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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还特意找了个小角落呢。”“嘘,别被发现了。”虽然距离不近,但她依然听到了两个不认识的人压低了嗓音交谈的声音。她睁着眼睛,即使在做这样亲密的事情,她依然是神色清明,而医生在方才那一瞬间就想明白了是什么情况,是以也十分配合女孩的动作。他甚至配合地摆出了暧昧的姿势。而就在几秒过后,一对男女匆匆从他们身边过去,男的大概中等年纪,腰部一侧凸起但不明显,她猜那应该是枪支,女性较为年轻,但也不算青葱年纪,走路很快,身体轻盈,在一般人里,武力值也算是不错了——而他们手上的老茧更是证明了他们的身份并不一般。他们并不在意,或者说是轻视正靠在一旁的他们,毕竟阿诺忒和汉尼拔距离杰罗的距离实在是比较远,按照这个距离,正常的人耳的听力根本不可能听到什么声音——既然不可能泄露消息的话,杀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意义,反而只会打草惊蛇。一直等到脚步声到了稍远的距离,阿诺忒才推开了汉尼拔。她喜欢汉尼拔,毫无疑问,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获得对方的吻,可着实不是一个理想和浪漫的结果。虽然她没幻想过玫瑰花和戒指,但也不应该是这种为了活命而用来掩饰目的。而且对方竟然没反抗。不过也正常,大概是也想活下去。虽然直觉告诉她这一定不是真正的原因。事实上,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她并没有看过那部美剧,但是她读过红龙,也在空无一人的电影院,寂寞地抱着爆米花喝着冰镇的可乐,大屏幕上放映着,她拖着腮看投影里朱迪·福斯特演绎着的那个优雅的疯子。假如不是对方的长相实在不合胃口,她或许真的会把对方视为理想型。阿诺忒是婴儿穿。一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穿越进了那部电影,心里还激动了一会自己竟然有机会和偶像来一个真人面基,可后来她发现,她所处的地方的科技程度分明要远远超过那个时候,而且,虽然这个世界也有汉尼拔·莱科特,但是对方的脸,显然不是她所以为的那个人。而穿越到历史这个选项也可以排除,因为这个时候的高官政要的名字,竟然与她的记忆出现了大范围的出入。如果这在历史的某个时候,这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时候。所以这里是哪里呢?她曾经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只是她没有获得答案。毕竟她再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出来自己穿进了一部美剧。阿诺忒·尼瑞斯努从来都不否认自己不是个聪明的女孩,她擅长的是武力和精确运算。但是这不够,非常不够。她假装自己阴晴不定假装自己胜券在握,假装自己好像很厉害,可是她其实清楚自己的愚蠢以及对人心薄弱的认知。她仅有的赢面也就这些:她用来保护自己的武力以及那超越超级计算机的计算能力。没有人能够在她自己放弃之前伤害她。除了她自己。*那之后她便带着汉尼拔去找了爱娜。男人并不知道少女听到了什么东西,但直觉他应该是知道了什么隐秘的消息,而她对爱娜所说的话,又着实引起了他的好奇。是什么使她这样有信心,从而断言杰罗一定会死?除了神神叨叨,他当时可没看出来对方有什么特别值得怀疑的地方。非要说的话,那时候他突然被吻,他有听到他身后压低了的脚步声。那就是她确定了这一切的原因么?有些草率。但很有趣。男人拨了拨手指,他直觉事实的真相并不像他的第一反应那样简单——毕竟他知道阿诺忒的武力值很高,说不定是她采用了某些非暴力不合作的手段威逼别人——但从进船以来他们可是一直形影不离啊——难道是超越一般人的五感?虽然这种情况好像很靠谱,但汉尼拔依旧对阿诺忒并没有什么信心,他选她,究其原因,也不过是因为相对于这艘船上的其他人而言,他比较熟悉她,而且她看起来也比较有培养价值而已。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全然地相信了她。汉尼拔·莱克特拥有极端的自我主义,如果卸掉伪装的话,他根本不会站在别人的角度看待问题,但为了打入联邦调查局,他创造了那个“优雅”博学的绅士。他邀请过探长享用过晚餐,他说那是鹅肝,但站在上帝视角,谁都知道那来自一个年轻美貌的少女。也就是说,他并不介意通过欺骗的方式达到目的。另一方面,他拥有自己的判断方式,比如和正常人审美上的分歧。但往日里他都掩饰地很好,把它藏在绅士的外衣里。就像是个杀人艺术家和恐血症被要求鉴赏一具尸体——只能说这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阿门。言归正传,阿诺忒赌二十公斤的甜品,汉尼拔绝对会试图对她动手,不过对方是要杀了她还是催眠她她就不知道了。毕竟脱离掌控的东西,可是最招控制欲强烈的人的恨意的。------------第61章谁是凶手(四)为了解决人的生理问题,是以轮船上除了食物,最不缺的就是卫生间这种东西。、而这个时候,阿诺忒那比狗还要灵敏的嗅觉就发挥了作用了——在她的刻意之下,她果然闻到了血腥味,虽然混着难闻的厕所味道,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最终还是在轮船的厕所里找到了杰罗的尸体。而看着那具尸体的时候,阿诺忒的神色非常淡定,半点没有看到死人的慌张和恐惧,仔细看的话,似乎还有一份了然和随意。她似乎早就知道了她会找到什么东西。“胸口应该是被利器贯穿,一击毙命。”少女蹲下身子,因为学习礼仪的缘故,她随身携带着白手套和帕巾,平时不觉得,这时候它们就起了关键作用——既能保证爱干净的她不会碰到尸体,又不会留下痕迹。她伸手翻了翻男人的伤口,因为碰到了血口,于是素白色的手套被鲜血一点点染红,“死者对凶手防备心不重,而凶手又动手的突然,并且捂住了死者的口鼻,这才没有惊动其他的人,否则这样的伤势,必然有一声濒死的尖叫,而这边距离宴会的距离不远,如果有声音,根本不可能被人忽视。”看过了伤口以后,她又开始翻起了口袋,这显然是一起为了杀人而产生的案件,是以对方兜里的东西并没有被带走。宽敞的口袋里只有一只打火机,掂量掂量重量,应该还能用好久。阿诺忒又看了看对方的耳朵,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