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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舌交缠之中,尝到了胡敬之嘴里的酒味儿。猛得推开一条缝隙:“老胡你喝……”胡敬之眼睛发红,双手移到钱思嘉胸前,扣住,用力揉捏。“嘘,别说话,别人会听到的。”他这么说着,没容钱思嘉反驳,重新又吻了上去。“唔……”这人怎么了嘛!钱思嘉再次使劲儿推,却推不开了。胡敬之一只手抱着她扣向他,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伸进裙子,抚上小腿,蜿蜒向上……钱思嘉一个激灵,用高跟鞋狠狠踢了一脚在胡敬之的小腿,他神色如常,倒是放开了她。“疯了呀你!”钱思嘉小声骂道,“这特码什么地方你敢动手动脚!”“你是我老婆我怎么不能对你动手动脚了?”胡敬之抹去嘴角一丝的湿润,又想往钱思嘉那边去。一巴掌拍开。“回去再说嘛!”钱思嘉调整了一下被胡敬之揉乱的裙子,“我先出去,你等会儿出来。”“我不!”胡敬之从背后抱住钱思嘉,不让她走,“我都听说了,曹思淼以前追过你的事。”嗯?!钱思嘉一愣:“握草!”“你今晚还跟他这么亲热,是不是想气我?”胡敬之下巴顶着她的肩膀,硌得她rou疼。钱思嘉偏过头装傻:“你别听人瞎说,我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真的?”胡敬之的语气分明是不信。“真的呀……”她心虚起来,“我跟他没谈过,纯同学友谊。”“他自己亲口跟我承认的,说以前喜欢过你。”“啊?”这个她真不知道,只记得好像大二的时候,跟她闹着玩儿,追过她几天……后来突然某一天,他说没意思……不追了……“啊什么啊?你给我离他远远的知道吗?”胡敬之捏了一把她的胸口,威胁的灼热呼吸扑打在她耳侧。鼎鼎大名松弛有度的胡敬之,还会吃这种陈年老醋呐?!“哎呀,别这样嘛……”钱思嘉转了个身环住胡禁止的脖颈,对上胡敬之晶亮的眸子赔笑道,“纯business关系没事的啦!”“纯business关系他干嘛那么rou麻兮兮地看着你?”胡敬之质问。钱思嘉:????曹思淼怎么看我关我什么事啊!我又没有那样看他!“他是演员嘛,感情丰富。”她编出这种理由,自己都不信。“他看吴晓乐就很正常。”钱思嘉:???他要是看吴晓乐这样,恐怕要被她老公直接封杀了。“对不起嘛,我以后跟他保持距离!”她软软地蹭着他说道。此时不服软更待何时!胡敬之喉结滚动,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胸腹某处像火烧,太久没给她颜色看了,想得发疼……多久了,十天,还是半个月?都怪她给他安排出差的通告!“啵——”钱思嘉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作为今晚她与曹思淼友谊过度的赔罪。“你!”胡禁止的唇追过来,钱思嘉却闹着笑着往后仰了,他一时没亲着。走廊门外传来一阵女人的讲话声,钱思嘉绷紧神经,正神对着胡敬之:“嘘——有人来了!”高跟鞋的哒哒声很清脆,靠近几步,停住,她们就在门外。“要我说,钱思嘉能这么趾高气扬,还不是胡敬之在背后撑着,哪天要是分了手,看她能不能在业内混下去。”尖利的细嗓钱思嘉听过,就是来自跟她坐一桌吃饭的某大学同学。她耳朵登时竖起来,伸向薄薄的门板,想听个仔细。胡敬之捂住她的耳朵,却被她打掉了手。“我看也是,她仗着有人撑腰,就呼风唤雨,没了胡敬之她不是狗屁不如吗!还好意思在我们面前炫!”另一个女声附和道。“可不是吗?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还扮嫩呢,肥得rou都快掉出来了……”“唉,算了。”胡敬之把钱思嘉拽到身后,大手迅疾地打开了门,两个女人正在吸烟区开着窗抽烟。“不好意思啊,两位。是我胡敬之依附着钱思嘉,依附着斯嘉丽工作室,没有她们我混不下去。”胡敬之一字一句地说。两个女人吓傻了,钱思嘉也惊呆了。胡敬之疯了吗?他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形象不要了?!钱思嘉拽他的手,胡敬之不肯放,对那两个呆滞的女人又加了一句:“以后不要再在背后说我女朋友坏话。”“璐璐,菲菲抱歉啊,我们刚刚无心偷听……”钱思嘉解释到一半,恍然意识到:不是她偷听的问题啊,是她被骂的问题啊!那就没什么可解释的了,胡敬之说得没错。他很帅。英勇无敌帅。钱思嘉反应过来之前,胡敬之就把她带回了酒席,拿上衣服,拿上包,替她道歉离开。“怎么了嘉嘉?”吴晓乐喝酒喝得正高兴,被胡敬之这一出弄得不明所以。胡敬之借口钱思嘉身体不舒服,要先送她回去,人长得帅就是能轻易拿到通关牒。钱思嘉别别扭扭地被他塞进了驾驶座:“开车!”胡敬之扯了领带,没好气地说。“又怎么了嘛,被骂的是我又不是你!”她其实反省了的,的确是她仗着胡敬之宠爱,有点浮夸过度了,怨不得别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胡敬之就是觉得烦,莫名烦,看见她跟曹思淼谈笑风生烦,听见她被骂也烦,对于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更加烦。“开快点,回家再说。”他催促道。钱思嘉一个哆嗦,踩着油门的高跟鞋底打滑,干脆把鞋脱了,扔在一边。她知道胡敬之真上头了,今晚不会放过她的。………………“你长了嘴光会骂天骂地,受欺负了倒不知道骂回去了,嗯?”卧室的灯大亮着,晃得钱思嘉眼睛疼,胡敬之撑在她上方,使足了力气一下一下往里头顶。行动得太急,他还穿着衬衫,而她,裙子也才褪了一半,被胡敬之松松地卷在她的腰处。“说话!”“嗯……”钱思嘉被他顶得酸麻不已,皱着眉头闭着眼,早就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还能说什么话。只能发出几句破碎的呻|吟。越是这样,胡敬之欲|火就越是膨胀。“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在外面不要顾及我的面子,我需要你帮我撑面子吗?你做你自己就好了,想说什么就说,想干什么就干,你的士气哪儿去了?!”钱思嘉心烦,把头扭到一边,这个男人怎么婆婆mama的,做|爱的时候还要一堆废话!“行,你装!”胡敬之两个深入,把钱思嘉顶得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