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我们zuoai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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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我们zuoai吧
姜天福掏出火机,小簇火光在黑暗中照亮他的胡子,香烟亮出火红的圆点,寥寥烟雾再次扑了过来。
“刚好你来,我也就不去找你了,再给我五十万。”
“你当我是银行吗?”她冷冷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感情。
“你可以不给,反正我知道那野种住在哪个医院,你那个几十万的账号我也可以去留几句言,就你把亲爹送进监狱这事儿,就够你在网上火一段时间的吧?”姜天福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父母不在儿女不孝,一个人过也挺好。
姜榆深深吸气,有些恼火:“我不是当红明星也不是什么热门网红,你爱说什么就去吧。”
“姚祈延呢?”他吸了口烟,眯起眼看她的背影,“那野种活不了多久了吧?”
姜榆咬紧牙根,手心已经掐出了血痕:“月底,打你卡里。”
“最后一次。”她警告。
“当然,你说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他走近她,拍了拍她肩膀,“啤酒留给你喝,我去打牌了。”
他丢下那袋啤酒转身又出了小区。
姜榆站在原地许久。
深秋的月色总像给灯光蒙了层白纱,清冷中透着淡淡的凄然。
一路上她都在喝用五十万买来的十来瓶啤酒,带着气沫的液体偏苦偏涩,竟和她的人生意外的贴合。
她很少喝酒,一点点酒精都会上脸上头。
就比如此刻,她眼前的啤酒罐子晃出了好几道重影,连着家门口的男人也在晃。
“七秒鱼?!”
他的声音让她很安心,在靠过来的那一瞬埋进他怀里,脑袋像个小猫左右蹭着,口中不断喊着他的名字。
温景逸本是赫然而怒,在这一瞬被抚平逆鳞,他松开拐杖环住她,轻声骂着:“傻瓜。”
“你才傻。”她闷声反驳,手却抱的更紧。
温景逸感受到胸口的棉质T恤被温热的液体打湿,抬手揉弄她脑袋。
“呼噜呼噜毛,吓不着,摩挲摩挲肚,开小铺。”
“温景逸。”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是小孩了。”
“嗯——”他拉长声音,擦拭她眼尾的泪,“那快开门吧,我都蹲半天了。”
姜榆还有些晕,密码输了三遍才打开,温景逸拄拐杖跟在她身后单脚跳着,门在二人身后合上,密码锁唱响锁门铃。
“有饭吗?我好饿。”
温景逸越过她,绕到厨房拉开冰箱。
空荡荡的冰箱里,只有一盒发了霉的快餐,孤零零躺在架上。
“你真的,是不是回来只记得工作了,有好好吃饭吗?”
他放下拐杖去拿那塑料饭盒,腰上突然一紧,后背的温度和冰箱透出来的凉气形成鲜明反差,明黄的灯光打在他胸口作乱的手背上。
她的手很好看,指尖透着红润的色泽,关节蜜粉,五指修长秀气。
“姜榆。”
他声音在发抖:“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姜榆下意识蹭了蹭他的后背,小手伸进T恤下摆,沿着腹部错列的沟壑一点点往上抚摸。
“我就摸摸。”
她的声音还是闷闷的,让他心口有些发紧,脊背逐渐在抚摸下僵硬绷紧,虚虚搭在地上的那条腿有些疼,但他却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打破这难得的一刻。
也许明天酒醒了,她会和他恢复疏离的关系,但只要拥有她一次,哪怕短短的一个小时,他也知足了。
姜榆还有几分意识,她知道自己在家里,也知道自己在摸温景逸的胸,她更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可她就是很想,很想找一个地方疏解自己的情绪。
温景逸是最好的选择。
即使这样很对不起他,可她没办法,她想不到更好的解法了。
摸得那几分钟里,她甚至在想,只要温景逸拒绝,或是有一丝一毫的抗拒,她都会立刻停止,绝不继续进行。
可是他没有。
她吃定他没有。
吃定了他不会。
姜榆的手从他胸口处滑落,摸到他松紧裤腰处,很轻松地钻了进去。
光滑的皮肤下,垂头丧气的将军被注射了兴奋剂,在女人手底下苏醒,斗志昂扬着点起了头。
他的喉结反射着冰箱里的灯光,贴着皮肤重重滚落,透出一层金黄色的光影。
姜榆踮起脚咬住他耳垂,嫩滑的舌头轻轻舔着表面的绒毛,像用舌面的颗粒给他顺着毛。
温景逸忍不住偏头靠向她,半边侧脸隐在光影下,眼里暗色愈发的沉。
双腿间肿胀得让他有些不适,她隔着内裤丝滑布料轻轻摸着,顶着头部压下薄皮,布料传递着她的温度,让身体逐渐guntang。
姜榆松开那块被吮允得湿漉漉的耳垂,擦过他的鬓角正对上他的眼睛。
她的眸子里浮起一层水雾,眼尾泛着艳粉,有刚哭过的水痕。
温景逸忍不住贴上她的唇,很浅很浅的试探,在她眨眼的瞬间撤离。
耳垂被吮出的红痕往颧骨处飘,很快晕染了整片上颌。
姜榆清浅地吐着云雾,作乱的小手也从他外裤下褪了出来。
他有些慌乱,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挽回一下,可蠕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说什么呢?
姜榆,我喜欢你。
姜榆,你上我吧。
姜榆,我想被你欺负。
没有用。
他知道的。
女人的手背如玉石,雕琢着流畅的线条,皮肤下潜藏的血管过青或紫,衬着玉石格外清透。
她越过他的身体捉住塑料饭盒一角。
这还是去H市前,厉砚点的外卖,她只打开看了一眼,并未吃着。
就像她的感情,停留在十八岁的姜榆那里,发霉腐烂,被她亲手丢进了垃圾堆。
温景逸松开手,塑料饭盒转移到她手中,他的目光顺着她的手背移动。
塑料袋跌进垃圾桶,金属弹盖嘭的一声砸在橱柜把手上。
她用的力气有些大,像是丢的不是不能吃的饭菜,也不像是迟到的深情。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丢掉的是她的不配感。
是她想隐藏的过去那个不堪的自己。
姜榆回头看还倚在冰箱的青年,眼睛很亮,像黑夜里穿透云层的星光。
她哑着嗓子,声音在寂静的厨房里空荡着回响,却让青年的耳朵莫名发痒。
“我们zuoai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