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8 龙的索恩（微H）

    莉莉中午时才醒来。

    她很高兴能够看到自己的身体和床单被褥都已恢复整洁。

    昨天折腾到半夜，消耗了过量的体力，莉莉现在浑身酸软。她坐起来活动了一下关节，环视一周，整个房间除她以外已经空无一人。

    瑟奇加离开了，莉莉只希望他不是打开她的房门后从寝室楼大门光明正大地走出去的。

    她扭过头，视线不经意间触及自己枕侧静静趴着的玩具狗。它黑溜溜的眼珠正对着她。

    莉莉脑子里电光石火般闪过昨晚声形色味俱全的许多回忆。马上触电似的把狗玩偶打到一旁去。

    这只狗是小时候朋友送给她的。她到朋友家去玩，很喜欢这只毛绒绒的趴趴狗，朋友十分大方地把它给了她。莉莉每晚都要抱着狗狗睡觉，走哪儿都带着，甚至不惜在容量有限的行李箱内给它预留出合适的空间千里迢迢地带到学校来。自己家、姑妈家、学校，趴趴狗从未错过。

    它甚至没有错过昨晚在莉莉宿舍这张床上所发生的一切。昨夜，当莉莉被瑟奇加强横地摁在身下，自背后被他侵入，脸不得不侧向一旁压在床单里，因过度的快感和隐约的痛感而哭泣的时候——

    她看到了狗狗的眼睛。它静静地趴在一旁，安静地用那双圆而黑的，用黑曜石制成的眼睛注视着她。如此屈辱的、令人羞耻的一幕被从小陪伴她成长的小狗尽收眼底……

    莉莉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抽噎得更厉害了。

    做到后面趴趴狗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可能是被激烈的动作挤下去了，也可能是被瑟奇加丢开了。它现在会趴到她的枕头边应当是因为瑟奇加又把它放了回来。

    莉莉把被掀到一侧肚子朝天的趴趴狗捡起来，抱到怀里。她觉得自己很坏，有点对不起她的玩具狗，于是又顺了顺它的后背，注视着它的黑眼珠小声对它说：“趴趴狗对不起……”

    -

    难得的休息时分，莉莉又躺了一会儿，决定回一趟姑妈家，和她们一起吃个晚饭。她不是那种能憋得住事情的人，手头一宽裕了就想立刻回报，于是出门在学校附近给姑妈和两个meimei挑了几样合适的礼物，以感谢她们这段时间对自己的照顾。

    在一切准备完毕之后，她找了片空地，召唤洛克。它向来准时，不知今天是怎么回事，竟然罕见地迟到了一刻钟。当它降落的时候，莉莉发觉它有些气喘。

    呃……或许是睡过头了着急忙慌赶过来、飞得太快才会这样？

    莉莉轻轻拍了拍它的前肢——它的体温似乎较以前要高一些。“没关系，”她安抚性地说，“回去的时候可以飞慢一点，不着急。”

    火龙呜咽了一声，俯低身体。

    莉莉爬上去，这个动作对她而言已经有些生疏。她用漂浮术控制着礼物飘到龙背上，之后又一直仔细着给meimei们买的甜品，始终使它们保持水平，以免破坏造型。因此，当她意识到身下传来的温度越来越高、很明显地到了不正常的水平的时候——

    一切好像已经不可挽回了。

    她听到洛克发出奇怪的喘息声，粗重、低沉，与它平日里向她讨要抚摸时会使用的叫声大相径庭。

    ……莉莉竟然觉得这样的情形似曾相识，以至于她马上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在一声长长的嗥叫之后，姑妈家一向对莉莉百般依从的火龙在空中掉了个头，朝另一个方向飞快地振翅而去了。

    两侧的云朵在飞速地后退，而下方的景色变得愈发陌生。莉莉披散着的头发胡乱地飞扬，身上的衣服被气流带得猎猎作响。

    洛克最终把她带到了一处山洞里面。莉莉并不知道这是在哪儿。

    它落地还算平稳，莉莉买的甜品没有出现倾倒的状况。她从龙背上跳下来，也没有忘记自己精心挑选的礼物。莉莉将漂浮在低空中的礼品袋和甜点一样样拿下来，转身向外走，想找块平整的地方把它们放好。

    可洛克似乎误会了她的意思，张嘴叼住了她的衣角。

    莉莉感受到一股来自反方向的力道，不大，只是制止她继续向前走。她回过头，看到一双黄钻一样的大眼睛正直直地注视着自己。

    她向小龙解释：“……我只是去放一下东西。”

    它这才放开她，可还是在她背后眼巴巴地望着，粗壮的尾巴不安地在地面上扫来扫去。

    莉莉小心地把东西放在远处，走到它前面。火龙似乎浑身都在向外辐射热量，灼热的龙息扑过来，把莉莉周身弄得暖烘烘的。它好像非常难受，不停发出一些嘶哑的低吼声，爪子紧紧地扒着地面。

    甚至，它貌似还在用贴着地面的身体内侧前后磨蹭粗糙不平的地表。

    淡淡的硫磺味儿飘过来，又逐渐在持续升温的空气中弥散开。

    莉莉沉默了一会儿。“洛克，你不会是……”

    她慢吞吞地说：“发情了吧……”

    洛克伸出一只爪子来，一点一点探到她脚前面，似乎是想勾她的鞋子，可最终还是缩了回去。莉莉眼睁睁地看着它在自己面前翻了个身，把色浅的腹部全不设防地袒露出来。与镇日里朝向外人的背脊与四肢不同，火龙的腹部看起来要柔软很多，是很浅的奶黄色。如果不是这块龙腹的下方探出了一根粗长、顶端分叉且布满棘刺的狰狞事物的话，她会觉得这是很让她心软的一幕。

    莉莉小小地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下流啊……又下流，又吓人，那么可爱的小龙居然会长这种与外表和性格完全不符的性器官……

    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可龙的尾巴却攀过来，卷上她的脚踝，把她朝向自己拉过来。不算用力，更谈不上粗暴，但足够让莉莉挣脱不开。

    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莉莉不知道要怎么说了：“你是想要我帮你吗，洛克？”

    它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变调的呻吟。她能模糊听出来这是小龙撒娇的叫声，只是比往日粗哑了不少，像是在砂纸上狠狠磨砺过似的，再也没有那么软和了。

    莉莉真的结结实实地犹豫了一会儿。

    小龙看起来确实很难受很无助。它不像人类一样有灵巧的四肢和柔软的指掌，能够靠自己纾解性欲。

    犹豫的工夫里，她又把洛克对她的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衣袋里贴着大腿的龙鳞又在发烫，仿佛离体之后还与本体有什么奇异的联结，提醒着莉莉洛克曾经是怎样慷慨地把一枚显然并不普通的鳞片送给她。

    她感念并珍惜这样的善意。

    明明自己并没有为小龙做过什么。

    同时，莉莉坚定地相信是洛克赠予的这枚龙鳞帮助她发现并打开了禁书阁，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可能说不上有多好，但对她来说也是足够新奇的一段经历。

    终于，莉莉下定了决心。她轻快地说：“好吧。”

    她上前跨了一步，骑坐到洛克的某条后肢上，然后伸出手握上它那形状古怪的yinjing。不过莉莉的手大小有限，只能照顾到其中的一根分节。

    还好，触感在可接受的范畴内，说不上痛，但能明显感受到有许多角质的凸起顶着自己的手掌心；摸起来更炽热一些，不过也不会灼伤她的皮肤。莉莉试着撸动了一下，身下体型大她许多的异族生物马上发出兴奋的粗喘。

    它的性器顶端早已溢出一些淡红色的前精，早前莉莉闻到的那股硫磺气息正是来源于此。她用掌心抹了一点作为润滑，上下taonong起来。洛克亢奋到尾巴都在身后甩来甩去的，力道很重，扇飞了地面上好几块无辜的石头。

    莉莉愕然看着：“……看来你平时对我是非常温柔的……”

    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小龙很快就在她手心里交代了自己的第一次。莉莉原以为这就算应付过去了，不想不消几秒那根分叉的物什又站立起来。

    ……

    莉莉只好又帮它撸了一次，这一次花了不知比上一次长几倍的时间，久到莉莉的手都有些酸痛了，它才又在她的手掌中迸发出灼热的jingye。量很多，弄得莉莉满手都是，她尽数甩到地上，又用了个清洁术把自己的手清理干净。

    刚刚射完的火龙十分满足，幸福地咕噜起来。可莉莉就没有这家伙那么舒心了。

    即便已经用魔法处理过，她的手仍旧散发着浓重的硫磺味儿，不算恶心，但十分刺鼻。莉莉驱使着洛克带她在附近找了一条小溪，用流动的水反复清洗了双手，冲淡那股闻上去显而易见不正常的气息。随后，她又扯断溪边的一根草叶，在手心揉碎，让苦涩的植物汁液充分浸染每一条掌纹，这才算是彻底地把火龙的jingye味儿压下去。

    洛克一直在她身边绕来绕去，不时拿头蹭她，还发出那种哼哼唧唧的声音，不知道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莉莉扭过头去瞪了它一眼，警告道：“已经够了。你想被姑妈怀疑吗？”

    她又自言自语说：“……没关系，我们还是纯洁的关系。”

    莉莉可以把这一次隐秘的、与异族的擦边性经历看作是帮奶牛挤奶那样与性无关，而单纯可被称为“帮助”的行为。

    她对自己的定位有点类似于农场里的女工。

    火龙的尾巴却不满地在后面拍打起来——尽管声音很小，它还是听到了她的嘀咕。

    他们最终还是赶在日落之前回了姑妈家的红顶小楼，并没有错过她精心准备的晚餐。莉莉十分庆幸姑妈并没有对这耗时过久的行程起疑，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怎么这么晚才到家，莉莉用早就想好的理由成功蒙混过关——毕竟这种事早有先例，姑妈大概还觉得她是个贪玩的小姑娘，会在放学路上和同伴们嬉笑打闹以至于误了回家的时辰。

    令人高兴的是，姑妈和两个表妹都很喜欢她为她们挑选的礼物。

    ——

    写得不是很满意……有空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