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下的小动作
饭桌上,程也许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订了包厢,赵清寒坐在中间默默听着赵三在那充当气氛担当,她和赵清寒基本都是听他说,偶尔回个一两句。 “姐,我跟你说,这沈家菜馆可好吃了,我好不容易求的也许让她帮忙订的,你尝尝这个糖醋里脊,你最喜欢吃的。” 赵三说着挑了一筷子rou到赵清寒碗里。 赵清寒瞥了一眼程也许,张开嘴,慢条斯理地吃下里脊rou,程也许看到伸出的小舌,心里一跳,美女吃饭时真的赏心悦目,即使赵清寒吃饭根本没怎么说话。 “嗯……还可以,阿许品味不错,麻烦你今天陪着赵三来接我了。” 赵清寒有意无意地提到程也许,似是真心感谢她。 “额……清寒姐喜欢就好,应该的应该的。” 程也许正埋头干饭,她订沈家菜馆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订上,她嘴里还含着rou,口齿不清地说道。 见她吃饭的傻样,赵清寒伸手摘掉她嘴角边的米饭,语气温柔。 “慢点吃。” 程也许脸色一红,嘴角被触碰到的地方有点发麻,她拉开了距离,防止自己的心跳过快。 “毕竟沈家菜馆这么好吃,我可以理解也许,没事没事,吃饭就是要敞开肚子吃嘛!” 已经吃的嘴边都是油水的赵三也口齿不清地回道。 赵清寒嫌弃地看着赵三,家里也不穷,但是每次吃饭都是这个德行,她又嫌弃地看了一眼,丝毫没有想帮弟弟擦嘴的欲望。 只是抽了张纸,让他擦擦嘴。 赵三擦了擦嘴,好奇地问赵清寒。 “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还有一年才毕业吗?” 自家jiejie不是在外国读MBI吗? “提前毕业了,准备回来接手家业,看你这样,爸妈也不指望你。” 赵清寒眼神有意无意地往程也许那看,似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哇!太好了,嘿嘿,我是打算啃老了,jiejie你好棒!居然能提前毕业,我就是个学渣。” 赵三厚颜无耻说道,把啃老说的理所当然。 赵清寒闲着问了问家里的情况,程也许就在旁边默默听着,心里只想赶紧吃完,赶紧回家。 正当她无聊的发呆,一只手突然搭在她的腿上,程也许心里一惊,慌忙捉住赵清寒的手,怕她等会乱摸发现身体的异常。 赵清寒的手很冰,她身子常年体寒,所以大夏天摸着特别舒服,而且还很柔软。 她偷偷盯着赵清寒,见她还在和赵三说家里的事,丝毫没有收回手的意图。 难以想象平时清冷动人的冰美人,会在饭桌下做出这种挑逗她的事! 程也许没办法,只能继续抓着赵清寒的手,不一会,手心都捏出了汗,她体热,是个小汗手,她刚想放开,就被赵清寒的指甲刮着手心,她心都一颤,感觉整个手都麻麻的。 她红着脸,想抽回手,但是被赵清寒不知哪来的力气强硬地与她十指交扣。 程也许心猿意马地享受着桌下的刺激,赵三突然提到她。 “姐,我跟你说,也许都有对象了,就是藏着不告诉我是谁,真不像话!你可得好好说她!” 不愧是损友啊赵三,我真的谢谢你。 程也许手被紧紧抓着,一开始的舒服已经发展为疼痛,她看着赵清寒望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冷,赶忙解释道。 记 住 首 发 网 站 m . n b s h u w u . c o m “没有对象,是你自己以为的,我可从来没说我有对象了。” 程也许此刻的求生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感觉赵清寒再这样抓她的手,感觉手就快废掉了,她苦着脸。 “我不信,我上次给你打电话明明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赵三继续将程也许反复鞭尸,是生怕她不够惨,疯狂补刀。 “啊……那是轻轻,都说没女朋友了。” 程也许戴上了痛苦面具,咬牙切齿嘴硬。 赵清寒冰冷的眸子暗了暗,开口给人解了围。 “好了,我去趟洗手间,也许,你来吗?” 那眼神死死盯住她,她能不去吗! “好……” 程也许和赵清寒牵着手去了洗手间,留下满脑子问号的赵三。 // 卫生间内,赵清寒看着程也许,似乎是想要亲口听她解释。 程也许觉得自己没有义务向她解释,以前她舔了赵清寒那么久,她也没说过两人的关系,只是默许了平常程也许对她的动手动脚。 但是当初赵清寒一言不发地就出国留学了,她以为自己内心的那点小心思已经被掐断在摇篮了。 两人都沉默,赵清寒语气带着冷意问她。 “你没什么想说的?有新欢了是吧?” 程也许抬头,硬着头皮说道, “你当初一声不发地走了,就该知道有这么个结果。” 她也委屈,再说这女人根本冷血到底,根本不喜欢她,以前只是把她当条狗,肆意玩弄,看她饿极了会给她丢跟骨头而已。 “所以赵三说的是真的?” 赵清寒声音带着怒气,她没想到只不过几年的功夫,程也许就变心了。 不想听她继续说出让她难过的话,赵清寒看了一眼又在低头的某人,准备离开卫生间。 一只手突然拦住了赵清寒的动作,赵清寒被猛地拉进单间,被压在门上,咔哒一声,落了锁。 她刚想问程也许想干嘛,就被堵住了嘴,她伸手想要推开面前的人,但是双手立马被抓住压在了门上。 “唔……嗯……” 紧闭的贝齿被熟练的小舌挑开,一旦尝到了甜蜜的味道,就会忍不住索取更多,小舌尽可能往里深入,在女人的口腔内四处掠夺,全部染上自己的味道。 赵清寒被吻的发软,想要用牙齿咬住乱窜的小舌,但是舍不得,只好被动地被程也许攻城陷地。 程也许发了疯地吻着赵清寒,赵清寒是她年少的梦,本来人走了,她都准备放过她了。 但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凑上前,就别怪她再也不会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