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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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吸血鬼的话,会想到什么形容词呢? “黑暗”、“阴沉”、“锋利”、“残暴”、“苍白”、“冰冷”…… “……色情大叔!”鸣人小小的手推拒半天,也没能将那颗毛绒绒的白色脑袋从自己脸颊上移动半分,不禁如此抱怨。 “嗯?鸣人说了什么?”卡卡西在亲吻鸣人的间隙轻轻喘息,与他额头相触,询问道。 “我说!能不能放开我了,卡卡西老师真是个色情大叔!”鸣人不满地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亲我,要吸血的话就直接一点,干嘛这样……一直玩弄我……”他越说越小声,开始后知后觉地为卡卡西情色意味的亲吻感到羞赧。 卡卡西的吻确实带有欲望的色彩,那样从眉毛到眼睛,从睫毛到鼻尖,从脸颊到嘴唇,然后再轻轻用舌面描摹唇线的吻,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没有办法解释为单纯的喜爱与亲密之举。 “怎么能这么说老师呢,好伤人啊鸣人。”卡卡西的吻已经从面颊转移到他小巧的耳朵,间或咬住耳垂吮弄。当舌头钻进鸣人的耳道时,卡卡西如愿听到从鸣人的喉咙溢出小猫一样甜蜜柔嫩且难以隐忍的轻吟。他接着说:“老师,”他又亲吻着鸣人的耳朵,发出“啾”的响声,鸣人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明明是在关心鸣人,吸血很痛的哦,鸣人可以吗?” 鸣人想到与卡卡西的初遇,他就像被一只银白皮毛的大狼压着,动弹不得,无法沟通,被吃干抹净。他撇撇嘴,生气地说:“可是老师第一次吸血的时候也没在乎我疼不疼。” 卡卡西要忏悔,他当时饿坏了,已经坚持了一千余年没喝过人血的吸血鬼是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理智的,而鸣人割开手指喂到他嘴里的血好甜好甜。等他感到肚子逐渐饱起来而恢复理智时,自己已经伏在鸣人的大腿根部了,那里留下了两个小小的牙印,还在往外淌血。卡卡西于心不忍,伸出舌头将那血舔去,于是唾液与血液都糊在鸣人白色的大腿上,映着莹莹的月光。伤口又渗出两颗血珠,卡卡西支起身体,看到鸣人捂着嘴不住地颤抖,脸上满都是泪痕,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颊泛着奇异的潮红。 他这才有心思好好打量这个让他破戒的孩子。真是太倒霉了,怎么会是他恰巧遇到了一个极端饥饿的吸血鬼呢?善良,天真,手无缚鸡之力,还刚好有那么甜的血,所以才沦落到这个地步,衣服散乱地堆在肚子上面,裤子挂在一条小腿上,双腿大张,好狼狈。卡卡西注意到他的内裤被濡湿了,太奇怪了,怎么在会阴的位置……总不能是失禁了吧。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按在那里,摸到了两片像吐司面包一样柔软的yinchun,于是他的手指也沾湿了。 这个孩子去过一次了,卡卡西心想。或许不止一次,或许在这过程中他也发出过声音,也踢腿挣扎过,可在失去理智的吸血鬼面前,无论是如何可怜的哀叫与求饶都行不通的,这件事在卡卡西这里已经被证实了,他连一声呻吟也没听到过,只记得自己死死地将这个孩子的大腿按向两边,然后把脸埋下。如果今天这个小孩遇到的不是自己,应该会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被吸干血液死去的。 在这时,鸣人再次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快乐到甚至有些痛苦的叫声,他踢着大腿,试图掩盖身体的秘密。卡卡西轻轻捉住他的脚踝。 “原来是个‘小女孩’……我也真是太不像话了。”卡卡西自言自语。鸣人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声音中仍有情欲的哽咽残留:“我不是女孩子!” 卡卡西知道他不是单纯的小女孩,因为伴随着会阴处那张畸形又漂亮的小嘴吐出口水的是他的yinjing也高高地翘了起来。小巧、柔嫩、颜色很浅,像一株用指甲就可以掐断的柳芽。可是他的下体湿得乱七八糟,卡卡西拉下他的内裤,他都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自己从yindao溢出的爱液狼狈地涂抹在yinchun和大腿根上,房间里开着窗,那水光比照进来的月光还亮。好可怜,卡卡西目睹了一个幼童被情欲折腾得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谁都不能怪他天性yin乱,被吸血都会高潮不止,是卡卡西忘记告诉他吸血鬼的唾液里含有催情素的。 简直是强暴。 卡卡西问:“你叫什么?” 孩子的手臂仍然挡着眼睛,抽泣着,卡卡西看不到他被沾湿的眼睛:“……鸣人,漩涡鸣人。” 卡卡西对鸣人致以诚恳的歉意:“鸣人,对不起。” 鸣人身体的颤抖停止了一瞬,他把胳膊从眼睛上移开,于是卡卡西看到了一双朦胧的,被泪水濡湿的,升腾着情欲的蓝眼睛。卡卡西很久没有看过蓝色,上次看到蓝色是什么时候呢,太久了,久到他做了多久吸血鬼,就多久没看到过蓝天。 鸣人用手肘撑着身体坐起来,他的脸颊仍然泛红,呼吸仍然很不规律,他用全力压着杂乱的呼吸:“你这样的混蛋大人也会说对不起吗?” 卡卡西完全收下他的批评:“对不起,尽管我很想解释我是无意的,但还是要为我伤害了鸣人而道歉。” 从没有大人为伤害了鸣人而感到抱歉。 “痛吗?”卡卡西问。他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留下的两个小小的牙印,冷冰冰的,鸣人感到本来火烧火燎的伤口没那么痛了。 “其实不太痛,你吸的时候没有很痛,但是现在有一点……”鸣人小声说。他为这个大人坦率的道歉感到有一点意外和不自在,但那点对于他不由分说伤害自己的厌恶与恨在诚挚歉意的攻势下消失了。 卡卡西想,因为我的唾液会催情的,在那个时候脑袋里应该会顾不上反射痛感了吧。他不知道除了道歉还要怎样做才能表达自己的歉意,于是又俯下身,在牙印上轻轻舔了一下。 “现在有没有好一点,鸣人?”卡卡西问,但他听不到鸣人的回答了。鸣人又开始喘息,胸膛剧烈起伏,yindao口再次汩汩淌水。 他想,鸣人现在应该不痛了。 鸣人做了收养卡卡西的决定,卡卡西也不明白究竟为什么。或许是因为那个无比真诚的道歉,或许是因为鸣人实在太孤单了。对于鸣人来说,卡卡西是他的玩伴、保姆、生活与学习上教导的老师;对于卡卡西而言,鸣人是他的饲主、食物与学生。 于是鸣人的家换上了厚厚的遮光窗帘,以确保白天像晚上一样昏暗。卡卡西不适应白天,就像鸣人讨厌寂静的夜晚。 如今鸣人终于在原本孤独一人的夜晚拥有了一个大号的玩具。卡卡西从成为吸血鬼起就没有吸食过人血,血液对他产生刺激的阈值太低了,因此鸣人的血对于他来说就像罂粟一样,只要尝到过一次,就无法不去喝了。至于处理鸣人因吸血鬼唾液中的催情素而产生的情欲,也是卡卡西作为保姆的分内之事。 “所以说,就是因为第一次让鸣人痛了,老师真的很愧疚,所以现在才要更加注意嘛。来,张嘴。”卡卡西终于放过了鸣人敏感的耳道,听到了鸣人细嫩的,小动物一样的呻吟声以后,他需要看到鸣人被情欲刺激到一塌糊涂的样子了。 鸣人犹豫了一下。由于第一次被卡卡西吸血时的快感太强烈,导致每次在直接接触到卡卡西的唾液之前他都会踌躇与害怕。一旦被卡卡西催情,就有一种“我是不是快要死掉了”的错觉,大脑昏昏沉沉,眼前闪过鲜艳的色块;会什么都听不到,全身发凉,觉得自己好像只有下体和大脑还活着。 但是他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巴,卡卡西微笑了一下,轻轻说了什么,随即与他双唇相贴,将舌头探入。鸣人知道,他在说“乖孩子”。 卡卡西的嘴唇很软,舌头像猫科动物,又长又薄,然而很有力。唇舌相交间,鸣人被逼着吞下了卡卡西的口水,快感便准时到来了。 不愿被卡卡西看到自己被催情的丑态,鸣人一贯喜欢遮住自己的脸,或者捂住嘴巴,防止露出太yin乱的表情,喊出太过火的呻吟。卡卡西叹了一口气,鸣人只有十二岁,接触到情欲的时间过早了,尤其吸血鬼唾液的催情浓度很高,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接触到一次,脑袋坏掉都是有可能的……看着鸣人与情欲对抗的可怜模样,卡卡西心生怜爱,俯下身,在亲吻鸣人的胸膛和小腹的同时轻轻拉掉了鸣人的裤子,准备进食。 鸣人的内裤已经彻底湿掉了,简直像要拧出水,贴在阴阜上,露出软绵绵的蓬松面点一般的轮廓。两条大腿的根部都遍布咬痕,有的伤疤已经淡了,有的还泛着青紫,往下延伸,小腿、脚踝处都有浅浅的点状牙印。这里的牙印完全不是为了进食而印下的,多半是那几次实在过火,一时没有忍住。 卡卡西先把脸凑过去,侧过脸将面颊贴在鸣人柔软多rou的大腿根部,他轻轻用鼻尖沿着大腿内侧的轮廓划动,鸣人的大腿被他的鼻尖划出一道凹陷,随之快速回弹。温热、鲜活、充满生命力,与吸血鬼截然不同。 他选定了左大腿的一处还算完好的皮肤,舔了上去,鸣人觉得凉飕飕的。 卡卡西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就将獠牙刺入,而是用不太锋利的牙齿轻轻扯咬,辅以吮吸,等那片皮肤都变红了以后才刺进去。鸣人发出一声轻吟,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痛。在有的时候,快感与痛苦会互相演变。食欲与性欲在此刻是一体的。 随着鸣人的血液被吞入腹中,卡卡西感觉到那种一直存在于身体与心中的狂躁和饥渴在逐渐消退,变得冷静下来。与他相比,鸣人就显得要躁动得多,从牙齿刺进去开始他就一直在高潮,由于受不住这样的快感,他无意识地奋力挣扎,但是却被卡卡西的手牢牢地按在腿根,在脑袋被滔天快感碾成一团浆糊时他想到,第一次被卡卡西吸血时,自己也是如此动弹不得的。 “不行,不行不行……” 鸣人的脚跟在床上踢蹭着,床单都被他弄皱了。卡卡西叹了口气,一只手扶在鸣人的膝窝,一只手托在鸣人的屁股上,将他下半身抬了起来。在悬空状态下,不管怎么捣乱,都不会弄乱床单了。鸣人的腰、屁股、腿的支撑点仅在卡卡西托着他的手上,他将右脚踩在卡卡西的肩膀上,想要推开他。 卡卡西将嘴角的血随意蹭在鸣人的大腿上,将他的内裤拨到一边,看到小yinchun已经包不住他的yin水,顺着流到臀缝里了。 “哪里不行呢,鸣人?”他伸出食指轻轻划开像花骨朵一样抱拢的小yinchun,一汪春水便淌了出来。“好可怜啊,这里因为发情都变成红色的了,老师真的很痛心。” 鸣人捂着眼睛,除了狗狗一般的呜咽声以外什么也说不出来。 卡卡西拉着鸣人的大腿再一次贴近,嘴唇几乎要挨到鸣人的私处。他再次询问:“需要我怎么做?” 鸣人喃喃着什么,卡卡西侧耳去听,发现他在胡乱说着:“不可以,不行……不可能,不行,不要……” 没有鸣人的命令与准许,卡卡西是不会多做一步的,所以他只能爱怜地轻轻吮吸了一下刚才留下的牙印。鸣人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不住地轻唤着卡卡西老师,他已经满脸泪痕了,原本还能咬着手指,现在连将手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他抖着手将内裤脱掉。 鸣人哭着说:“老师,帮帮我……” 是了,他才十二岁,面对卡卡西刻意煽动起的情欲能隐忍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卡卡西将唇舌贴了上去。 冰冷的嘴唇似乎在一瞬浇灭了yuhuo,鸣人感到私处灼热的隐痛消退了一些,他扭了扭腰,将整个阴部贴在卡卡西嘴巴上蹭了蹭。他在搔痒,却在给卡卡西洗脸。 卡卡西将鸣人的臀部更加向上托起,他的鼻梁顶在鸣人的阴蒂上,那是一个小小的开关,一旦启动,鸣人的yindao就会潮吹,屡试不爽。卡卡西用舌头舔过、用手捻过、用鼻尖顶过,只要按下那里,鸣人就会发出尖锐的哀叫声,潮吹液喷湿了卡卡西的衣襟。这次也不例外,鸣人的腰部向上拱起,开始沙哑地尖叫,喷出阴精。 鸣人的爱液与唾液也是甜的,对于卡卡西来说,这算是某种零嘴。不需刺破身体,只需稍微加以挑逗,卡卡西就可以将嘴唇贴上去,然后全部吞入腹中。他已经太久没有尝到味道,更不必说清甜味。卡卡西的欲望像静静流淌的月光,此刻铺满在鸣人身体上。 卡卡西的舌面从两瓣小yinchun的中间重重碾过,因为刚才被卡卡西用手指划开,那里已经没有办法抱住一拢清泉,摊开贴在两边,像一只粉色的蝴蝶。鸣人的小yinchun稍长,平时总合拢在小笼包一样白白胖胖的大yinchun里,只要稍加爱抚,里面就会蓄起春水。卡卡西用手指或舌头从中间划开,沾湿了手指,就像拆开一件礼物,或者破开一枚牡蛎。他的舌头来到阴蒂,开始绕着圈爱抚。 鸣人一直在剧烈地喘息,不停说着胡话:“不对,太过了,不要……不行,不行……”他小小的手抓着卡卡西的头发,想要推开。十二岁的孩子是经受不住这样的快感的,鸣人的身体太稚嫩太敏感了,却过早地被卡卡西烙上了情欲的烙印。阴蒂被玩弄时,鸣人会说“要死掉了”;yinchun被吮吸时,鸣人会说:“不能这样”;卡卡西冷冰冰的舌头插进yindao时,鸣人会说“去了”。 真的不行吗?卡卡西很想问,但他的嘴巴已经被鸣人的私处占用了。所以他只能吮咬着鸣人的yinchun,口感很好,像在嚼一片肥厚的花瓣。真的不行吗?卡卡西将嘴唇移去吸吮鸣人阴蒂,越加折磨,就会肿得越高。真的不行吗?卡卡西伸出食指探进鸣人窄小的yindao,稍加抠挖,鸣人就又一次喷出爱液,喷湿了卡卡西的下巴。 卡卡西诚恳地道歉:“对不起,老师不知道你会在这个时候高潮,浪费了鸣人的这些……” 鸣人愤愤地踢了一下卡卡西的肩膀,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卡卡西捉住鸣人的脚,让他勾住自己。他并不为鸣人闹小脾气而气恼,反而提议道:“我们去镜子那边好吗?” 鸣人晕乎乎的脑袋还没来得及反应,卡卡西就抱起他的腰站了起来。鸣人被他托着,脚搭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悬在离地一百八十厘米的空中。他没有任何着力点,就像躺在一个托盘上,于是拼命用脚和大腿勾着卡卡西的脖子和肩膀,双手抱着卡卡西的头,抓着他的头发。 卡卡西背对着镜子,鸣人的腿攀在他的肩上,正好面对着镜子。 镜子是照不出吸血鬼的,于是鸣人清楚看到了他自己的样子:双腿大张,仿佛攀附着什么,阴蒂歪来扭去,yinchun常被咬起,还有什么探进了yindao口,那个放进一根手指都费劲的孔被撑开了。鸣人感觉到yindao壁在痉挛。卡卡西是故意的,他完全看到了卡卡西是怎么用牙齿与唇舌爱他的。 鸣人哭出了声。尽管脸上在流眼泪,可下体还在吐口水,相同的是都沾满了水痕。 “老师只是不想弄脏床单。”卡卡西又解释道,他的歉意总是很诚恳,却带有难以忽略的坏心思。快感太超过,鸣人的腿好像有点抽筋了,他痛叫起来,卡卡西掰住他的脚掌向内弯折,轻轻亲吻鸣人的大腿。随即他又张开嘴巴含住了整个小巧的阴部,就像吮吸柔软的牡蛎rou。黏膜比皮肤更容易渗入催情素,卡卡西用舌头舔食yin水时,鸣人又一次强烈地高潮了。他看上去惨兮兮的,脸上都不知道到底是泪光还是水光,看上去像是高潮把脑袋搞坏掉了。 “老师,卡卡西老师……我肚子痛……”鸣人喃喃地说。卡卡西无言,是因为高潮的感觉太激烈,所以zigong内壁痉挛了吧。鸣人体内由于畸变的基因而编织出的女性生殖器官阵阵发痛,那是降下zigong口渴求jingye的象征,明明都没有发育成熟,就已经想受孕了。鸣人的肚子和鸣人一样色呢。卡卡西本想这样说,却最终只是把鸣人放了下来,让他平躺在床上,然后伸出手轻轻揉着鸣人的肚子,以此告诉它伴侣就在身边,所以很快就可以吃到jingye。卡卡西的手掌可以盖住鸣人整个小腹,鸣人感觉到肚子里那个不知名器官的痉挛仿佛被老师的手熨平了。 “还要舔吗?”卡卡西问。 “那里,想,想吃东西……”鸣人疲惫地说。 “想吃什么?” “不知道,但是……是老师的东西。”鸣人对此十分笃定。 鸣人的yindao到底可以吃进去什么呢,那个小孔好像伸进去一根手指就是极限了,卡卡西决定先从食指开始。他的手指探进去,于是鸣人尖叫着变成了漏水的漂亮茶壶。 没关系的,卡卡西宽慰道,只是看着小,其实鸣人还是吃得下的,鸣人的这里是很了不起的。 “卡卡西老师,我不要了……啊,不行,我要去……下面不可以再喷水了……”鸣人呜咽着说。去这个字眼是他从卡卡西那里学到的,卡卡西说很舒服的时候就用这个。于是鸣人一直在说要去,也不知道是一直在高潮,还是没有理解这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如果这样就不要的话,鸣人的zigong会难过的吧,没有吃到最想吃的东西。”卡卡西坚持插进第二根手指,不容置疑,鸣人吹着水,从他指间漏出。没关系的,吸血鬼的jingzi不会让鸣人怀孕,所以想吃多少就有多少,就算吃到肚子鼓起来,也不会真的怀上小宝宝的。更何况,鸣人连初潮都没来,也是不可能怀孕的。 他去太多次了,为了防止鸣人脱水,卡卡西还是去接了一杯水喂给鸣人。但是手指也还是坏心眼地插在鸣人小小的xue里,于是鸣人上面在喝水,下面在漏水。卡卡西扶额,鸣人的身体太敏感了,小口小口喝水的话根本不够他喷。这样的话根本没办法想象yinjing插进去的话会怎样。吸血鬼的身体很难有性欲,可他感觉到千年来血液久违地沸腾了,他对鸣人不仅有食欲,还有性欲。他不仅仅是鸣人的性欲处理器,他也渴求着鸣人,他也对鸣人欲壑难填。 而且是鸣人的zigong想要的,卡卡西想。如果他还是二十六岁的话,一定会被指责是人渣的。可是一千多年过去,道德、伦理,这些约束对于已经不算是人的卡卡西一点也不作数,早就像沙子一样被风拂去了。以前的自己也会痛骂自己是人渣吧,可是二十六岁的男人插入十二岁的孩子的身体里是恋童癖,一千三百四十六岁的吸血鬼插进去又算是什么呢?他只是癖色贪花而已。在绝对的时间维度前,年龄与物种的界限都被模糊了。 鸣人双手抓着卡卡西的胳膊,指甲在上面留下了划痕,但是卡卡西的手指还是坚定地插在里面,不会动摇半分。伸进去第三根手指是不行的吧……因为自己的手掌就可以牢牢包住鸣人的整个阴阜。鸣人个头比正常的十二岁小孩要小,所以私处也更小巧,看上去两根手指已经撑开到极限了,鸣人已经探出舌尖变成发情期的狐狸了。可是第三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的话,何谈卡卡西的yinjing呢? 卡卡西凑过去含住了鸣人的舌头轻轻吮吸着。他安抚着鸣人,另一只手还在熨着鸣人的小腹。鸣人露出了痴态,又是因为卡卡西的口水,变得好主动。他放开了卡卡西的胳膊,向两边剥开了自己的yinchun。卡卡西如愿放进了第三根手指。催情素彻底麻痹了鸣人的大脑,他除了快感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xiaoxue被三根手指撑开也不会呼痛。卡卡西试着转动手腕,于是鸣人啊地发出甜蜜的呻吟。不似小猫发情,不似哀叫,不似哽咽的哭声,是甜蜜得好像女孩子一样的叫床声。鸣人说自己不是女孩子,但是现在已经完全变成女孩子的样子了。 这样子太要命了,鸣人无时无刻不在煽动着卡卡西的情欲,那颗千年未曾跳动的冻僵的心脏在此刻微微发烫。 卡卡西从鸣人里面抽出手,放出了自己的yinjing,大得吓人,贴着小腹,长到肚脐。他把guitou戳在鸣人的yindao口,问他:“冰吗?” 鸣人不说话,他坐起身,双手捧着卡卡西的yinjing,然后将脸贴了上去。 “这样就会变热了哦。”鸣人说,双眼注视着卡卡西,仿若混沌的冰湖。卡卡西的yinjing跳了一下。 卡卡西绝望地想,似乎是变热了。好困扰,自己好像要因为鸣人变回人类了,真是这样的话,鸣人一定会因为活过来的jingzi而怀孕的。即使这一次没有怀孕,总有一天也会。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得不带上避孕套才行。可鸣人饿坏了的zigong那边又要怎么解释? 但是既然已经放出来,就没有不用的道理。于是卡卡西插进了鸣人的身体。 鸣人发出了一种,又像小猫发情,又像哀叫,又像在哭,又像女孩子甜蜜地叫床一样的声音。 END.