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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引起误会。苏骄白本来没把这件事当回事,毕竟顾金坞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样子,似乎完全没受到任何影响。“哎,听说顾金坞拿钱就能上……”“真的假的呀?不会吧。”平时那么清高自持的一个人,现在居然被流言传成这样。而且似乎是有人故意为之,过了一段时间,流言不仅没退,反而越发肆意。甚至于还衍生出了另外一个版本。顾金坞只要给钱,男女皆可。“噗……”苏骄白被呛了一口可乐。这男的跟男的……还能行?作者有话要说: 顾金狗:行。☆、第7章顾金坞作为一个三好学生,优秀干部。每天三点一线。教室、食堂、宿舍。从来不会出现夜不归宿的现象。“哎,人呢?怎么还没回来?”苏骄白洗完澡回来,还没看到顾金坞。黄安安趴在床上玩手机,“可能有事耽搁了吧。”苏骄白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十点五十。宿舍十一点就要熄灯关门了。如果再不回来,就会被关在宿舍外面。苏骄白拿出手机给顾金坞打电话。没人接。“娇,顾金坞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你急什么呀?”黄安安翻了个身,眼神疑惑的落到苏骄白身上,“你平时不是最烦他了吗?怎么最近突然跟他走那么近?”确实挺近。最近苏骄白每天晚上都蹭顾金坞的蚊帐。一个被窝那么多天,都要睡出感情来了。当然是纯洁的兄弟情。今天晚上没有人跟自己皮贴皮,rou贴rou的睡,他还怕自己睡不着呢。苏骄白拿了钥匙,出门去找顾金坞。他们学校是间百年名校。所谓的百年名校就是哪哪都破。尤其是这个男生宿舍,走廊上还保留着民国时期的花窗。下雨天都关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走廊水淹成河。而这个时间段,外面突然就下雨了。虽然不大,但从花窗飘进来,沾着衣服,还是有点迷眼的。雨幕朦胧中,苏骄白远远看到走廊尽头站着五个人。中间围着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现在还没有熄灯。走廊的灯很暗,光线被雨幕遮盖,氤氤氲氲的印出中间人的脸来。男人穿着白衬衫和黑裤子,身形挺拔,容貌俊美。贴墙而站时,身后的雨水细密打来,沾湿了黑发,贴在那张白皙俊脸上,湿漉漉的竟有些可怜。“顾金坞,你别装模作样了。说吧,要多少钱?”苏骄白认出说话的人是学校里有名的二世祖,刘尔施。当然,苏骄白也是一个二世祖,不过他没有刘尔施那么混蛋。刘尔施仗着家里有钱有势,男女不忌。学校里的人都知道他是个花花公子,还喜欢拿钱砸人。不过苏骄白却不知道这货居然会看上顾金坞?虽然说顾金坞长得确实很帅,也很有品位,还禁欲的让人想把他衣服扒了,让他跪在地上哭。咳,想多了的苏骄白慢吞吞的走过去,抬手搭住刘尔施的肩膀。“谁啊?”刘尔施不耐的扭头,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苏骄白,脸上的不耐神色稍微收敛了一点。同为二世祖,大家几斤几两都是清楚的。苏骄白在刘尔施面前也是有几分薄面的。“干什么呢?”苏骄白挑眉。刘尔施下意识开口,“这不是碰到学生会长,打个招呼嘛。让会长以后多多照顾。”刘尔施不说,苏骄白都忘记顾金坞还是学生会长了。“哎呀,正好,我也想找学生会长照顾照顾。”苏骄白单手一把扯过顾金坞,拉到自己身边。“人我带走了。”刘尔施面色不是很好,直接道:“苏骄白,你也有兴趣?你不是喜欢陈姗姗吗?”苏骄白是个肆意妄为的人,从来不掩饰。他喜欢陈姗姗的事情整个学校都知道。不过大部分人都不看好这一对。因为实在是不相配。还不如平时苏骄白跟顾金坞站在一起匹配呢。刘尔施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雨越下越大。苏骄白站到顾金坞身前,挡住刘尔施。他一挑眉,漂亮的眉眼在灯色下氤氲凌厉,透着嚣张的美貌。“顾金坞是我们宿舍长,宿舍长没回来,我们宿舍的人都睡不着呢。”说完,苏骄白径直拽着顾金坞往前走。刘尔施虽然不甘,但也不会在明面上跟苏骄白起冲突。既然人都走了,刘尔施自觉没趣,也带着人走了。苏骄白眼尖的看到刘尔施走了,才松开顾金坞,扭头道:“哎,你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吗?”顾金坞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慢吞吞开口道:“他们有五个人。”好吧,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苏骄白是懂的。不过难得看到顾金坞这么怂,苏骄白哪里肯放过嘲笑他的机会。“我这算是救了你?”少年双手环胸,十分嘚瑟,精致的眉眼都生动了起来。顾金坞用手指把黑发往后一梳,露出整张脸,气势陡现,然后突然声音沉沉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您这哪里是以身相许,这是要送人含笑九泉吧?苏骄白果断拒绝,“别,我可不是刘尔施那种人。”顾金坞挑眉,“哪种人?”苏骄白斜他一眼,“我不喜欢男人。”顾金坞从善如流道:“我也不喜欢男人。”“那你还以身相许,恶不恶心。”苏骄白根本没当回事,以为顾金坞在逗他玩呢。毕竟这人本身就是个恶劣的。平时逗他逗的还少?顾金坞突然往前一步,苏骄白被迫往后退,撞到宿舍门。“啪嗒”一声,熄灯了。整个男生宿舍楼陷入黑暗,周围传来哀嚎声。因为突然的黑暗,所以苏骄白眼前什么都看不到。顾金坞那张雕塑般精致俊美的脸也瞬时被黑暗笼罩,所以他没有看到他陡变的眼神,就像出匣的猛兽,带着深沉的渴望。“我不喜欢男人,却没说不喜欢你啊。”男人的声音淡淡的,带着调侃之意。苏骄白刚想骂人,身后的门突然就开了。他顺势往后倒去,撑着门的顾金坞直接就压在了他身上。“cao,顾金坞,你他妈几吨重啊。”苏骄白觉得自己早饭都要被压出来了。偏偏男人还不起来,声音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