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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抓卷发,主动开口,“真巧,你什么时候到这里的?”宁娅拨了一下被海风掀起的碎发,掐灭了手上细长的女士香烟,随手抛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浅笑了一下,“三天前来的。”清晨的海风微凉,宁娅只穿了一件丝质的睡裙,海风吹来勾出完美的曲线,高挑的身形显得有些单薄。她拢了拢睡裙,也往阳台右侧的扶栏处走了几步,和舒卉相距不到两米,面对着面。空气潮湿,显得她的眼睛也格外潋滟,宁娅将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默了片刻弯了弯嘴角,“舒卉,生日快乐,还有...以前的事儿对不起。”舒卉趴在扶栏上冲她笑了笑,“我生日都过了你才给我祝福,明年麻烦请早。”宁娅低头笑了一下,两人之间的旧怨仿佛也随着海风消散,“你什么时候来的?”舒卉拨了拨被风吹起的来的头发,“昨天晚上到的,来的时候你那屋灯是熄的,不然没准儿咱俩昨晚就能见面了,你说,就住在隔壁,怎么这么巧?”“是啊,很巧。”宁娅勾了勾唇。时间能洗涤旧迹,两人平和地站在阳台上一起观赏了一场日出东升。浅绿色的海面映着橘红的日光,有光影在海面跳耀,舒卉拨了拨头发问她,“你什么时候离开?”宁娅转身走到圆桌边,又抽了一支女士香烟,在桌面上磕了磕,捏在指尖点上吸燃,吸了一口走回来,“还不确定,我是来这边工作的。”见舒卉盯着她手里的烟,宁娅挑眉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烟,“要不要来一根?”舒卉轻哼,看着海面,“我已经很久不吸烟了。”舒卉有一个于小光都不知道的秘密——她得知纪城转身就和温绮珊在一起的时候,也做过借烟浇愁的傻事。当时她觉得爱情不过如此。她吸的第一根烟,还是从宁娅那里抢来的。那时她还没从宿舍搬走,她和宁娅的矛盾也没有激化,看见宁娅站在阳台上吞云吐雾,她理所当然地摊了摊手掌,“给我一根。”“你会吗?”当时宁娅勾着眼睛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舒卉直接伸手到她兜里摸了一根,吸第一口的时候被呛得眼泪直流,宁娅就夹着烟站在一旁嘲讽地看着她。后来,舒卉偶尔难受的时候,就吸上一根。她自己不买,都是拿的宁娅的。宁娅问她,“你为什么不自己买?”她又理所当然地说,“帮你分担分担,免得你烟瘾越来越重。”宁娅嘲讽她,“我看你烟瘾是越来越重了。”舒卉只是熟练地点燃,吸了一口,语气淡淡说道,“哪天我从你这儿拿不到烟,我就不吸了。”后来,她和宁娅彻底闹掰,就真的再没吸过。宁娅一根烟吸完,掐灭,斜瞥了她一眼,“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顿午餐?”“行啊。”舒卉点了点头,又问,“是不是就我两个?”宁娅捻着烟头,似笑非笑看她一眼,“你一个人来的?”舒卉挠挠头,“还有纪城。”“叫上他一起。”宁娅转身扔掉烟头,“我先进去了,中午见。”舒卉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半年多时间,她身上的风情更胜从前。她没想到,宁娅会主动跟她道歉。时间让人懂得,经历使人成熟,现在的她们都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第22章第22章舒卉回了房间,纪城还趴在床上睡着,床头的窗帘浅浅飘扬,他整个人被子盖到腰际,露出一片蜜色光滑的后背。舒卉跪到床上,俯身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懒猪,起床了。”纪城咕哝一声,微微动了一下后翻了个身,微眯着眼睛看她一眼,眼底带着惺忪的睡意,却是忽然扯住她拉到怀里,闭着眼睛,“好困,再睡会儿。”舒卉皱眉,从他胸前爬了起来,摸了摸他额头,“你是不是病了,怎么鼻音这么重?”他闭着眼睛小声说道,“大概热感冒了,没事儿,睡会儿就好。”每个房间的电视柜下面都有一只急救箱,舒卉翻出体温计给他量了体温,纪城估计是真难受,躺在那里任她摆弄,他没起热,舒卉叫了客服,送了感冒药。纪城吃了感冒药,睡得更沉,舒卉想到沙滩上玩儿,又不放心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于是跑到外面的阳台上靠着扶栏,看别人玩儿。宁娅那屋已经没有动静,舒卉不清楚她是不是去工作了。她隔一会儿进屋看一次纪城,时间不知不觉又过了两小时,她靠着扶栏正无聊的时候,有人从身后抱住她,鼻音nongnong,“无聊了?”“醒了?”她回头瞥他一眼,又推着他往回走,“外面有风,快回屋,不然感冒得加重了。”还吐槽一句,“你这虚弱的男人!”纪城哼了一声,进了房间靠着阳台玻璃门前的沙发斜斜坐下,瞥她一眼,“你是不是想死?”“谁死还不一定。”舒卉轻嗤,背对着他弯腰在行李箱里找今天穿的衣服。纪城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勾了勾唇,“还有时间,要不玩儿一次?”“滚蛋!”舒卉从行李箱里拎出一条浅绿色的沙滩裙,抖了抖问他,“你知道咱左边儿那屋住的人是谁吗?”“谁?”纪城看着她的背影,不甚在意的问。舒卉拎着裙子,走到他身边坐下,“是宁娅,我的大学室友,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儿呢?”纪城似乎认真想了一下,点头,“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和你闹掰的室友?”“讨厌!”舒卉剜了他一眼,“我们已经冰释前嫌了好吗?”纪城捏着她的卷发在手里玩儿,轻嗤,“包子!”“你才是包子!”她把他的手拍开。纪城哼笑,一手揽住她的肩,另一只手顺着睡袍领子探进去揉了一把,“谁是包子?”“臭流氓!”舒卉推他。纪城作势要脱她睡袍,舒卉求饶,“我是包子。”他没再认真逗她,隔着睡袍又捏了她一下,口头调戏她,“晚上再吃包子。”“禽兽!”舒卉在他唇上结痂的伤口上用力摁了一下,“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了?我不是警告你不能对我耍流氓吗?”他斜眼看她,继续调戏,“你又没让我爽,我只能自己耍流氓爽了。”舒卉抿唇瞪他,半晌扶额拍了拍他的肩,“宁娅约我们吃午餐,你快洗漱换衣服吧。”纪城双臂枕到脑袋后,靠着沙发摇头,“我是病人,不舒服,不去。”舒卉听他nongnong的鼻音,点了点头,“也好,那你自己点餐。”十一点的时候,宁娅发来了微信,约她在度假村水上餐厅见。舒卉换好衣服,走前嘱咐他,“好好休息,别忘了吃药。”扇形的水上餐厅,宛若巨大的嵌在海面上,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