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戳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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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在解雨臣书房里找资料的时候不小心打开了一个密室,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进去了。 初看这好像只是个收藏室,摆着些字画古董,再往里走又有一道门,门没锁,虚掩着的,黑瞎子不怕死的进去了,然后沉默了。 不大不小的房间,墙壁上密密麻麻的贴满了照片,紧靠着墙壁的桌子上也铺满了同一个人的画像。 黑瞎子凑近看了看,果不其然,全是临渊,各种角度的临渊,站着的,坐着的,面无表情的,笑着的,生气的等等。 黑瞎子一张一张的看过去,里面临渊的许多表情和样子他都没见过,他也很感兴趣。 “好看吗?” 冷不丁的一句话吓了黑瞎子一跳,当然这是不可能的,黑瞎子头也没回:“好看,怎么不好看,介意复制一份给我吗?” “滚。”,解雨臣抱着手靠在门边冷冷的看着黑瞎子。 “花儿爷,有话好好说嘛,真不开个价?”,黑瞎子捏着一张临渊衣衫半解的照片,有些心动,还有点好奇花儿爷是怎么拍下来的,毕竟临渊可不喜欢拍照。 “我再说一次,滚。”,解雨臣抽走黑瞎子手中的照片,等看清是哪张后,脸色愈发难看。 “啧啧,不要那么凶吗,话说,你师兄他知道你这么变态吗?”,被抢走了照片,黑瞎子也不生气,毕竟谁对情敌都没有好脸色。 “你以为你怎么进来的?” “那看来是不知道了,他没进来过吧。” …… “你和我师兄在那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解雨臣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亲了,看了,摸了,抱了,就差做到最后了。”,黑瞎子得意的摊手。 “这不可能!”,解雨臣有些难以置信,毕竟师兄他应该不喜欢男人,不然,他这么多小动作,师兄怎么可能毫无反应。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信?”,黑瞎子对解雨臣的反应有些不解,毕竟他之前留在临渊身上的痕迹可是很明显的,解雨臣不可能没看见,不然也不会对他这么心狠手辣了。 “我师兄他可不喜欢男人。”,解雨臣从黑瞎子的表情里察觉到有些不对。 听到这话,黑瞎子都楞了一下,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解雨臣,这家伙居然以为临渊不喜欢男人。 结合解雨臣这么明显的表现,黑瞎子想到某种可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解雨臣眯起眼,看着眼前笑的极其夸张的黑瞎子,这里面好像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咳,我记得花儿爷好像是被临渊看着长大的吧。” “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感叹一下临渊把你保护的真好。” “保护?说明白点。” “那这些照片?”,黑瞎子想给自己谋点福利。 “不行,别想。”,解雨臣黑了脸。 “那你告诉我,临渊现在在哪?”,那些照片想也知道解雨臣不会给,黑瞎子的实际目的在于临渊,照片哪有真人好看。 “如果你的消息足够有价值。”,思量了一下,师兄刚答应了吴家那边的请求,要不了多久,眼前这家伙就能知道了,解雨臣干脆的应了下来。 “行,绝对劲爆,包您满意。” “花儿爷,你这一墙照片要是找对买家,得卖个天价。”,黑瞎子指了一下墙上的照片。 “还有谁对我师兄感兴趣?”,解雨臣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不是「谁」那么简单,临渊的情人可多了去了,对临渊求而不得也多了去了,而且几乎都是「男人」。”,光是说说,黑瞎子都有些醋意。 “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才说临渊把你「保护」的很好。”,黑瞎子加重了「保护」的发音,听上更像是讽刺。 “不可能。”,解雨臣心绪难平,如果真如黑瞎子所说,那么师兄怎么可能对他有意无意的引诱行为毫无反应。 “远的不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有关临渊过去的事情都被捂的极其严实。就说近的吧。新月饭店,花儿爷可是常去的吧。” “这和新月饭店有什么关系?” “新月饭店里有个人,叫张日山,张大佛爷曾经的副官。” “就是临渊的情人之一,我不小心撞见的。” 解雨臣呼吸一窒,他曾经和张日山见过一面,当时是对方主动出现,和他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后就走了,和师兄说过后,师兄也消失了一段时间。 而且新月饭店经常以各种理由变着法子邀师兄过去,什么收到了新奇玩意,新来的厨子研究了道新菜,有人开了条件请求师兄出手那边不好拒绝,…… 现在看来,都是借口。 “还有呢?”,解雨臣将眼神从黑瞎子身上挪到了师兄的照片上,有些无力和委屈,师兄瞒着他,不就还是把他当小孩子吗。 见解雨臣依然冷静,黑瞎子有点佩服,不愧是能坐稳家主之位的人。 “花儿爷好定力,新月饭店的三分之一的股份都在临渊手里,花儿爷知道这股份怎么来的吗?” “书面上的记载是我师兄治好了当时的新月饭店继承人,所以新月饭店作为报酬赠送的。” 解雨臣的声音依然很稳,似乎没有被上面的消息惊到。 “是也不是,那个继承人叫尹承风,被临渊治好后,对临渊一见钟情,疯狂的迷恋临渊,迷恋到甚至想把新月饭店送给临渊,但临渊拒绝了,所以新月饭店的股份说是谢礼,不如说是陪嫁。” “还有,我上次见了一面,新月饭店现任掌权者对临渊应该也有那么点意思,临渊接没接受就不知道了。” “瞎子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所以?” “吴三省。” “得嘞,我走了,资料都放花儿爷你书桌上了。” 得到回答的黑瞎子放下资料就准备去找他的亲爱的了,不过,临渊可真狠心,说是回来再见,就真的不见,他中途愣是没找到人。 黑瞎子走后,解雨臣把自己关在密室里,低低的喊了一声:“师兄。” 声音里的爱恋明显到了极致。 解雨臣六岁拜师二月红时第一次见到临渊,也第一次被临渊救下,此后临渊几乎寸步不离的护了他十多年,成为他最大的依仗,期间救了他无数次,也无数次为他而受伤。 如若没有师兄,他是活不到现在的。 解雨臣会爱上临渊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将近二十年的陪伴,临渊早已是他最重要的家人,不会再有比临渊更重要的人了。 临渊也没办法,主角团里,吴邪和王胖子在正剧开始前就一普通人,离神神鬼鬼的东西远的很,暂时不需要cao心。 小哥自身武力值够高,临渊只需要时不时的去捡个人,防止人真没了。黑瞎子也差不多,被邪祟浸染的时候临渊去瞅了一眼,之后干预得也不多,都是系统监管,出事了临渊去捞一把。 唯独解雨臣,年幼不说,还早早的被迫接触世界的另一面,家中也没个靠谱的长辈,自己又本身命格奇异,世界意识也没空管,世界融合后就成了邪祟眼里的美味小糕点,谁都想咬一口,稍微错个眼人就要没了。 临渊就只能开始养崽,跟在人身边,仔仔细细的护着,一边护着一边催世界意识赶紧融合,把崽子的主角光环修一下,明明邪门人设是在吴邪身上的好吧。 终于紧赶慢赶,在解雨臣十八岁的时候,世界意识才抽出手修了一下,正好解雨臣也已经能撑起解家了,临渊就差不多解放了。 临渊解放了,难受的就是解雨臣了,原本天天能见到能抱到的师兄开始放手,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见不着人,偏偏解雨臣也找不到理由留人,只能眼巴巴的等师兄什么时候想起他了回来看他一眼。 临渊的存在太过飘忽不定,解雨臣总有一种师兄会突然消失的恐慌感,这种感觉每每在失去临渊踪迹的时候折磨着解雨臣。 解雨臣早早地在自己不正常的思念和想法里明晰了自己的心意,从最初的羞涩到现在明目张胆的引诱,就差没直接表白了,但师兄没有任何反应,无论是假装不小心的亲吻,刻意暧昧的拥抱,甚至是一起睡觉,每次师兄都只会摸摸头说,这么大的人了还撒娇。 引诱过程中,师兄没反应,解雨臣自己反而悸动的不行,对师兄的渴望越来越深,但他不敢直接挑明,害怕挑明的结果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知道师兄的性向后,解雨臣除了愕然,更多的是欣喜,毕竟这说明他不是没有机会。 至于师兄的那些情人,没关系,谁知道师兄还喜不喜欢他们呢,解雨臣咬牙切齿的想。 但,被瞒着的事实,告诉解雨臣,师兄还是只把他当成小孩子,得想个办法。 “师兄,你不要我,我会疯的。” 解雨臣摸着墙壁上临渊的照片,轻抚过临渊的嘴唇,咬住自己的下唇,眼神幽深。 —— “师兄,我今晚想和你一起睡。”,手中捏着好不容易搞到的一小瓶药,解雨臣环抱着临渊的腰说道。 “怎么,小花想我了?” 临渊有些诧异,自从小花大了后可就没怎么要和他一起睡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师兄都好久没回来了。”,解雨臣不是不想和临渊一起睡,实在是他抑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血气方刚的身体蹭蹭就硬了,根本瞒不住。 “没问题。”,最近忙着捞吴邪,那邪门的人设比小花小时候还狠,走哪哪出事儿,临渊的确没怎么回来,临渊摸摸小花的头发,答应下来了。 —— 晚上,临渊洗完澡后出来,床上就多了个人,躲在了被子里,只能看出个隆起的包。 临渊好笑的躺了上去拍拍被子,取笑道:“小花,这是,想玩捉迷藏?” “才不是呢。”,隔着被子传出来的声音有些失真,染上了一丝媚意。 被子底下的解雨臣满脸红晕,身体泛着潮红,刚喝下去的药起了效果,情欲不断升起,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yuhuo焚身的滋味。 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后,解雨臣掀开被子,一个转身就跪坐在了临渊的腿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偏大的白衬衫,纽扣从上到下扣的严严实实,已经在情欲的折磨下立起来的rutou顶出了凸起的形状,隐隐约约的红点,相当涩情。 衬衫的衣摆堪堪没过大腿根,高昂的yinjing掩在衣摆之下,隐隐约约的露出一小节,白皙笔直的大腿岔开跪在临渊并拢的双腿外侧,柔软的屁股坐在了临渊的大腿上。 解雨臣精致的眉眼带上了媚意,眼尾一抹红增添了一丝诱惑,yuhuo的燃烧让解雨臣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光,暗哑诱惑的声音在临渊耳边响起:“师兄,我好难受。” 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场景,临渊在心里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的,他养的崽总是想被他cao。 临渊虽然喜欢美人,对于投怀送抱的美人他基本上是来者不拒,但是他在养崽子之前可没有将其养成情人的想法,但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醉清欢?”,小花一坐上来,临渊就闻到了淡淡的栀子花香,再配上小花的的表现立马就猜到了。 “果然瞒不住师兄。”,解雨臣直接勾开了临渊睡衣的腰带,对着临渊逐渐袒露的腰腹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就抱了上去,他笃定师兄不会推开他的。 当然瞒不住,这玩意儿还是临渊造的呢,某个人开了天价搞出的定制版春药,中药之人全程都会保持清醒的yuhuo焚身,还必须得被内射才能解。 某个人刚拿到手就下给了临渊,这药对临渊可不起效,临渊反手又喂了回去,等人被折磨到不行了,哭着求着,临渊才cao了进去。 但是,小花从哪里搞来的这玩意儿? “你从哪里搞来的?” “新月饭店。” 临渊沉默了一瞬,张日山手里居然还有,这是他没想到的。 “小花,你知不知道这药是我做的?”,临渊抬起小花的头,逼迫着小花看着他。 “师兄!”,小花看似很震惊,熟悉小花的临渊一眼就看出来这是装的。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有解药。”,临渊看着小花水润眸子,神色不明的说着。 “师兄,你不能这样。” “胆子大了,敢给自己下药威胁我了。” “他们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我不好看吗?”,小花解开了领口处的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 “小花,你不一样。”,临渊放开钳制住小花的手,向以前一样摸了摸小花的头。 “我想要师兄。” “你要想清楚。” “我想了十年了,每天都想。” “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临渊渣的明明白白,从不会为了一个人而停留。 “没事,我可以给出我的全部。”,解雨臣知道,师兄不会爱上任何人,这就足够了。 炽烈的欲望折磨着解雨臣紧张的神经,眼前就是他最爱的人,想被抚摸,想被亲吻,想被占有,身体和灵魂同时叫嚣着渴望,但解雨臣难受至极也强忍着不动,紧张的等着临渊的反应。 临渊叹了口气,揽住小花柔韧的的腰,把人往前一带,低头亲了上去。 解雨臣的眼睛瞬间惊喜的瞪大,随即闭上了眼睛,沉溺于这渴望已久的亲吻。 临渊的手探进小花的衣摆里,流连过柔韧紧致的腰肢后,掐住了胸前诱人的一点红,轻轻重重的揉捏着,时而又用手掌包住了小花微微鼓起的胸肌,连同着手指一起用力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 “唔,嗯,…” 敏感的身子被人随意把玩,奇异的快感逐渐席卷全身,难耐的呻咛逸散在唇齿交融中,解雨臣被吻的全身无力,软软的靠在临渊的身上,长达十年的渴望终于在此刻得到了满足。 一吻结束,临渊拂过小花被吻的微肿的嘴唇,再亲了亲发红的眼尾。 解雨臣才缓过神来,临渊手上没停,肆意的把玩着怀里的如玉般的身躯,临渊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变得敏感了起来,酥麻的触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唔,师兄,另一边,难受,摸摸它。” 一直被冷落的右胸不甘地争夺着主人的注意力,从内部涌现的痒意折磨着解雨臣,解雨臣难受的挺胸试图将其送到师兄手里,让师兄好好玩弄一番。 “哪里?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临渊的手流连在附近,就是不摸上去,欣赏着小花急切的表情。 “这里,痒,快摸摸它。”,解雨臣被痒意折磨出了泣音,本就好听的声音更加诱人。 临渊这才把手搭了上去,随意揉捏着白皙的胸肌,等到其变得更加松软有弹性后一口咬了上去,先含住挺立的rutou,如同吸奶般大力允吸,解雨臣甚至产生了真有东西被吸出去的错觉。 然后再咬住一旁微微鼓起的胸肌,沿路留下暧昧的咬痕与吻痕。 趁着小花沉迷于胸口被玩弄的快感,临渊加了把火,摸上了小花挺立许久的yinjing,手指先在顶端打转,从马眼处溢出的液体很快打湿了临渊的手指。 被捏住命根子的解雨臣浑身颤了颤,一想到是师兄的手,解雨臣就更加激动了,通红的yinjing在临渊手里跳了跳,下一刻就抽动着射了出来。 射精的快感将解雨臣带上了云端,“师兄,要射了,啊啊啊——” 尖叫过后是急促的呼吸,被快感和越烧越旺的情欲占据大脑的解雨臣暂时无法思考。 等到解雨臣恢复意识时就感觉到嘴里多了的东西,他本能的咽了进去,然后苦涩的味道占据了解雨臣的味蕾。 解雨臣察觉到不对的一瞬间,临渊就吻了上去,强势的亲吻再度侵占了解雨臣的意识,苦涩的药味在唇齿厮磨中逐渐消失,解雨臣被吻的身子发麻。 被吞咽下去的解药渐渐发挥作用,不正常的情热渐渐褪去,被欲望折磨已久的神经却依旧敏感,与师兄肌肤相贴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一吻结束,解雨臣环着临渊的腰,整个人紧紧的贴着临渊,头搭在临渊的肩膀上,缓过神来问:“师兄,刚刚那是解药?为什么?” “为什么?你可真行,烈性春药也敢喝一整瓶。”,临渊在小花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要是你师兄我没有解药,那你今天就死定了。” 一次一滴的玩意儿,喝一瓶,致死的剂量。 “被师兄cao死在床上?”,解雨臣贴着临渊的耳朵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你想试试?”,临渊掐了掐小花的腰。 “想,想很久了。”,解雨臣舔咬着临渊的脖子,势必要在师兄身上留下他的印记。 临渊的手探到小花的后xue,虽然有被清洗扩张过的痕迹,但仍然紧致至极,伸一个指节进去都困难。 “这么紧,你确定吃得下?”,艰难的探了一根手指进去,临渊开始缓慢抽插。 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压下了解雨臣逞强的话语,师兄清润调笑的声音勾出了解雨臣内心的羞意。 “师兄,唔,慢点,好奇怪。” “你不是想要吗,那就多含点。” 等到小花的后xue缓慢的适应一指后,临渊又塞了一根进去,紧致的肠rou包裹着临渊的手指,摩擦产生的些许肠液充当起了润滑的作用,奇异快感开始出现,小花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着,身前的yinjing又抬起了头。 临渊的灵力随着手指刺激着肠rou,缓慢改造着这鲜嫩的后xue,黏腻的yin液逐渐从xue口溢出,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顺利,小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难耐的呻咛从口中不断溢出。 “唔,嗯,太快了,啊,啊——” 又一根手指探了进去,抽插顺利后,手指就开始探索xue内的空间,开始向不同的方向抽插,摸索,直到碰到到一小块软rou,忍不住夹在手指中间揉捏玩弄。 “那里,不要,不行,啊啊啊——” 过量的快感席卷了解雨臣全身,大股的yin液从后xue深处喷涌而出,击打在临渊的手指上,前面高昂的yinjing也在同一时刻再度射了出来,炽热的jingye溅射在两人贴合的腰腹上,同前一次的混合在一起。 被指jian到高潮的解雨臣爽的不行,高潮过后的空虚感让解雨臣只想要被更粗更硬的东西给狠狠填满。 “痒,师兄,想要。” 临渊把人抱起来翻了个面,腿架起来,摆了个最好受力的姿势,一个挺身,又粗又长的yinjing一插到底,碾过敏感点直达最深处。 前戏做的足,一瞬间的疼痛感后是极致的满足感,从未被探索过的地方一点点被撑开,解雨臣甚至能够清晰的感知到体内roubang的形状与温度,被填满的后xue不断允吸着师兄的yinjing。 被师兄填满了,好幸福,长久的渴望在此刻得到了满足。 潮吹的yin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临渊毫无阻碍的开始快速抽插,解雨臣柔韧的腰肢弯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被cao的艳红xuerou不断吞吐着巨大的yinjing,两人交合之处清晰可见。 “啊啊啊——太快了,太大了,好撑,要死了。” 原本平坦的小腹被太过深入的roubang顶的凸了出来,解雨臣被巨量的快感冲击的脑子一片空白,嘴里无意识的呻咛着,身体在临渊的掌控下高潮迭起,前端的yinjing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却依然高高的挺立着,被cao的软烂的后xue潮吹不止。 抱着让人长个记性的想法,临渊把人翻来覆去的干了个遍,到最后,小花已经爽的半昏睡过去了,原本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灌满了jingye和yin水。 —— 等解雨臣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解雨臣坐起身,酸软的腰身告诉他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拉的严严实实窗帘让他感知不到具体的时间。 “师兄?” 没有人回应,解雨臣刚想起身,门就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他想要的人,一瞬间,醒来没找到人的委屈感涌上心头。 “怎么了,哪里难受?”,临渊拉开一点窗帘,转头就看到床上的人眼睛红了,一惊,连忙过去仔细查看。 “哪里都难受。”,解雨臣抱住了急忙过来的临渊。 “我的错,我的错,饿了吗?”,感受到委屈之意的临渊哪里还不明白,安抚的抱了回去。 “师兄做的吗?” “当然。” 临渊会做饭,只是解家有专门的厨子,所以不经常做,只会在某些只有两个人过的节日的时候才会亲自下厨。 解雨臣第一次见到师兄做饭的时候也被狠狠惊到了,毕竟很难想象师兄那般清冷谪仙的人物出现在厨房这种地方,仿佛亵渎了仙人似的。 而且做出来的饭菜意外的好吃,堪比五星级大厨。 两人腻腻歪歪的呆了半个多月,不管两人最开始在干什么最后总会滚到床上去。 临渊也发觉了小花对他有种不正常的迷恋之情,只能尽量满足对方的亲近之意。 —— 第一次见。 解雨臣第一次见到临渊是在二爷家的院子里,当时他拜二爷爷为师没多久,正在院子里踩梅花桩,练基本功。 踏上最高的那根杆子时,院子门就开了,只一眼,当时还小的解雨臣就被震撼住了,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还以为见了神仙。 那一瞬间,阳光正好,推门而入的人墨发披散,青色的长衫随风而动,似是发现了他的存在,如神邸般神圣高贵的金色眸子朝他看了过来,随即一张俊美到极致的脸印入了解雨臣的眼帘,好看到无法形容,却又不会让人错认性别,是一种清冷神性的美感。 解雨臣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不免晃了神,脚下一个错漏就要从高高的木桩上摔下来,但是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因为他落入了神邸的怀抱,他听见神说: “没事了,不要怕。” 原本还以为是个小姑娘,一接到人,临渊就知道是谁了,身上带着出自他手平安符,就只有解家那孩子了。 符中的灵力已经有了损耗,看来是已经遇到了些不好的东西,怀里的小孩迟迟没有反应,临渊还以为是吓着了,于是抱着人安慰了起来。 清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令人安心的草木清香环绕着解雨臣,轻轻的安抚感自后背传来,被抱住的一瞬间,虚幻的喧嚣徒然消失,他的世界干净了起来。 再之后,神仙似的哥哥就成了他的师兄,但听爷爷的意思原本打算让他拜师的,但神仙哥哥拒绝了,瞧了他半天才说叫师兄吧。 —— 自六岁起,解雨臣眼里的世界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再是天清地明,奇形怪状的诡异邪祟遍布他的世界,唯一能保护他的就只有心口的平安扣,里面有着不知是谁送的平安符,每当那些东西想要吃掉他时,平安扣就会发热,扑上来的怪物就被逼退。 爷爷知道后抱着他思考了很久很久,然后写了封信发了出去,之后一直都忧心忡忡,直到收到确切回复后才又抱着他说,送他平安符的人答应来看看他,会没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