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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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子被叫来时我正在吃晚饭。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我命人将小桌摆在了院中,一边赏花,一边小酌。 青雀在一旁看了一会,便上前来替了布菜的侍女。 看得出来,她特意打扮了一番,内里穿了身水红的襦裙,外罩朱红纱衣,抬手之时,有浅淡的香气飘进我鼻尖。 而云鸟穿着一件素净的青衣,站在一边,垂手而立,默默不语。 一模一样的两张脸,一个温柔小意,一个黯然凄楚。 我无声的勾了勾唇角。 又吃了两口,我放下玉箸,笑盈盈的开口:“今日喊你们来,是因多罗国几次上书,要求个新王,我应了。”说着,我在双生子惊疑的目光中,拍了拍手。 双子双双呆住了。 此时天色已全然暗了下来,半月自屋中爬了出来。 他赤裸的身体在黯淡的月色下泛着莹润的光彩,身上繁复的金链偶尔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爬的很慢很慢,等到了近前,双子才看清,他的脸上浮着不正常的酡红。 他被我灌了yin药,不是什么烈性药,但已过了足足半日,药性足够浸透他的五脏六腑。 诡异的熟红从脸上冲到胸膛,直到直直挺立的被堵住的乌紫roubang。 足有一尺长的令旨此刻正插在他后头,被他吞进去大半,只留了个尾巴在外面。 我佯装无奈:“怎么这么贪吃,快吐出来,你弟弟meimei还等着宣旨呢。” 他后头的东西自然是我塞进去的,我下手狠,将带着木轴的布卷直直插进他的下身里时他痛的哭个不停,可我一点也没手软,直捅的他的肚皮上凸出一块才停手。 他被yin药烧坏了脑子,听我说要把后头的东西吐出来,愣了半晌才将上半身压低,下半身高高翘起,雪白的屁股对着双生子,开始用力。 粗糙的布料裹着滚圆的木轴哪里是那么好排出来的,他咬住自己的手腕,绷紧腰臀,汗珠从玉一样的背上滚滚落下,那东西也不过排出一分。 他没了力气,软手软脚的爬到我面前,将guntang的脸贴在我的小腿上,软绵绵的说:“……不成了,殿下饶了我……出不来……” 倒比平时那副木头模样可爱的多。 我将他抱进怀里,冲青雀招招手:“来,替你二哥把令旨拿出来。” 青雀红着脸垂眼跪在我面前,将那东西往外抽。 粗硬的木轴将入口那一圈嫩rou撑的都有些透明了,小姑娘生怕伤着自己哥哥,格外小心翼翼,听到一点隐忍的气音都要停下来观察一番,殊不知这样的小心,是另一种折磨。 粗糙的布料细细的、缓慢的摩擦着柔嫩的内壁,每拔出来一点,就要停下来让他细细感受一番,等那东西完全被取出来,他已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长长的金发黏在光润的皮肤上,手脚瘫软,无力的倒在我怀中,哪怕他前头还被金针封着,什么都射不出来,这一会也去了两三回。 “快看看上面写着谁的名字,”我将手塞进半月后头,听着他努力压抑着喘息,揉弄着刚找到的突起,含笑看青雀:“我把选择的权利给了你二哥,也有些好奇呢。” 青雀的手在发抖,她惶惶抬头望向云鸟,正撞上对方也有些不安的目光。 我自然知道那封令旨上写着谁的名字,很快,青雀也知道了。 她圆滚滚的蓝眼睛里水光浮动,却努力露出一个笑容:“哥哥,你要回家了。” 清瘦秀美的少年只愣了一瞬间——不安和愧疚也只有一瞬,立刻狂喜着磕头道:“谢谢殿下!殿下大恩,我、我必铭记于心!永世不忘!” 我放下被我弄的晕过去的半月,拿过那封令旨亲手递给他,笑道:“我会另誊一份送去多罗国,待多罗国的使臣一来,小皇子就回去继位吧。” 这一夜还很长。 半月和青雀被我留下了。 小姑娘眼里的泪欲落未落,盈着水光的蓝眼睛像块蓝宝石。 可怜极了。 我在她眼角一点,一滴温热的水珠便落到了我指尖。 “你哥哥没有选你,你很伤心?” 她长长的睫毛抖了抖,抖落更多小珍珠,小声说:“有一点。” 真可爱。 我捏着她的下巴亲她,舌尖探进她的唇里,伸手解了她的裙带。 长裙滑落,只留一件朱红的纱衣裹着雪白的身体。 她里头没穿肚兜,也没穿小衣。 我摸着她的长发夸道:“怎么这么乖。”然后抱起她坐到椅子上,让她双腿岔开,坐在我一条大腿上,软嫩湿热的花xue直接贴在我的裤管上。 我拉着她的手去摸一旁小桌上的银盘,盘中摆着各种穿戴式的假阳具,有大有小,有粗有细。 她羞怯的看着我,小声叫:“jiejie。 我捏着她坠着珍珠耳饰的薄嫩耳垂把玩:“好孩子,选一个吧。” 她侧头看了一眼,我便觉得一丝温热润意透过丝薄的绸裤蒸在我大腿上。 我搂着她的细腰,隔着纱衣,在她的后xue里浅浅探了个指尖,无声催她。 她摸了只约两指粗鹿茸材质的,面露羞赧的举到我面前。 “你自己舔一舔。”我说着,揉着她丰润的臀尖。 她垂下眼,张开唇露出一点红润的舌尖,从下往上,舔到顶端含了进去。 显然是研究过。 她果然是个好学的好孩子。 我沾了些膏脂,用一指隔着红纱插进了她的后xue。 她后头头回有东西进来,又紧又热,紧紧的裹着我的手指,像是要夹断入侵之物。 我却起了玩心。 我将她的纱衣剥下来,一点一点往后xue里塞。 她急促的呼吸着,抱着假阳物都快忘了舔,花xue温泉眼儿似的水流个不停。 我在她臀rou上重重的拍了一下,留下一个鲜红的掌痕,她呜咽着,翘起臀,以花xue为重心骑在我腿上,将假阳具深深的含进喉咙里。 红衣已被塞进去大半,只留下一角,坠着纱衣上装饰的金珠,像条火红的狐狸尾巴。 我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假阳具上拉来,一手按住她鼓起的小腹:“我还没插进去,怎么肚子就大了。” 她哀叫一声,身子向后一仰,一股热流顺着我的腿流了下来。 我把她按在伏在榻上还未醒的半月背上,穿上她刚舔过的假阳具,按住她的肩猛然插进了她的后xue。 她惨叫一声,胡乱的去推我的手,边哭边求道:“殿下!殿下!太涨了!不行的!求求你!要坏了!要坏了!” 她哪里推的动我,我理也不理她,只用全力将假阳物整根插进她xue里,再全根拔出,全根插入,还有闲心笑她:“这么娇气么,就受不了了,那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纱衣被假阳物裹挟着,又往里去了几分。 她双眼翻白,软绵绵的趴伏半月身上,晕了过去,只是没几下,又被我硬生生干醒。 她被我这样大张大合的cao干了百来下,我抽出阳具,一下子扯出已经变成一团的纱衣。 她抽搐着,尿了半月一背。 她软着手脚,茫然的半睁着眼,仿佛根本不知道刚刚失禁了。 而刚刚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的半月,紧绷着身体——不知何时,他醒了。 短暂的昏厥让半月清醒了一些,尽管他的下身依旧被残忍的堵着,涨紫着,但此刻眼神清明,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他一定恨不得自己还晕着吧。 我勾勾唇,搂住青雀,一边唇对唇的给她喂水一边说:“你哥哥真坏,让你这样伤心,我们罚一罚他好不好。” 青雀本还在失神,听到“哥哥”这两个字小鹿似的眼睛才开始聚焦,握着我的衣摆有些惶恐的说:“我只有、只有一点伤心……殿下要怎么罚他?” 我为她带上了另一根假阳物。 那是一根用沉香木雕出来的凶器,三指粗,一掌长,上面还雕有粗壮鼓起的脉络,乌沉沉的狰狞可怖。 我搂着她,握住她的手抚摸这条黑龙,问她:“喜欢你的阳具吗?” “太、太大了。”她的声音有些抖,看上去比半月还害怕。 “怕什么,”我说着,将:“又不是给你用。” 因为是趴伏着的,半月并没有看到那个即将用在他身上的狰狞物什——又或是因为和亲妹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床上,他即使醒着,也只是僵硬的躺着,一动不敢动。 我将青雀推跪在床,将半月翻过来,攥着他的脚腕按到肩头,拉青雀的手去摸半月的菊xue:“好好给你哥哥揉一揉,不然他要吃大苦头。” 他们兄妹连这里都长的很像,一模一样的柔粉,如今被粗暴对待后,可怜的张着,后面的嫩rou不知廉耻的暴露着。 青雀细长白嫩的手指刚碰到半月的菊xue,他便像触电了一样浑身一颤,抖着唇哀求:“殿下,不行的!青雀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妹子,求求你,别这样……” 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冷冷道:“你自己选的,现在想换你弟弟回来,晚了。”说着命他自己抱住大腿。 我对他一向严厉,尽管他千般不愿,也不敢违背我的意愿,只能含泪抱住自己的双腿。 小姑娘伶俐乖巧,我没叫停,她便轻柔的抚摸着半月菊口,另一只手无师自通的握住半月的阳具上下撸动。 被yin药浸透却一直没能得到发泄的身体其实并不用怎么刺激,轻易就能让半月重新坠入欲望的深渊。 我见她一直不敢把手指往里塞,握住她依旧稚嫩的rufang,舔着她细白的脖颈催道:“快些,你知道我没什么耐心。” 她咬了咬下唇,低头将亲哥哥的阳具含到了嘴里。 也不怕被顶头的宝石划伤唇舌。 我看着她的唇被rou白的阳具撑的鼓起,一手抓住她的胸脯,一手握住她的腰,贴在她身后用我身上的假阳物一下一下撞她的臀缝。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我将她从阳具上拉开,也不管这个前戏做没做玩,扯开她已经往菊xue里塞了两根指头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把她下身那狰狞的东西一点一点塞进半月的身体里。 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对一个初次用后xue的人来说简直能杀死他。后xue口被撑成薄薄的一层,几乎透明的薄粉裹着一条黑漆漆的粗龙。 半月脸上的潮红很快褪去,变成了苍白。 我握住青雀的手,将那凶器又缓缓的往外抽。 捅进去的刀子,总是要拔出来,才能捅第二刀。 “殿下……二哥……他、他流血了……” “处子总是要流些血的。”我说着,握住青雀的腰,猛地插进她的花xue。 她尖叫一声,被我撞的往前一扑,她身前的假阳具又整根插进了半月xue里。 我抽插的又急又快,她的腰身随着我的摆动起伏,像一只被裹进暴风雨里的白鸟,无法挣脱,无法拒绝。 她已无力思考。 她是被溺死在欲海里的小兽。 她是我的玩物。 半月躺在地上,他已经没力气再抱住自己的腿,双腿软绵绵的张着,每被往前顶一下,就抽搐一下。 这场强jian,他本应该无法感受到一丝快感。 在他身上律动的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子,造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同时又是杀死双亲的仇人,他的下身裂开了,很痛,他应该痛,应该恨,可是他被欲望蒸腾了大半日,终于能够得到宣泄,下流的身体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快感。 他脸色灰败,可灰败中,又参杂着诡异的潮红。 他背叛了自己,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半月的目光空洞的落在青雀身上。 这个几乎让他死去,却又在另一个人怀里yin荡的尖叫扭动着的,他的meimei。 因他而留下的meimei。 我听到了yin荡的呻吟,嗯嗯啊啊,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 青雀又喷了,她挺直了腰,扬起长长的雪颈,哀叫着流出一摊清液。 半月的脸很红,高贵的皇子殿下双眼空茫,艳红的舌尖被吐了出来,涎水顺着唇角淌到了雪白的脖子上,满脸都是泪。 像个被玩坏了的娼妓。 他握着自己的阳具,发出没有意义的呜咽,那东西涨得很大,变成了黑紫色。 因为前头被堵的严严实实,他今夜一次也没有射过。 我掐青雀嫣红的乳尖,握住她的手去摸半月的阳具,说:“他选一次,你选一次,站在你来决定是把你哥哥前头的东西拔出来,还是就这么让他带着,带到前头坏掉为止。” 说这话时,我插弄她后头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 青雀嘴里念着:“哥哥不要坏掉,不要坏掉。”一边发抖,一边低头含住那颗小小的红宝石,慢慢将那根折磨了半月半日的金针拔出来。 我一边大力撞击青雀,一边盯着半月。 他呆呆的握住自己的下半身,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似的,直到青雀又尖叫着,尿了他一腿,他才抖着腿,几滴清液缓缓从那饱受折磨的东西的顶端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