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网 - 言情小说 - 莲花仙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5

分卷阅读105

    被打的倒飞而回。

马空再次冷哼一声,收剑回撤,让血剑悬浮在自己面前,一声冷哼,再次将那血剑祭出,撞在了干仙神莲上。

砰地一声,干仙神莲连同莲台上的张狂被一同撞飞了出去,差点被撞出太虚山脉,幸好太虚山脉周围有护山大阵,被大阵给拦下,否则,还真会被撞到九霄云外去呢!

“就算弄不死你小子,也要让你脱层皮不可!”马空望着消失于视线之中的干仙神莲,冷哼了一声,再次喷出一口鲜血,两眼一抹黑,朝下方一头栽倒下去。

而江婷也是精疲力竭,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接住了马空,双双落地,刚一落地,她也软倒在地,浑身无力。

两位的师尊纷纷上前,朝他们的口中塞丹药,生怕他们有事。

整整过了半个时辰,马空醒了过来,朝周边望了望,见张狂还没有回来,不禁开怀大笑,“那小子怕是摔得半死不活,不死也半残啦,哈哈,痛快!”

他这一笑,顿时又岔了气,剧烈地咳嗽起来,哇地一下,心潮激动,一口老血喷出。

“最好是一头撞死,他死了便好!”江婷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

那小子是真的很难缠!

这是两人在与张狂交手后,唯一的感想。

半晌,就在众人对张狂生死不知时,忽听天空上方,有那郎朗的yin.荡诗号声传来,惊动众人。

昨夜床上千女王,

一炮一个到天亮。

若问强炮谁人开?

世间唯我小张狂!

伴随着嘹亮的哈哈大笑之声,张狂又驾驭着干仙神莲摇摇摆摆地飞了回来,依然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我——cao!”马空大骂了一声,见张狂那龙精虎猛的样子,气得张口就吐血,再次昏死过去。

“混账无耻的东西!”江婷见无耻至极的张狂又很是风sao地跑了回来,气得直跺脚。

“终于,你们太虚宗这次算是出了个能人!”清玄门主大袖一卷,裹起马空便向着太虚山门御空而去。

“告辞,咱们十年之后再见!”流香山主朝道元真人抱了抱拳,带着忿忿不平的江婷离开了。

“江婷小辣椒,一路走好,不要想哥哇!”张狂笑嘿嘿地朝满脸怒气的江婷挥了挥手。

道场上,所有的人都看着张狂,然后同时哈哈大笑。

解气,实在是解气!

太虚一众长辈,纷纷感怀良多,感到欣慰,张狂这次也算是为太虚宗立了一大功。

终于,太虚宗终于出了个不仅无耻,而且还十分奇葩有能耐的杰出弟子了。

毕竟,山外无耻之人,也唯有以无耻之人来应对。

张狂被太虚弟子给抬起来,抛上天空,连续被抛了三下,第四下大家心有戚戚地没有伸手去接住他,让他砰地一下摔在坚硬的道场上。

张狂哎呦着从地上爬起来,徒呼奈何,这太虚宗的弟子都被自己给带坏了。

算是他自尝恶果,咎由自取!

正文第072章:新的身份

寻梦城上空,往来巡视的小型飞天战船,来来回回穿梭于蓝天白云之中,抬头仰望,好似一只只振翅高飞的雄鹰。

古老的城墙上,遍布着道道斑驳的痕迹,似在向世人诉说着它曾历经过的沧桑岁月。

立于城墙上的城卫军,穿着厚重的盔甲,站在灼灼烈日下,身姿笔挺,纹丝不动地注视着远方。

这里是东城门,站在城墙上的城卫军,叫东城近卫军,简称东城卫。

亮盈盈的盔甲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让站在城下抬头仰望的张狂不自觉眯了眯眼。

望着城门上方“寻梦城”这三个大字,张狂抿嘴微笑,紧了紧背上的药篓,向着城中行去。

当年,太虚掌教道元真人,在知道张狂选择修炼后,就为他在寻梦城布下了先手,方便他今后行事。

寻梦城是云凌国的一座大城,而云凌国又是灵楚皇朝的附属国。

中土中原分九州,灵楚皇朝则占据九州之一的北方云州,地大物博,实力雄厚。

当年太虚先辈公孙笑,仗着自己天纵之姿,一人强行闯入灵楚皇朝,索要的第二转功法,结果被人给活活打死,最后懊悔一生。

这次,张狂在道元真人的建议下,万事得一点一点地去做,前路得一步一步地去走,不能学那公孙笑一般,自付修为高深,目中无人,眼高于顶,最后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自毁前程。

其实,不用道元真人交代的如此清楚,张狂自己也知道该怎么做。

的确,张狂是个无耻的混蛋小子,但还没有觉得自己天下无敌,目空一切,就算道元真人没有为他精心布置,他本也是打算一步步来,准备自己布局的。

道元真人早些年在寻梦城建造了一间医堂,叫天虚医堂,医堂的掌柜为一代名医“医毒圣手”。

医毒圣手擅长药理与毒术,不仅医术高明,毒术也十分了得。

只是,这位医毒圣手在数月前突然不知去向,由他的弟子张狂接任天虚医堂的掌柜之位。

这便是张狂新的身份。

这一次张狂明着是上山采药,在山中呆了三天,实则是查探那圣堂山的情况,圣堂山是寻梦城城主府用来培养新军的地方。

天虚医堂的位置在东城九街十二巷中的第七巷,也就是万家巷。

张狂医术高超,不仅在东城,甚至在整个寻梦城都颇有名气,每天来找他看病的人络绎不绝,医堂内不仅人挤人,甚至排队都排到了门外大街上。

但是,当张狂走进万家巷,站在天虚医堂前,先前还挂在他嘴角边的一丝笑容,瞬间消失,望着面前的一片废墟,他疑惑迷乱,万分困惑不解。

深深地吸了口气,过了许久,他眼中的那一丝怒气才渐渐消失,或者说是被他自我压制,自我隐藏。

张狂将背上的药篓取下,放在一边,望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几个医堂伙计,问道:“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伙计咬牙切齿地哭诉起来,“昨日夜里,有蒙面人在医堂里放火,我们已经全力施救,但还是无法挽回。”

张狂双眉紧锁,自己只是开个医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