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肛、塞(视/检,指/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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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滑的玉棍和堵xue的肛塞比起刷毛细硬的药刷自然是要好上千万倍,被药刷欺负得哑声的燕云溪如今竟也能夹着玉棍和肛塞,面色如常的大步往燕夫人的院子走。 一进门,燕云溪就向主位上温婉得体的女子行礼。 “母亲。” 正在与仆妇吩咐事情的燕夫人一见是他,就忍不住带笑的打趣。 “今日可比往常晚了不少。” 燕云溪被这般过于和蔼眼神瞧得略不自在。 “是儿懈怠。” “人之常情,母亲自然也理解。” 见燕云溪还笔直立于堂下,忙吩咐左右。 “还不快给小公子看座。” 燕云溪心内一乱,不得不在母亲一脸微笑下绷紧了臀轻轻往下坐,即使如何小心,臀瓣接触椅面时体内的肛塞依然顶着玉棍往本就湿软敏感的肠道内捅得更深,他只能端起茶水饮一口,吞下到嘴的轻哼。 好在并没有人察觉,燕云溪暗自夹紧xue口轻轻挪动以调整xue内玉棍顶撞的位置,那处已经被调教得柔顺滑腻,不但吃得毫无困难,含久了竟还有些说不出的快乐和饥渴。 “昨夜的事仆役们已经向我禀告,吾儿也终于成人了。”燕夫人也端起一盏茶慢慢喝“今天也是想问你的意见。” “燕家家风清正,娶进门的女子从来慎之再慎,不得随意冷落分居,虽有两三侍妾却也是行事妥帖性格老实的人,从来没有为了负责娶人再把人丢在一旁,依我儿之见,蓝姑娘当如何是好。” 不是燕夫人多虑,实在是之前塞入燕云溪院内的女子数不胜数,多是只留两三日就被劝出燕府,也曾有开放的官家女子自荐,也都被他打消念想妥帖送走。燕夫人实在愁白了头,生怕这个儿子与大儿子一般清心寡欲到竟拜入了国师府修道。 好在这位莫名出现的蓝姑娘真的勾动了云溪凡心,才数日就真的教人识了人事,甚至少男少女嬉闹到如今时刻,燕夫人有预感,如果一月后真的放这位蓝姑娘离开,好不容易才愿意与人亲近的儿子大概也不肯再靠近女子。且那位姑娘当初来时明说了只贪数日欢愉不必长久,如今首要却是让人心甘情愿的留在府中,那位蓝若姑娘的身份如何倒在其次,首富王家筹金的事也可能只是巧合。 燕云溪不知母亲思虑深远。 “愿聘阿若为儿妻,珍之爱之,长相厮守。” “此话当真?” 燕夫人大喜。 “儿不曾妄言。” “好好。” 虽早知道自己孩子的性格不会委屈了蓝若姑娘,如此果断的愿意娶妻还是让燕夫人惊喜万分。 “府中仆役应把蓝姑娘示为贵客,以蓝姑娘心意为重不得委屈,备上好礼待月末我与蓝姑娘长辈商谈求娶之事,至于吾儿。”燕夫人只是简单吩咐 “娶妻不比平常交友,平日里总少不了彼此包容关爱,吾儿多顺着蓝姑娘总是没错,若是再主动些更惹姑娘心动。” 燕云溪微惊,已经被蓝姑娘吩咐白日需含着药出门,每夜还要赤裸着陪睡竟还不够,母亲竟然还让他再主动些,要如何主动才好,不知想到什么,颊边飞起浅红。 见幼子如此扭捏的作态,燕夫人想起昨夜二人才合抱,如今更是缠绵眷恋的时候。 “我也不留你了,去陪你的蓝姑娘罢。” 被说中心思,燕云溪拱手告辞。坐得久了只觉xue内玉棍形状更加分明,又有微辣的膏药被汁水带到各处伴着体内说不出的痒意,实在想念那一面笑意温和一面刁钻欺负人的姑娘。 现下连母亲都让他顺从着主动些,也不知会被玩成如何模样,燕云溪夹紧xue眼快步往前走,面上已经烧红一片。 屋内蓝若斜倚着矮榻手捏着一卷医书在翻阅,长发披散亵衣领口微松,无人在里屋伺候。燕云溪走到门口,对跟着的玉棋等人道。 “下去吧!在门口候着就是。” 听到屋外传来声音,蓝若没抬头只是扬声问。 “回来了,怎么不过来些?对了,先把外衣脱了。” 要主动些,燕云溪两指捏着衣襟,把多余的衣物脱了个干净,只留了一件素白的里衣,这件里衣才堪堪遮住臀峰最高处,行动起来露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不说,那腿间若隐若现的嫩红才更诱人心动。 “这样可以吗?” 站在只离蓝若两步远的光亮处,燕云溪忍着羞耻和期待问出声。 蓝若抬眼那一刹目光已经被牢牢吸住。细滑的绸布贴身勾勒出少年挺拔的身体曲线,大开的领口邀人欣赏清晰的锁骨和大片白皙的肌肤,下身不着寸缕两条腿并得再紧也遮不住窥探春色的目光。 更何况,少年颇具分量的粉红阳具已经在蓝若的视jian下悄悄露出衣摆。一个清俊优雅,仿佛每日弹琴写诗无一丝欲望的公子穿得如此放荡,那张俊秀无双的脸上飘满红霞,却依然站着被打量。 “很好看!” 蓝若把视线从燕云溪胸前两颗嫩翘的奶头移开,小拇指大小的rou粒触感极为美妙。 “转过身我看看。” 似乎有温度的视线流连着身体,即使没说出口燕云溪也知道那眼中满是赞叹,让他从心底淌出莫名的刺激兴奋,转过身去。 清瘦的腰脊往下勾勒出撩人的曲线,还残留着指痕的大腿根也显得丰润,半隐在布料阴影处的股缝蓝若知道里面还含着自己亲手塞进去的玩意,只是被丰满的臀rou掩盖住,连软嫩红艳得几欲滴水的菊xue都看不清。她瞧得口干舌燥,有时欲遮还露比全裸更能搔到痒处 “乖乖,过来我亲一亲。” 甚至等不及燕云溪靠近,蓝若就伸手把人扯过来按在榻上,手撑着燕云溪的胸膛就吻上去,饱满的红唇迫不及待撬开牙关,一截柔韧的舌头挤进不曾合拢的口腔肆意扫荡。 “嗯唔……” 情到浓处,榻上两具身体贴得更近,啧啧的水声不断,燕云溪被吻得满脸通红依然挽留着入侵者,蓝若也沉迷着探索得更深入,双手四处摸索身下年轻敏感的rou体。 “不!” 短促无力的抗议被蓝若堵回嘴,她揉捏着燕云溪光裸的翘臀,还屈起膝盖抵着少年青涩的阳具一下一下碾压,粗壮粉红的阳具被撞得乱抖,湿润的guitou拍打在膝盖和小腹间,这也就罢了。 “额啊!” 燕云溪眉眼越发迷乱,只觉得把玩着后臀的手指总轻易的划过才开苞不久的菊xue带来阵阵痒意逼他把体内纤细的玉棍吞得更深,甚至被越来越深的肛塞逼着往里插,双腿软绵无力,满腔的yin液携着药仿佛都跟着一起灌进小腹内见不得人的地方。 蓝若终于松开燕云溪的唇舌,满足的擦去嘴角间的银丝,膝盖微用力碾住身下硬得过分的yinjing。 “唔啊,好奇怪……” 红肿的唇瓣吐出呻吟般的喘息,身下燕云溪早已被前后两处不同的折磨逼得yuhuo焚身,从未体验过用阳具进行男女交合的懵懂少年自发学会从被碾压和欺负中汲取快乐,不止不会抚慰硬痛的阳具,反而是无辜的后xue湿的一塌糊涂,嫩红的xue眼挤压着手指渴求粗鲁饱胀的侵犯。 蓝若的手指早在探入时被滑腻的液体打湿,她捏着那颗铃铛般的小球前后滚动,一次次破开瑟缩绞紧的xue道,紧致又单薄的xue道不自觉被开拓得润滑服帖,只会含入吮吸,不敢紧闭起来阻拦入侵的物体。 “别再,欺负我了……” 白衣凌乱不堪,甚至遮不住两颗被嘬成葡萄大小的奶头,燕云溪早已红了眼眶,扬起脖颈大声喘息,还要压抑着本能的抽搐放松身体,好让手指伸入xue道掏出两件被捂暖的玉器。只是身上的人实在流连忘返,一面用唇舌和手指玩弄着少年白皙泛红的身体,把快要掏出的肛塞往里挤,一面还要低声哄着让他看自己烂湿的xuerou是如何贪吃的缠住两个手指把白透的肛塞吞回去。 “求你了,saoxue要被玩烂了……” 燕云溪不用低眸都能感受到屁股在被怎样玩弄,而他只能在数不清的快感中来回哀求,生怕自己被玩成的只会喷水的花瓶。 “咿,又要去了。” 乱颤的xuerou含住动弹的手指拼命往里吸,一股热流从肠道浇出,见燕云溪再一次被手指送上高潮,嘴都合不拢的糜乱模样,蓝若满足又可惜的掏出把玩的玉球和更深处的玉棍,动作轻快自然,半点没有刚刚捉弄人时的含糊。 “还是不经玩。” 不过,如果所谓的红尘眷恋是这种感觉,那确实不错。 蓝若翻了个身斜躺着拿起刚刚的医书继续看,怀里燕云溪像猫一样埋在她胸前。 等燕云溪清醒过来却忍不住呼吸紊乱的轻啐一声,烧着脸抱紧怀中柔软的身体。蓝若确实帮他把两样东西拿出来了,却把自己的手指塞进里面暖着,现下那处rouxue里满满胀胀含着三根手指,手指还不时动弹折磨得他不上不下,明知那人的性子恶劣还是只得告饶。 “能不能把手指拿出来?” “为什么?” 蓝若往里插得更深,悠悠然再翻一页书。 “嗯啊……今天实在玩得够久了,明日再弄吧。” 燕云溪烧红了脸,只是被这样弄着他已经腰肢酥麻,没有心思做别的了。蓝若忍俊不禁的笑出声。 “我的好云溪啊!难道你以为日后就会比这两天轻松吗?” 修长的手指缓缓在紧致的xue眼内抽插,有水流顺着掌心从手腕滴落。 “这处可是处神仙洞窟,合该让人日日疼爱不歇,你才该早些习惯的好。” “可,可,会合不拢的吧?” 被日夜如此开拓,再紧致的xuerou也该松软无力含不住物。 蓝若笑得更开心了。 “我的好云溪想得真远,所以才要为你备上许多药膏免去这种烦恼。” 她指了指屏风旁的架子上又多了些瓶瓶罐罐,早些时候折磨得燕云溪欲仙欲死的药瓶和药刷不过是其中不起眼的一部份。 “比起这个,公子还是早点习惯插着物件活动好,我可不会放过公子,公子日后定然是处处爽快欲仙得很!” 她又把称呼换回了公子,但燕云溪显然无法顾及了,他已经被那句处处爽快欲仙吓得绷紧了身子。 “这,我,你,不许放肆……” 几个字说得实在绵软,蓝若甚至满意的捏着他的大腿掂了掂,十分不怀好意,从旁边拿过一本燕云溪在读的书塞进他手里。 “公子还是好生再看些书罢。” 燕云溪犹疑的翻开书页找到上次读的位置,果不其然,才看了不到两句一根又粗又烫的阳具就抵着他腿心挤了进去。 蓝若轻喘一声,胯下阳具硬得更厉害,柔软的大腿内侧软rou泛着微微暖意,并拢裹着阳具也别有一番滋味。 “乖乖,不cao你,替我裹一裹roubang。” 灼热的温度从腿心烧到小腹,并不难受,却有莫名的异样感让燕云溪在脑海清晰的勾勒出那根随时会进出身体的yinjing的痕迹,顶端圆润柱身笔直,每次都能射很多,想着想着竟也口干舌燥起来。 后xue被手指抽插着,腿心还夹着蓝若的阳具,浑身只剩一件凌乱的薄衣,燕云溪竟然也捏着手里的书,有一句没一句的往下看,当着合格的抱枕被玩弄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