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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她本身就不喜欢岑家的人,留久了,说不准听了他们什么话,会忍不住带田田回家。所以还是避开吧。陆屿捏了捏手,表示理解,便安排管家带她去后面花园走走。当天中午,岑夫人留了他们吃午饭,江若愚不太适应,想先回去,但是又于理不合,最后看了看田田,还是留下来吃了。饭桌上几个长辈不停地用公筷夹饭菜进田田的碗里,江若愚提醒田田要说谢谢的同时,也和他们说了田田的喜好,以及一些禁口。下午回去的时候,是陆屿送的。在车上,江若愚便问了田田:“喜不喜欢岑叔叔家?”他乖巧点头:“喜欢的,大家对我都很好。”江若愚摩挲着他的头发,轻笑不再言语。送走江若愚后,刻留在家里的岑叙,则是又被自己父母拉进了书房谈话。“以前,我们不同意你和江家的那位jiejie在一起,现在想想,是我们错了,不过人没了,我们也没办法。现在看来,这个meimei也挺好的,对孩子也很关心爱护,如果你以后想娶她,我们是同意的。”“妈,幸亏您没当着阿屿的面说这些。若愚是阿屿的女朋友,他们两个人好着呢。”他简直是要被气笑了,“不然,他今天一大早跑过来干什么?”岑爸显然也没想到,尴尬地咳了一下,“那就这样吧,孩子我们很喜欢。你之前说的,我们也同意,孩子那么小,先让他熟悉了我们,再慢慢认祖归宗,改姓归家就好。”岑叙看着自己的父母,显然他们还是没有认清事实:“爸爸,孩子不会改姓,他姓江我很同意,毕竟这么多年,我们家没养过他,没教育过他,他能成长到今天,靠的全是他们两姐妹。还有,我以后可能不会再娶了,孩子,我和若愚也说过,我们轮流抚养到十岁,再由他自己决定跟谁。”老爷子拍案而起:“你!我们家好不容易有了个继承人,你让他跟别人姓?还有,什么叫随他决定跟谁?我们家的孩子,怎么能给别人养!跟着我们不好吗,我们家什么没有,跟着她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大学生,有什么未来?”岑叙听到这儿,已经动了怒:“爸爸,如果您执意这么认为的话,那我会通知若愚,明天不用再带孩子过来了。”见二老都沉默,他又继续说:“mama,错失了若何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这两年,我有一段时间一直都在想,我是不是你们生下来的一个工具,用来管理公司、联姻、传宗接代?现在,我不想了,从我退婚开始,你们就应该知道,我不想再受你们控制,也不会再受你们的控制了。至于我的儿子,我也不会以让他受你们,也受我的控制。我最起码不能让他重蹈覆辙,像我这样,连最爱的人都留不住,保护不了。”岑夫人显然愣住了,一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儿子……妈,妈没想过把你当工具……”“你们是没想过,可是你们做的事情中,哪件不是这样想的?”“我们,我们那是为你好……”“为我好?可是我根本不想要!”岑夫人已经红了眼眶,拿出了手帕背过身擦眼泪。岑叙也有些冷静了下来:“爸妈,你们以后,别这样了,好吗?”岑父已经背过身,站在了窗前,不看他。不过负在身后紧握着的双手,却是在微微颤抖。岑夫人也缓过来了不再抽泣:“阿叙,mama以后不会逼你了,真的不会逼你了。”但是他的父亲却一直没能做出表态。岑叙无可奈何,离开书房后联系了江若愚。“我父母态度有变,明天先不用过来了。”怎么个有变法?大概是看到田田之后,就不想让他走了吧。又或者是,不甘于只当一个比较喜欢的叔叔的父母,陌生的爷爷奶奶了吧。想到这层之后,她便把短信截图发给了陆屿。那边很快便回复:“我不是早和你说过,我舅舅就是这么古板的人,我妈跟我舅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肯定是他们和我哥说了,想把孩子快点带回家,尽快认祖归宗。然后我哥呢,之前不是答应了,这两年孩子跟你,他们肯定急了。”“那如果……”如果他们带人来直接带走孩子,那怎么办?话还没说出口,他便安慰她:“别担心,我哥这人,既然没和你说别的,就说明他自己心里也有数,能挡得住他爸他妈。”“那好。有事我就打你电话。”她也没有刻意和田田说明天不用去了,只是带着他睡了一个懒觉,然后下午带他出去玩了一趟,小孩子忘性大,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去了。☆、情人节之夜周三的早晨,陆屿从自己宅子里驾车出门去公司。期间途径江若愚暂住的苏微家,送了他家五星级酒店聘请的厨师做的早餐。到公司之后,他预定了礼拜五荷兰空运过来的郁金香,以及本市一家餐厅的雅座。而江若愚,则开始上网查班次,计划着哪天离开。往后几天的班次基本都没有了,最多的,就是明天的班次。于是,宅居的江小姐给陆先生发去了短信:“我要不明天就走吧,不然没有班次了。”“明天不行!”那边很快回复。“为什么?”“你不会看日历吗!”那边继续气势汹汹。明天是什么日子?公立二月十三日,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可是转天,便是西方的情人节。想到这层,她嘴角上便染了笑意。“那怎么办,往后就只有普通的火车,要坐好久,田田受不住。”“我帮你订机票,等着!”不过几分钟,她的手机上便来了短信提示,显示她订票成功。是三天后飞回永安市的经济舱。幸好没有给她订头等舱。周五的早晨,苏微一大早就被敲门声惊醒,开了门就收到了送货员小哥递来的礼盒。“是若愚小姐吗,这是陆先生……”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的大嗓门打断:“江若愚,找你的!”她还穿着睡衣,就匆匆跑出来,被门外透进来的冷气冻得打了个哆嗦。接过了礼盒,她打开后,便看到了一整束紫色的郁金香。你是我眼中最高贵的花朵。恰恰,也是她最偏爱的花朵。她笑着合上盖子,苏微打趣了她一番:“眼睛都笑飞了,一束花,就把你开心成这样?”“你管我。”她去客厅拿了一个透明玻璃花瓶,“吃你的狗粮去吧。”“行,我吃狗粮,你就吃脑残片吧。”说完,重新四脚岑天躺回了床上,“恋爱中的女人啊……”“啊——”躺下没一会儿,她就惊叫着从床上弹起,冲去卫生间刷牙洗脸,已经八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