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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车巡游》第十章(双性攻,再次强迫,亵玩阴蒂)

    冰凉的手铐牢牢锁住乐无异的双腕,他挣扎两下尝到苦头,立刻放弃了抵抗:“如果我说真话,你可以把我放开吗?”他看着上方的百里屠苏,高度原因,只能看见对方的下颔,男人的轮廓隐在两包泪水里,摇晃出一片重影,“我不想被锁着。”

    百里屠苏的目光似乎掠过的他的眼睛,问得简短:“疼?”

    疼吗。

    乐无异忍不住缩起双手,手铐轻轻磕在床头,发出金属制品的脆声,他迟钝地发现自己的手腕竟然是不疼的,即便不能动弹,腕部肌肤也没有因为之前的反抗磕出青红,这副手铐的全部作用,仅仅只是困住他的行动。

    “不疼的,就是感觉怪怪的。”乐无异摇头,他忽略下身的不适,转回正题,“你刚刚不是问,我们有没有见过吗,其实见过的,不过那时候你异能失控,所以可能会缺失记忆……”

    乐无异头颅后仰,他没有能力反抗,干脆陷进松软的枕头,将那件事的时间地点清楚讲出,但没提起被侵犯的细节,他以为百里屠苏只是看他眼熟,于是将整个过程概括为好心路人帮助痛苦少年压制失控异能的见义勇为事件。

    “那时候你凶得很,一句话都不肯说,就那么瞪着我,后来我再见到你才知道你是谁……”乐无异半真半假地编造着,“最后你的异能倒是暂时不捣乱了,但是我实在没力气送你回去,就拨了相关单位的电话,让他们接你回去了。”

    他的眼神万分真诚,就连自己都险些信了这些说辞。

    其实也没什么不对嘛,他找机器人接自己回家之前,确实拨了电话顺便安置百里屠苏,就算百里屠苏要查,也是能对应上的。

    乐无异自以为天衣无缝,一时间得意盈满胸腔,就连长时间困扰自己的黏腻难耐都暂时感受不到了,他哼哼一声:“怎么样,够清楚了吧,这下能放我了吗,百里警官。”

    百里屠苏没有看他,已经推出答案:“假的。”

    “你不信可以去问呀,那边还有记录呢!呜……”乐无异不服气的神情凝固在脸上,他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再一次靠近了他,百里屠苏温热的呼吸拂过颈窝,微凉的鼻尖触过颤动的肌肤。

    冷与热交汇而生,构成百里屠苏的触碰检查,乐无异看见自己的上衣被那双大手一点点解开,手套带来的异物感不时擦过他的乳首,叫他想起那晚少年慢条斯理脱下手套的冷淡模样。

    熟悉的气息勾起暂且消歇的可恶情欲,乐无异将唇瓣咬出深深齿痕,仍旧包不住唇缝溢出的细弱呻吟。

    手铐相互撞击,发出令人心慌的声响。

    “放,放开我……”

    乐无异勉强顶起膝盖,想要袭击百里屠苏的下身,谁料早已酥软的小腿被人握在掌中,半路拦截攻势。百里屠苏似乎嗅够了他,抬脸时面色依旧冷白,只有鼻尖沾染了属于乐无异的汗珠,那张冷峻的脸忽地贴近乐无异,汗珠便也不时反出光亮:“我嗅过你的味道。”

    “看过你在身下哭的样子。”

    乐无异无意识颤抖着,听见男人不容置疑的结论:“我们,上过床。”

    说到“上床”二字时,百里屠苏显出罕见的少年生涩,显然,他只是翻书照搬,并不能完全理解这个词语所代表的全部含义。

    乐无异呜咽一声,忽然偏过头,小幅度地抽搐着。

    那两个字如同大剂量的情药,只是沾染些许边角,乐无异便无法控制地摩挲双腿,湿润太久的下身自发地颤抖起来,汩汩水液洇湿被单。

    他轻易地在百里屠苏的注视之下高潮了。

    又是这样……

    乐无异侧过脸,将眉眼埋进枕头,然而,再浓烈的羞耻感,也无法帮助他止住款款摇摆的腰肢。

    他的小腿仍旧被百里屠苏握在掌中,随扭腰的动作规律性地蹭过男人粗糙的掌心。

    百里屠苏却似发现了新奇玩具,为了满足难得生出的好奇,也为了印证推论,他将手指探向乐无异的腿间,隔着湿透的布料摩挲过那里清晰的形状。

    他的记忆随触摸渐次复苏。

    某个迷乱的碎片回归脑海,记忆中乐无异软软的哭腔与此时床上人压抑的哭声对应起来,一样的声线,一样的叹气时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有一样的,一经抚触,便溢出温热水液的yin靡之地。

    百里屠苏分开乐无异的双腿,依照细碎的回忆,将他的裤子褪下,乐无异下身弹动着,最终仍被百里屠苏牢按住,拽下最后一层蔽体衣物。

    乐无异抽噎着并紧双腿,妄图遮挡百里屠苏无所顾忌的视线。

    天知道,百里屠苏脱下的不止是他的裤子,还是他的尊严!

    偏偏,挺立的下体并不理会他死守的尊严,前端溢出兴奋的清露。

    熟悉的,粗糙的指腹擦过guitou,将分泌物均匀地涂抹其上。

    百里屠苏凝视着眼前这具被迫对他彻底敞开的身体,不携温度的视线凉凉地掠过粉嫩小巧的yinjing,向下,看向颤抖瑟缩着的花瓣。

    不断升温的房间中,温热的呼吸如同手指触摸着乐无异光裸的双腿,缓行之处,白皙的肌肤生起喝醉似的红晕。

    乐无异的呼吸早就乱了方寸,濒死动物一样大口喘息,他随百里屠苏指腹的动作疯狂颤抖、弹动、娇吟,大滴泪水顺着绯红的双颊滑落在枕上,自顾自蓄一池泪湖。

    一个身入快感炼狱,狼狈尽显,哭腔可怜,一个衣发整齐,呼吸不乱,就连手套都完整地戴在手上。

    如果不是腿侧抵着的可怕硬物嚣张地彰显着存在感,乐无异也许真会淹没在耻辱中无法抬头。

    百里屠苏明明有了生理反应,却保持着一种令人绝望的冷静,细致逗弄着乐无异敏感的花蒂。

    他安静地凝视着乐无异秘处的构造,一面回想模糊记忆中渐渐现出真容的香艳片段,一面依照旧日场景,将逗弄调情的粗暴手段一个不漏地加诸于身下这具逐渐臣服的rou体,激发更多碎裂的记忆。

    身下人的每一个挣扎,哭求,甚至磨至最终堕入欲望的无神双目,都是寻回真相的妙药灵丹。

    又或者,寻找真相的由头,才是他放纵恣情的完美幌子。

    百里屠苏紧紧盯着乐无异的双眼,左手拇指拂过对方敏感的马眼,将人不堪泄出的jingye抹至柔软肚腹,浊白映衬起伏着的小腹,无尽yin靡,仿佛色情片中某个放大的特写。

    乐无异望进上方两潭漆黑静水,令人生怖的冷意与周身无可抵挡的热度两相碰撞,乐无异双目失焦,睫毛颤抖数秒,仿佛被人玩坏的棉布娃娃,胡乱地绷紧而后徒然地卸力,空气中漫出淡淡的气味,感受到身下异常的湿意之后,乐无异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最终在百里屠苏的凝视之中认清:自己又一次在对方有意控制的挑逗中高潮,并在高潮的同时失禁。

    丢人的现实促使他第一时间哭了出来,当然,被人玩弄的过程中他已经哭泣太多次,如今红肿的眼睛只能费力地挤出两行眼泪,不再压抑的哭声成为情绪唯一的出口。

    为什么一塌糊涂的永远只有他一个,百里屠苏却能平静抽身,就连发丝都未见凌乱。

    “很吵。”上方的男人捏住他的下巴,指腹仿佛贪恋,轻轻摩挲过唇瓣。

    “这是强jian,呜呜,你这次是清醒的,这是强jian!”高潮之后的乐无异终于理清一切的根本逻辑,哀怨地控诉着百里屠苏的暴力行为。

    “你很舒服。”百里屠苏任由乐无异咬住指尖,顺势探入湿滑口腔,压住对方不听使唤的软舌,补充,“刚刚你哭了,说很舒服,要更多。”

    他重复着乐无异情热之际吐出的话语,甚至没有过多理解其中包含的色情含义。

    “你……”乐无异一时忘记哭泣,气焰弱了下去,“干嘛学我的话。”

    他承认濒临高潮时有过几声迷糊的叫喊,但是,但是这些怎么能算数呢?

    百里屠苏松开他,缓慢脱下被yin水沾湿的手套,将指间水痕仔细蹭在乐无异柔软的右颊,话语似有所指,却又明白无误,只能归于客观陈述:“和那晚一样多。”

    什么和那晚一样多?

    乐无异呆呆地眨着眼,直到感受到脸颊的湿润,才后知后觉明白了话中的意思。他怀疑百里屠苏在开黄腔,然而对方的神情举止冷淡平静得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仿佛只是陈述着物品的性能。他忽略了百里屠苏隐含控制的姿态,问:“你完全记起来了?”

    “一点。”

    “一点?一点总比没有好哇,你努努力,下次就全想起来了,对了,百里警官,我手酸,现在可以放我了吗?”

    乐无异等来一片怪异的沉默。

    百里屠苏始终注视着他,叫人想起瞄准猎物的耐心兽类,男人的语气没有丝毫可供商量的余地:“不行。”

    镣铐也好,铁笼也罢,在他彻底弄清楚之前,乐无异只能留在他的视线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