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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人员,其中有位小个子的科研人员急急忙忙地跑到我身边捧着手中的抽血用的针头一脸犹豫地看着我。了然的伸出手臂,“抽吧。”他看着我弱弱地道了声:“失礼了。”我看着他并不能算是熟练的抽出了一罐血,正打算走人,又被我叫住,“学园都市来的?”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我被喂下去的药十有八0九是来自学园都市,而学园都市的各方面科技都比外界先进了二十到三十年,外界的医院是肯定查不出什么的。被我问道的那人有些慌张的啊了一声,手中端着的东西差点被他打翻。前倾身子帮他托住他手中的托盘,“你小心点哇,摔了我又要抽了。”“……对不起。”“没事。”确认他拿稳之后,我才收回了自己的手,“工作加油。”“啊、谢谢。”莫名其妙被我鼓励了的科研人员一脸茫然地带着手中的东西走了,我看着不远处走过来的髭切先生,没有立即起身。“可以走了哦大小姐。”我靠在椅子上,盯着医院的天花板有一种思绪发散了一下,随后打了个哈欠。“好累啊。”“是精神还紧绷着么?”我听到髭切先生的疑惑,对着他眨了眨眼。“大小姐只说累而不是困。所以我想这两点上还是有区别的。”我听完他这句话,嗯了一声,随后伸出了手臂,“我可是被扎了好几个针眼啊。”“感觉,这次让我想起初中的时候。”我收回手后向后扬起,医院椅子的靠背抵在我的肩胛骨处,越用力椅子反过来压着我的后背越疼。我仰起头,甚至努力的想向后仰,“原来我的超能力被开发真的和那次的绑架有关系啊。”确定完他看到了我手上的针孔,我起身挺直了腰背,也不知道为什么将嘴角的笑容咧到最大,“这次时间彻底解决了么。”“解决了。”他似乎是怕这一句不够确认一般,又一次重复。“彻底解决了。”211.我叫迹部朝实,初中就读于立海大,本来直升立海大高中部的。但因为一些缘故进入了学园都市就读于常盘台女子学院。我有两个学妹,她们一个叫御坂美琴一个叫白井黑子。其中一个是立于两百万人顶点的超能力者,另外一个也是牛逼哄哄的大能力者。大概是她们这种最强王者和荣耀王者的组队模式容易引起一些boss的注意力。我的学妹先是被人克隆,随后身边的人出现脑波共振,纷纷进入病院。当初她们来找我商量这件事的时候,我心中愕然随后跟着她们一起前往,去把对面的老窝给端了。她们负责打前锋,我负责在后面善后。不要问我为什么,毕竟我家是学园都市最高层之一我前面说过。最强王者和荣耀王者三排的话,也会遇到相同的对手三排。于是在我们又一次端了某个研究所之后一个月,我面临着期末考的情况下,三排的最强王者来了。不过这次被针对的不是我学妹御坂美琴,而是我。起因是身为班长的我时常会去辅导员办公室,接着我就在办公室发现了我的各项数据对比。那是第一学期的体检内容和第二学期的体检内容,同时我还看到了一份关于我的论文报告。知道这件事的我通过学妹的好朋友初春饰利的骇客能力成功找到了敌方的研究所,经过一个月的探究后终于摸清了里面在进行的研究。——那是整个学园都市都想研究但却被明令禁止的绝对能力者计划。于是我扭头就去找我的御坂学妹问她愿不愿意当我的打手,又问了同一宿舍的打手二号——白井黑子。大概是看我期末成绩都不在乎的份上,御坂学妹欣然答应,和我一起去端了对方的研究所。对于第一次打前锋这件事我还是有点小紧张的,但随后这些紧张都在我的愉悦轰炸消失殆尽。等我考完试,写完信,带着迹部家的大批人手把研究所所有的资料全部销毁后,我终于放下心来了。结果我万万没想到多年后,我又因为这件事惨遭绑架。当髭切先生说光忠先生启程去学园都市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怪当初的自己不小心,居然还让人留有备份。“硬要说的话,我更想知道他们当初为什么会绑架我。”“其实,对方本来是想绑架迹部家的继承人的。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对方默许了在你身上的实验。”我听到髭切先生这句话的时候,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了。“那些人呢?”髭切先生坐在我身边将身上披着的白色外套扯了下来盖在了我身上,“这些就不在大小姐负责处理的范围了。先睡吧,到了我会叫醒大小姐的。”因为是早高峰的缘故,车已经在路上的堵了许久,久的我都将我高中三年的事情回忆完毕开始一件一件的扯。“睡吧大小姐,一晚没睡就不要这么亢奋了,听说会猝死。”我被他的话说的一愣,随后靠着车门拉了拉他给我的外套,“髭切先生我觉得那天你斟酌用词的话,世界会和平。”他对我露出一个微笑,仿佛在嘲笑我。我收回视线不再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整理了下垫在车门上的枕头躺了一会,“髭切先生。”“嗯?”“车里睡得不舒服。”我把他的外套往上拉了拉只露出眼睛,“睡不着。”髭切先生微笑着按下车顶的天窗按钮,“那我抱大小姐飞回家怎么样?”“……”我连忙扯过他的外套往上一拉蒙住脑袋。我斗不过他。“髭切先生啊。”“嗯?”听着传过来的声响,似乎是髭切先生在将刚刚打开的天窗合上,“不许再有下次了。”“……”他沉默了一下,随后伸手将天窗彻底合稳住,“不会了。”“所以您能好好休息一会了么?”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来啦来啦!☆、chapter66.212.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脖子已经废了。我将外套还给了髭切先生,下了车脚步有些晃地朝公寓门口走去。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早上八点。“大小姐,等会你……”髭切先生的话还没说完,我伸出手竖在他面前,“光忠先生不在,我的早餐怎么办?”“……”他似乎也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陷入了思考,随后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