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05(h)
黑龙05(h)
基因战士与体型相配的粗硕性器,宛如热刀割开黄油般,插入闭合不住的双腿间,沿着那道缝隙镶入,在少女平坦的腹部撑出微微突起的痕迹。 yinjingcao进了最深处,毫无隔阂与遮掩,那源于强健rou体的炽热温度烧灼着柔软xuerou,伏微发着抖,更加用力地揽紧纳撒尼尔的脖子。 性器相接处随着抽插发出yin秽水声,一连串水珠滴落地砖,随后被靴底碾开了,向着前方形成一痕弯曲行迹。 治疗室就在不远处,大约五十米的距离。 “走……走快一点。” 她从喉咙里挤出凝噎般的指示,失重的下坠感将她架在半空,只有两条手臂撑扶着她的全部重量。 这是人类本性中最底层的恐惧,就像第一次登上远征舰船的记述者,眺望舷窗外无边无际的星海寰宇那样。 他们长久地注视着,思潮枯竭,惘然彷徨难以抑制。 对于未知的畏惧,对于新事物的畅想…… 它,或是祂,这难以用言语形容之物,散漫在这片静默世界,本就是指向玄虚深秘的符号。 我们凝望宇宙,寻索奇迹,而祂的存在便是一把刀兵,悬于我们头颅之上的剑刃。 当她第一次登陆舰船,踏上那漆成亮银色的备降坪时,曾经感受到某种,庞大而邃密的乏力。翠绿色的星体悬浮于远方,它很小,像是在装甲骨骼上落下的一粒湿亮粉末。 那是她的家乡,一颗名叫奥德莎的星球。 它被帝国纳入版图,成为万项冠冕中的其中一项,成为千万共同体中的其中一个。她明白这是征服,这些战士誓要夺回散落的桂冠,击退所有的恶敌,将救赎洒向星海寰宇。 在凛冬港的雪林,那个名叫莉兹的女孩也曾征服过麋鹿、山羊、野兔,一些填补饥肠的东西。 她和部族的战士们翻越山岭、淌过激流,踏过堆砌如山的猎物尸骸,雪隼羽尖擦过树梢的窸窣销声于山呼。 那是她学习狩猎时,被教授的第一课:你需要耐心,谨慎,和一点微不足道的勇气。 “会感到害怕是正常的,小莉兹。” 黑发的女猎人用匕首削着白蜡木,“但我看见了你内心的火焰。” “看看你的眼睛,多闪亮呀,你其实并不害怕它。你只是从未见过这样的血腥斗争,所以好奇充斥着你的心灵,你想征服那些野兽,就像你征服猎犬那样。” 她露出微笑,牵过女孩被冻得通红的手掌,将匕首放在小小的手心里。 “还有,我很高兴你来找我寻求帮助。在这之前,我还以为你会和拉斐尔一样,像只忧郁的小云雀——来吧,我来给你演示一遍,你就会知道该怎么做了。” 下意识的,伏微动了动手指,然而却只能握住空气。 她回过神来,张嘴咬住纳撒尼尔的脖子,指甲陷入那硬如钢铁般的肌rou,如同抓着水中浮木一样抓住纳撒尼尔,给人以一种贪婪依恋的怪异错觉。 “没有人会经过这里。” 他这样安慰着,然后将少女压向他,探索那个温暖巢xue。 空隙被完全填满,rouxue紧紧绞住试图拔出的茎体,“啵”的一声轻响,大量水液被带出甬道,洒在了砖缝之间,饱胀感尚未消散,又被重新填回原本的深度。 伏微从唇齿间挤出一丝哭腔,yin液浸湿臀后堆积的白色裙摆,渗透布料,将手臂晕出一层黏腻水液。 他看着伏微晕红的面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伏微,你真的……”纳撒尼尔哼笑着说,“非常敏感。” 性器拔出一截,被两瓣yinchun吮吸吞含,深红柱体裹满水液,在腰腹处牵出一丝水线。 纳撒尼尔将少女举起又放下,强迫式地拓开尚在高潮中的rouxue,换来一声没有被抑制住的高昂尖叫。yin靡液体从相连处持续喷出,圆润guitou破开痉挛推挤的xuerou,直直没入最顶端。 “好棒,xiaoxue好湿。” 他用yin荡低吟灌注她的耳朵,使其淌满甘美欲望。 “一直在咬我哦。”纳撒尼尔学着她的语气调侃,轻佻中含着亵渎逗弄。 他走了几步,目标仍是治疗室,一路上走走停停,几次毫不收力地挺动,逼出连绵不尽的小高潮。 “哈……闭嘴,待会、唔,待会要你好看……” 伏微喘息着呵斥,微微耸起脊骨,在衣服下显出纤细的骨骼痕迹。 “我现在就很好看。来,看着我的脸。”他垂头,吮了吮她柔软湿红的嘴唇,诱导她抬起脸庞,毫不掩饰心中蓊勃的嫉妒,“是不是比他们更好看?” 她闭上眼睛,呼吸忽然停顿了一下。 “……你,”伏微睁开双眼,松开其中一条紧揽纳撒尼尔肩背的手臂,收回来,对准他饱满的胸膛扇了一巴掌,语气愤愤,“你的龙又把莉兹含在嘴里了!” 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愤怒,一股无名怒火从心中蔓生。 龙的口水!臭烘烘湿乎乎的口水!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弄在莉兹身上! 天空如帘帷般低垂,近得似乎将要淹没这片高原。莉兹被亚瑟含在嘴里,紧缩着两片纤薄的翅膀,一边抹开挂在身上的唾液,一边在她脑海里嚎啕大哭。 亚瑟用舌头卷着她来回舔弄,简直是在用口水给莉兹洗澡。 小精灵被舌头带倒,先是愣了一下,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反思一下,为什么莉兹知道你回来了就要到处乱跑。”伏微说。 “只能表明它很喜欢你,我没法控制亚瑟。” 很奇怪的,唯独面对这个问题,哨兵不知如何得体地作答,只好将目光移开,瞳孔迟缓地扩散,凝注在某一个虚无的点。他陷入沉思,微笑从嘴角绽现,无声絮语从心中蜿蜒,繁茂枝叶穿破重塑的心灵屏障,枯黄落叶落入深冷水泊,荡出轻微涟漪。 日光从高处而来,在被晾晒发脆的记忆画布中,唯有一副图案鲜艳如新。 “你那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伏微咬牙切齿,“第一次见面,你的龙就糊了我的精神体一身口水,你当时说你受了很严重的伤,控制不好精神体。” “现在要是还不能控制精神体的话,那我建议你——” 报复般的,她从下摆伸手进去,从腰部开始,抚触那些坚韧鼓胀的腰腹肌rou。 他锻炼得实在很好,温热紧致,富有弹性,仿佛战士力量的完美体现。柔韧触感从指尖传来,旁边硬邦邦的肌rou颤抖着,渗出一层细密热汗,润得肌肤愈发细腻光滑。 她曲指夹住,狠狠搓弄。 “跪下来,求我仁慈地治疗你。” 一声低沉轻喘从上方溢出,他抖了一下腰,guntang鲜血透过皮肤涌动,绽出深而明显的青蓝色,含在xue中的性器变得更加坚硬,因那细微的疼痛而倍加兴奋,欲望难抑。 真的学坏了,但是好喜欢。 “求、求你,”纳撒尼尔喑哑恳求,“让我射出来……” 必须给他留下一个印象深刻的钤印。伏微拽住纳撒尼尔的头发,迫使他送上面庞,纳撒尼尔意乱神迷,主动向她凑近,俊美轮廓在幽黯灯光中依旧难掩锋芒。 少女看着他,嘴角扯开一丝冷冽弧度,然后轻浮地、轻轻地,抽了他一巴掌。 “不要,我现在很不高兴,给我忍着。” 独属于她的私人治疗室就在几步之外,自动识别到使用者回归,门扉已然提前敞开。 yin水伴随着yinjing的抽出而离开yindao,在行经路上连成一段馥郁印记。 哨兵被用力捂住鼻唇,呼吸被蛮横地截断,他将性器重新cao进湿软xiaoxue,感受软rou在空虚后骤然迎回快乐,殷勤而发狠地吮吸。 “哈、唔呃……” 纳撒尼尔腰腹发麻,差点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