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34-5《断除业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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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到活的魈上仙34.5 summary:“不会抛下业障的我?不自量力,那便由你来当我的连理镇心散吧。” ** 你早该知道的,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即便未能准时回提瓦特陪伴魈的业障是因为米哈游更新延迟,不是你故意的,但迟了就是迟了,没得辩解。你提议由你一个人去照顾被锁在屋子里的业障复发的魈仙人,也许能起到作用。听闻此言,钟离的表情瞬间诡异起来。他直觉这已经并非你第一次这样做,甚至极大可能是已经得到验证的。 ——验证你可以压制魈的业障。 “我只是想用最温和的方式,让他不那么痛苦。”你的声音却显得不尽勇敢,钟离看得出来,你对自己即将做的事情也不是很有把握,但你是认真的,致自己的安危于不顾,也希望魈能好受一点。 钟离摇了摇头:“旅者,我们都相信你迟上线的这半天,并非你的本愿。”其实说什么都没用了,即便你如何解释“版本更新”,也不能挽回魈现在正遭受痛苦的事实。温迪收起竖琴回了蒙德找帮手,岩王帝君几次三番阻止你独自一人进屋,你看得出来,他们将你与魈看得同等重要,你是他们尤为在意的生灵,不会因为魈需要你,就放任你糟蹋自己。 “没关系的,钟离先生,”你拽住钟离的衣袖,“我会撑到你和温迪带着解决办法回来的。” 你竟然愿意为魈做到这种程度?即便是岩王帝君也不由得一愣。不惜——你点头说道,“他相信我不会食言。所以,我不会食言。让我去他身边吧,钟离先生。” ** 短短半天,望舒客栈就遣散了上下住户,栈内只有魈一人。钟离离开后,你站在露台,攥紧手心,深吸一口气,似乎这样就能将空气转化为勇气吸进肺部,让你不至于浑身冰冷,站不住脚。 “魈。”门前的你喊道。 没有回应。但你听到羽毛、木料、床帘相互摩擦的声音。淅淅索索。声音在门边停下。 你上前扣门:“我来看你,你应当还记得我的声音吧?” “走开。”这声音已经不像人类了。更像野兽夹着喑哑的喉咙,逼自己如同人类那样回答你的提问。 你没有动。屋内也沉寂片刻。 良久,你说道:“我和你的契约第一条,——不能随意离开对方。” 门内的巨物挪动的声音兀的停下。像是声源凝固在了原地,呆滞地站着。 你继续说:“我和你的契约第五条,往后我的所有任务都要你陪伴。这条还是你让我加的。 “魈,你想要失约吗?” 实话说,你完全是鼓起勇气才敢用这种口气刺激他放你进去。往常你跟他向来是和和气气的,甚至是充满敬意的。但这次直觉告诉你,如果你不强硬一些,就永远无法得知他兀自强撑的外表下究竟是如何强弩之末。 …这次他没有说走开。也有可能是他已经无法发声。你握住门把手,心念一动,你与魈的契约就令你轻易打开了房门。 你说过,你不会放他独自一人承受。 你说过。所以,你能做到。 即便他不再是他。 ** 刚进去的你视线天旋地转,被一道巨大的冲力卡住腰横着扔到床上,滚了三圈才停下。什么东西?好大的力道……突然的翻滚让你觉得有些反胃,你捂着被勒的生疼的小腹,晕乎乎地睁眼,一只肌肤坚硬的手却已经放在你双眼上,将你视线挡成一片漆黑。 这只“手”,不,准确来说是爪子。盖在你的眼皮上,让你睁不开眼。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血气,将你鼻腔激得发痒,如同黏上了很不妙的东西。 你顺着这样的力道,半坐起身,身后忽然垫了一只柔软的枕头。“魈。”你知道这只爪子的主人是谁了,房内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但他没有答话。 死寂般的沉默。寂静几乎凝作实体的小针,将你脸颊扎的隐隐发痛,你耳廓感到一阵轻柔的痒意,带着湿气,片刻后你才在一片黑暗中分辨出那是带着苦味的舌尖,在你耳垂,耳背,四处点染,如同进食的野兽品尝你的味道。 ——魈在舔你。你哽了一下,没有说话。 那个忍不住将你咬来咬去的力道滑进你的衣领。濡湿的舌尖将舔舐从耳廓下延到颈侧,颈侧的神经如被细小的电流攀爬过,将你眼前电的一道道细白的线条,甚至在这样的细小刺激下,睫尖也痒了起来,你定下心神,勉力睁开泛痒的眼皮。不由得侧过脸,凭着直觉在一片黑暗中找到他的方向——“魈。” 颈侧的“啃咬”兀的停下。 你趁此机会说:“魈,我来看你了。” “嗯。”这一声哑得不成样子。不辩喜怒。如强作平静的暗流。 你能听出语调中熟悉的温和,也听出这种“温和”中的异样的音符,——粉饰的平静,掩盖着想要将你吞撕的欲望。他喉中隐隐鼓动,你甚至能听到他的喉骨因为忍耐而略略作响,估计现在的你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想碰不能碰的糕点,香得发慌,却无法下口。 魈可能也与上次业障发作那样,没有理智了,但他为何局限于简单的笼罩你的视线然后舔舐呢?他上次可直接挠伤了你的手臂外侧,出了好多血,差点让你没忍住退出游戏。无论如何,你进屋就是为了帮他缓解业障:“我记得上次你业障发作,抱着我睡了一晚上,所以也许今晚也可以——” “不可。”耳边的声音立刻打断你。 “但你也没放手啊,上仙。”你耸肩。 他双腿夹着你的腰节,顶胯压住你的小腹,单手盖上你的视线让你连起身都做不到。 最后又说,不想要? 可他的行为,样样都是“想要”。 你听到魈吞咽的声音,咕咚一声。在你耳畔,极为靠近。近到他的脸颊已凑在你湿润的沾满口水的颈侧,仿若你微微歪头,尖利的牙齿就会如捕蝇草的上下拟态叶那般合拢,用力,咬穿流动的血管,插进肌肤下的喉管。你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被他轻轻拤着脖子固定在原处。 “你不该于此时来寻我。”声音哑的含混不清。 “我和你有契约。”你忍着哽塞的喉咙,吸一口气才凝聚起开口的力气:“而且我不怕业障,魈上仙,你还记得吗?我和你是如何认识的。” 他如何能忘。那日他险些被业障挟持,见你一人在望舒客栈露台,不慎出手碰了你的手臂,却发现黑气在你的手臂和手心消散,如同避之不及的逃窜的碎纸,完全没有纠缠不休,这表明你可能是业障的最佳容器,用于承载他的痛苦与欲望。 但他和你签盯契约并非为了你趁机献身。 趴在你身上的少年收紧小臂,将你安全地、全方位地拢在怀中。 不作声。 你意识到他退缩的想法,立即用手心盖住他置于你眼皮上的手:“我不会抛下业障的你的,魈上仙。” 女孩的手心紧张到浸汗,略带咸味与湿润的水汽。 少年如发情的野猫那样,探出舌尖点吻一下,顿时感到小手的掌心禁不住退缩。 呵。魈忽而想笑。若他没有蒙住你的双眼,令你见到他现在的样子,你会否说出这番话呢?若你能重获视线,你将看到魈兽化的金眸已全化为鹰眼,两只紧盯着你因紧张的收缩的脖颈的瞳仁,随你肌肤的起伏而微微收张。恐怖的纹路与妖艳的颜色如两束绽放的毒花,更骇人的是那野兽般的尖牙,锐利的牙尖落出唇瓣半寸长,因隐隐兽化而缩不回去。 他喉间咕声隐隐作响,像一只老旧的鼓风机。在你这堆炽热燃烧的篝火边生生不息地吹拂。 “魈。”你在一片黑暗中见到自己跳动的心跳。“我是认真的。”他救过你太多次。多到数不清,恩情还不掉。 空气中的沉默凝然如脂。 魈看到一只微颤的小手抚上他的手背,将他的手安静而无害地捂在她脸上。 魈终于不受控制地咽下那口唾沫。尝到喉中淡淡的甜腥味,过度压抑的破坏欲在见到你的一瞬化作与年轻女子交合的性欲,渴求而不得的交姘与rou体,早已将他的克制熔毁,靠着守护你的信念强撑到现在——可你却说。你是认真的。 认真的。想要献身于他。 魈阖目深吸一口气,闻到女孩发间的皂荚香气,淡淡的清泉,不灭的星海。 “不会抛下业障的我?”他忽而被这样干净的无法攫夺的光刺痛心底肮脏的某处。 冰凉的空气窜入胸乳间,你的衣领被往下扯开,不辩喜怒的语调如落石从上方砸下来——“不自量力,那便由你来当我的连理镇心散吧。” ** 仙人附在你绵软的胸口,以鼻尖在你肌肤的脉络打转,他单手捂在你眼皮上,你的余光从掌侧漏出去,瞥见他浓密的睫尖儿扫过乳粒,如蝴蝶在心脏前扇动脆弱的翅膀,将你心室撩得发痒。 这是在做什么?你面红耳赤地想道。品尝猎物?还是让你放松? 不等你想出个所以然,一排尖利的牙齿叼住你尚未挺立的乳尖,细密的痛感让你迸出两声细小的抗争:“魈——呃!”,继而肩膀的痛楚将少年的名字斩断在你的喉中,碎成半声惊讶的呼号。肩头的疼痛如利刃扎入血rou肌骨,你顿时泪花氤氲地“呜”出声,颤巍巍的抓紧身下褶皱的床单。 魈已然感到身下的女孩疼得五指抽搐着张开又握紧,本以为会落在他脸上的巴掌,或者胸膛的一记拳头,却变成轻飘飘的抓紧了床单和沉默不语的放任。 如此滥情。她在放任他。放任这只野兽。 魈心中尚存的回忆在说:这难道不是你最爱的女孩么?难道忍心看她哭泣,挣扎,在身下承欢?而阴暗的想法却将他目光黏在她赤裸的肩头,因疼痛而浅凹的锁骨,如一洼欲壑难填,他在其中见到自己丑陋的兽欲。 ——想把她cao烂。 少年顿时心中弥漫出一种被溺爱者才能滋生的阴暗想法——舔她、咬她、将她彻底弄脏,弄坏,成为他的禁脔。 你甚至听到大腿根骨被大力张开的关节声,角度太大,轻微而带着疼痛,你禁不住吓得往上挣脱,收紧小腹想从他身下出去,“魈!”反被勾起单边大腿放在他精瘦的腰节,你的大腿夹在他腰侧,如夹住一只蠢蠢欲动的财狼虎豹。 直到他野蛮地压在你身上,你才发觉往常与你差不多高的少年上半身几乎将你笼罩,他仅仅趴在你身上,就能折起你的大腿扛在肩膀上。 魈指腹掰开你柔软的缝隙,大拇指插进去左右一动,分开道足够他侵犯的罅隙。眼皮上的手松开,归还你视线,“——啊啊!!!”骤然插进的撕裂感逼得你痛呼出声。 窄小的xue口不做任何扩张就吃进四五寸长的巨物,很快就在进进出出的粗暴的顶抽下翻红,纤弱的狭缝被撑圆,涨出少许黏腻的清液,涂满他粗野的yinjing根部。 即便你无数次料想仙人对你凶如恶鬼,也不会想到,他不做扩张。 太疼了。你抱着他宽硕的肩膀,咬牙哼哼,细弱的呜咽满是委屈与倔强。 魈听得心烦,一巴掌捂着你的嘴,另一只掌心猛地按下你肚脐,逼你全部“吃”下去。 “唔——!”你听到自己的声音近乎凄厉。大概被虎豹分食的兔团子也是这样哭叫的。 全是疼痛的结合没有任何快感可言。炽热的温度与钝痛从xue口一路贯穿到宫颈口。你顿时眨出两滴泪溢出他的指缝,酸涩又微辣,泪花炸得眼眶微疼。 下体的疼痛激起胸腹反射性的剧烈抽吸,将你逼出一串虚弱的咳嗽,似是身体无法短时间消耗巨大的磋磨,借此增大耗氧,将你全身的力气都抽走。 xue口那要命的长物却不等你咳完,逆着呼吸的节奏狠插进来,如火般直捅到心房深处。 魈仍在发狠地俯身挺腰抽送。 你听到耳边一阵哀嚎,两秒后喉咙的嘶哑才提醒你那是自己的哭号。 你几乎听到xuerou被挤压狠了堆积起来的黏糊的气流声,夹杂自己屈辱的呼吸声与他兽性的喘息。 一声,两声,像喉咙里面拉风箱。深受业障的侵蚀。 你正想开口,听到怒极的轻呵:“疼了?”你噙着泪,懵懂地点头,下体立刻被rou刃猛地凿开,左右一撞,活生生撞开紧闭的宫颈口。钝痛感以冲力压开纤小的宫口,原是他头部的沟壑卡在柔软的宫口,倒进不出,勾着xue口耸动。 “——!!!” 你顿时抽搐着哭喊好疼好疼,大腿应激地踢蹬,却被他虎口卡住脆弱的腿窝,折在胸口处,再度倾轧。 魈动作软和下来,缓缓抽动,余光观察女孩的耐受度,却见她如临大敌地用泛白的指关节抓紧床单,可怜又可笑。 想将她弄坏的肮脏心思又涌上来,藏在舌苔下,像蛇信子勾得他挺腰插进甬道,逼她含紧,听到女孩终于张嘴喊出一声吟哦:“哈啊。” 你疼得不停倒吸冷气。 大腿内侧被激得血红,烫得杀人的性器进进出出,顶抽磨压,没两下就开始出水,溢出少许,沾在交姘的大腿内侧。 所有角度的软rou都被绕着圈碾压,又辣又痛的快感从无法合拢的xue口传导到额前叶,你头皮发麻地溢出两声喘,软得不成样子。 “不许哭。” 屋内的声音自此安静下来。只余充满力道的抽插声,女孩间或发颤的尖叫,和少年摇晃床板枝丫枝丫。 树叶的飘落声不再。鸟雀也停下啾啁。 衣服这才随着顶抽的空隙被脱下来,扔去地板上,沾染血迹的上衣,满是半干涸的浊液的底裤,与一根绑在女孩眼前的浅紫罗兰色衣带。 魈解开腰带,边cao着你,边缠上你的眼睛。 指腹刮过你泛红的眼眶,匆忙揩去泪花,你的视线再度跌入黑黢黢的暗。 你什么都看不见了。他的金眸。你自己的泪花。——你不知自己双眼满是哀求。魈想,他无法对着这样一双眼cao下去,他快疯了。如果神明这次还能救下他,就杀了他吧。不要让她对今夜触景伤情。 ** cao开后的身体温柔小意,却因为久疏亲热而分外夹人,他疼得不好受,命根子被含得几度想要泄精,又被窒息的抽吸压回去。扩张得不彻底,无论怎么顶抽都是两败俱伤。疼。魈眼中挤出两滴泪。见身下女孩脸色发白,知她也不好受。 都怪他。怪他满身业障还想拥有属于他的光,怪他泥泞肮脏还敢接近干净纯白的她,怪他——都怪他。 魈两只手肘撑在你枕边,以鸟雀阖羽的姿态拢抱你的脑袋,将你所有的挣扎都用技巧化解,你上逃不得,下吃不进,窒息地感到体内一寸寸钝痛凿进深处,生理性抽吸着迎合他的凿顶。 甬道内致命的抽插上顶到胃,你五脏六腑如被铁棍搅得七活八死,想吐又吐不出,几乎被cao得翻出眼白,泪眼朦胧地躺在野兽身下,承受女性身体完全不能承受的粗暴地顶抽。 每次cao入都直击靶心,在宫颈深处拼命打转研磨,如火般的灼痛烫得你不停掉泪,抓在他肩后的手指应激性扣进皮rou,挠出三道白痕。 啧啧水声与他愈发难耐的喘息由耳畔吹进敏感的内耳,如一根细长的丝线穿进大脑皮层,你听到自己在被研磨到某处时娇媚的含紧体内的性器,剧烈的快感与痛觉同时到达宫颈深处,软和的颈口如一圈蚌rou,极为审时度势地绞紧。 “呃嗯。”你听到魈在耳侧呜咽,向你吐出一口热气,趴在你身上的健硕身量开始痉挛着颤抖,他粗野的喘,如疯狂生长的树叶,盘虬在你耳边,不肯认输却不得不缴械投降。 ——你含的太紧了。他快射了。 魈颤抖的手抚摸你挂汗的侧脸,顺延下颌与肩颈,尖利的兽爪留下小心翼翼的触碰,清浅的锐利感在颈侧绽开,如将你捧在手心不忍亵渎。 魈单手卡住你不断起伏的小腹,如囚禁逮捕的猎物,炽热的身体贴在你柔软的胸乳,欲求不满的上下贴蹭。 你猜出他是快射了却想多温存,因为你没能从痛苦中得到快感,反而被折磨得快晕死过去,他是想着让你一起高潮。 你无可奈何地搂住不断上下摇晃的少年,将他宽肩抱在怀中:“没事……”射吧。 几乎是话音出口的片刻,魈就痛不欲生地射在你体内,你闷哼着感到大腿酸胀,小肚子涨涨的,饱含着魈的jingye,他的jingye几乎是喷射进你的宫腔,射出咕啾的液体迸溅声。 太过激烈的射精冲进宫口,直直灌入zigong,你也咬着他的肩膀去了。带血的,没有欢愉的被迫高潮,没有任何快感,仅仅因为被射精而zigong高潮。 ** ——终于结束了。你脑中释然地蹦出这几个字。 魈眼中氤氲水汽,红而媚的眼尾被一道浅浅的水痕晕开,肌肤变得濡湿,被痛苦浸染。 他喉中的呜咽喑哑着咆哮,如被穿心而亡的恶鸟,仰头呕血到咳不出声响。 射精后的余潮让他浑身战栗,如受到严重创伤的瑟瑟发抖的鸟雀,直到不慎啄伤主人,才知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终于恢复神智的少年扯下你脸上的衣带,见到你脸颊被勒出的红痕,眼中痛苦至极。 他张腿跪在你身上,俯身虔诚的落吻于你的肚脐,沿着肚脐线,一点点向上,一个吻一个吻,细数你身上的晶莹的汗痕,舔不干净的就用鼻尖蹭去,蹭不干净的就用脸抹去,将你小腹一洼射歪的jingye自己吃了去。 见到他自己吃那些jingye,你的脸顷刻guntang起来。 你想催动指尖,拉他垂在身侧的手腕,却心痛的发现自己连最后的力气都凝聚不起,如被摧折到极点的残花败柳,除了没有彻底死亡,与一具尸体无异。 他最后终于吻得像个人样,不再是在你身上驰骋的野兽,情深至柔的吻却送来翻涌而上的倦怠,将你困得眼皮打架,魈见状赶紧合上你的眼皮:“睡吧。”哽地吐不清字。——他用尽全力没有对着你的惨状哀嚎出来,怕打扰你的睡眠,难得你终于休息。 你鼻尖又不争气的酸了。酸到心里。酸到心痛。 酸到浑身上下快被cao散架的骨头,都比不上看到魈趴在你身上落泪来的痛。 两人都痛不欲生,这场zuoai到底欢愉了谁呢。 魈跪爬在你身上,以身体的热量将膝骨酸软的你覆盖,试图把破碎的你捡起来,拼好,舔干净。如一只披着兽皮的仙,以最原始的举措施行恋人满腔爱慕与温柔。 肩膀被舔的痒痒的,你勉强歪斜着脑袋,侧目去看他到底在做什么,视线却被他的吻送回原处,端端正正看着吊悬灯光的天花板。 过度的折磨让你一度失聪,耳鸣在太阳xue嗡嗡作响,直到恢复丝缕听力,你才听见露台上传来琴弦的声音。 ——哈。终于赶上了。 晕厥前你这样想道。 魈,别哭啊,业障不是你的错。 但唇瓣干涩,如被水泥嵌牢,字堵在喉孔,终于蹦不出来。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