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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的吗,还不给老娘放开。”叶知知自然防着陈奶奶这一手,飞快地躲开,揪着陈建业往陈奶奶眼前送,却坚决不肯松开陈建业,这一松她的损失可就大了,踏板和零件还在陈建业手上呢,他挣扎的这一会没少从兜里掉零件出来。陈奶奶怕误伤了宝贝孙子,指着叶知知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都出来了。见靠山出来了,陈建业就不怕了,瞅着老爷子还在找鞋,挣扎得更狠了,眼睛盯着门口,打算有机会随时冲出去,直到老爷子背着手走过来。陈爷爷站在门口,浑浊的眼睛盯了叶知知好一会,才皱眉看向已经老实下来的陈建业。“进来。”堂屋里闹成这样,家里其它人早惊醒了,这会听得老爷子出声才6续走了出来,除开几个小的被勒令不许出屋,只有陈志坚这个当爹的不见人影。“大半夜的,闹什么闹!”屋里点上了煤油灯,照得人影幢幢,老爷子背光坐在柜子边,神情显得格外阴沉。陈奶奶上前从叶知知手里抢过陈建业,心疼得不得了,心啊肝啊地一通喊,还使劲往叶知知身上甩眼刀子。看见一边的赵秀菊,又去骂她,“你个丧门星,你看看你生了个什么东西,这还没出息呢就敢作践她老弟,以后还得了,我这是造得什么孽啊……”陈爷爷手里也不知道拿了个什么,就那么往桌上一板,“砰”地一声巨响,吓得陈奶奶一抖立马消了声,其他人也跟着噤若寒蝉。屋里静下了,陈爷爷示意叶知知说话,她不带半点感**彩地把先前生的事情叙述一遍,站在那里直视着陈爷爷的眼晴,她倒想看看,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身为一家之主的陈爷爷,还会不会包庇陈建业。“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第三十八章后续叶知知的话一说出口,屋里人的脸色都变了一变,杨满春小声地同陈二叔嘀咕了一句,陈奶奶立马鼓起眼睛进入战斗状态,赵秀菊看叶知知的眼神更是要吃人。“你个死丫头片子,张口胡沁,你弟才多大,他能干出这不要脸的事。”赵秀菊拉叶知知拉到一边,伸手就想拧她,一边觍着脸冲陈爷爷说,“公爹你别听她帮说,建业就是好玩,他就没摸过几回车,他……”赵秀菊伸手落空没拧到人,谎话也编不下去,陈爷爷脸色难看得很,她默默地收了声,狠狠地瞪向站在一边的叶知知。“……”陈爷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这事没什么好辩驳的,赵秀菊和陈奶奶连个像样的借口都编不出,大家的眼睛也都不是瞎的,进屋前就看见堂屋里没有车座的单车,屋里地上落了好几个零件,更别提陈建业手里那明晃晃的脚踏板了。小孩子好奇拆来玩?这时候单车虽然没有早些年那么精贵,但对普通人家来说也是极贵重的东西,更别说穷得只够温饱的陈家,拆自行车?平时就是打破一个碗都要被打骂的。不过让叶知知失望的事,所有的事实都摆在了眼前,陈爷爷还是选择了沉默,只挥手让陈二叔帮忙把东西重新装回去。要零件时还出了一点小波折,到了这时候陈建业还妄想着昧下什么来,最后还是老爷子要亲自动手,陈建业才不情不愿地往出掏,掏了半天还是缺这少那,最后一个零件还是老太太看老爷子要大火才从他手里抠了出来。陈二叔帮着把车座脚踏装好才松了口气,还好他有玩得好的兄弟有单车,这些年他没少摸这东西,也跟着修过几回车,不然今天这事可要够呛,也好在陈建业是打着拆零件换钱的主意,而不是单纯地搞破坏,不然以他对叶知知的仇视程度,这车想要原样装好估计是不可能了。就是叶知知要晚一步,让他把气门芯给拔了,也是个大麻烦。“行了,志国把车子推我屋里来,我看着。”陈爷爷背着手在旁边看着,心里也气陈建业,但到底是长孙心里也不愿意相信自己教育出来的孙子是这种人,孩子大了多少得给他留些面子,见他把东西都拿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只随意说了两句就算了事。叶知知已经歇了掰正陈建业的心思,对老爷的不作为不表任何意见,单车放在老爷子屋里她也就放心了,不然她今晚就别想睡了。事情解决,大家纷纷散去,折腾了大半夜再不睡天都要亮了,陈建业更是早跑得不见了人影。叶知知走在最后,前脚刚踏出房门,就听到老爷子低沉沉地说,“以后别这么对你兄弟,他还小,要犯了错,你要耐心教他。”她脚步一顿,沉默了几秒,才开口,“我知道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出走,留陈爷爷坐在黑暗里愣着神。“你爹可真是够偏心的。”只比叶知知早走一步的杨满春进屋就冲陈二叔说,陈爷爷后头的话自然也听了个全,“陈建业都偷到家里来了,还舍不得管他,书也不好好读成天在村里偷鸡摸狗的,要我说就该往死里揍一顿,好好教他做人道理,还叫二娇管,他当爷的都不管还指望个说不上话的孙女儿,真是好笑。”“你大嫂打闺女的时候,你娘怎么说的,我学学‘这不打不成器,打死个记吃不记打的王八羔子,打得她老实听话才行!’……”杨满春捏着嗓子学了两句,然后冷笑着说,“哦,这到了孙子身上就全变了,做错了事也不管,什么错都是别人的。”“你少说两句。”陈二叔不乐意听杨满春的话。“我难道说错了?”杨满春反问。就是说得太对了,陈二叔不说话了,杨满春继续说。“要我说啊,还是赶紧分家的好,以后陈建业在外面闯了祸,你可别指望拿家里的去贴他。”杨满春夫妻俩在说晚上生的事,赵秀菊夫妻也在说今天生的事儿,陈志坚听到陈建业拆自行车还没什么,只皱着眉唆着烟头,听到叶知知揪着陈建业,把他的手腕都给抓青了后,脸上有了明显的怒气。“那死丫头敢这么对她亲弟?”陈志坚从一开始就没出去,他儿子向来是老爹老娘管着,没cao过半点心,有两个老的护着,他放心得很。这会听到儿子居然吃了亏,陈志坚有些不敢相信,很大声音地问。“我这个做老子的都没话,她敢越过我去管教她兄弟?”“可不是!”赵秀菊满心满眼都是心疼,那可是她宝贝儿子,也故意大声地嚷嚷道,“这死丫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两个房间就隔了堵墙,平时说个悄悄话都有可能听得到,何况是这样故意大声地说话。陈志坚越想越生气,掀了被子就想去里屋把叶知知揪出来问问,有没有把他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你干嘛,你干嘛!”赵秀菊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