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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了。”男子一脸算计地道,“你武艺高强,我们这些混饭吃的打手又岂能敌得过?何况相府守卫森严,若不是苏公子出门寻你,我们也不会知道沈少爷离开了相府,更没有机会找到这里,与你谈笔交易。”听到苏挽之是因为外出寻找自己才被掳走,沈无虞心中生出几分悔意。他虽打定了主意要死,却并不愿拉苏挽之陪葬。活着的时候苏挽之都不喜欢他,死了肯定也不愿和他一起过奈何桥。反正都要死,用自己去换他又何妨?“什么交易?”“劳沈少爷先解开我的xue道。”见目的达到,男子不客气地提出要求。沈无虞也知此人强留不得,竖起两指朝他上身拂去,立刻解了xue道。男子并不急着回话,伸长手臂活动了下筋骨,只手握拳伸到沈无虞面前,再慢慢展开。一粒黑色药丸静卧在男子掌心。沈无虞冷笑一下,并不多问,拿起药丸就吞了下去。“现在可以说了吗?”男子明显一愣,触到沈无虞凶狠的目光,才回神道,“云岫山,飞霞亭,辰时。”话刚说完,面前就掠过一道黑影,待他追出来时,沈无虞已不见了踪影。“嘶!”男子没有继续追,反而一屁股坐在门槛上,捂着脸上的伤口自怜不已。“师兄出的好主意!这么俊俏的脸蛋要是留了疤,天都不饶他!”第42章反压云岫山是攫阳城内一座名山,离南郊不远,山势平缓,草木扶疏,飞霞亭建于山颠,伸入苍云白雾间,天边红霞似触手可及,因而得名。眼下暮春时节,山花烂漫璀璨,成片堆叠在一起,如锦缎铺设在山间。好看是好看,然,繁枝攀援缠绕挡了去路,行走起来很不方便。沈无虞不为赏景而来,自然没有耐心在花丛中寻路,他从山腰开始便运足内力,点踩在花丛树桠上,如轻灵的鸟雀穿梭其间。躲在南郊的两日,他过得颓然潦草,三餐都没按时吃,饿了就随意应付点干粮。此时轻功大量消耗他的内力,等他看见飞霞亭飞立的尖角时,早累得气息不匀。可他丝毫不敢懈怠。他巳时出发,虽一路紧赶慢赶,就怕误了时辰生变,现在好容易到了飞霞亭,更没有减缓行速的道理。于是他催动一股真气,更快地朝前奔去。待他落地,飞霞亭已然触手可及。沈无虞却生生刹下脚步,不敢贸然进去。飞霞亭沈无虞早几年就来过了,就是一座普通的八角凉亭,朱漆栏杆,青色石瓦,唯一特别之处便是比一般凉亭宽敞许多。可眼前的飞霞亭却陌生得很。朱漆栏杆,青色石瓦未变,但凉亭四围都垂着玄色帷幔,如一顶密不透风的帐子将飞霞亭罩在其中。纵使偶有山风吹过,那帷幔却岿然不动,连一方边角也不曾撩起,使人无法窥得里面的情形。沈无虞不由后退几步,有些举棋不定。他怕贸然进去中了圈套,不仅自己性命难保,还累得苏挽之一起陪葬。他抬头看了下天色,已近辰时,现在折回去找人是断不可能了。为今之计,只有拼死硬搏。他调动体内真气,走过周身大xue,就待气息调匀冲进去。可真气汇于丹田时,却莫名地消失不见了。不管沈无虞怎么催动,都空荡荡地感受不到零星半点。那颗药丸!“该死!”沈无虞这才知道自己吃下的药丸并不致命,而是散去了他内力。没有内力,单凭拳脚功夫,胜算就更加渺茫了。沈无虞暗恨自己疏忽大意,却委实再无他法可想。至少可以在死前,再见他一面。如此想着,烦躁的心情忽而镇定下来,沈无虞收起唇角的笑,从容地掀开帷幔走进亭子。玄色帷幔厚实遮光,凉亭内又没点烛火,甫一走进,沈无虞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事物。只依稀辨得一人坐在亭子中央。沈无虞只道上了当,亭中只有一人,那苏挽之去了哪里?顿时大为光火,朝着那人冲过去,大力扣住他的肩膀,怒道,“他人呢!”“少爷。”一只骨节修长的手轻轻覆在他的手上,低沉温和的声线也是沈无虞熟悉的。沈无虞经他一碰,仿佛被热炭灼了手,立刻收回动作。脑袋也嗡地一声,变得混沌空茫。“怎么会是你?”“少爷,我来接你回去。”苏挽之主动去拉他的手,沈无虞盯着他的脸,逐渐适应黯淡光线的眼睛已经能看见苏挽之脸上的浅浅笑意了。他笑了?不对!沈无虞心中一震,苏挽之好端端地坐在这里,还要自己跟他回去,难道自己……上当了?“你不是被人掳走了吗?那些人呢?”他还是不放心地四下扫视。“少爷,没有人掳走我。”苏挽之仰头看着他,如深潭般清澈的眼里化开称得上温柔的眼波。“你骗我?”沈无虞口气一凉,粗鲁地抽回被苏挽之握住的手,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不停地篡握成拳,又不停地松开,随着沈无虞的思想一起斗争。“如果少爷实在气不过,打我一顿出气便是。”苏挽之体贴地提议。“你以为我舍不得?”沈无虞一下火了,冲上去提起苏挽之的衣襟,将他压在身下,凶狠地吼道,捏起的拳头却始终没有落下。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静静地凝望彼此。太过接近的距离,连呼吸都重叠到一起。不知是谁,无奈地低叹一声,似妥协,又似宠溺。“无虞。”苏挽之直起身体,张臂抱住倾身过来的沈无虞,第一次毫无芥蒂地唤了他的名字。沈无虞略微怔忡,出神之际,已被一道力量拉过去,等他回神,自己早被苏挽之压在身下。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苏挽之方才坐的竟是一张宽大的床榻,而自己此时,正躺在上面。“放肆!”他冷声斥责苏挽之,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