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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做好准备,计划明早外出砍树,宋子墨听后,也打算跟着去。外头已经没两年前那么危险,有时候林韵也会带他俩出去打野兔,空间里的菜几乎快吃完,不能像最开始那样挥霍,好几天,他们才吃顿rou。第二天,天亮后,三人开车到周围的树林,周浔感应一番,没有发现危险。野兔不好打,宋子墨拿着自制弓箭,花了很多功夫,才猎到一只。林韵带着周浔砍树,忙活一上午,才把皮卡装满。因为缺少汽油,只有砍树的时候,他们才会开车出来,余下时间都靠走路。周浔把整理好的木材搬到车上,宋子墨也拎着野兔回来,两人碰头说了几句话。林韵顾着整理碎木,也没工夫听,他急着把东西弄好,结果一个不小心,被碎木划伤了手。天气冷,一开始没感觉,等染红地面的雪时,林韵才看到受伤的伤口,大概是划到了血管,血液源源不断地冒出来,带着温度落到地面。真糟糕,他从空间拿出一扎绷带,随意缠了几下,把血止住。“下次你去猎兔子,”宋子墨皱眉。周浔拒绝,“不!我得保护林韵。”“你这家伙!”可下秒,“!”周浔表情突变,迅速回头。不对,雪下面有东西!林韵那边危险!没等宋子墨反应过来,周浔已经冲了出去。黑色蜘蛛嗅到血液的味道,饥饿已久的它,立刻发现目标宿主,未等林韵发现,蜘蛛已经爬上他的大腿。过了两秒,林韵才看到趴在腿上的蜘蛛,全身的血液瞬时凝固,他赶紧伸手驱赶,结果蜘蛛直接咬开衣服钻了进去,“卧槽!”毛骨悚然的感触,随后传来痛觉,皮肤被撑开,有东西顺着伤口钻了进来。这种恶心的感觉,让林韵软倒在地,他立刻按住大腿根部,阻止它爬上来,约半个手掌的大小的蜘蛛,十分有力气,蜘蛛见前路受阻,便开始往里钻,“不!!”血液倒流,手脚冰凉,冷汗浸湿了衣物,鲜血顺着染红了裤管,蜘蛛在疯狂啃食他的血rou,疼痛和病毒的感染让人渐渐没有了行动力。任务眼看要完成了,却在这时候感染!“林韵,”周浔和宋子墨奔来,顾不得说话,立刻用刀划开他的裤子。鲜血不断从伤口溢出,皮下的鼓包似乎感应到危险,立刻往别处钻。“快!别让它跑到器官里!”宋子墨急红了眼。周浔迅速出刀,狠心剜下林韵的rou,抓到蜘蛛后,他第一时间将其捏死,然而林韵的伤口十分严重,伤口呈现不正常的颜色,腿上的rou被蜘蛛吃了不少。周浔和宋子墨难掩心中的痛,抱起人赶紧开车赶回家。“林韵,别睡,对不起,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周浔为他清洗伤口,满心的自责,看清伤口后更是遍体发寒,从未有的恐惧,从未有的愤怒!快速包扎好伤口,黑色的眼眸里,写满了自责和害怕。一定很痛吧,我的林韵,他抱紧怀里的人。宋子墨也没好到哪去,看见蜘蛛往里钻的时候,他心脏都停了,不敢想象再晚几秒的后果,血液瞬间回流,指间不受控制地发抖。三人赶回别墅。林韵开始发烧,呈半昏迷的状态,脑海里全是117的警告声。【警告!身体已感染病毒,死亡倒计时:6:00。】“他开始发烧了,”宋子墨喂林韵吃退烧药,“已经感染了,为什么你没有发现那只蜘蛛!”周浔手指颤抖,“我不知道,它被埋在雪下休眠了,能量十分微弱……”“你滚开!他要被你害死了!”宋子墨抑制不住流泪,“我不甘心,林韵,你不能死!你别死,”卑微地祈求着。周浔不愿走,“或许我能救他,我血里有抗体,”他如魔障般,反复说着这几句话,“林韵,别丢下我们,我们说好要一起活下去。”“别…哭…”林韵无力睁眼。“对,周浔你的血,或许能救他,”宋子墨宛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看向周浔,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林韵肯定会死,对方的血不管有没有用,都要死马当活马医。两人对视一眼,明白彼此的想法。宋子墨拿出注射器,开始抽取周浔的血,这里不是实验室,无法提纯抗体。他先抽出几十毫升血液,给林韵服下,然而等了半个小时,也没看到效果。两人无比害怕,林韵烧得太厉害了,甚至开始流鼻血。不要,别这么狠心,如果神真的存在,请不要这么快带走他!血型不同会造成排斥反应,但别无选择,不抓紧时间,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林韵死去。眼球开始充血,昏迷的林韵甚至出现了痉/挛现象,四肢不受控制的抽搐,看上去十分吓人。“不能等了,赶紧给他注射,”周浔如受伤的野兽,紧紧抱住林韵,“你没有抗体,要小心点。”“我知道,”宋子墨垂眸看着手里的针管,稳住发抖的手,找到林韵手臂上的静脉,将血液注射进去。余下的时间,他们只能不断祈祷和忏悔,祈求死神不要带走林韵。.“唔,”好难受,缓缓睁开眼,感觉每块肌rou都在酸痛,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他还没有死?“林韵!太好了!”哽咽而激动的声音。“你,你终于醒了,”沙哑的男声。林韵扭头看到他俩憔悴的模样,微微出神,刚伸手就被人抓住了,“太好了!”周浔激动得仿佛不会说别的话了。“我活下来了。”“你先喝水,”宋子墨细心地喂他喝水,“别急,林韵。”清水润湿了干渴的喉咙,林韵觉得很累,身体变得十分虚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我昏迷了多久?”“三天,”这几天周浔没有一刻合眼,唯恐离开一会儿,林韵就会消失。“别哭了,我不是活下来了吗?”林韵淡笑,看到手臂上的针孔,大约猜到了什么,好歹捡回条命,到任务结束前,他打死也不会再出门。“你感觉怎么样?”宋子墨询问。“很虚弱,但休息一阵子应该能好,”他看了下腿上的伤,即使缠着纱布,也能看出凹陷,真的少了块rou,想到这儿,胃就开始翻腾,“我饿了。”“我给你煮了粥,”周浔扶他起身,“我太没用了,什么都不会做。”“没事,我大病初愈,正是吃粥的时候,”林韵不在意。醒来后,周浔和宋子墨态度突变,他们不让林韵做任何事,甚至走路都要抱着,小心翼翼的态度,就差把人含进嘴里。林韵觉得十分怪异,自从感染痊愈后,身体素质变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