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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下午在幸村病房看到的丸井文太和切原赤也。勾了勾嘴角。一旁的光忠先生看着我,转过头:“朝实酱心情很好?遇到好事情了?”“也不是吧。”我盯着眼前的霓虹灯摇了摇头:“嗯,是。”“到底是不是啊?”他走在一旁问着,手中拿着刚刚从商场买回来的晚饭材料。我走在人行道上,甩了甩手中的小塑料袋:“等我明天确定了再告诉你!”109.第二天是早班,我头一次在闹钟还没响起的时候就醒了。洗漱完毕,就看到光忠先生从储物间出来,已经整理完毕。“早上好,光忠先生。”他啊了一声,连忙跑到客厅看了眼挂在璧上的钟,又一脸疑惑问:“是我起太晚了么?”“不啊,光忠先生和平时一样。”我将夹起来的刘海放下,朝自己房间走去:“我先去把睡衣换下来。”光忠先生点了点头,朝厨房走去。等我从房间出来时,早餐准备的差不多了。似乎是因为我今天早上起早了的原因,早餐是煎蛋火腿和一碗燕麦粥。我看着眼前和往日比起来简单了许多的早餐,叹了口气朝着厨房里的光忠先生开口:“光忠先生,时间充足的,你没有起晚。是我起早了。”他愣住,将手中洗好的平底锅放回灶炉上,有些不好意思:“总是下意识的以为朝实酱起晚了。”“……我在您心里是个什么形象啊?”“踩点的形象。”我被噎住,收回视线,低头吃我的早餐。虽然早餐简单,但是光忠先生毕竟是个大厨。我一脸享受喝着燕麦粥的时候,光忠先生将便当盒放在了我面前。“给。中餐。”我放下手中的勺子,看着那个便当盒:“今天中午光忠先生不来送饭么?”“我还以为大小姐要搞大事情,不太想让我去看。”我看着有些别扭的光忠先生,笑了笑:“我没有这种想法啦,只是光忠先生去的时候,这个大事件估计也结束的差不多了。”“好吧。”光忠先生揉了揉我的脑袋:“吃完就直接去医院么?”我点头,三两下把碗里的燕麦粥吃掉,将碗放进水槽里跟了出去。到了办公室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什么忘记了。我以为我来的是最早的那一个,毕竟离换班的时间还有段距离,但我到办公室没多久,就看到了药研藤四郎。穿着私服的少年和我打了声招呼之后,去换衣服了。我坐在座位上喝着牛奶,眨了眨眼,啊了一声,拍了下脑袋。“朝实姐怎么了?”换好衣服的药研问我。我将牛奶拿开:“我把哥哥给我做的便当忘在家里了……”药研看着我,走到办公桌面前坐下,拿出自己的早餐:“平时踩点到的朝实医生都不会忘记兄长做的便当,今天来这么早却忘了。”我讪笑,把手中的牛奶一口气喝光,又拿出了一瓶牛奶递到了药研面前,开玩笑道:“给,这是贿赂你的礼物,请忘记这件事。”他咬了口手中的三明治,接过牛奶:“嗯,我没看到。”我咧开嘴露出个笑容,起身将喝完的牛奶盒丢进垃圾桶:“我出去一下,换班前会回来的。”他点了点头,发出了一个单音节,反应过来问:“去哪?”“花园。”110.我所谓的要搞大事情,只是去幸村而已。至于谈什么,除了说清楚还有什么?我到三楼的时候,想了想拿出个硬币,买了瓶纯牛奶。下楼到花园里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幸村。他就这么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沐浴在早晨不刺眼的阳光下,背靠着椅背望着天不知道看着什么。我走了过去,没有在他身边坐下。他察觉到有人来了,坐直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在看到我的时候表情惊讶:“朝实医生?”“早上好,幸村。”我打了个招呼,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我可以坐这里么。”他点头。我坐下后,将手中还温着的纯牛奶递了出去,又想到了什么,问:“你吃过早餐了吧?”他摇头。“……”“那不给你了。”我收回那瓶牛奶,看着对方有些无奈的表情:“我问你个问题。”“嗯,医生说。”我盯着他的脸,半天没说话,犹豫了下:“我这个问题可是冒着被未成年人保护协会告的风险问你的。”他一脸茫然,点了点头:“嗯。”我觉得和他肩并肩的姿势不太好,起身,走到了他面前,蹲下仰着头直视他的眼睛。“你喜欢我?”然后我看到了他紫发间白玉似的耳尖红了。啊,喜欢我的。我托着腮盯着眼前不肯直视我目光的少年,看了会,觉得他这幅有些慌张的样子和平日里样子一比,更加有趣。“我上次用肯定的语气吓到你了么?”他这回终于肯直视我了。“不算。”“那是什么?小心思被戳破了一时之间不好意思?”他想了想,点头:“有点。”都逃跑了还有点。我啊了一声,想到了什么,又把话题绕了回去:“你喜欢我?”“你刚刚可以没告诉我啊。”“我家兄长说了,你这样不给确切答案是在耍流氓。”虽然光忠先生没有说过这句话。他只是说过如果我喜欢可以把幸村绑过来的话。听着我的话,幸村低着头对上我的视线,耳边的发丝垂下,勾了勾嘴角,目光如炬:“是。”语气肯定。清晨的鸟鸣,花朵盛开的声音,都不如眼前少年的一个字。我抱膝看着他:“那,作为奖励,给你一个机会,可以朝我问个问题。”他听到我这句话,垂下眼帘,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可以么?朝实医生回答了可能会被未成年保护联会告的哦。”“那就要看你问什么问题了?”他嘴边一直挂着笑,抿了抿唇,柔声道:“手术后,我叫你的时候,可以不带医生二字么?”叫朝实。我听着他的问题,觉得夏目漱石果然不骗我。告白都能告的那么委婉。我伸出手将他垂下的发丝撩起,拢在他的耳后。指尖勾到了他的耳尖,还泛着红,还有些烫。“现在就这么叫也没关系。”他的目光亮的像是破晓的第一束光。我伸出手去的手还没收回来,目光游移了一下,重新落在了他泛红的耳尖。正打算收回手,就听到不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