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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忙了点儿,也不少一块rou。”杨梅这是适时的把杨老倌的担心曲解为关心了,也开解了老人,就为不在双方的心里留下什么疙瘩。“好好儿的生意,在县城里做不一样吗?干嘛非得去老远的宁常市里?”老人已经接受了杨梅的说法,但内心还有些疑惑。“当然是市里生意好做啊!”不等杨梅开口,倒是黄红霞接了话,“爷,我听说市里的人比咱们县里可多了去了,那里卖什么的都有,我舅就专门跑市里进货,然后拿到乡下去卖,听说那货又便宜又好呢!”杨梅看了黄红霞一眼,只见她一本正经的,根本看不出是为了替杨梅解围还是了解了杨老倌的想法。“是呢,红霞的舅舅跑生意赚了不少钱,他的话肯定错不了。”王兰英点了点头,力挺她的儿媳妇,看来她对红霞这个儿媳妇是相当的满意。不过黄红霞的话却一下让杨梅茅塞顿开,宁常市不就是批发生意的第一站么。好像记得临水县城的商贸城,最先都是从宁常市进货的,只是,宁常市的批发市场已经形成了吗?正文第261章夫妻谈心“什么?你想去市里?”杨珍秀和钟修文望着杨梅,都有些吃惊。“这大冷天的,又快过年了,在家里呆着不好吗?如果你需要什么,让你爸给你捎。”杨珍秀说什么也不赞同杨梅上市里去。“妈,我都这么大人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也不是什么都可以捎啊,我就想看看市里的热闹,看满大街的人和稀罕东西,这也能捎回来?”杨梅看杨珍秀的目光,那完全是势在必得。母女两人过过不少的招了,就没有不赢的时候。当然,她也知道那是杨珍秀处处容忍着她,宠爱着她。不过杨珍秀这回却特别的坚持,原因就是天气不好,眼看着就有大雪,而且年节人多,小孩子家家的出门不安全。即使杨梅把乔云搬出来当挡箭牌,她仍然不许。“热闹哪里没得看?临水县城就容不下你了啊!早点去睡,明天让你爷爷带你到处逛去。”等她下了最后通牒,杨梅也知道年前去市里逛逛是没什么戏了。她不知道等她出了门,钟修文看着她失落的背影,有些于心不忍。“要不,我明天过去就带她去逛逛吧?这孩子懂事,不会乱跑的。”“你又不是去玩,哪有功夫看着她?虽然她懂事,但你也不能由着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些话杨珍秀不方面说出口,毕竟钟修文只是继父,她只觉得他对杨梅实在宠得有些过头了。自古都说的是‘严父慈母’,有时候一味的宠着并不是真的对孩子好。“珍秀你是不是责怪我太宠着梅儿?”听话听音,钟修文是什么人?又哪里不明白杨珍秀的意思,像他们这样二婚的,最忌互相有猜忌,有隐瞒。“有些事我可能没有跟你说清楚。咱家的梅儿,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你不能拿看正常十岁孩子的眼光去看她。”“七岁时就能独自上县城做买卖,筹钱给奶奶看病,这一般的孩子做不到吧?八岁不到就种蘑菇,从实验到产销,不假他人的手,顺带着还给你出主意,看铺面做生意,现在才多大点儿?人家挣的钱已经不比你我少啦!而且最神奇的地方在于,她做了这么多,单独拧出来每一件都是一般成年人都无法企及的,但偏偏她做出来了,你们谁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钟修文完全是旁观者清,或许杨珍秀的想法没错,他到底只是杨梅的继父,缺失了杨梅当婴孩真正弱小的时期,便没有正常父亲对孩子理所当然的近乎偏执的保护欲,但正是因为这份清醒,让他更能客观的看待杨梅。对于杨梅这个特殊的重生人士来说,这样的一份客观,恰恰又正是她最需要的。如果就连钟修文也跟杨珍秀一样,处处当她是个需要呵护的孩子那样严加看管着,她那就什么事也不用想了,只能老老实实的当一名小学生。钟修文的话让杨珍秀一愣,细细想来还真是那么回事!但是即使再能干,“她到底还只是个孩子!”“其实珍秀,我有一件事藏在心里很久了,当时怕你担心,也没跟你说。”钟修文顿了顿,“你还记得齐大君绑架咱梅儿那事吗?”“那事怎么啦?不早完了吗?”杨珍秀立马紧张起来,原本往被窝里缩了的人又撑起了身子,眼睛一瞬不移的盯着钟修文看。“你别担心,是没事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梅儿逃出来的事,她当时是自己抢了他们的车,自己一路开到县城里来的……”“什么!你是说梅儿会开车?还开那么远?”不等钟修文说完,杨珍秀已经惊得跳了起来!“天啦,她才多大?开那么远的路,要是……要是出了什么事,天啦,我……”不怪得杨珍秀如此震惊,整个八零年代,驾驶员都是一个神奇且高大上的职业。一般的人连学习的资格都没有,即便是学,那也得跟裁缝拜师学艺一样,至少找个师傅当二到三年的学徒,出了师才能去考试,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杨梅却会开车?而且还开了那么远!杨梅即使是有心做了隐瞒,其实当时带给钟修文的震惊一点不少,这只是因为她低估了开车这件事在八十年代的难度。误导她的原因纯粹是她当时睁开眼看到的驾驶员是卷毛,那副并不神圣高大的样子。其实那倒霉家伙在家里人的活动下,已经跟着师傅学了三年艺了,却还一直没拿到证,还属于无证驾驶。也正是因为开车不是容易事,她才会那么容易从没有防备的齐大君手里抢了车!“你看看你,就怕你担心才没说,结果不都好好的吗?”钟修文忙伸手搭在她的肩上,把她按坐下来。“这后面还有事呢,你听还是不听了?”“你说,你说!”杨珍秀整个人都有些哆嗦,双手紧紧的攥住钟修文,催促他快说。“还有之后的事,你也知道,齐大君最后不是在咱们家仓库被抓的吗?他在公安局里一再叫喊自己是被人陷害的,差点被人关在屋子里被火烧死!”“好在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他的话才没有翻起浪来。不过我回来可是仔细的想过,起火的屋子偏偏是咱们家最偏远的废弃之处,即使烧完了也没有多大损失,而且火势控制得非常精准,看着吓人,实际半点不会波及其它地方,放点的时间也掐得极准,早放没效果,再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