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6
书迷正在阅读:悠扬女配的生活、一尾鱼、第七种生命、男主快到怀里来(快穿)、度秋、小螺号、[黑篮]复合的不平等条例、陆钊与鱼、侯爷他是重生的、[快穿]炮灰生存手册
山,之前厨房举动又是为了引起注意,那他肯定至少想与谢衣相见。如果对谢衣这个人,没有任何一点信任,恐怕不会这么做的。她赌的就是这个人真的有点信任谢衣,那么,以他对谢衣的了解当知道谢衣不会对一个不明身份的人下手。而这番话,也真的管用了,那人发出幽幽的笑声,“你这小婢女,倒有几分聪明,看来果然是谢衣身边的。”红腰正准备再说几句,让他把自己给放开,却感到脖子和腰间都是一松,那人已经放了她。红腰顿时转过身,一眼之下再次诧异,方才听声音猜出这人年纪不大,此刻看来真的分外的年轻,身上穿的是宅中伙夫的衣服,可一看就觉得跟这个人气质不符。“你……”红腰迟疑地,想问对方到底是谁。那人后退了一步,有些茫然地转过了头。茫然是根据他脸上神色,轮廓清晰的五官,只是那双眼睛上面,覆着一条长长的白绫。红腰下一刻话语尽数吞入,她伸手在那人面前晃了晃,他是,瞎子?正文130章有求于人这么一惊下来,红腰也说不上是否心落下来。就刚才这人拿住她的手段,若非亲眼所见,她根本不察觉对方根本看不见。目不能视尚且有如此身手,此人的来路真不知到底为何。那人声音却讥削冷漠:“怎么,还不带我去见你家公子?”红腰先咬了咬唇,片刻将那人又打量一番,其实在宅子里,此人真的翻不起大浪,他既一心要见公子,想必这也只能是最好办法。红腰便朝窗边挪了一步,那人警惕地看了过来,其实只是脸转了过来。红腰说道:“公子就在门外,你若不放心,自己对着窗子叫一声。”那人却蓦地一笑:“我又不是他信任的婢女,叫他怎么会应,还是你叫吧。”红腰见他不再多疑,便几步来到窗边,半推开了窗子,便留意到谢衣站在院外的身影。“公子,有客到。”红腰对着那身影,微微提了声音道。谢衣一直观察屋子动静,窗子一开他就有数,闻言点点头,迈步往屋中走去。谢衣的脚步声清晰地响在门外的时候,红腰很清楚地看见那人紧绷起来的身体,下意识的满怀戒备,好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准备发动。红腰尽管觉得谢衣不会吃亏,还是下意识咬住了唇,往那人身前站了站。那人低寒带着讽刺的声音道:“你可真是忠心。”吱呀一声,门扉被推动。红腰刚才进来的时候,只从虚掩的门内闪身进来,谢衣,却是完完整整地推开了门。他人走了进来,自然当先就看到了红腰和那眼睛覆着白绫的男人。红腰一见到他,通身仿佛有了主心骨,上前叫道:“公子。”那人虽然蓄势待发,但是直到谢衣出现,他也维持在原地未动,这让红腰心里踏实了不少。尤其是红腰走到谢衣身边,谢衣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确认没有损伤,然后才继续看向那人。两人之间都有些静默,静默的时间不长,但或许是屋中三人气氛关系,红腰颇有种度日如年的漫长和难捱,那人先笑了一声:“谢衣公子。”话语中却好像笃定一般,他目不能视,也不怀疑站在他眼前的是其他人。谢衣也看着他,只是过了片刻,才道:“远来是客。”都是四个字,各自含义不同。谢衣说的是远来是客,便是好像把这人也当做了一名客看,空气中微不可见的锋芒消弭无形。那人笑得半真半假:“谢衣公子真是雅量,我这般的闯空门也算是客?”谢衣回的颇有几分韵味:“梁上君子也是君子,阁下如何能不算是客。”梁上君子是入室盗窃之徒,尚且能骗一个君子的称号,那这个人闯空门,谢衣喊他是客也差不多同样意思了。那人脸色有些沉下来,红腰却几不可见翘了翘嘴角,公子博闻强识,此人若是因为这点就不痛快,此人性情好坏就要值得推敲了。那人嘴角的弧度却几乎片刻上扬,声音中也带了几分若假若真的笑意:“确实是在下不是,乌巷山守备森严,在下用了些手段才进的来。好在公子是个有胸襟的人,没有与在下一般计较。”红腰凝神起来,这个人,说起话来也不嫌牙酸,而且明显能听得出不是出自真情。谢意目光在他脸上扫了扫,似乎在确定什么:“我宅中下人连日受惊,是否正是公子杰作。”谢意便是如此,哪怕已经证据齐全板上钉钉,他还要听当事人亲口说一说。那人脸露阴柔笑意,在他这张脸上笑意更不达眼底,犹如面具:“实在是公子治家有道,没有疏漏给人去钻,伙食分例既然没有多一个人的份,在下不得已……只能去厨房了。”又是不得已,此人身份成迷,闯入宅中意图不明,说出的话却都好似棉花刀一般。谢衣的目光微微闪了一下:“这样说来,阁下假冒的那位伙夫,是否还安然无恙。”要是伙夫被人一刀杀了,他的食材分例自然会被留下来,这个人顺理成章的顶替。不过,他却说了没有多一人的,那便说明属于伙夫明义那一份食物,依然是明义自己吃的?那人此时露出疏淡的表情,如漫不经心道:“我怎么敢在谢公子地盘上枉伤人命。”小小一句话,却让谢衣和红腰都落了心。伙夫明义也没事,还好,都没有人死。红腰这时和谢衣对视,从刚才交手短暂而过,红腰并不认为此人是手软心善之辈。一个并非善心之人,却对宅中人蓄意放过,那说明是真的有顾虑,而且顾虑似乎是谢衣的态度。若是如此,只可能是……他有求于人。“这位公子。”红腰顿顿开口,“你是否该自报一下身份。”这个人的目的既然已经这么明确,最该做的事却一直没有做,他隐藏自己的身份,谢衣又怎么会对他信任。那人闻言,覆着白绫的眼睛好像就看过来,嘴角微微勾着:“久闻谢衣公子察人入微,在下的眼睛看不见,实在无法辨识是否是谢公子本人。若是的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