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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既是中了毒,这肤色未免太过健康了些。”夜子曦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还得到璃月一个崇拜的眼神。 “原是如此,您真是心细如发……” 夜子曦偏头避开了妹子火热的目光,掩饰般地轻咳了一声,心里却越发沉重。 假死么? 而且看璃月的态度,这种人。皮面具并不普及,也就是希望他们将自己列为死人,想借此逃避什么呢? 当真是贪污的惩处么? “教主!” 他还没理出个头绪来,韩枫就快步走了进来,脸色很是难看,“教主,萧景航的尸体,确实是我们的人埋进去的,且时日不短,属下细细排查了出任务的记录,只有二堂的人去宣城才会经过那处断崖。” 二堂? 又是二堂! “我没猜错的话,你该是已经去过二堂了,人去楼空?”夜子曦看向韩枫,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阴测测的,少有的情绪外露。 “是,教主英明。”韩枫微垂着头,一时之间竟不敢直视他。 “很好……好极了!”夜子曦深呼吸一口气,又缓缓走了回去,每一步都很是缓慢,似乎疲惫至极。 先是将萧景航的尸首藏在了断天山脉,由一个合适的时机被人挖出,再是突然露出马脚,由着贪污的事顺利假死,接下来,便该是一出轰轰烈烈的围剿了吧? 对于他这么一个,嗜杀好色又手段狠辣的魔头,那些自喻武林正道的各大门派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 更何况现在还有这么一个赖不得分毫的铁证,已经足够将他钉在耻辱柱上,当着天下人的面,被凌迟致死了。 “备战吧。”他瘫在软座上,身子有些难以抑制地发颤,语气却很是坚定。 避不开,只能战,绝不能有丝毫露怯,这上千号人的性命,可都在他手里握着…… 夜子曦猜的半点不错,所有一切都像是被上了发条一般,精准到不可思议。 不过三天,他就收到了各大宗门开缴魔大会的消息,已聚集了大小三十个门派,甚至过半数都是他曾经亲手从那个地坑里拖出来的。 真是好极了! 被动挨打不是他的作风,于是同样浩浩荡荡的几百人顺着那聚集地摸了过去,一路声势也不小,几乎是将这场战争完全摆在了台面上,两方都屏息凝神,等着最终会面的那一刻。 “此次聚会,武林盟可有什么动静?”行至半路,夜子曦突然想到这么一茬,偏头去问韩枫。 韩枫却也是一脸莫名,“不曾,自上次藏宝图事件时候,武林盟的声望已大不如前,内部也并不稳定,似乎有些旁支分家也在蠢蠢欲动,夜允……咳,萧君逸大概也是分。身乏术,更何况上次他曾经当众表明立场,此次事件被完全排斥在外也并不奇怪。” 排斥在外? 这话夜子曦却是不信的。 对于那些所谓正道的想法,他还是能猜到一二。 正所谓非黑即白,在他们的概念里,只有同类和敌人两种选择,绝对不存在什么中间人亦或墙头草,更何况萧君逸的身份地位,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甚至可以说是门面所在,哪怕是为了面子,也绝不会允许武林盟主跟魔道有任何沾染,势必会逼他做出一个选择。 是洗心革面与他们“同仇敌忾”剿灭魔头,还是执意要包庇魔头,从此被武林正道所不耻,自毁前途? 所以说无论是那种,萧君逸都非来不可! “带上一队人马,去拦住他。”夜子曦有些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太阳xue突突直跳,这几天殚精竭虑,精神高度紧张,身体到底是吃不消了。 “教主?”韩枫蹙眉看着他,眼中满不赞同。 “去吧,我不希望他掺和进来。” 想起狼崽子,夜子曦心头酸酸涩涩,一时也拿不准。 他会否信了那些流言和那看似“确凿”的证据,认定他为杀父仇人呢? 亦或是像他自己所说的,全然相信他,甚至愿意为了他,与世人为敌? 无论哪种,都是他绝对不愿看到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陵城,跟上次又有所不同,给整座城染上了些许分外不同的气氛,焦灼又不安,似乎空气里都能闻到那nongnong的火。药味。 聚会的场所还是那沈府,这沈世也不得不说挺倒霉的,武功并不如何出众,充其量只能算个商人,却因为性子圆滑反倒被当成了软柿子,这一旦打起来,轻则损失些财物,重则根基全毁,也是倒霉。 “诸位来的可齐全,不介意本尊也加入探讨一下吧?”夜子曦直接顺着敞开的大门长驱直入,身边不过带了一个璃月和两名暗卫,倒是让虎视眈眈的众人松了口气。 他们互相看了眼,眼中满满的恶意与杀气,悄然将大门阖上,十足的请君入瓮。 “你这魔头倒真敢出现,今日我等必要替天行道!” “除魔卫道乃我辈本分,还多说什么?” “似你这般丧尽天良的魔头,便是凌迟分尸都不为过,以祭那些枉死的冤魂!” “……” 高高低低的呵斥辱骂声响起,逐渐汇聚成宛若菜市场的喧嚣,吵得人头疼。 “闭嘴!”夜子曦低喝一声,将那些苍蝇般的声音镇住,自顾自地寻了个位子坐下,一旁的璃月甚至泰然自若地寻摸了一个茶壶,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崭新的白玉茶杯,倒了杯茶,仿佛面对的是多年不见的好友,而不是恨不得啖其rou喝其血,商量着该如何杀他的仇人。 “这一口一个魔头,一口一个替天行道,倒是不知,本尊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泯灭人性的事,让你们这般愤恨了?不如说出来,让我也听听。”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自始至终语气淡淡,似乎根本没将眼前的困局放在眼中。 “夜小友倒真是好心性,老夫也不得不说声佩服,可你纵使再狡辩,也抵赖不掉你曾经做过的那些龌龊事,还不如自行认错,求个从轻发落……”欧阳恕率先出声,表情似悲似叹,甚至带着几分怜悯,看着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后辈,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和蔼了。 他的身份在这场中算是德高望重,由他开口,众人是服气的。 “哦?欧阳长老这话我可听不懂,不如您说得更明白些?”夜子曦勾唇一笑,落在他们眼中,可以称得上是挑衅了。 “冥顽不灵!真真是冥顽不灵!”欧阳恕被他这种眼神看得胡子一翘,显然是气的不轻,“我且问你,当年你曾当众觊觎那闫氏心经,更是丧心病狂地将闫氏族人全部抓了,只为了逼他们交出心经,可有此事?” “闫氏?”夜子曦挑了挑眉,语气轻快,“确有此事,你不提,我都快忘了,不过是个小家族,并上一本不入流的心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