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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登机了。”“好。”他又低头看向地上的那一小坨的团子,“田田,闭上眼睛。”说完,便吻上了她的唇。小家伙乖乖捂上了眼睛,却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几眼,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合上了指缝。呜,田田也要亲亲。直到登机提示响了第二遍,陆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我真走了。”“走吧,放心,很快就能见面的。”哪有很快,这样的寒假,明明是度日如年。这样想着,他便慢下了步子,拢了拢围巾。真暖。☆、一家三口?陆屿走后没几天,江若愚便也开始收拾起了行李。年关前两天,她带着田田搭乘高铁回了永安市。近一年没回来,这里还是没怎么变。这是个钢筋混凝土凝合而成的城市,每天有千千万万的人满怀希冀奔赴此地,也有万万千千的人失落透顶,悻悻而归。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这就是她成长并热爱过的地方。这也是她的父母和jiejie的,埋骨之地。-下车后她单手抱着田田,另一只手推着拉杆箱,随着人流出了车厢门,等人潮稍微有些散开后,才放下了田田。“若愚——”她听到有人叫她,一回头,便看到了穿着浅灰色羽绒服的圆脸姑娘。“我正要打你电话呢。”她说着,拉过了田田,“来,田田,叫人,这是你苏微姨妈。”胖团子小奶音乖乖叫了句:“姨妈好。”好……好萌……苏微蹲下了身,刚好和他平齐,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堆的糖果,捧到他面前:“乖宝宝,来,姨请你吃糖。”小家伙两眼冒星星地看着那些五颜六色包装起来的糖果,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又缩了回来,然后满怀期待地抬头看了看江若愚。她好笑,只能点头,“少吃点,当心一会儿又牙疼。”“嗯!”小家伙得到许可后咧着嘴笑了,露出了几个小蛀牙,然后克制地挑了三颗奶糖。真……真的又乖又萌……好想抱怀里……江若愚好似看透她一样,对她说:“这里人多,你帮我抱着他。”“得令。”苏微说完,便向田田伸开了双臂。小家伙的小短手拢住了她的脖子,说道:“姨,田田有点重的。”苏微哼哧一声把他抱了起来:“不重不重,我们田田这样刚好。”江若愚看着她那样儿,笑:“他是有点儿沉,你抱着他走一段就好,等下下楼梯牵好他的手就好。这里人多,我怕挤散了,就辛苦你一下。”苏微看了看怀中的小萌宝,走了一段,便觉得体力不支,再坚持坚持走到楼梯前,放下他后,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臂都不是自己的了。“若愚,我,我不行了。”她说完揉了揉田田的脑袋,“没,没想到小家伙分量还挺足。”“这就不行了?”她在前面拎着箱子上了自动扶梯,“我以前可是能单手抱着他逛街的。”“你……我服。”以前的身娇体弱的女神,现在竟然成了怪力女。不知道传出去之后,会有多少人相信。出了车站,苏微领着一大一小上了自己的mini,江若愚坐在副驾,田田坐在后座。“行啊你,刚工作就买mini了。”她不好意思:“我妈给我买的,嘿嘿。”车站距离苏微家不算太远,大半小时小时后她才慢慢将车开到自家楼下。是个新开不久的楼盘,她的小窝也就六十平,她爸爸全款替她买下的,作为她的嫁妆。江若愚看到后直呼:“小富婆,以后靠你养了。”她也笑着点头:“好啊好啊,我们一家三口都到齐了。”而同时在永安市的陆屿,莫名感觉背后一寒。每天都感觉有人想抢我的老婆儿子不得不说,陆屿这一次的预感真的准了,因为他(未来)的老婆孩子,已经住进了别人家了。彼时管家正在替他挑选出席晚宴的衣服,他一套一套地试着,耐心都快到了极限。忙活了许久,也不见选出一套来。最后他对管家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我每换一套你就拍下来。”拍好的照片,他统统都发给了江若愚。他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她回复,于是估摸了一下时间,就给她拨了电话。“若愚,你都不回我微信。”“嗯?”她理了理手边的事物,“今天和朋友逛了一天,没怎么注意,你发了什么?”好羞耻,他才不说。“你自己去看,快去快去。”挂断电话后,她才打开了微信,便看见他一连串的消息。陆屿:这套衣服怎么样?[图]陆屿:还是这套?[图]陆屿:或者这套?[图]……陆屿:哼江若愚:……这一连串的照片,都是他试穿衣服的照片。无一例外都是高级定制,穿在他身上都分外的妥帖。江若愚:挑这么多衣服干什么?陆屿:公司年会,跟着我爸去一趟。原来如此,难怪要穿这么正式。她再翻了一遍,最后选了一套最中规中矩的黑色西装,而下意识保存了那张他穿卡其色大衣的照片。她把选好的图发给他,陆屿立刻就回复了:“我最后也穿了这套。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谁和你心有灵犀。她心里嗔了一句,却没有回复。陆屿这时已经上车,委委屈屈地当了自己老爸和老妈的司机。岑闻夕女士今天穿了一套玫瑰金的修身礼服,她的身材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好,加上保养得当,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她坐在后座,挽着自家老公的手臂,又在和陆城先生咬耳朵。啧啧,四五十岁的人了,还这么腻歪,。若在几个月前,他肯定会大呼虐狗,不过现在,呵呵,他不虐别人就谢天谢地了。他弯了弯嘴角,一个急转弯,就看到自己老妈已经扑到了她的亲亲老公怀里。“臭小子,好好开车。”岑女士有些难为情,而陆城先生则是揽过了自家老婆的腰,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自家儿子。陆屿挑了挑眉,才安安分分好好开车。往年的年会,他都没有去过,可是今年,父亲却带上了他。前段时间他与岑叙的那些个谋划,自然没有逃出自家老狐狸的眼睛。这些东西对他而言只能算个小打小闹,他不会计较,却会在适可而止的时候喊停。被喊停之后的陆屿,回了永安市之后,自然没逃过老狐狸的一顿骂。骂完之后,却是又哼了句:“你这样,和你爸我当年比起来,还是差远了。”哪方面差远了?是做生意方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