是太子并无过错。有人推测,这是圣人的平衡之术;有人认为,这是因为太子是嫡长子,又无过错,废了于理不合。但是究竟为何,恐怕也只有圣人自己心里清楚。第49章芬芳楼段穹宇不想管别人是如何想的,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和外祖父一家的仇人走到一起的。父亲之所以希望他做驸马,是为了荣华富贵,是不看好太子。但那是他的想法,段穹宇却一点都不想因为他们的荣发富贵,把自己给卖了。段穹宇重生后,是看清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权势富贵,要靠自己去争取,靠别人,是靠不住的。太子的母族,帮着太|祖打天下,赢得盖世之功,哪又如何?对于他们究竟确有谋反之事,还是因为他们功高盖主,还是被逼无奈,现在也众说纷纭,没有定论。段穹宇认为,他们之所以会失败,是因为他们一切权利的根源,来自于李氏家族。李家可以把权利放出去,当然也可以收回来。他可以娶了李芝兰,帮着李玄征夺得皇位。但之后呢,李玄征会不会因为他和定国公府的关系,疑心于他,不给他实权,疏远排斥他?外祖父一家,是不可能改弦易辙的,李玄征的胜利,就意味着他们的又一次家破人亡。这是他无法忍受的。在段穹宇好得差不多的时候,白行坤来探望他。他们一起聊了很多。但白行坤的主要目的,还是邀请他们一家去参加他祖母的六十大寿。请帖上,把他们一家所有人的名字都写上去了,段穹宇从这与众不同的帖子上,看出了端倪。一般而言,请帖只会写府上主人或者主母的名字,再写上“及家人”就可以了,加上是白行坤亲自来送贴子,其中缘由,不言而喻。“我主要是来看你,顺便来送请帖。”白行坤一本正经地道。“我明白。”段穹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别怪我现在才来看你啊,一回来,手上的任务太多,我只能整理好后,再来看你。”白行坤自然地转移了话题。“我只是得了风寒,没有大碍。”段穹宇也没再继续调侃他。“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听说,你是在顾府里淋雨,才生病的。”白行坤露出关心的神色。在白行坤清澈的眼眸下,段穹宇感到自己有些无所遁形。他露出一张完美的笑脸,“没有。那晚,我觉得有点热,就去淋雨了,没想到在黔州一直没有修养好造成的病爆发了,如此而已。”白行坤却没有微笑,“你这张笑脸,是我教给你的。”段穹宇的笑容一瞬间淡了下去,“真的没有什么,我能处理的。”“好吧。”白行坤将手搭在段穹宇的肩上,诚恳地道,“无论我们两家以后如何,我们都是朋友。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能帮的,我就一定帮。”段穹宇将他的手打下去,“嗨,真没什么事。来,陪我下棋吧。你要让我六子啊。”“平时让你三子也够了啊,你竟然要我让六子,脸皮也太厚了。”白行坤不依道。“我生病了,头疼,不利于思考,所以你要让我六子。不然我就让我meimei不要去参加你祖母的寿宴。”白行坤不满地横了他一眼,却拿他的无赖无法,也不由得有些羡慕。因为他身处与他不同的书香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