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厕所里勾引到了学生,秘密拍摄,猎物还是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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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东无声无息地滑进卫生间,一扇扇隔间门紧闭,临近中午,连转角透风的地方也开始燥热起来。 他捕捉着门里可能传出来的声音,要找的声音可能细得可怜,或许大口的呼吸就能掩盖过去。实际自己也被那瞬间的决定吓了一跳,脑子一热,凭着那瞬间似有若无的震动声就让自己彻底失了神智,他甚至怀疑安娜在故意勾引她,但这个念头一出就被否决掉。 不可能,且不说恐怕是自己心念成魔,就算是真的……不知道又是和哪个男人的小把戏。 林小东一扇一扇门摸过去,跟在后面的丁日生跟着他转了个弯,就看见林小东紧绷地钉在地上,眼神里的兴奋疯狂肆意,紧握的拳头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有人。”林小东对丁日生招手,无声地做口型,撑圆的眼睛里闪着光,仿佛饿很了的狗看见炖得酥烂的rou。 丁日生也兴奋,但他知道,不能让两个人都失了神。 他拉住弯下腰想从门缝里偷窥的林小东,把两人塞进一板之隔的隔间,捂住林小东的嘴巴,让他安静。 这是整个卫生间的最里面一个隔间,也是最后一个,两人把耳朵贴近隔板,细细捕捉旁边的声响。 有衣料的摩擦,有憋在胸腔里的闷哼,有不安的躁动,却不见一点水声,更没有引他们来这里的震动。 两个男孩对视一眼,丁日生朝林小东使个眼色,一声短促轻微的敲击声后,旁边的躁动踌躇着,猛地停下了。丁日生朝着利落上墙的林小东点点头,看着他稳住身子朝隔壁探过头去。 不是恶作剧,就是变态。 “哟,安老师,你刚才讲得那道题,我好像彻底会了。” 林小东趴在门板上,笑里带着狂,他赌对了! 他好像终于蹲守到金雀的猫,杀手习性让他满眼满心都是那只可怜小生物的耀眼羽毛,完全没注意自己扑腾翻刨出多少草籽,足够那鸟好好饱餐几顿。 那鸟装做慌张的样子跺着步,想破门逃走,却被守在门口的帮凶堵住,狐假虎威。 “想不到呢安老师,这么巧。”林小东从马桶上跳下来,钩住丁日生的脖子,乐呵呵地道:“安老师,来都来了。” 安娜看着被自己招引来的林小东和丁日生,心里不由激动。到底不算辜负这么长时间的经营,他们敌不过那份疯狂的冲动和原始的欲望。 林小东听的不错,是她偷偷打开了开关,故意让林小东听到的。也是她故意选了这个地方,她猜林小东会知道。 跳蛋带来的余韵还没彻底消失,就像冲上来没过脚踝的海浪褪去,舒服得灵魂都在颤抖,上瘾一样等着下次的到来。 “安老师,我们不会说出去的,对吧。”林小东朝丁日生一扬下巴,看着他点点头后补充,“但,您打算怎么算封口费啊?” 安娜轻轻一抖,声音都在发颤:“你们……进来吧。” 难以抑制的粗重呼吸掩盖在了自己迅速转身开门的动作中,她悄悄捏了捏柔软的胸,之前已经把胸罩脱掉了,如今入手,仿佛触到了脂化的羊羹,柔软且富有弹性,兴奋挺立的rutou摩擦着衣服,激起一层层骨酥rou麻的电流,让安娜拼命忍住的呻吟和无力差点再次卷土重来。 狭小的卫生间里,一坐两立。 门虚虚掩着,丁日生侧身,伸出一根手指轻松地把门推开,三脚架撑起一台正在录像的手机,安娜甚至能在屏幕上看到通过清晰的前置摄像头传送出来的激凸。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林小东以为安娜害怕了。他撩开安娜披散的头发,拉住意欲躲开的脖颈,凑到她的耳边道:“要是不好好表现,恐怕这份录像就不会好好待在手机里了呢。” 安娜让自己快要飞出胸腔的心脏稍稍平息了一会儿,朝林小东的腰带伸出了手,却被一把按住。 “哎,不着急。” 她抬头,是丁日生。 “安老师,这别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呢。” “你们想我怎么办?” 再抬头,她的眼眶里已经含了一层朦胧。 崇尚毁灭的少年受不住这份含羞的眼泪,一抔一抔浇下来,助燃了骨血里的火,胯下的rou根胀得生疼,心里纷纷琢磨着一会儿要怎么品尝这块可口的蛋糕。 “安老师,自己动手,把衣服脱了吧。” 素白的手退下暗色的半身长裙搭在挂钩上,在粉蓝色的内裤边缘徘徊了一会儿,抬手解开领扣。 衬衫越敞越开,深凹的乳沟和乳白的奶rou毫无预兆地跳到两人的视线里,林小东和丁日生震惊在安娜竟然没有穿胸罩中,看着衬衫划过暗红傲立的rutou和圆润的双肩,从安娜身上掉下来。 弯腰退下内裤时,饱满的胸沉甸甸地垂下来,立刻有两只手一左一右伸过来满把抓住,迫不及待地推搡揉搓,一边揉一边不住地低骂:“cao你妈的娼妇贱sao货,竟然就这样穿出来见人,是不是故意的?你见那些男人的时候是不是也这副模样?等着人过来cao死你就爽了。” “真想让全校人都来这里看看我们安老师的模样,真的是太让人移不开眼了。” 安娜身子筛糠一样抖着,颤巍巍脱下内裤,本就未干的阴户在yin词艳语的刺激下湿得更加一塌糊涂。 沾着水痕的底裤被丁日生一把抓过,放在鼻下陶醉地深嗅着,安娜伸手想夺,却被林小东推坐在马桶上,抬高双腿,分开顶在两侧。 “安老师,实践是巩固理论的最佳途径,您可要用好这份摩檫力,看看还能在哪里找出来?” 手指滑过糊满黏液的rouxue,在沟沟壑壑里涂抹扣挖,胸前rou实坚硬的红珠被一口含住,牙齿细细碎碎在奶头根部啃咬,粗粝的舌面用力碾压过每一厘皮肤,湿漉漉,热乎乎的口腔吮吸着直通神经的兴奋地带。 “啊……还……还要……” 安娜眯着眼睛,神情恍惚。但,林小东却停了下来。 “安老师,说好了要你好好表现,怎么倒成了我们让你爽成这样?” “自慰给我们看,不许用工具。”丁日生从长裙口袋里拿出绳子湿透的跳蛋和遥控器,打开开关,让它独自在半空中震得欢快。 安娜羞愤地看了男生们一眼,咬住下唇把眼睛一闭,伸手探向yinchun。 “睁眼,松嘴,看着镜头,我们要听见你的声音。” 纵使渴望,但这也太羞耻了。 安娜看着立在门外的镜头,这里是随时都有可能被闯入的场所,可她却…… “安老师,快要下课了哦。” 大敞四开的阴户泛着yin靡的绯红,黑森森的阴毛沾满液体,服服帖帖地贴在yinchun上,她伸手对着屏幕清理干净东倒西歪的毛发,左手食指点在膨起的rou珠上,点勾抹挑。 “睁眼看着前面,看看你自己多么sao,是谁站在讲台上一脸禁欲?该不会每次xiaoxue里面都湿漉漉地含着东西吧?” “没有,不要看我……” “真的不要?” “啧,小东,咱们走吧。” “不要!”安娜在快感的积累中失控,“留下来,看看我,不要……不要看……是不是有很多人都在看着我呢……让他们走。” “是啊,你看看,每一个角落都有几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们端庄有礼的安老师呢?想不到,背地里竟是一副母狗做派。” 安娜把把指头探入rou腔,摩挲着一插一插,“咕啾咕啾”的水声愈响愈大,绑紧的双腿颤抖着,哆嗦着把屁股往下送,闪亮亮的水渍顺着抽插的手指一滴滴淌下,漫过平滑的会阴,无声地留在马桶盖上。 她有些坐不住了,用力过久的腿开始一阵阵痉挛,迷离的眼神扫过掏出jiba开始撸动的两人,直直挺身,大声呻吟。 拉丝婉转的媚叫沾着水扯不断,一缕一缕仿佛混着催情的香:“啊……饶了我……饶了我吧,好舒服……要来了,这里!在这里!!” 安娜全身紧缩着,抽搐着,按在阴蒂上的手指舍不得移开,仍然时不时拨动一下,插在xue道里的两根手指被死死绞缠住,动也动不得。 瘫软失身的安娜被扶着调转了身,丁日生不知何时从门口拿来挡门的凳子此时垫在安娜背后,两人一前一后,一人撑腿,一人压手。 安娜早不再是青春的少女,但保养得当的皮肤丝毫不输细腻丝滑的青春时代,林小东拉住安娜的脚踝,一手把玩着她圆润的脚趾,一手用guitou在她微鼓的小腹上轻轻敲打。 “怎么样,安老师?” 安娜后仰的头让yinjing在喉管里进入到一个难以抵达的深度,充血的大脑和被轻微压迫的鼻腔让她有些窒息,口水从张到极限的嘴角倒流下去,一滴一滴积在地板上,慢慢形成一小摊水洼。 “呜呜……呜……” 安娜被拢握在一起的手腕挣动着,喉管处发出“喀拉卡啦”的细碎声响,生理性眼泪从她紧闭翻红的眼尾划出来,无声无息地隐没在发根。 林小东破开正对着自己的层层xuerou,看着收缩抽搐的yinchun和会阴,挑了一指源源不断流出yin液,在安娜小腹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只guitou在rouxue上的摩擦就让人头皮发麻,那天与众人一板之隔的偷情太印象深刻,又或是这具身体太让人难以忘怀。 guitou插入的瞬间,林小东感觉身下的人往上迎上了自己,久别重逢一般急切而动情,渴望而热情。丁日生退出半步,托住安娜的头在软热潮湿的口腔里冲刺。 安娜只觉得一人分隔天地两端,身处冷热两极,数月不得门道的缺口被补全,轰然爆发的酥爽和满足在此时浸透了她的骨髓血rou,兴奋的快感因子在神经和血管里横冲直撞,癫狂的电流洗刷着每一寸不得被滋润的干涸之地。 被yinjing堵住的嘴巴无法畅快发出淋漓的喊叫,转而被压缩成野兽般沉闷而歇斯底里的低吼,身体里的rou道研磨着粗硬的器官,感受着它的进进出出,让自己的rou腔变换各种形状。 她爱极了它毫不留情地捅进来的快乐,坚定直白地割裂开狭小的腔子,在里面开疆破土,她能感受到褶皱的舒展和rou壁的相互挤压,她爱惨了感受对方存在的过程。 林小东在安娜的挤压收缩中热血上头,俯下身叼弄着四方跳动的乳球,扎稳身子便大开大合。 细腻柔软的xuerou在不断摩擦中湿黏一片,囊袋“啪啪”拍击得腿根,反弹在墙壁上,在整个卫生间发出绵延不断的声响,大片的肌肤贴在一起,抽搐的小腹蹭得林小东有些发痒。 他低头看着安娜。 通红的脸颊沾满了自己的口水,嫩红的嘴唇裹着一根粉嫩粗硬的jiba,倒也显得相得益彰,盘在自己身上的腿因为长时间高举有些冰凉,不比泛着情欲的胸膛,虽然出了汗被风一吹早没了一开始的滚热,但白中透着粉,勾人得很。 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可林小东不想就这让结束,安娜已经在他身下挣扎着到达一次高潮,可她身下紧缩的xuerou分明诉说着不满。 丁日生将股股jingye悉数射进安娜的嘴里,此刻他正向上抬着她的头,防止呛到。浓稠奶白的液体顺着被cao弄的嫣红的唇角溢出,顺着下颌蜿蜒的曲线一路向下。 安娜撑着身子跨坐在林小东身上,大脑长时间的充血和连续三次的高潮让她酸软无力,xuerou麻木着几乎要感受不到刺激,但她仍然深感空虚,总是少了些什么,让人捉不住。 “啊...看着我......你们干嘛都在看着我?不要看......不要看我自慰....” 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安娜的神智瞬间清醒,心中立刻掀起滔天巨浪。 这是那一天,自己在这个卫生间的时候……自慰时的胡言乱语,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录音? 她惊恐地四处张望,却在手机里看到自己紧闭双眼,不知廉耻露出胸乳,门户大开,xue里面塞着跳蛋,手指不住地拨弄着红肿的阴蒂。 好一副浪荡相。 “安老师,我们今天交得作业可还满意?” 林小东举着手机,从头开始播放那天的录像,身下往上顶弄着,终于把沾满yin水的yinjing塞入安娜那口温柔yin荡的小嘴里。 “安老师,我和跳蛋,您更喜欢哪一个?” 安娜还愣愣地看着视频里的自己,拽住跳蛋的抽插频率和如今身下的摩擦重叠,她有些恍惚,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虚幻,是旧时还是现在。 “嗯?安老师?您教得知识我都掌握了,要不要写一段评语?” 林小东跟着视频里的节奏,把安娜颠起又沉下。安娜重温着那日的羞愤,耻辱,舒爽,放肆,困扰她数月的梦魇,如今落在插在自己身体里的yinjing上,随着起伏进出,一点点重现,被过电的血流击得粉碎。 她反手搂住林小东的脖子,把自己固定在他的身上,嗅着他耳后被汗水蒸腾出来的好闻的洗衣液味,抖着破碎低哑的嗓音道:“你可比小玩具好用多了。” 拍击声越来越大,低哑放肆的尖叫彻底盖过视频里含蓄紧绷的呻吟,安娜被顶在隔板上,塌腰翘臀吞吐着。 浓白guntang的jingye纷纷扬扬淋在腰上的时候,纠缠困扰了安娜几个月的挣扎和纠结瞬间烟消云散。世界是空白的,时间是空白的,唯有身体的快乐和满足,是能被空空荡荡的空白填满的。 一次就好,做这个决定前,安娜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这天夜里,她裹着薄毯躺在床上,身下的阴户还因为有些红肿而赤身裸露着,嗓子也还有些沙哑。 真的,就这一次。林小东和丁日生在迅速收拾好准备撤离的时候,手里攥着两次的录像视频,也是这么对她说的。 安娜摸起手机,翻出锁起来的私密视频,点击播放。 一阵细细簌簌后,林小东和丁日生出现在了画面里。今天他们谁都没有注意,马桶背面的阴影里,有一点红灯一直闪烁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