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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儿子在监狱被人凌侮虐待,一阵阵心疼,泪落如雨。“二哥在狱里没受苦。”白微忙告诉她,“我昨天才去看过二哥,给二哥送了几样他爱吃的饭菜。二哥在狱里读书下棋呢,除了暂时不得自由,和在家里是一样的。”“确实没吃苦。”白大爷向老太太保证。这话倒不是哄骗老太太的,是真的。从光州回京城,一路之是有雍王府的不眨眼的盯着,郝大宏等人根本不敢慢待白熹;回京之后,上头不知是谁发了话,更是没人为难白熹。白熹现关在大理寺狱,上上下下待他都很客气。“上头有人保二哥,他没事。”靳学舟安慰的道。“是谁啊?”白老太太疑惑,“你们的舅舅?”她多少年了有事都是李大学士管,这回想也没想,以为还是她的娘家哥哥出面了。“不是舅舅,应该是……”白微附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四个字。白老太太呆了好一会儿,“太子殿下为什么要保老二?”众人见瞒不了,只好把赵戈带着白玉茗“私奔”的事也一起说了。白老太太做梦也想不到这一点,先是惊喜,“世子爷对小七一往情深,非小七不娶啊。”继而很是生气,“他是雍王府的世子爷,也不能带着我的孙女私奔!聘则为妻奔则妾,小七必须明媒正娶,可不能给他作侧妃!”“不会不会。”白微忙道:“雍王和王妃也一起的。这不是普通的私奔,是父母同意了的,名为私奔,看似胡闹,其实最正经不过。”“这还差不多。”白老太太转怒为喜。老太太一高兴,便想得远了,“这么说,小七以后要做世子妃了?很好,我的孙女比大嫂的孙女嫁得好,看她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说嘴。”老太太这大半辈子父母宠爱,大哥包容,唯一不顺心的就是娘家大嫂跟她不和。现在她的孙女要嫁到雍王府做世子妃了,比李家的姑娘们嫁得都好,老太太颇有扬眉吐气之感。在孙女的婚事上,她赢了她那傲慢的大嫂。白大爷和白微等人都说不出话来了。您老人家都这么把年纪了,还惦记着和娘家大嫂争强好胜,还心心念念要压娘家大嫂一头啊。不用这样吧……白熹这桩案子因为要清查所有的光州丝绸,费时颇久,不过白熹在狱中有人照看,并没吃苦头。到了十月底,所有的丝绸清查完毕,没有问题;宫里倒是暴毙了几个宫女,还有两个品级低的美人也被秘密处死,具体什么原因没人知道,推测应该是和美人龙袖前阵子的小产有关。虽然宫里没有确切的消息,不过基本可以肯定,这次的事件是后宫之间的明争暗斗,白熹纯属意外被牵连了。钦差郝大宏在传旨之时以权谋私,贪脏枉法,逼迫白熹当场嫁女,理应关入大牢严审。不过这个郝大宏害人的时候很嚣张,回京之后很沮丧,才回京城不久,便在家中悄没声息的服毒自杀了。大理寺的差役奉命拿人,到了郝家,见到的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虽然郝大宏死了,但大理寺并没就此罢休,还在继续查郝大宏生前接触过的人,要找出幕后主使之人----虽然希望很渺茫。不管郝大宏这个案子最后结果如何,总之白熹的嫌疑是洗清了。隆治帝亲自下旨:光州知州白熹,无罪释放。第60章解毒因朝廷早已另外委了官员接任光州知州,所以白熹被释放之后要另行任命。隆治帝也不知怎么考虑的,命白熹在太堂寺任奉礼郎,九品小官。这道旨意一下,有心人纷纷猜测,说白熹公务上明明没有差错,却被贬官到九品,可见白家女儿拐走了皇帝陛下心爱的长孙,陛下还是生气了。更有人推测陛下这是不喜白七姑娘,故此有意苛待白家。也对,白七姑娘家世不显,且是庶出,陛下怎可能认她为长孙媳妇?因为这个猜测,没多少人和白熹亲近,和白家亲近。陛下还在生白家的气,离白家远点儿,比较安全。白大爷等人自然不在意这些,白熹能平安放出来便是不幸中的大幸。白大爷把白熹接回家,从头到脚沐浴过,换过新衣,到堂上拜见白老太太,母子二人抱头痛哭。“熹儿啊,你可把为娘吓坏了。”白老太太这辈子还是头回经历这样的事,之前还没觉着怎样,真见着了大难不死的白熹,她的眼泪就停不下来了。“孩儿不孝,让娘cao心了。”白熹备觉歉疚,几十岁的人了,眼泪哗哗的流。全家人都陪着一起掉眼泪。白微和靳学舟一家,以及白玉莹和贾冲也回来了。白微虽也伤感,但她一向开朗豁达,忙吩咐丫头道:“没瞧见这帕子都哭湿两条了么,快多取几条帕子来给老太太预备着。老太太这儿足足两条泪河呢,三条五条帕子可不够使。”靳学舟更是风趣,见白大爷、白大太太等人都劝别哭,忙笑道:“这劝法儿可不成。岳母和二舅兄竟是哭哭更好,常言道笑一笑十年少,哭一哭解了毒……”“有这样的常言么?”靳天冬听得睁大了眼睛。“爹爹,女儿还是头回听说呢。”靳竹苓和平常一样严肃的板着小脸。“妹夫,这是真的么?哭一哭解了毒?”白大爷知道靳学舟医术极好,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忙追着询问。靳学舟煞有介事,“哭一哭确实可以解毒。大舅兄方才也哭过对不对?这会儿是不是头脑洁净、清醒,比没哭的时候舒服多了?”“还真是。”白大爷仔细体会了下,觉得他哭过之后,还真比哭之前感觉好多了。“哭一哭解了毒嘛。”靳学舟振振有辞。“大哥莫听他胡说。”白微嗔怪的横了靳学舟一眼,“大哥还不知道他么?正经不过片刻,便要开始信口开河了。”“我爹爹不是胡说。”靳竹苓认真极了,“我爹爹说的很对,哭完之后人是会觉得眼睛更明亮,身体更洁净的。”“小丫头就会向着你爹。”白微怜爱捏捏她的小脸蛋。“事实如此嘛。”靳竹苓奋力把母亲的手掌拨开,把她的小脸蛋解救出来。白玉莹本来和大家一起劝老太太、白熹莫哭的,这时随着众人一起改口,“哭吧,哭吧。”白老太太赌气的道:“哪有这样劝人的?不哭了!”“我也不哭了。”白熹抹去脸上的泪水,笑着说道。宝哥儿和珠姐儿两个孩子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越看越看不懂。为什么越劝不哭,越是哭;劝着继续哭,反倒笑了呀。“我说的没错吧?”靳学舟拍掌,“岳母和二舅哥是不是头脑也清醒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