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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刺啦”闪烁火光的红炭上,他低低的“嗯”了一声,“会找到的。”亓迦可以,他也可以。“尝尝这个。”南宫垨将手里的一个彩色贝类海鲜递到少年面前,“这是深海五彩贝,千年才产一枚。”看着递到面前的海鲜,虞衍白张口就要拒绝,可南宫垨眼里的期待太过,期待中带着丝丝难过,仿佛他不接受下一秒就要落泪一样。想到南宫垨方才那羡慕的语气,虞衍白想了想,接过了。希望他有一天也能够找到相伴一生的伴侣。南宫垨催促:“你不吃吗?”虞衍白看着略微有些奇怪的彩色壳,用筷子挑起贝rou,放进了口中。rou质细嫩,鲜美多汁。“好……”虞衍白话还没说完,眼中的世界开始旋转。彩色壳子“啪”的一声掉在桌上,壳中的汁水淌出,沿着桌角慢慢流下。桌旁。空无一人。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催更吗,好想给大家搞搞大粗长,有人能催催我吗!!卑微作者在线求催。67、假的南宫垨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将虞衍白抱了起来,月光篝火,明亮的海滩上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们,没有任何人投来视线,仿佛他们不存在,仿佛一切如常。渐行渐远,火光暗去,只有月光照耀海滩。司空原站在树后面,看着南宫垨愈走愈远,袖下的拳头几次握紧又松开,眸色纠结。在看到他们身上白光亮起后,最终从树后站了出来,手中法器飞出,中断了南宫垨的传送。南宫垨偏头,黑眸落在走出来的司空原身上,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你要拦我?”司空原握剑的手收紧,调动浑身灵力,目光沉沉的看着南宫垨:“你不能带走衍白。”南宫垨似笑非笑的挑起眉:“哦?”“好啊,你可以试试。”南宫垨笑,“希望你可以承担后果。”司空原的身体僵了僵,脸色难看,但还是坚定的持剑挥了出去。“铮”声响起,飞剑在空中碰撞出火花,身穿鹅黄色裙袍的古归荑出现在南宫垨旁边,她一双杏眼里映着剑光,一片幽冷,她斜眼扫了南宫垨一眼,冷声道:“麻烦。”南宫垨因古归荑这语气愣了一下。古归荑却持剑迎上司空原,扭头对他说:“还不快走!”看着古归荑和司空原对上不相上下的修为,南宫垨眯起了眼睛,但并未说什么,转身离开。“不准走!”司空原想要追上,被古归荑挡了回去,“你还是先救自己吧。”司空原本害怕自己伤了古归荑没敢用全力,眼下却顾不得那么多直接使出了十成十的灵力,但还是被古归荑挡了回去,他脸上讶色闪过,“古师妹,怎么你……”“砰”的一声,司空原话还没说完就被甩了出去,在沙滩上拖出长长的尾巴。鲜血喷在冒着寒气的砂石上,司空原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一个化神期的修士,竟然在元婴期修士里无还手之力。看着身上气势极盛的古归荑,他猛地意识到,她根本不是元婴期。……虞衍白是被冷醒的。刺骨的冰冷将他的意识从身体深处拉出。长睫颤颤,眸光从浓密的睫毛下轻闪,红色妖痣坠在半阖的眼皮上方,冷白肌肤上水雾凝结成珠,打湿了虞衍白的脸颊和头发。眼前人影影绰,最终化为一人,荒戢的脸在眼前放大。脸颊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衍白。”“衍白。”呼声在耳边放大。意识渐渐回归,虞衍白本还迷茫的眸子瞬间睁大,猛地后退,挣开面前人的手。身后是冰冷坚硬的墙壁,退无可退,虞衍白偏开脸,脸上覆着的手也随之压过来,挣脱不开,让他不得不正视面前的荒戢。荒戢清俊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黑眸在昏暗的空间里闪着点点光,“醒了?”虞衍白冷冷的看着他,“卑鄙小人,枉为帝君,只敢来阴的,不敢光明正大,我meimei和羊咩咩呢!”荒戢笑了一下,笑不见底,“帝君如何就要做君子?”“至于他们……”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很安全。”“很安全?”虞衍白不信,“你要的是前任帝君,如今我已经到了你手里,你也应该遵守诺言放了他们。”荒戢挑眉,“诺言?什么诺言?”“我觉得。”荒戢身子下沉,靠近虞衍白,幽深的黑眸与他对视,“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安全吧。”他的手掌此刻压在虞衍白的腰侧上,透过薄薄的衣服,在腰侧摸索。虞衍白口中的话咽回去,腰侧灼热,不知是帝令的温度,还是荒戢手掌的热度,他避了一下,没避开,只得咬牙忍着那股痒意。“弑父篡位,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放过,您可真是狠毒。”虞衍白忍不住开口讽刺,想要激起荒戢的怒气,好拖延时间,大师兄一定在赶来的路上,就是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能到。但面前的荒戢好像没被他的话激怒,反而抬眸问:“狠毒?”“他告诉你的?我狠毒?”荒戢笑了,“他说什么你都信,可真是傻孩子。”“怎么?”虞衍白冷眼看他,“对于帝君来说,弑父是件很平常的事情?”荒戢没接他的话,而是说:“虎毒还不食子,普天之下,若说狠毒,衍白腰间的那人,才是最狠毒的人。”“什么?”虞衍白蹙眉,狐狸眼中满是不解,“你什么意思?”“他跟你说他是我父亲?”荒戢笑笑,眸底一片冷,“我的父亲,早在万年前,就已经死了。”虞衍白更懵了,“帝君不是你父亲?”可每一任帝君都是上一任的子嗣,怎么会……荒戢垂下眸子,落在少年腰侧闪着金光的白袍上,冷笑着说:“父皇,您说,儿臣说得对吗?”虞衍白被亓迦的话冷出一身鸡皮疙瘩,他忍不住颤了一下。“别怕。”荒戢收了手,双手从少年腋下伸过去,将少年抱了起来,让少年的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像抱小孩一样抱着他站了起来,手掌从少年的脊背滑下,轻拍,“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小狐狸。”虞衍白动弹不得,只得任由荒戢抱着他。他忍不住问:“你要带我去哪?”荒戢:“去取出我的好父皇。”顿了顿,他又道:“等这事结束了,你就随我回帝宫。”虞衍白:“你有病?”荒戢并没有生气,而是抱着少年往前方去,低声应:“是病得不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